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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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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柏正要说话,左诗由房内走出来,见到两人鬼鬼祟祟模样,知道没有某么好事,半怒半嗔瞪了两人一眼,才开门走进浪翻云在走廊尾的房内去。  
    范良极瞠目以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向韩柏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她也会用那种看淫贼的眼光看我们?”  
    韩柏怒道:“你又说鬼话了。”  
    范良极耸耸肩膊,表示今次不关他的事,追问道:“快说!”韩柏刚想说,步声在楼梯响起,朝霞走了上来。  
    这两人作贼心虚,吓得分了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廊中,可惜唯一可以做的事却只是望着长廊的空壁,神态说不出的尴尬和不自然。  
    朝霞垂着头来到两人身前,以个不可闻的微音道:“老爷着我上来问范老爷子有没有空,和他再下一盘棋。”  
    范良极闷哼道:“这一次我定不会让他!”韩柏愕然道:“怎么?原来昨晚你输了。”  
    范良极怒道:“胜负兵家常事,昨夜我精神不佳,让我就去将他杀得人仰马翻,俯首称臣给你这小子看看。”言罢怒冲冲去了。  
    朝霞慌忙转身逃跑。  
    韩柏低呼道:“如夫人!”朝霞停了下来,耳根立即红了起来,却真的没有继续逃走。  
    韩柏来到她身后,张开了口,忽地发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可以说什么呢?  
    柔柔这时走了出来,兴奋地道:“大哥又要和陈老下棋吗?我要去摇旗呐喊。”  
    朝霞听得柔柔出来,吓了一跳,匆匆往下走去。  
    柔美这时才发觉朝霞也在,微笑来到韩柏身旁,低声道:“只要你对她施出刚才向我挑逗的手段,我保证霞夫人明知你是头老虎,也心甘情愿让你吃进肚去。”再送他一个媚眼,才遗亭亭去了。  
    韩柏知柔柔怪他刚才硬迫她亲热,致被范良极撞破。摇头苦笑,暗忖赤尊信生前必是非常好色,累得自己也要步他后尘,不过无可否认,那是世上最美炒的事情,如果秦梦瑶也像柔柔那样任他胡为,真是朝干夕死也甘愿。  
    左诗忽推门把俏脸探出来道:“喂:你进来一下!”韩柏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奇道:  “你找我!”左诗道:“谁找你?是浪大哥找你呀。”  
    韩柏慌忙进房。  
    浪翻云坐在窗前几旁的椅上,伸手请韩柏在小几另一边椅子坐下。  
    韩柏受宠若惊,连忙坐下。  
    这间房比韩柏那间上房最少小了一半,韩柏坐了唯一的空椅子,左诗自然地坐到床上,她自幼在怒蛟岛长大,不像一般闺秀的害羞畏怯,但始终是浪翻云的床,这举动亦显示了她对浪翻云亲的态度。  
    浪翻云先对左诗道:“诗儿吃了早点吗?”  
    左请道:“吃了:但你还没有。”  
    浪翻云道:“不要说早餐,有时我连缠十天八天也不吃任何东西,只是喝酒,就算要吃,一天内也绝不多过一餐,且是浅尝即止。”  
    韩柏奇道:“你的肚子不会饿吗?”  
    浪翻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试过几天半粒米也没有进肚吗?”  
    韩柏想了想,拍腿道:“的确试过,不过那时我顾着逃命。根本忘了肚子饿。”  
    浪翻娄道:“不是忘记了,而是你已能吸收天地的精气,你不妨试试十天八天只喝清水和吃水果,看看有某么感觉?”  
