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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门玄月检查好之后,叶思忘并没有忙着穿衣服,而是眼神邪肆的看向一旁因为他赤裸的上身而不自在的别开眼的玉夫人,坏笑道:“娘既然关心思忘,为何不敢看思忘?”
玉夫人又羞又气的白了他一眼,暗恨自己不争气,给了这个小恶魔调笑自己的机会,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表情,道:“你是小苋的夫婿,算是娘的半子,娘关心也是应该的,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说什么鬼话!”
“哦,原来娘只是因为小苋才关心我,唉,我还以为……算了,怪只怪思忘命苦,没有福气,娘早点歇息吧。”叶思忘一脸的遗憾,有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因为有顾忌而没有说。玉夫人被他的话说得心头狂跳,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以为什么?”
叶思忘默默看了玉夫人一眼,站起身开始穿衣服,道:“没什么,娘,思忘走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在叶思忘离开之后,玉夫人站立的娇躯猛地一颤,居然软软倒在了叶思忘刚才爬躺过的榻上,玉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一双星眸中溢出一滴眼泪来,喃喃自语:“冤家,我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你又何苦一再的撩拨我!”
叶思忘笑眯眯的回到卧房,刚爬到床上,就被玉小苋一脚踹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问道:“说,刚才去我娘房里做什么?”
叶思忘愣了愣,苦笑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被娘抓去检查伤口,怕我背上的伤影响到明天的比武。”
玉小苋娇哼一声,盯着叶思忘看了一阵,看得他心中直发毛,才严肃的开口,问道:“思忘,我希望你诚实的告诉我,你对我娘,究竟存了什么心思?我问这个问题是认真的,因为这已经困扰我很久了,我希望你诚实的回答我!”
叶思忘被问得一愣,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吐出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玉小苋翻了个白眼,瞪了叶思忘一眼,试图看出他有任何一丝的不自在,不过却失败了,那家伙根本就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丝别的表情也没有。玉小苋只能无奈的又把他拉上床,道:“我不管你存了什么心,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卫道士,你做什么我都不管,反正只要大家开心、幸福就好,我才懒得管你!”
叶思忘高兴的张开双臂,刚要去抱她,玉小苋立即道:“先别忙着抱!经过我们一干姐妹的商议,明天你就要与轩辕御行约斗了,为了不影响你明天的战力,今晚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我去看娘!”说完,轻巧的跃下床,朝着一脸错愕表情的叶思忘丢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轻盈的走了,留下叶思忘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锦榻难过。
玉小苋面上挂着轻笑,向母亲的房间走去,显然心情不错。正走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华文,那里是后院,我们亲卫是不准进去的!快走吧,如果让管家看到可就惨了!”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不就是好奇看了两眼嘛!难道你不好奇?”一个男子的声音应着。玉小苋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从院门口走了出去,心中一动,出声道:“你等一等,过来一下,本夫人有话问你。”
那男子听到玉小苋的话,连忙停住脚步,转过身,待看清玉小苋的面庞时,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喜色,那喜色之中似乎带了杀气,连忙恭敬的行礼:“华文参见夫人。”
玉小苋没有忽视他眼中闪过的杀机,想也不想,开口就大声呼叫起来:“快来人,抓奸细!”
华文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一抹残忍,“呛”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冲着玉小苋的胸膛就刺了过去,只可惜他的刀只刺到一半就被一把折扇挡了去,顺着拿着折扇的手,看到的是一张俊逸斯文的脸庞,正是西门玄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行刺夫人!不过,阁下的动作太慢了,我们已经等了好几天了!”说着,手中折扇展开杀招,招招向华文逼去。
玉小苋的叫声惊动了许多人,只一会儿的功夫,齐唰唰站满了走廊一排,叶思忘也出来了,目光冷厉的看着来人,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道:“玄月,不用管他是谁,我绝不容许他活着离开!”
“是,少主放心,玄月知道了!”
西门玄月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少主在生气,当下清俊的脸庞立即板了起来,涌上阵阵杀气,手中的出招也更加的狠毒,招招指向要害。
华文就是怪装扮的,他在王府周围埋伏观察了好几天,叶思忘的安王府,防卫之严密,连他这号称暗杀之王的人也有无从下手的感觉,特别是叶思忘家眷居住的后院,根本就没有混入下手的机会,前院和后院的人员是有着严格划分的。
怪观察良久,知道唯有前院的亲卫队还有机会能混入。可是混入之后,才发现安王府分工之严格细密,并不止表面上那样简单,根本不是天府的严厉可以比拟的。
每个人都有细致的分工,绝对不可能会混淆,这样也就最小可能的杜绝了有人混入府里图谋不轨的机会。想不到叶思忘连这样的事情也想到了,并早就做好了预防的措施,怪不得不对叶思忘的心智感到佩服了,不愧是妖的未婚夫候选人。
怪不愧是天府的神秘双统领之一,武功比起西门玄月还略高了一筹,心中心思电转,知道刺杀玉小苋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能把目标对准叶思忘了。让妖推崇备至的人,据说武功比仙、神都还高,他倒要看看,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如果能把伤了,明日府主解决起他来,将事半功倍。主意打定,怪猛地劈出一掌,把西门玄月逼退,口里大喝了一声:“叶思忘!”
