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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跟李景林说了几句,蒋彩蝶就感觉别扭的厉害,心想上司今天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憔悴,懦弱?
出了办公室,小白对蒋彩蝶说,“这个李景林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蒋彩蝶说有可能是让小情人刺激的,比如对方跟他要别墅,或者要豪车,李景林不想付出,最后变得忧心。
“哈哈,不要这样说嘛,李景林我还是比较清楚,这人不色,背后没有那么多烂七烂八的事,得病应该是另有缘由。”小白还在袒护李景林。
“你不要替他说话了,现在有钱人有几个没有情人?就包括你很干净吗?”蒋彩蝶的话把小白也捎带进去了。
小白像针扎一样,耸了下肩,淘气的拍了下胸脯,说我是天下第一好人,世界上最正经的男人。
唐军正拿一个空杯子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可能要去打水,说吹什么牛逼?你要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那这个世界就没坏人了。
蒋彩蝶在后面咯咯的笑,说看见没有?有人专门监督你,让你再随便吹牛?
小白嘿嘿笑了,其实他吹牛皮看跟谁吹,在唐军面前他永远吹不起来,人家都跟他老婆靠上了,他的职位又是唐军亲手提拔的,他还能有资格吹?再吹,估计该拿板砖拍他的大脑袋了。
这时,唐军问你俩这是从哪里回来?不会是俩人的生物钟一样,在同一个点去了卫生间吧?
蒋彩蝶笑了,“不要胡说八道,我俩刚才去李景林那里汇报工作去了。”
唐军马上问李景林没在办公室吗?我们下午2点开始上班,这才2点过十几分你们就出来了?
蒋彩蝶笑了下,说你问小白怎么回事?
小白说李景林的事我能知道?我又不会拍马屁,又不去他家做客,还是问唐总吧?
这两人说话模棱两可,唐军有点不解,问李总究竟在还是不在?瞧你俩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怎么搞得莫名其妙的?
“在是肯定在,就是他的心情看上去太糟糕,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对别人的说话心不在焉,我俩只好出来了。”蒋彩蝶解释说。
“他能有什么事?觉够睡,钱够花,儿子又那么优秀,老婆又那么贤惠。”唐军不信李景林会是蒋彩蝶说得那个样子。
小白嘿嘿一笑,说要么唐总去李总屋里坐会儿,你就感觉到了。真的,他与平时截然不同,很让人不解,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我觉得都会影响到祥峰集团的工作。
唐军说我对李景林太熟悉了,连他屁股上长颗痣都知道,还用亲自去感觉吗?他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可能是昨晚上饭店骨头吃得太多,引起便秘症状复发。好了,完了我去他那里送两瓶蜂蜜就可以帮他解决问题了。
蒋彩蝶咯咯笑了起来,“你要是送蜂蜜,李景林肯定一脚就把你踢出去,人家也许家里有了什么特殊麻烦才心情低落,你弄出个便秘来取笑于他,你说他能不跟你动怒吗?”
小白说:“不会的,李景林跟我们这样的敢动容,在唐总面前还是不敢炸刺的,我挨过他好几次训,唐总挨过他训吗?这就是区别。”
唐军摇着头说:“你说得也不完全对,李总不会怕我的,他是我的上司,你们听说那位上司害怕他的下属?如果那样,他早把障碍清除了。他只是对我的尊敬,才表现的大肚。”
蒋彩蝶听完唐军的话,说所以就打算改天再汇报,等领导心情好起来后再说,时间是有的是。
唐军哦了一声,说对呀,既然李总今天身体欠佳,那就别谈了呗?进我屋里聊会儿再走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坐那儿也是喝茶上。
蒋彩蝶和小白这才站住脚,进了唐军的办公室。
小白坐在右侧的沙发上,蒋彩蝶坐在左侧。唐军从外面接上开水回来,便开始跟他俩聊。
蒋彩蝶还是那么迷人,职业裙下黑色丝袜,无意中搞了个二郎腿,将黑丝袜全部暴露在外。更增添了美女在黑色袜包装后的典雅与高贵的气色。
有小白在场,唐军没敢特意夸耀蒋彩蝶,但心里也是被这位老情人的美色搞得热热闹闹,都想到今晚上在一种什么样的气氛下与她同欢。甚至还联想到跟蒋彩蝶接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唐军平时喜欢在酒吧和咖啡屋里和情人们约会,他要得是那个豪华而别有情调的环境,再有酒精的刺激,有音乐的陪伴,整个人便在暗淡的灯光下陶醉。
在那种朦胧烛光反射下,他的情人们又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各个迷人的使唐军心魂颠倒。
蒋彩蝶与唐军的格调不同,她喜欢的是小河边,公园或城外那些无人的自然风景。她追求的是一种安静、清新、纯朴的意境。
