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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要事肯定就是俘虏跑了,打晕了两个人,还杀死了一个。张宁心下顿时忧惧,如果教主没有回应,外面的人说不定会担心教主不利闯将进来,那便麻烦了!
他忙在教主的边上轻轻说道:“我放开手,你回答她的话,为了防止意外,不要乱说话。”
走过来的徐文君捡起一块尖石头,故意低声吓她:“敢乱说一句,我把你的脸划花!”
教主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而有慑人,徐文君竟然叫她一个已被挟持的人慑得后退了半步。
张宁很紧张地把手轻轻从她的嘴上拿开,此时她要是嚷嚷起来后果就严重了,恐怕只有挟持了她威胁外面的人从才行。不过十分幸运,教主没有嚷叫呼救,她转头看向木门问道:“何事?”
语气里竟然听不出一丝被劫持的口吻,却是十分从容,实在有几分大家风范。
外头的妇人马上答道:“禀教主,白天抓的那两个俘虏趁夜打晕了守卫跑了,还有一个当值的稍号失踪,可能被推下了悬崖。现在属下等正在各处搜捕逃脱的俘虏。”
教主立刻带着微怒说道:“你们这么多人看不住两个俘虏?”
“属下等一时疏于防备,特来负荆请罪,请教主示下。”外面的人说。
教主道:“派人去找!”
外面的人应道:“是,属下立刻把总坛的人都叫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清誉()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宁和徐文君都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这教主的部下就在外面,她都没有嚷叫,现在也就用不着堵她的嘴了。张宁忙问:“肯定有另一个出口,密道在哪里?咱们只想离开,并不会伤你一分。”
教主好像并不害怕,手脚被缚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得先给我松绑,将衣服穿上”她在水池被绑的,此时腰带袜子弄成的布条直接绑在她的裸|体上,外面才裹的衣服。她顿了顿又说,“我不想被人知道是在沐浴时被劫持而且你是个男子。你们让我衣裳穿好,然后送回房里,我便能说你们躲在我的房里、等我回去之后将我劫持的。只要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不仅会告诉你们密道在哪里,还会帮助你们离开这个地方。”
见张宁在思索,她又说了一句:“密道不在这温泉附近、不信找找,总之你们是要从这儿出去。”
张宁皱眉道:“那院子里肯定有侍卫,我们送你进去一旦被发现,她们为了救你可能会出手偷袭,太冒险了。还有一点:你对外称自己在房里被劫持,现在那么人在搜查我们却没找到,结果等你回房了却被劫持,别人会信?”
教主道:“从院子后门进去,晚上只有两个人允许在那边活动;把我的内侍小月放了,让她去传我的命令将那两人支开,定会万无一失。我的房里有处暗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也没人敢搜那个地方,所以我怎么对人说,你们不必过问。”
徐文君听罢提醒道:“放了她的人,万一她去报信怎么办?”
“我不是在你们手里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教主那美丽的脸上仿佛很从容,“其实要放你们很容易,我一句话就可以,无须什么密道,我只担心自己的清誉张宁,我也不会伤你一分。”
最后那句话直呼自己的名字让张宁感觉有些异样,他有种直觉,这个教主好像真没什么恶意。
“有个人从悬崖上掉下去摔死了,但我们确实不是故意要害人xing命,事至如此、实乃万不得已。”张宁微微有些愧疚道,随即又说,“文君,把她的绳子解开,先给她把衣裳穿上。”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只要她不喊叫,确实没什么问题。文君依言走了过去,教主看向张宁小声说:“你还不转过身去,难道喜欢看女人换衣服?”
张宁被她说得尴尬,忙背过身去了。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宁的脑子仍不住幻想起那绮丽的场面来。过了好一阵,文君言语一声,张宁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转身看那教主。果然衣裳已经穿好了,浅se的坦领半臂内为白缎抹胸、着襦裙,高贵典雅、飘逸出尘,衣裳遮住了她艳丽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不食烟火般脱俗。
只是手臂被反绑着微微破坏了气质,文君说道:“绑了手身体难以平衡,她跑不掉。”
不过也好,她的手臂反在背上,让胸脯的轮廓更加突出,把衣服顶起来十分好看。这娘们实在是人间极品,要不是此时xing命悬着,张宁肯定要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手。
她坐着姿势最好看,圆而丰腴的翘|臀把裙子后面绷紧,美妙无限。她看起来仍然很安静,转头看向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的小月:“你们把她放了,让我交待她去办事,小月在我身边多年很忠心,大可以放心。”
“弄醒,把她放了。”张宁爽快地决定道。教主在自己手上,别人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这点胆识都没有?况且教主被挟持后一直很配合合作,总比关系激化要好办得多否则怎么对付她?真要用暴力威胁,比如把她的脸划花?
