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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
两人同时猛吸了几口气,方才那番激吻差点窒息,珠儿娇呼一声,再次送上香吻,刘渊当然乐而受之,这次比之方才那番又是另外一副光景,珠儿轻盈的身体在刘渊怀里游动,加剧了刘渊体内的欲火蔓延,若不是他还能够保持冷静,说不定马上就会剑及履至,夺去珠儿的处子之身。
刘渊极力使脑内清明,观察着怀中美女的反应,他知道男女之事其实最为重要的是女人的感觉,只有能够让自己女人感到快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快感。
他的大手在珠儿身上慢慢扶过,却并没有褪去珠儿身上衣衫。
唇再次分开,珠儿媚眼如丝,被刘渊抚摩的混身已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珠儿!”刘渊轻柔地说道,“让王爷见识一下你的身体!”
珠儿羞不可支地抬起头来,手上却失去了力气,加上衣衫已经被水浸透,哪里还能轻易脱下。
刘渊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然后慢慢吻到她的脸、耳朵,一直到了脖子,双手同时轻轻地帮她把外衣褪去,只剩下了里面的粉红色的亵衣。
珠儿洁白如玉的身子呈现在刘渊面前,便如莲藕般让人心动。
刘渊将她整个人抱出木桶,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以一个交欢的姿势将已经全身酥麻的珠儿放到自己腿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小声道:“该珠儿你了!”
珠儿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手指颤抖地解开亵衣,两座双峰顿时出现在刘渊面前,刘渊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
第二章初经人事(下)
自从收了珠儿之后,日子似乎更加惬意了起来,刘渊却知道这只是一个假象而已,平静的日子要过去了。这段日子,他把时间全部放在了读书上面,现在差不多已经读完,他要走出去了,既然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也就不能像原来那个福王一样追求保身立命。乱世之中,毕竟有自己的位置。
镜湖位于东都东南,号称中原第一美景,占地数百倾,东南之胜,大部分要算在这个镜湖上面。其间有御封光禄寺、舍身塔等著名景观,每到春时,这里更是游人如织。
刘渊带着珠儿走上舍身塔,从塔顶欣赏这整个镜湖风光确实非常不错,难怪古人有镜湖十景之说,这样看去,恐怕十个景还嫌少了点儿。
刘渊突然胸中升起万千豪情,道:“真是江山如此多娇!”
珠儿聪慧异常,道:“王爷,是不是要作赋!要不要珠儿侍侯笔墨!”
刘渊摇了摇头,自己对赋却是一窍不通,正想下塔时,却看到在塔旁的侧室躺着一个白衣人,心中好奇走了过去。
这白衣人面目清秀,不过躺在尘土之中,样子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珠儿上前轻轻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睁开眼睛,有些害怕道:“王爷,这位公子,难道死了么!”
“我看未必,他鼻端还有呼吸,恐怕是在睡觉!”刘渊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不必打扰人家睡觉,准备离开。
哪知那书生轻转身体,嘴里含糊不清道:“芳华……你,不要……离开我……”
珠儿吓了一跳,原来竟在说梦话。
看来芳华也许是他的情人,这书生在梦里还要呼叫她的名字,看来中情不浅,刘渊笑了笑道:“说不定是痴情之人,我们走吧!别惊动了人家的美梦!”不过他现在作的肯定不是什么美梦,说不定正在伤心欲绝。
两人下了塔,沿着镜湖边上欣赏景色,突然珠儿指着远处,道:“王爷,你看那个人,不是我们方才见过的书生么?”
刘渊望了过去,果然是那个书生,正站在岸边,心叫不好,难道他竟然想要跳河!眼看距离太远,救援不及,刘渊急忙叫道:“这位朋友,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拿命去偿呢!”
书生身子震了一震,往这边望了过来。
刘渊急忙带着珠儿走了过去,道:“这位朋友,可否坐下来说话!”
那书生长叹一声,似是心中有无限苦事:“先生不要管我,我万念俱焚,惟有去死才能解脱了!”一个女子就能让人万念俱焚,刘渊不知该是赞他还是贬他,突然冷笑道:“好一个万念俱焚!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万念,有一念就已经非常难得,难道朋友只为了这一念,就将整个生命了结?”
书生一愣,似是在体会这话里的含义。
刘渊看到有些效果,忙道:“富贵如浮云,难道朋友是为穷困潦倒而想要了结性命!”
书生摇了摇头,道:“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哪有那么下贱!”
刘渊知道他已经有所心动了,笑道:“那么定是为了一个情字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倒是死得其所了!我看这镜湖水倒够深,朋友跳下去,想是必死无疑!到时候在下将你尸体捞将上来,然后再在此处建一个‘问情塔’让后人瞻仰,也算一段才子佳人的美事!”