叶思忘示意西门玄月退下,看向怪,只见他在脸上一抹,露出本来阴柔俊美的面目,面上挂着那个似乎是永恒的邪笑,看似没什么正经的样子,但却气势迫人,道:“叶思忘,鄙人是天府的统领怪,今日暗杀失败,心服口服,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暗杀失败了就失去了继续生存的资格!在临死之前,你可敢与我一战?”
叶思忘冷淡的看着怪,看着他期待的明亮眼睛,身上的战意越聚越浓,似乎大有应邀与怪一战的架势,连玉小苋也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阻止,叶思忘的战意突然消失不见,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瞟了怪一眼,丢出一句:“凭什么我要与你一战?”
“你……”
叶思忘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让怪一窒,脸上那不变的笑容都快有些挂不住了,眼神更冷的看着叶思忘,道:“怎么?堂堂安王,堂堂武神的弟子,居然不敢应对别人的挑战,只会做缩头乌龟吗?难道你就不怕坠了武神的名声吗?”
“我师父的名声是我师父的事情,我应不应战是我的事情!你连这么简单的关系也弄不明白,哼,天府的统领怪如此,天府的程度可见一斑!”叶思忘语带嘲弄的说道,眼睛一翻,讽刺的道:“再说,你凭什么向我挑战?你只不过是天府的一个小小的统领,连你们府主的挑战都是预先郑重提出来的。你这样一个小统领临时起意的挑战,我为什么非要接受不可?”
“叶思忘,难道你的胆色、胸襟只是如此吗?连一个将死之人的挑战都不能接受,原来名满天下的武神的弟子不过如此,今天真是见识了!死也瞑目了!”怪仰天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很开心,似乎为能打击到武神而自得。
“那是你家的事情!与我关无!玄月!”叶思忘理也不理他,挥挥手,朝着西门玄月示意:“绝,你也出来吧,把这位怪统领招呼之后,尸体拿到城楼上挂起来,示众三日,我要去安歇了,明日还要去和天府府主比武呢!”
“是,少主。”
独孤绝从暗影里走了出来,冷冷看着怪,和西门玄月一起围向怪。而西门玄月却一脸强忍笑意的样子,眼睛带着怜悯的看着怪,招惹到他们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少主,没被气死就算不错了。
这一晚,叶思忘睡得非常踏实,似乎一副胸有沉竹的样子,对于明日将要到来的,可能要了他小命的比武已经有了对策一般,依旧吃好睡好,唯一有异议的就是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没有软玉温香可以抱满怀。而天府的轩辕御行就没有这么轻松自在了,平日冷淡的气质消失殆尽,反而涌起了滔天的战意,仿佛一把出了鞘的利剑,随时准备畅饮鲜血的滋味。
南郊皇陵,为天朝历代皇帝的陵寝。南方,天朝的习俗里,一向代表了尊贵。天子朝南而坐,号令天下,这陵寝朝南,也唯有皇室才能够享有。
南郊皇陵一向被朝廷视为禁地,只不过,今日轩辕御行约了叶思忘在这里决定,所有守卫陵寝的侍卫都被调离了。
太阳刚刚升上地平线,轩辕御行就早早地来到了这里,黑衣如墨,身前的地上插了一把同样是黑色的长剑,但在他的身后不远的地方,还爬着一个缁衣美妇,竟是他的妻子。
第三十七章 决斗组曲之千机命运
叶思忘一身白衣如雪,一如当初下山时候的打扮,戴着玉冠,持着折扇,风度依旧翩翩,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笑容,相比轩辕御行的早到,显得非常的从容,缓缓朝着轩辕御行抱拳一礼,优雅道:“府主有礼了,思忘对阁下心慕已久,今日一见,虽然风采迥然,但境界却让思忘失望非常。”
虽然是微笑的,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叶思忘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对敌人有礼客气的人,面对轩辕御行,也是如此。
轩辕御行是何许人也,对叶思忘这意带挑衅的话似乎听而未闻,一双锐利的眼扫了过来,瞟了地上的缁衣美妇一眼,对叶思忘道:“能让叶王爷失望,也是本座的荣幸。今日本座代表天府、代表皇上与王爷一战,可谓意义深远。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似乎应该为这惊天一战加点助兴的节目,王爷说,对吗?”
叶思忘对缁衣美妇似乎视而不见,竟微笑着点头,赞同道:“府主如此提议,正合思忘之意,既然双方都有助兴的节目,不知应该由谁先说?府主需要先来吗?”