    韩柏脸现难色,道:“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吃吗?我……”  
    左诗低骂道:“大哥在指点你的武功,还像傻子般糊涂。”  
    韩柏如梦初醒,道:“哦:原来不吃东西也是练功的一种,想来也有点……”望了浪翻云一眼后。立即知机改口道:“噢:不:是大有道理,岂码也可练成脸对美食不动心的耐力。”  
    浪翻云失笑道:“小弟你的性格确很讨人兽喜,连诗儿也这么容易和你混熟,来:你将赤尊信和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详细道来,看看我有什么方法使你更上一层楼,莫要辜负了亦见对你的期望。”  
    韩柏大喜,忙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细说其详。  
    他说得绘影绘声,一会扮赤尊信,学着他的语气,一会又扮回白已,活灵活现,非常生动。  
    连封武功一向不感兴趣的左诗,也听得津津有味。  
    浪翻云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是韩柏想也未想过的,例如当他说到躲在土内,偷听地面上的庞斑和靳冰云对答时。浪翻云便皱眉道:“这事非常奇怪?以庞斑的神通,怎不知土内的人是生是死?难道是他故意放你一马?这其中必有重要的闯键。”  
    足足个多时辰,韩柏终把经历说完,乘机问道:“和里赤媚一番大战后,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我虽非他的对手,但捱打的本领却似乎比他好一点,若能在这方面更进一步,说不定可教他头痛一番。”  
    左诗哂道:“真没志气,不去想怎样胜过人,偏想怎样去捱打。”  
    浪翻云笑道:“诗儿:你想不想有个这样的弟弟?”  
    左诗慌忙拒绝道:“噢:不:我才不要这样的弟弟。”话虽如此,但俏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左诗虽是韩柏不敢染指的美女,也听得心中一荡,感受着左诗对他的亲切和好感。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浪翻云回入正题道:“小弟你若是一般高手,我要指点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庞斑外第一个身具魔的人,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应走什么道路。”  
    韩柏失望地道:“但我真的不知这条路应怎样走。”  
    浪翻云沉吟半晌道:“你刚才说那天在酒楼上,忽地涌起强烈要杀死何旗扬的欲望,压也压不下去,后来见到秦梦瑶,忽然又抛开了杀人的念头,对哩?”  
    韩柏喜道:“正是这样:不知如何,自有了秦梦瑶在心中后,我便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左诗瞪了他一道:“你是否见一个便要喜欢一个呢?长年累月下去,会变成什么局面?”  
    韩柏摊手自白道:“事实上我最早喜藏的是秦梦瑶,你们也知后来我是怎”呀!“  样遇上柔美的,也知朝伍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最懂我也确是欢喜上了她们。”  
    他像记起了甚厅事似的,不过看了看左诗后,立时欲言又止。  
    韩柏道:“我虽免得说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却怕诗姑娘觉得不堪入耳。”  
    左诗半怒道:“是否有什么怕为人知的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浪翻云笑道:“诗儿,韩小弟说的定是有关男女欢好的事,故怕说出来时,你会感到尴尬。”  
    左诗俏脸升起两朵红云,但又的确很想听下去,咬牙道:“只要他不是故意说些淫乱的秽事,诗儿不会怕的。”  
    韩柏大感冤屈道:“我又不是淫邪之徒,怎会故意说淫邪之事。”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不愧左伯颜之女,全无一般女儿家的装模作样,韩小弟说吧!”  于是韩柏将和花解语的事避重就轻地说出来,最后道:“自那事之后,我感到整个人也不同了,对自己更有信心,否则也不能在里赤媚手下逃命,也不敢大着胆厚着脸皮去缠秦梦瑶。”  
    左诗本已听到脸红耳赤,但当韩柏说到自己“厚着脸皮”时,心想这人倒有自知之明,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浪翻云忽又问起韩柏与秦梦瑶交往的情况来,间得既深入又仔细,最后微笑道:  “小弟你真是福缘深厚,艳福齐天,假设我没有看错,基于男女阴阳相吸的道理,秦梦瑶的道胎仙体,恰好和你的魔种生出了天然的互相吸引,所以即便以她超离凡俗的仙心,也感到对你难以抗拒,那或者是比爱情更要深入玄奥的来西,或者那才配称为真正的爱情。”  