上次唐军跟蒋彩蝶就在小河边浪漫,两人一直都在拥抱,都忘记了时间是怎么溜走的。月亮从她们的头顶,一直移动到她们的肩膀,唐军才有了回家的念头。
当时蒋彩蝶还沉迷在那片安静的小天地之中,都不想离开的感觉。唐军安慰道:“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可是他说了的话跟没说一样,她依然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迷人夜色带给她的欣慰与烂漫。
突然嘎的一声,隔着垂杨柳的公路边停下一辆警车。有四五位巡警奔她俩走来。
“你俩是哪里的?在这里干什么?有证件没有?”一个粗糙的声音划破夜晚的寂静。
唐军和蒋彩蝶都被这几位不速之客吓了一跳,紧张中,唐军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证件递给对方。
高个子警察看了一眼,还是一位副总裁的头衔,然后把证件又还给唐军,说这么晚了,处于安全起见,赶快回家吧。
说完,几个人又上了警察。唐军气愤的骂道这几个孙子,不去抓小偷,跑到这里装什么大半蒜?奶奶的,真气人。
蒋彩蝶吓得紧缩在他的怀里,唐军低头一看,她早吓得泪落两行。
“你哭什么?我们又没犯法?怕什么呀?再又说了公安局我都有朋友,他们根本不敢炸刺。”
“我是害怕他们查实我的身份,我的证件跟你相差四岁,哪里有这么大的女友?如果他们公开了我的身份,这辈子就算完了。不仅郑成龙饶恕不了我,永远会成为别人议论中的坏女人。还好,他们只验证了你的身份,而没有看我的。看来做女人挺好的,有些时候能得到特殊照顾。”
蒋彩蝶话音一落,唐军嘿嘿笑了一下,“没那么严重,他们只是治安巡警,不会去查你是什么身份?你太多虑了。警察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吹毛求疵,有时也很随和的。”
蒋彩蝶眨了眨眼,说总之,刚才的紧张感一下全部解脱了,鸡皮疙瘩都有了。
唐军又冷笑了下,“你胆量确实挺小的,一点都不像个副总裁,倒像个脆弱、腼腆的灰姑娘。走吧,确实不早了,如果这几个人再转回来,看到我们还在这里就该讨厌了。”
蒋彩蝶嗯了一声,跟着唐军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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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7章 真怕了()
李景林上次听了刀疤的话,他真怕了,每一天都不安心。 他想帮助刀疤解救狱中的狗B,可是求到刑侦处,那里谁也不敢释放狗B。因为他的身上还有其它案子缠身,这样重的一个案犯,大家都也很谨慎,生怕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李景林被拒了,心里十分的不快。因为能力达不到,想办的事办不成,所以烦恼在增加。
再加上,刀疤来了好几个电话,催促他想办法,说一旦狗B将他咬出来,他俩都是死路一条。
面对严峻的现实,李景林感觉四面楚歌,惧怕突然从脚底升起,不停的上涨,到了他的头顶,神情便有点恍惚了,而心口却如刀绞一样生疼。
第一次感觉生活的压力这样大;也是第一次被困难吓得身子在颤抖,心脏在萎缩。
在家里,李景林莫名其妙的跟老婆子大发脾气,有点无理取闹。老婆气得哭哭啼啼,你要干什么?当老总有气对员工发?哪能对我撒气,这是窝囊的表现?
老婆几句话说得李景林心里无比难受,觉得很对不起老婆,不该跟她闹气,男人嘛,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该将一个弱者作为自己的撒气包,然后他又给老婆说好话,求得她谅解。夫妻嘛,有时候断不了要在一起争吵。只要有一方说点好话,矛盾都能很快散开,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单位里,李景林也不像以往那么心平气和,内心里所有焦虑到汇聚到他的脸上,使他表情变得格外古怪。
几天间,他像换了个人,跟谁也冷寞寡言。尤其身边的小秘对上司这种突然反常十分敏感。
其实李景林的变化,完全是被吓得,他真的怕了。所以时刻想着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但很难,很多事做起来完全不由他的心思。
十几天,他都这样低调。唐军也感觉很纳闷,心说这个李景林烦了什么病?为何突然神神叨叨的?于是,唐军便想把李景林请到饭店里,探探他的心思。
然后他去跟小白与蒋彩蝶商量,她俩也同意这个方法。
于是,几个人一同将李景林邀请到饭店里。没想到李景林今天特别馋酒,一杯杯的干。
大家都劝他不要喝得太多,他却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喝点酒心情或许会爽一些。
唐军趁机问李总究竟遇到什么烦心事,能让你这样动情?李景林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喝酒。
唐军心里在想,“这个小子,有什么事还藏在心里?公开又能怎么样?你不是总裁吗?最大权力都在你的手里,还有让你发难的事情吗?”
