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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忘点点头,心中确实为崔三的指点感激不已,但总觉得他的话中还有另外一股含义,但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方便明说给他知道,只能采取暗示的方式。
崔三看着叶思忘乖巧听话的样子,心中大为满意,总算没浪费自己特意点拨的苦心。淡淡一笑,崔三道:“叔年纪大了,总有些腰腿疼的老毛病,改天你有时间的时候,给叔看看吧。”叶思忘心中一动,笑道:“叔,让小侄给您把把脉好吗?不会花多少时间的。”
崔三点点头,伸出白胖的手,长期的养尊处优,再加上一身深厚的内功,让年已六旬的崔三皮肤还非常的有弹性,叶思忘手指达到他的脉门,就能感觉出皮肤下蕴藏的生命力,不禁为他深厚的内力暗暗惊心。
为崔三号脉之后,叶思忘低声道:“叔的内力非常深厚,之所以会有那么些毛病,是往年的内伤留下的祸根,小侄给叔三粒灵药,叔再请太医院的太医们给您时常针灸一下,通通经脉,叔的身体就会康复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三粒灵丹,递给崔三。
崔三一听可以治好,不禁大喜,接过叶思忘的丹药之后凑到鼻边一闻,一股清香扑鼻而入,知是凡品,心中更是欢喜,比收了金子还让他开心,心中再次感叹自己收对了干侄子,不枉费自己这么疼他。
复杂的看了叶思忘一眼,用传音入迷道:“小猴子,叔知道这三粒药丸的珍贵,碍于身份,有些话叔不能对你说,希望你好自为之吧,叔也会在身份许可之内尽力的帮你。”
“谢谢叔叔,叔叔已经帮了小侄很多了,叔的恩情,小侄终生难报。”叶思忘连忙感激的说道。崔三笑了笑,收好药丸,道:“好了,叔也不多说了,马上就道勤政殿了,小猴子你好自为之吧。”叶思忘点点头,跟着崔三走到勤政殿外,等待着崔三去通报皇帝,等皇帝的宣召。
“宣叶思忘叶驸马觐见。”
崔三进去一会儿之后,勤政殿内传来宣召的声音,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叶思忘走进勤政殿,跪下行礼:“臣叶思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脸色阴沉的看着叶思忘,也没让他平身起来,只是对着太监宫女道:“你们都出去吧,不得朕的宣召,不得入内。”
“遵旨!”太监宫女们连忙行礼退出。
待太监宫女都出去之后,皇帝冷冷地瞪了叶思忘一会儿之后,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叶思忘,你好大胆,你可知罪?”
第十二节 头痛的洞房夜
叶思忘心中一动,跪了下去,但面上却一派莫名其妙的表情,不解的道:“臣不明白臣何罪之有?还请陛下明示!”
皇帝怒目瞪着他,又拍了一下桌子,道:“何罪之有?你居然问朕何罪之有?朕告诉你,是欺君大罪!你说,你和清河圆房了没有?”
叶思忘一听是说这个,心中无奈的一叹,面上却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皇上请息怒,臣有下情禀报。”
“说!”皇帝冷哼一声,命令叶思忘说出原因来。
叶思忘心思电转,皇帝禀退左右,看来是不打算深究,只是责备他几句,并不会给他定罪,看来只是为了试探他是否已经知道了清河公主嫁给他是去监视他,还有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萨克与清河公主的关系的问题,他是否因为这些原因不和清河公主圆房。叶思忘想通之后,心底不禁微微发笑,这个善于猜忌的皇帝,是否有些做贼心虚呢?
在心中冷笑的同时,叶思忘口中诚恳的说道:“启禀皇上,您知道臣是一个习武之人,而公主也是一个习武之人,但根据臣询问公主,她的内功还未登堂入室,如果现在就破身,以后就很难提高,而公主又非常喜欢习武,臣不想让公主失望,因此,请皇上明鉴,臣之所以不急着和公主圆房,纯粹是臣疼爱公主的一片赤诚之心,是臣与公主夫妻情深所致,如果皇上认为臣疼爱公主也是罪,那就请皇上赐罪,臣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叶思忘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告诉皇帝,明白的表示出自己对一切都毫不知情,之所以不圆房也是因为对清河公主情深,不肯让清河公主失望,并暗示皇帝自己已经被清河公主迷住,让皇帝知道清河公主监视他做的很到位,使皇帝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太过苛责清河公主。
叶思忘偷偷的注视着皇帝,皇帝眼中果然掠过一丝释然的表情,但旋又换上一副怒颜,斥责叶思忘:“胡闹!夫妻人伦乃人之根本,怎可为了区区习武之事就荒废呢?”
“是,皇上,臣知罪,请皇上赐罪!”叶思忘依旧跪着,恭敬的请求皇帝赐罪。皇帝微微一叹,一副慈父样儿的扶起叶思忘,道:“朕忙于国事,儿女不多,除了五位皇子之外,只有四位公主,前两位公主已经出嫁,如今清河也嫁与你,朕不止是一个皇帝,还是一个父亲,朕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叶卿你可知朕心啊?”