珠儿紧张地拉了拉刘渊的衣襟。
书生痛苦低下头来,过了半晌才道:“先生说的对,富贵如浮云,情也如浮云,来来去去,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刘渊心中大讶,这书生非比寻常,心胸尤为开阔,短短时间就能想通这样的道理确实大不简单,倒是一个人才,笑道:“朋友果然并不是一般顽固书生,以朋友这番胸怀,将来何愁不封侯成业,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区区蚁命倒是不足挂齿,要是污了这志向,还真是件煞风景的事……”
书生抬起头来,突然一拜,道:“先生字字珠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学生知错了!”
刘渊笑了一笑,看来这个书生倒还颇有见地,问道:“朝廷现在正在招纳人才,朋友才学高超,又有如此胸怀,倒可以去试试!”
说着就带着珠儿往回走去,那书生在后叫道:“先生有救命之恩,请留下姓名,学生一定报答先生的恩情!”
刘渊笑道:“有缘自然会相会!”
书生看着刘渊和珠儿的背影慢慢走远,长叹一声,道:“兼济天下,这是何等的胸怀!”
※※※
第三章偷来之福(上)
刘渊和珠儿沿着湖边散步,美人在旁,周围的人全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珠儿低头羞涩,刘渊看着确实心痒不已,小声道:“珠儿,能不能找到别处,或是客栈,若是可以的话……”这句话说完,连刘渊自己的脸上都是一热。
珠儿一愣,随即满脸通红,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那模样真是惹人疼爱。
刘渊大叹人生快事,莫过如此,自从和珠儿首次欢好以来,两人颇为默契,对这男女之事也是有所欲望,只是福王府实在太过狭小,不能任其所为。好容易出来一次,刘渊这才生出了打野食的想法,只不过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适不适应,不过看到珠儿的反应,倒是十分情愿。想拉起她的小手,笑道:“珠儿,你喜欢么!”
珠儿脸早已经红透了,却不敢抬起头来,分外诱人道:“我知道王爷对我好,珠儿哪能不感王爷的恩,当年要不是夫人救了我娘,珠儿和娘也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刘渊看她眼圈通红,急忙道:“珠儿……”
珠儿擦了擦眼睛,露出笑容道:“王爷跟我来吧,珠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刘渊只好跟在后面。
两人到了一个狭小的胡同里,珠儿轻扣一间院子的木门,过了片时,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这中年妇人身材高佻,虽然不施脂粉,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尤其是她那一双眼睛更是给人精明的感觉。刘渊觉得此人不俗,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而珠儿又和她是什么关系,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珠儿上前和她轻言了几句,小女儿情态一览无余,刘渊本想偷听几句,不过珠儿声音极小,想听到倒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想必珠儿也不会说自己想要借个地方和自己欢好。
中年妇人把刘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让两人进去,这间院子不大,但是非常干净,刘渊一进屋子,看到里屋的一间小床。心道这里的环境倒还不错,只是委屈珠儿了。
过了片时,珠儿端茶走了进来,刚刚将门合上,刘渊伸手一拉,珠儿嘤咛一声被拉倒在刘渊的怀里,显然是并未准备好,轻声道:“王爷……”
刘渊的嘴唇马上凑了上去,将她的话堵了回去,两人的嘴唇一沾而分,刘渊已经吻到了珠儿的粉颈上。珠儿身子软地像一团面一般,任着他胡为,星眸紧闭,娇喘吁吁,刘渊替她除去衣衫,伸手抚摩着玉人身体,轻轻将珠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抚摩遍。
珠儿身子开始燥热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刘渊自然知道刻不容缓,轻轻除去衣衫,跨了上去……
一时间满室都是春色荡漾,若非珠儿紧紧地闭住呼吸,否则的话,两人的激情足以把整天巷子的邻居都惊到。
第三章偷来之福(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平息下来,刘渊轻轻将珠儿搂在怀里,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比之第一次时还要欢娱很多,尤其想到这里并非自己家里,更是令人兴奋莫名,人生得意莫非如此。
在这一刻,刘渊决定一定要给珠儿建造一间大的宅子,再也不过这样的生活,到时候珠儿肯定会心满意足。
珠儿不知不觉中两滴泪水掉了下来,刘渊还沉浸在幻想之中,看到珠儿神态顿时一惊,道:“珠儿,你这是怎么了……”
珠儿摇了摇头,道:“没事儿,珠儿是高兴呢!杨大婶就像珠儿的母亲一样,她说王爷是值得珠儿托付终生的人,珠儿哪能不高兴呢?”
刘渊心想原来如此,难怪她今日特别不同,不过珠儿竟然能够想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确实是别出心裁,不过心里也是微微感动,珠儿如此做法,显然还有让这位情同母亲的杨大婶见到自己的意思,显示出她对自己确实是情深意重。
珠儿小声道:“王爷,你是不是觉得珠儿很……随便!”
刘渊笑道:“怎么会?我知道珠儿是喜欢我才会对我如此,你的深情,本王此生不忘,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一对儿!”美人恩重,自古就是让男人心醉到胡言乱语,再说刘渊现在确实动情,自然不会吝啬美言。
珠儿的美目亮了起来,道:“王爷你说的真好,什么叫比翼鸟,什么又叫连理枝!”