    韩柏全身一震,狂喜道:“若真是那样,我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旋又颓然道:“不:我看她对我虽有好感。甚至与别不同,但顶多也只当我是个好朋友。唉:况且我也不敢像碰柔柔般去碰她,她瞪我一眼我便要心怯了。”  
    浪翻云道:“任是谁人,也会像你般患得患失。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在花解语的女心法影响下,魔种的元神虽与你结合为一,但因结合的过程成于男女交合之中,便你拥有了对异性强大的吸引力,这事微妙非常,微妙非常。”  
    韩柏点头道:“我自己身在局中,当然明白大侠的话,因自与花解语做了那事后,我的确常有难以边止的爱欲之念,不过我算非常小心,自问可克制自己。”  
    左诗看了韩柏一眼,坦白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他有非常吸引女性的特异气质和性感,若非自己心神全放在浪翻云身上,说不定也会被他吸引,难以把持。即管如此,自己仍是爱和他玩闹,受看他难堪时的傻样子。甚至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浪翻云忽道:“不对!”韩左两人愕然望向他。  
    浪翻云眼中精芒闪过,沉声道:“我忽然直觉感到韩小弟的问题出于何处。”  
    韩柏固是露出渴想知道的神情,左诗亦大感好奇,追问道:“大哥还不快说出来。”  
    浪翻云道:“这是连尊信也没有估计到的情况,就是两种不同性格的冲突,致产生互相压制的情况,试想赤尊信和韩柏在性格上根本是南辕北辙,没有半点相似,若非秦梦瑶的出现,韩小弟早变成性格分裂的狂人。”  
    韩柏骇然道:“那怎么办才好?”  
    浪翻云道:“放心吧:你早过了那危险期,还得多谢”红颜“花解语,若非她将你和赤尊信唯一相同的一点引发出来,魔种才能使你有这么强大的生命力,使你觉得自己挺捱得打。”  
    左诗奇道:“他和赤尊信有何相同之处。”  
    浪翻云淡淡道:“那就是男人的色心。”  
    左诗俏脸一红,似嗔似怨地横了浪翻云一眼。  
    韩柏大感尴尬,通:“那可如何是好?”  
    浪翻云道:“古时大地被洪水所淹,大禹探用疏导而不是乃父围堵的方法,才解去了水灾之祸。小弟你体内的魔种也有若洪水,若只用堵塞之法,总不能去祸,唯有疏事之法,才可将洪水化去,以为你用。明白了吗?”  
    左诗皱眉道:“那韩柏岂非要学赤尊信那样,欢喜便杀人,欢喜便奸淫妇女吗?”  
    韩柏点头道:“看来这不大行得通吧:否则异日来除我的,说不定就是大侠你自己。”  
    左诗失笑道:“你这人哩!”浪翻云悠然道:“这就是由道入魔之法,但这”魔“  已不同了,是有道之魔,我不是叫小弟你去作奸犯科,想赤尊信何等英雄,行为光明磊落,只不过因不随俗流,率性行事,才被视为邪魔外道。只要小弟放开怀抱,在紧要关头拿紧方寸,以疏导之法,将魔种纳入正轨,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将来成就,实不可限量。”  
    韩柏听得全身轻松起来,说不出的自在舒服,看了左诗一眼后,底声道:“假设我和欢喜的女子相好,会不会因沉迷色欲,伤了身体,又或以后永远沉溺欲海,变成个……  个大淫棍。”  
    左诗黛眉蹙起,不满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清楚。”  
    韩柏暗忖我正是要你听不到。  
    浪翻云道:“你具有魔种后,我一眼便看出你身负先天奇场之气,所赞孤阳不长,所以你这人特别没有耐性,时常也想到处闹事生非。你对女人有特别的需求,就是魔种这股奇气在作祟。  
    换了是别的修武者,自然有色欲伤身的问题,但在你而言。却刚刚相反,女色对你有利无害,但虽紧记不能随意始乱终弃,若是两厢情愿,逢伤作兴,也是无妨,我们帮会中人,少年时谁不风流,你本性善良侠义,我也不会担心你会出乱子,惹来一身情孽。”  
    听到浪翻云说“两厢情愿,逢场作兴”,左诗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偷望浪翻云一眼后,垂下了头。  
    韩柏哈哈笑道:“听大侠一席话,实胜读万卷书,甚至胜过行万里路,真想将范老鬼也提来听听,哈哈:有利无害,待会我定要和柔……噢!”左诗终抵受不住韩柏的  “魔言魔语”,站了起来道:“我还是找霞夫人聊聊。”  
    范良极恰于此时,连门也不敲,推门便进,差点和左诗撞个满怀。  
    左诗逃命般去了。  
    范良极大步来到韩柏身前,两手拿着他的衣襟,将他小鸡般提起来,凶神恶煞地道:  “刚才谁说要捉范老鬼?”  