叶思忘在心中冷笑不已,暗叹皇帝真是奸诈,如不是知道他是如何对待清河和安平小公主的,一定会被他这副慈父样儿所骗,不过,为了配合皇帝的卖力演出,叶思忘也作出一副感动的样子,含着眼泪道:“臣明白,臣辜负了皇上的心意,请皇上责罚。”
“你是朕最信任的臣子,又是清河的驸马,朕如何舍得责罚于你?况且,你也是为了清河好。叶卿,好好的待清河就是报答了朕的恩宠和信任了,知道吗?”皇帝动情的点点头,拍拍叶思忘的肩膀。叶思忘感激涕零的连忙又跪下谢恩。
“好了,你先退下去,好好对待清河,不要再让朕失望。”皇帝见目的已达,还让叶思忘更加的感激他,心中大喜之余,也放心的放叶思忘回去了。
叶思忘接了清河公主一道出宫,两人坐在马车里,对着清河公主冰冷的丽容,叶思忘有些为难,虽然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让他对着一个对自己根本没有心的女子去破她的处子之身,叶思忘根本就提不起心情,真不知道当初定下这样的计策究竟是对是错。忍不住再次在心底深深叹息了一下。
清河公主默默的坐着,看到叶思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很为难的样子,最后尽然怔然看着她出起神来,眼神带着淡淡的悲伤,不知在想什么。
清河公主神色复杂的看着叶思忘,不禁又想起了父皇的逼迫,他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还强迫自己嫁给叶思忘,虽然那个心上人最后证明非是良人,但身为一个父亲,竟然逼迫女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甚至逼迫女儿违心的去诱惑他,这样的父亲,还能称之为父亲吗?
清河公主呆呆的出着神,不禁想起了早逝的母亲,宫女出身的母亲,只是父皇一时兴起的承受者,而自己只是一个意外的产物。母亲卑下的身份,素来不为皇太后和皇后所喜,自己恐怕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不受重视的了吧,她不知道对这些人,她为什么要付出所有的尊严来为他们获取利益?
清河公主呆呆的想着过往的事,竟然连流泪也不知。叶思忘怔怔看着她,神情复杂,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变得无法抗拒女色了,不过,一向看着那么坚强冷漠的女子,突然在自己面前默默流泪,还真是让人无法不怜惜。忍不住轻轻一叹,叶思忘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去。
被叶思忘擦去眼泪,清河公主才回过神来,俏脸微微发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叶思忘。叶思忘默默一叹,把皇帝对自己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深深的看入她的眼中,诚恳的道:“我知你不喜欢我,也不愿意嫁给我。你虽身为公主,但连平常人家女儿的幸福都没有,我知道你心中凄苦,我愿意怜惜你,所以,我不想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破你的身子,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你明白吗?”
清河公主怔怔看着叶思忘清澈的眼睛,悲苦孤独的心中只听见他说的那句“我怜惜你”的话,突地扑入叶思忘怀中,嘤嘤哭了起来,似乎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哭出来一般。叶思忘默默一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
两人是坐着马车进宫的,叶思忘命车夫在城中绕了一圈,直到清河公主不哭了,才怜惜的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可以再想办法向皇上争取,我……”
清河公主突然捂住他的嘴,坚定的摇摇头,眼中有着悲壮的神情,黯然道:“不用了,迟早都要这样的,又何必惹父皇不悦?再说……”清河公主突然玉脸一红,低下了臻首,低声道:“我愿意把身子给你!”
叶思忘默默看着她,什么反映也没有。而清河公主低着头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叶思忘表态,骄傲的心挫伤了一下,脸色一白,抬起头看了叶思忘一眼,却发现他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清澈的眼中若有所诉,不禁怔了怔。
叶思忘突然一把把她抱紧,喃喃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对我的印象稍微改观而已,不过,既然已经和你做了夫妻,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叶思忘突然强势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粉红的唇瓣。
夜晚,清河公主的房中红烛高烧,清河公主端坐在牙床上,面上一片嫣红,神情不知是悲是喜,眼中一片复杂,不知是否还为回来路上被叶思忘强吻害羞,或者恼怒?
叶思忘轻轻走入房中,坐到她的身边,默默看了她一阵,直到她疑惑的抬起头看他,叶思忘才抱住她,吻了起来,在她颤抖的娇躯上游移着,轻轻的解开她的罗衣……
激情过后,清河公主疲累的依在叶思忘怀中,耳边彷佛听到他霸道的宣誓:“你已经是我的了,一定要爱上我,一定要啊!”
这人真是霸道!怎么可以这样霸道的要自己爱上他!清河公主在心中迷迷糊糊嘀咕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清河公主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失落,默默的的忍着下身的疼痛起床穿衣,待看到床单上那抹刺目的嫣红时,不禁双颊一红,连忙用被子盖住,脸红心跳的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不一会儿,丫鬟把洗脸水端了进来,侍侯她洗漱,清河公主看似不经意的问道:“驸马呢?”