文君遂上去把那个奴婢拍醒,又给她松绑,果然小月没有要逃跑的意思,醒过来就向她的主人跑来,一副不离不弃的样子。教主吩咐了一些事,又叮嘱道:“不要去报信,按我说的办,办好了来回禀。”
奴婢小月领命要出去,张宁没有阻拦,他确是提心吊胆,但眼下只有沉下心来等待。
等了好一阵,小月才敲门进来,禀报说已经办好了。张宁遂命小月走前面带路,让文君押着教主随后,自己拿着根木棒在后面护着。
不料一行人出了石洞刚走到院子后面,忽然沉声道:“门后有人!”
张宁吃了一惊,心下立刻明白中了这教主的jian计,忙道:“回刚才的石洞。”
“小月,怎么回事?”教主问道。文君一把拽住她背上的手腕,一把拿着快尖尖的石头抵住她的喉咙:“给我往回走!事到如今你还装模作样地问甚?”
就在这时院门“砰”地一声被掀开,一众持械的人冲了出来。徐文君大喊道:“谁敢上前先杀了她!”
“退下!”教主也喝道,声音带着怒气。
众妇人多穿青衣,有几个着白裙,总共可能有一二十人!有的拿剑,有的拿弩,张宁忙挡在文君前面,以防对方用弩箭she杀挟持教主的文君;按理她们不敢对张宁动手,教主在徐文君手里。
张宁等挟持着个人,没法走得太快,片刻功夫就被人断了回温泉石洞的路。文君狠狠地说:“下令叫他们撤走,告诉我们密道、出去了就放你!否则你就得和我们死一块儿,快说!”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衣裳戴帏帽的妇人冷冷道:“想走可以,但不能带走教主。不然别无选择之下,只能玉石俱焚!”
张宁愕然道:“这个妇人连教主的命令都不从?你们辟邪教不是教主最大?”
被控制的教主开口道:“张宁,你放了我,我便能下令让她们撤走。”
张宁心下恼怒:当老子是三岁小孩!放了人质,生死就全在他人之手;又杀了人,能轻轻松松了事?
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愣是没搞明白,一瞬间头脑里闪过各种想法:这教主暗示近侍设计,手下设伏不成、便不顾教主死活抗命不遵,想取而代之?
可是要谋夺教主之位还啰啰嗦嗦干甚,直接冲上来一起杀了便定了局面,或许那心怀不轨的妇人怕这么杀了教主不能服众?一时间张宁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很多念头,他能确定的就是:眼前的处境非常危险,耗下去可能真得被砍死在这儿。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石洞里教主的话:房内有暗室,莫不是密道在里面?
“文君,进院子!”张宁沉声道。说罢壮起胆子走前面来到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妇人厉声喝道:“给我闪开!”那俩妇人真就让开了。反正状况很诡异,这帮人既不听教主的命令、又好像投鼠忌器,不知道要干嘛。
“教主,您叮嘱小月不要报信,难道不是”那个奴婢一脸惊恐地道出了玄虚。张宁心道果然是这教主言语间暗示的,当时自己怎么没品出味儿来?娘|的这教主长得太漂亮,一时心慈手软,真是个大大的教训!
他认为这个奴婢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已没什么用,就对她喝道:“你回去,别来了!”
教主被押着走进院子时,冷冷说道:“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进来,否则定不轻饶。”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君让她带路。”张宁说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教主道:“张宁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这时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稍安勿躁。”她只得皱眉道,“总坛确有两个出口,正门就是你们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在瀑布后面”
“东家别信她的话,下面的瀑布后全是她的人。”文君气愤地说。这时教主指了指一间房门,说:“到地方了”她还想说什么,徐文君掏出布团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张宁道:“我看着她,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埋伏,小心。”说罢将自己的木棒递给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门边,只听“砰”地一声,抬腿就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紧接着敏捷地跳到一旁举起了木棍。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她才轻轻闪身进去。过得片刻,她才把头伸出来道:“没人。”
张宁遂抓着人的手腕,一起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发现房间里布置得雅致jing巧,暖阁门口挂的珠帘是白珠子,此时没有“高仿”的技术,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东西,看样子这里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间。
徐文君把门闩上,然后弄开教主嘴里的布团:“暗室在何处?”
教主愣了愣道:“没有暗室张宁,我”文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又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绕过北边的一道绸面屏风,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隔着一张琴。她便将柜子推开,拿着木棍在墙上敲了敲,接着在地面上敲,“咚咚”几声后,她便压着声音轻轻喊道:“东家,下面有东西。”
“我虽迫不得已挟持了教主,却是尽量以礼相待,没有怎么为难您,哪料您是尽说谎话!”张宁看了教主一眼。
她“呜呜”地出了两声,使劲摇了摇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暗室()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se调的暧昧黄光。
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
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
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甚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甚么的?”
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
“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yu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
徐文君脸se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se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se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ru|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还没“实装”她的ru|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ru|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
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