一会儿,李景林喝多就跑到卫生间去吐,出来后支持不住了,扒着洗手池的台子大口喘气,样子像个大青蛙。
回到酒桌前,还要喝,唐军把酒瓶夺了过来,说李总不能再喝,你已经到火候了,要么喝多该难受了。
李景林晃荡着身子说把酒给我,喝多没喝多我自己心里清楚。唐军没敢给他,连平衡都掌握不好,再喝就是摔跟头了。
李景林气得嘴唇上翻,一嘴虎牙暴露在外。感觉他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认了,就认酒。
小白和蒋彩蝶也劝他不要再喝,小子这才变安分了。唐军跟小白继续闹酒,蒋彩蝶在旁边跟李景林调侃。
不过她说了半天,李景林根本没听,眯着眼,身子晃了三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蒋彩蝶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他起来,唠叨说这酒实在不能喝了,坐都坐不住了。
李景林就跟一个任性的小伙,嘴硬的说我没有喝多,根本就没有多,请不要搀扶我。
酒席结束,唐军不放心,跟小白一同亲自把李景林送回了家。
第二天李景林得到了一个非常让他震撼的消息,刀疤被捕了。
当时手里的遥控器就掉地了,他靠着沙发瑟瑟发抖,心冷的厉害。寒意从骨髓里渗透,慢慢的涌入胸口。
仿佛几分钟形成偌大一个气团堵在他的胸膛里。感觉这个世界死一样的灰暗,再看不到一丝璀璨光亮。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仅吐出两个字“完了”。夜如黑狱,有人在快乐的喧哗,有人却死一样的沉寂,在绝望与痛苦中挣扎。
李景林想挽救自己,其实已经渺茫的连千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
当年那个谋害方士奇的篡权意念,现在显得那么灰暗、那么愚蠢,自认为聪明无比的自己,结局却是不幸中的不幸。
面对黑夜越来越绚烂的夜空,他仿佛看到上帝从云端翩翩走来,他手里却拿着一把手铐,要将他关到幽深的地狱。
紧跟着,“啊”的一声,李景林哭了,声音凄惨无比。老婆子匆匆跑了出来,问你怎么了?为何要嘶喊?难道是在做梦?
李景林一句话说不出来,看到贤惠可爱的妻子,他的心更是纠结般难过,觉得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妻子。
就是他的贪婪意念,最后杀死了妻子所有幸福。
后悔啊,真的当初不该做那件傻事,现在背上了命案,就是逃到地下也会被人刨地拽出来。
李景林是真怕了,一脸寒霜,双眼痴呆没神,却有眼泪流出,一滴一滴落在他高贵的雅戈尔西装上。
老婆上去拽他,说不要在这里呆着了,进卧室睡觉吧?李景林将老婆的手拨开,说我没有心情睡觉,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会儿?
老婆不解的望着他,问你究竟怎么了?为何要落泪?你父母死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你掉一滴泪,现在倒泪如雨落?我太难理解你了,有什么心事不跟自己老婆说跟谁说?
李景林被说得狼狈极了,然后咬着嘴唇对老婆说我杀人了。“啊,不会吧?你杀了谁?作案现场在哪里?”老婆更迷糊了。
“当年方士奇车祸是我雇凶干的,现在凶手被警方抓获,所以我的人生也就走到头了。老婆,原谅我吧,对不起你,这一生就做了这么一件傻事,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死是应该的,可是就是放心不下你跟儿子,希望你们好好的珍惜生命,好好的活着。”李景林说完泪如雨下。
老婆一下惊呆了,她不相信自己老公会杀了人,那都是粗俗人做得事情,他这样有才,有素质,不会轻易去跟法律开玩笑的。
可是老公眼前描述的又是那么真切,她的心剧烈的抖了一下,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想老公当初为何要做这样的傻事?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看到老公悲伤的几乎奄奄一息,她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有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脚面上,预感一场灾难可能要降临。
噗通,她跪在老公的前面,用手扳他的头。李景林眼泪跟哈喇黏糊了一脸,就像一瓶胶水倒在他的脸上。
“你抬起头来,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陷害方士奇?你跟有仇吗?”老婆问。
李景林摇着头,说没仇,当初就想篡夺他的权力,才有了邪恶之念。
“哎呀,你蔫大胆啊?怎么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这个险是冒不得的?”老婆当时变了脸,对他所作所为气愤至极。
“你说我怎么办?还有救吗?”李景林说话声嘶哑的没有丝毫平时总裁锐气,活像个大佬娘们。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捅了这样大的篓子?谁能帮你弥补?你这是闹天啊?”
老婆看上去无能无力,只是发泄一下内心的气愤。她知道失去老公是很痛苦的事情,毕竟两人相依为命半辈子。
李景林沮丧的不说话,低着头,脖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活像生过娃的母猪。
他平时再风光、再奢侈、再傲慢,现在也是肉球球,也玩不出孙悟空的七十二变。
老婆惊得哭声震天,一分钟悲伤化为力量,拽住李景林的脖领子抽了他一个嘴巴子,“你个猪头老公,怎么能办那样的蠢事?只为一总裁,不要命了?当初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直隐瞒着我,打死你算了?不争气的东西。”
李景林都麻木了,被打了都感觉不到疼痛,脸色苍白,嘴唇紫黑,眼神十分呆滞。
老婆抽完他,忽地又扑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说你要是被警方抓走,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哦?我的老天爷哟,怎么在我的身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景林这才被老婆的哭声震醒,看着萎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忽然想到以往他俩相爱的金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