“这个……”刘渊一想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两个东西是什么,不过骗骗这小姑娘是再容易不过的,便道:“比翼鸟就是一双翅膀的两只鸟,就是恩爱夫妻的意思,至于连理枝,那就一条树枝的两棵树,我和珠儿就是一双翅膀的两只鸟,一条树枝的两棵树,永远都不分开。”
“天涯地角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刘渊心道自己此生不能辜负珠儿,不管怎么样都要给她带来快乐。
珠儿再也忍受不住他说这些情话的表情,一下子扑到了刘渊的怀里。
搂着珠儿时,刘渊突然想起那个刁蛮任性的田柔来。
这个女孩也有其可爱之处,不过转念又一笑,自己拥有一个的同时怎么还能如此随意地想着另外一个呢,难道真是天生风流的人!
不过在这个时代,拥有三妻四妾也是极为平常的事。
想到田柔,刘渊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主意,想要赚钱,为什么不从书画入手呢?
第四章以假乱真(上)
刘渊马上搜集来了方咏手里关于书画方面的全部资料,虽然方咏保证,他的资料可以与皇宫的书库相提并论,但是刘渊面对只有小小三册的古书还是皱了半天的眉。
方咏不好意思,到处辗转地为他借来了几本还看得过去的专著。
刘渊坐在书房里,开始研究前朝的书画史。前朝唯一能够被称为宗师级的两位画家,一位是张养易,一位就是在田家店里看到那幅《仕女图》的作者钱君则,张养易以画山水出名,从他的画册图样中来看,其中各种技法都已经相当纯熟,而钱君则却是以人物肖像画为主,最擅长的就是画仕女,颇有其玄妙之处。
当然这些只是从古书中别人临摹的作品中所见,要想确认这两人的境界还真要见到真画才行。几本书只花了一个时辰看完,其中的内容刘渊已经记了个大概,便开始思索这里面的玄妙之处。
这两位大师确实都是非同小可的人物,难得的是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人,而且还是交好的朋友,要知道中国绘画的发展先是从石刻到宗教人物画,最后才出现独立的山水画,以前的山水画都是人物画的背景,可见这其间的转变是大有韵味的,张养易却能够如此厉害的就将山水画达到这个层次,确实大不简单。
相对而言,张养易的山水画似乎更加有价值一些,当然也就代表着更值钱。
刘渊得出这样的结论之后便开始与方咏进行讨论,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目前富贵之家对这两人画作的关心程度,得出的结果让刘渊非常满意,张养易的画作就算一幅小祯作品,也可以价值千金,钱君则的作品虽然稍微降低,但是也算是珍品了。
只不过两人传世作品极为罕见,现在大部分都落在皇宫或者最喜收集古玩的三皇子平王刘沦手里,别人想见到一幅都是难事,像田家能够拥有一幅钱君则作品的已经算是很有脸面的事情了。
刘渊又问平王刘沦的情况,没有想到自己连兄弟都没有丝毫的了解,想想也够可笑。
方咏愣着看了他半天,这才想起他脑袋是被雷打了,前事全都忘了,道:“平王就是三皇子,冯贵人所生,皇上当年极度宠幸冯贵人,可惜越是如此,越是红颜薄命,冯贵人还是芳华早逝,不过他的儿子平王刘沦却可以说是诸王中最吃香的,现在兼任丞相,因为他有任人的权力,旁路甚多,所以最是富有,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搜集古玩,声乐犬马,只要是玩的东西,他都是样样精通,堪称东都贵公子的楷模!”
刘渊微微含笑,他听得出来方咏语气中的讽刺之意,不过也可以侧面知道平王刘沦这个人确实是不学无术,既然如此,骗骗他也是应当。想到这里,刘渊道:“若是本王前去拜见,平王他会不会见我?”
方咏想了想道:““这个人傲气的很,不过你也是王爷身份,他说不定会念及宗室之情,不过王爷,我福王府虽然穷困,但是王爷可千万不能短志……”
刘渊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书生倒颇有气节,笑道:“好了,我不会如此下贱的!方先生帮我准备一下笔墨吧,纸要好的纸!”
看来这个贫困的福王府也未必会有宣纸,徽墨之类的东西,看看拿来东西是什么就好了。
方咏出去了,很快把东西给准备好,另刘渊感到惊讶的是纸的质地倒是非常好,方咏看出他的疑惑,道:“这些文房四宝都是宫中给各位皇子准备的,每月我都要去领一次,正好可以让你用功!”
刘渊点了点头,心想这是皇宫的福利,皇上也算为儿子们做了件好事,不过自己作画却不能让方咏知道,便道:“方先生你休息去吧,我画完之后,再请你指教。”
方咏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书房里只剩下刘渊一人,一想到自己要靠卖画赚钱,刘渊心里微有激动,开始凭着自己的记忆仿照张养易的笔法构图,他的绘画虽然不如书法,但是要学张养易还是绰绰有余,尤其是在有蓝本的情况下,过不了一个时辰,大功告成,刘渊让珠儿弄来硫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