    浪翻云莞尔道:“看范兄神色,定是又输了一局。”  
    范良使颓然放下韩柏,无奈道:“这陈老鬼别的本事没有,但高句丽话却的确比我们说得好,棋术也比我高明。”再叹一口气道:“。能教我胜回他一局,我愿将所有偷来的东西全送给他。”  
    韩柏跳了起来道:“你们聊聊,我有事出去一趟。”  
    范良极反手将他抓个正着,悠悠道:“是否想去找柔柔?”  
    韩柏道:“是:是……噢:不!”范良极道:“对不起,专使上堂的时间到了。”
第十二章 洞庭战云
           洞庭湖。  
    离怒蛟岛西面五十里近沿水一个渔村的一间石屋,灯火明亮,洋溢着酒肉的香气,怒蛟帮主上官鹰、凌战天和八名帮中的领袖人物,正在用膳。  
    翟雨时走了进来。  
    自有人为他加设倚子,请他坐下。  
    翟雨时脸色凝重,毫无动箸的打算。  
    众人不由放下碗筷,十对眼睛都落到他脸上。  
    上官鹰道:“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翟雨时道:“仍没有长征的消息,自他闯韩府后,就像突然从人间里消失了那样,不过曾有人看到方夜羽的人昨天大举出动往武昌东都去了,看来在追杀长征,事情有点不妙。”  
    凌战天道:“远水难救近火,现在只有望这小子吉人天相了。”  
    上官鹰道:“怒蛟岛那边的情势如何?”  
    翟雨时道:“方夜羽的诡计确教人一时虽以看得透,怒蛟岛附近半点敌人的影踪也没有,不过胡节的水师,黄河帮和卜敌的贼船,正分批离开鄱阳,往洞庭驶来,看情形他们是决意先封锁洞庭的所有出口,再攻占怒蛟岛,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凌战天道:“除非我们能弃船上岸,否则以他们结合后的庞大实力,迟早能逐一找上我们。”  
    上官鹰道:“还有的问题在于我们不能将帮内所有船舰集中一处,那样将会立刻给他们找到我们的。”  
    顿了顿,上官鹰又道:“是否应趁怒蛟岛仍未落在敌人手内,回师怒蛟岛,和敌人决一死兽,也好过被他们逐一歼灭我们的实力。”  
    翟雨时摇头道:“方夜羽正想我们这样做,在实力上我们太吃亏了。”  
    凌战天点头道:“和敌人硬拚,实是下下之策,不过他们若要找上我们,纵有官府协助,仍非易事,只要大哥回来,我们便有把握多了。”  
    上官鹰道:“胡节等既已往这里来,不是说双修府之围已解吗?”  
    翟雨时道:“方夜羽手中的胡节水师和黄河帮,从一开始便是用来针对我们,我们既不到鄱阳去,他们白无需冉在水路上包围双修府,但并不代表他们肯放过双修府,假设我估计无误,双修府之战将在一两天内爆发。”  
    众人沉默下来,都有种有心无力的失落感。  
    凌战天道:“放心吧!大哥定不会让恶人得逞。”  
    翟雨时道:“还有三个消息,其中一个明显不利我们,但另两个消息则是祸福难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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