“驸马今早就出去了,还未回来。”丫鬟小心翼翼的,恭敬的回答。清河公主冷淡的点点头,心中不禁涌起一抹怨愤,就算他不爱自己,也不能刚破了自己的身子就把她丢在一旁啊,难道昨晚的温柔缠绵只是梦吗?想到昨晚的激情,清河公主忍不住脸上又是一红,连忙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娇羞。
叶思忘起床之后,就送师兄夫妇和朱剑青上路去了,不知玉夫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也在这天准备启程回去,叶思忘只好一起送。
叶思忘带着众女,陪着朱伟杰夫妇一家子和玉夫人玉如烟,已经入冬了,天气颇为寒冷,娇弱的颜如玉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羞得颜如玉一直把小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露出来。
“好了,忘儿,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找师兄,知道吗?否则,师兄会生气的!”朱伟杰疼爱的看着叶思忘,殷勤叮嘱,没有说什么期望,因为他知道叶思忘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
叶思忘点点头,也没跟师兄客气,只是笑道:“师兄放心,有事小弟一定第一个想到你,师兄也多小心,有空的话,回无忧山看看,师父和师娘他们一定很想你!”朱伟杰点点头。
师兄俩的话别完了之后,玉夫人的话别就简单多了,她只是淡淡的朝叶思忘和玉小苋点了点头,就放下轿帘走了,留下叶思忘有些无奈的好笑。
第十三节 特别任务
自从那个迟来的洞房夜之后,直到叶思忘的假期结束,叶思忘都未在到过清河公主的房中过夜,甚至连见面也少,就算偶尔见到一次,也是匆忙打个招呼就走,成天见不到人影,清河公主看在眼中,虽然没说什么,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淡高傲的样子,但心中却也忍不住有些幽怨,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驸马,夺了她清白身躯的男子,难道自己就让他这么不入眼吗?
清河公主呆呆的坐在书桌前,手中持着一卷书卷,却半页也没动过,神情幽怨的径自出神,自从那夜之后,让她感到更加的孤单了,在这个家里,她就真的只剩她一人了,连叶思忘都仿佛当她是空气一般,理也不理她。
而叶思忘开始恢复上朝之后,就再也没有以前清闲了。甫一上朝第一天,就被皇帝叫到勤政殿参加有太师黄树文和太傅柳严参加的秘议。
叶思忘默默看着笑眯眯的看着他的黄树文,心头戒备心高涨,不停的嘀咕着倒霉,又遇到这个老狐狸了。黄树文笑呵呵的看着叶思忘打招呼道:“叶驸马,新婚愉快!”叶思忘客气的回礼后便不说话,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待着皇帝先开口。
皇帝兴高采烈的道:“在开始这次朝议之前,朕有一个消息告诉众位爱卿。”黄树文笑呵呵的道:“请皇上告知是何消息,让皇上如此高兴?”柳严则人如其名,严肃的立在一旁,板着一张清瘦的脸庞,默默的不发一语。皇帝笑呵呵的抚着胡子,一副欣慰的样子,笑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叶卿的功劳!”
“喔,那皇上一定要好好的奖励叶驸马了!”黄树文笑眯眯的看了叶思忘一眼,故作惊讶的道。叶思忘只是平和的一笑,不喜不悲的样子,向皇帝道:“一切都是臣分内之事,臣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皇帝抚着胡须,欣慰的笑着点点头。
一直沉默严肃的立在一旁的柳严淡淡的开口说道:“皇上您还没说是什么消息呢!”皇上恍然点头,笑道:“朕一时只顾着高兴了!这就给爱卿等说说,也让卿等高兴一下。”
“臣愿闻其详!”
“朕闻边关急报,哈克国王子在辽国被害,两国已经开战,这样一来,我国又可以休养一段时日了!”皇帝笑呵呵的把消息简洁的说了出来,是叶思忘利用哈克王子萨克设计的计谋所造成的结果,但皇帝只是隐晦的说明这件事是叶思忘设计的,但具体的过程,皇帝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牵扯的太广,如果知道的人太多,被哈克的人探知的话,对天朝将是大大的不利。
黄树文听后笑眯眯的道:“不错,这样一来,哈克和辽国的国力都会有损伤,就算他们有侵入天朝之心,也需要时间恢复,我们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喘息一下,将来……”
“太师此言差矣!”一直不说话的柳严突然插言打断黄树文的话,一脸的悲愤表情,怒道:“想我堂堂天朝上国,幅员辽阔,现在竟然为了两个边陲小国的战争庆幸,这岂不是我等的可悲?皇上!”柳严猛地跪在地上,语重心长的道:“臣以为,皇上应该趁这个机会加强练兵,严防北方,否则,如若如此苟且偷安下去,总有一天,天朝将断送在边塞蛮夷之手中啊!”
黄树文被打断了话,也不见他脸上有尴尬的表情,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默默的立在一旁,等待着看皇帝的反映。皇帝不悦的看了柳严一眼,冷淡的道:“柳卿的意思是天朝会亡在朕的手中吗?”
柳严秉性正直,虽然知道已经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但仍然诚实的道:“如若皇上再如此重文轻武下去,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放肆!”皇帝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柳严,柳严虽然跪着,但却昂然看着皇上,眼中有着依稀可见的泪光。
黄树文这老狐狸见皇帝发怒了,忙跪下求情道:“请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