轩辕御行笑了笑,看叶思忘的眼神就象看待已经入网的猎物一般,把握十足,带着嗜血的光芒,低笑着:“本座年长比之王爷年长了几岁,理应礼让晚辈,让王爷你先来也无妨。”
“很好!”叶思忘笑容灿烂无比的道:“府主如此礼让,那思忘却之不恭,就先来好了。思忘的余兴节目,不是别的,只不过是几件小礼物而已。第一件就是,昨晚有人混入我的府邸,意图行刺我的王妃,可惜事败被捕杀,尸体就挂在了外城的城墙之上示众,府主可前往观看一番。这派杀手暗杀的主意是不错,可惜,所托非人,功亏一篑。面对定制这个计策的蠢人,思忘只能说声抱歉了,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计谋太小儿科了,实在不值一提。”
轩辕御行听到怪暗杀事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如利剑一般的气势丝毫未变,只是紧紧的把杀机锁住叶思忘,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第二件就是这个!”叶思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轴,正是长乐公主送予他的天府的地图。
看到这个,轩辕御行的脸色终于变了,眼神更加锐利的看着叶思忘,杀机更浓,插在地上的剑剧烈的抖动起来,似乎也在响应着主人的杀气,欲破鞘而出杀人饮血一般。
“就在我出府的时刻,禁卫军已经协同无忧山的武士包围了天府仅有的两个出口,射杀一切进出之人,本王要活活的困死你们天府的人。”叶思忘轻笑着云淡风轻的说着血腥无比的话。
“第三件嘛,就是宫里!天府进入宫里的武士都被佛海、道山的人打败了,轩辕庆龙力战道山长老虚清而死,宫里,依旧是皇上的天下,你们天府,永远也别妄想在宫里站住脚!”叶思忘邪笑着又丢出一个消息。
不过这个消息对轩辕御行的影响并不如前面的地图来得震撼,似乎对宫里的变化漠不关心,在轩辕御行看来,只要他战胜了叶思忘,宫里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要扭转宫里的局势,于天府而言,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眼前还是先解决了叶思忘这个麻烦赶去救援天府才是正途,宫里的瑞泽,就让他再多活两天好了。
“看来,本座是看了一出王爷与皇上共唱的双簧了!王爷智计妙绝,瑞泽胸襟广阔,肯听取你的计谋,本座开始有点佩服你们了!叶王爷,本座今日一定会认真的应战以打败你的!”轩辕御行缓缓说出了心里的突来的明悟,他以为只有他蹲在暗处算计敌人,殊不知他自己早就被人算计了。
“府主果然智慧过人,不过,对思忘的评价可就过奖了,皇上能采纳思忘的计谋,说来都是天府的功劳,如不是天府的嚣张跋扈,不把皇室放在眼里,皇上怎么会对天府起了杀机进而让我说服呢?”叶思忘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道:“这就是我送的第四件礼物!府主可满意?”
轩辕御行突然仰天笑了起来:“本座非常的满意,但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座也有礼物送予安王大人。”说着,一把把地上的缁衣美妇拎了过来,丢到了叶思忘的面前,那红肿青紫的脸立即显现在叶思忘眼前,双目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虽然悒郁依旧,但却有如死灰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生趣在里面,行尸走肉,似乎成了一个活死人。
叶思忘笑眯的眼睛猛地睁开,对于这个在大相国寺见过的,与自己十分相像的人,虽然口里说了不在意,但在叶思忘心中,说不在意无异是欺骗自己的行为。叶思忘知道,这缁衣美妇与自己追查的身世肯定有着关系,只不过,不知这关系是远是近了。
“叶王爷想必在大相国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吧?此人与王爷非常的相似。”轩辕御行淡淡的笑着道,淡漠的笑容里,隐藏着丝丝的血腥与狰狞。“本座可以再告诉王爷一点,她也姓叶,名唤清影,是本座的结发妻子。而且,她与王爷有着血缘关系!”
叶思忘不说话,只是看着那缁衣美妇叶清影,表情冷静得有些可怕,似乎对轩辕御行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但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姓叶?还与他有着血缘关系,难道说,他一开始就追错了方向吗?
看着叶思忘的表情,轩辕御行的眼睛慢慢的开始变红,对叶思忘道:“听说王爷一直在追查自己的身世,本座可以发发慈悲告诉你!叶清影就是王爷母亲的妹妹!也就是王爷的姨妈,而王爷你的父母则早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
轩辕御行的话一出,叶思忘还未作出任何反映,呆滞中的叶清影突然一抖,灰暗的眼神掠过一丝绝望,突然掏出一个黑色的圆筒,朝着轩辕御行一按,竟从圆筒中射出了许多细如牛毛的毫针,身体就势一滚,到了叶思忘一旁,怔怔含泪看着他,伸出了手,似乎想抱住叶思忘,口中低低的唤着:“玉儿,玉儿。”
轩辕御行连忙闪开,但也就此让叶清影到了叶思忘的身旁。
叶思忘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映,一双眼只认真的看着叶清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轩辕御行继续道:“王爷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会被亲姨妈给害死?又是怎么害死的吗?”
叶思忘没有说话,眼神依旧看着朝他伸着手的女人——叶清影,没有丝毫愿意让她碰触的意思,一闪就让开了她的手,让叶清影一阵伤心,眼泪从红肿的眼中滑了下来。
“都是因为她的自私!”轩辕御行突然口气狰狞的大声说出了一句话来,叶清影听了这句话,身体又颓然倒在地上,嘤嘤哭泣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