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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皇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是高兴,而是担忧了起来,杨元良封海做的不地道,那是有他爹在背后撑腰。
现在杨元良被南果的人给打败了,这就代表南果的水师十分的厉害,二皇子可是指望东桑救命能,要是没有强大是水师,他拿什么立足?
得到消息之后,二皇子一夜之间苍老的许多,这天的夜晚他和胡先生谈了很多东西,二皇子像是一个孩子的一样的哭了。
“陛下,您不要这样,你不要听几个大食的商人胡说,就算是杨元良战败了,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我们是没有船,可是我们还有关系啊!如果杨元良真的战败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也许我们就有船了。”
二皇子不缺船,他缺的是带大炮的战舰,普通的战舰他有差不多四十多艘,算上东桑德川家族的舰船,差不多有六十多艘。
明亮的烛火照在二皇子的脸上,胡先生可以看见二皇子的嘴唇抽动,仿佛要说一点什么,可是这个安静的屋子中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三个人的喘息声音。
木塔塔公主,看见这样的气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做一个王爷也很好,大炮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父皇说……”
二皇子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妻子不要说下去,他的眼睛看着烛火,屋子中又回到了安静的样子。
良久之后,二皇子吐出一口浊气,吩咐道:“把德川小次郎叫来!”不多久,这个安静的屋子中,又多了一个人。
小次郎是东桑德川家族的联络人,算是二皇子势力中,一个很有权势的人了,这次会议肯定很重要,小次郎也不敢随便的说话。
“现在去东桑调兵来,最多可以调多少?”小次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到:“精兵三万,还有五万可战之师,配合辅兵,共计二十万大军。”
这个里面水分十分的大,精兵和可战之兵,一定是实数,也就是八万兵马,这可是二皇子连同他东桑势力的全部家底了,至于辅兵,说不好听就是临时抓来凑数的农夫之类的人。
“虽然有点仓促了,可是在不起兵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杨元良战败之后,势必回去找我皇兄求救,到时候大炮肯定装备整个大辰水师,到时候我们一块舢板也过不来。
趁着现在杨元良战败,把所有船只调集到南果的时候,我们登陆,直接攻入临安,来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天下大势已定,杨元良要合作也是来找我们。”
二皇子说完之后,眼神中冒出了鉴定的光芒,胡先生说道:“陛下说的很对,我觉得一个月之后起事最好,因为现在西灰那边,没有准备,我们筹集钱粮也要时间,调动兵马也是一样。”
木塔塔说到:“我这就去联系,还请放心,只是将来的城市……”二皇子显得略微有点精神,然后开口:“城池少不了你西灰的。”
“胡先生,明日你务必打听清楚,杨元良到底是不是战败了,沉了多少艘船,对海上的掌控力还有多少?”二皇子转言胡先生。
“我明白!”
次日清晨,天刚亮,胡先生就去码头上面打探消息去了,码头上现在是人山人海,都是各个商家前来打探消息的人。
胡先生本是可以派人来,但是不放心,他想要亲自和这几个大食的商人谈谈,因为背后是大商贾,这几个大食人很快的接待了胡先生。
姚劲编造了几个月的消息,从大食人口中说出来,显得天衣无缝,胡先生问了三遍之后,还是又多问了一遍:“你们是亲眼看见杨元良的船被击沉?”
大食人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到:“我们并没有看见,我们当时在码头,南果的捷报传来,我们也是探听到了消息。
后来我们去了广州,发现很多战舰都去了南果,同时我们也证实了这个消息,广州距离这里不远,不相信你自己去打听。”
胡先生肯定是要派人去打听,但是这个时间来不及了,杨元良和姚劲与这些商贾打的就是时间差,泉州去广州没有一个月不行,来回两个月,就算是再快用八百里加急,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的时间,黄花菜都凉了,胡先生这天上午,又跑了几个地方,去杨元良收布匹的地方看了看,又让人去海上,杨元良船只经常出没的地方看了看。
万事巨细,万事巨小心的胡先生,感觉这次是真的了,消息三天后就传遍了整个福建,这个时候,一只挂名八通商会的中型商队,带着很多布匹来到了福建。
苏阿四不在其中,但这个商队中全都是苏阿四的货物,还有几个大中小型商队,全都是苏阿四的人。
盘踞福建的商人,这几天把布价给抬了上去,囤货齐居,发现这只商队之后,立刻的吃下,不过这只商队十分的奇怪,只要现银,不然他们还是要去泉州。
这些奸商那里愿意他们去泉州,东拼西凑的把钱腾出来,购买了这些布匹,准备拉倒泉州大赚一笔。
胡先生这边也是在收货,筹集军费,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大食的商人保证到时候至少有二十条海船过来,就算是杨元良战胜了,也要从他们身上抽血恢复元气,船是一点少不了的。
于是乎这些人就天天等着大船来,布匹的价格一天要比一天高,因为姚劲还在泉州指挥,这里有专门抬价的商人。
看着一天天飞涨的布匹,姚劲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坐在围棋边上,姚劲下了一个黑字,然后转到另一边,手持白字,思索半天,终于落了下去。
“不知道杨元良怎么样了!”姚劲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盘平局之后,开始怀念杨元良了,他只和杨元良下过一次围棋,被杨元良的棋技深深的震撼到了。
那次他执黑,杨元良执白,杨元良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姚劲只用了几十步就把杨元良给逼到了绝路上,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杨元良,可是杨元良还是赢了。
杨元良拿着枪指着姚劲的头,让姚劲执白,然后哪一局势平局,因为就在姚劲执白要落字的时候,杨元良把棋盘给砸了。
“输赢,不要在乎规矩,在旧的规矩下,凡是都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思维,如同这盘棋一样,你以为我用卑鄙的手段赢了,其实我的目的是掀了这棋台子,然后我们打麻将!”杨元良当时拿出麻将的样子,深深的震撼到了姚劲。
如同现在杨元良在皇宫御花园中的样子一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除狗()
御花园中,杨元良和太上皇做对面,算是一伙,皇上和贵妃坐在对面,算是另一伙,如果只是四个人简单的打麻将,或者是在皇庄中,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但是现在朝廷中的几十个重要的臣子都在后花园中,站了一圈看四个人打麻将,这事情就有点搞大了。
这群大臣中不是没有和皇帝下过棋的,他们可都是研究了臣子棋,所谓臣子棋,就是一定要让皇帝胜利,但是不能让皇帝觉得胜利那么简单。
需要在不起眼的位置故意放水,要让皇帝觉得,这个大臣的水平很高,能杀五百回合,千万不要杀四百五十回合,最好的办法是最后算子,赢半个字。
这样不仅显示了皇帝的水平高,同时也显示了自己的水平不差,可是杨元良打麻将就不一样了,杨元良现在连坐七庄了,连续三把自摸了。
“自摸!”宋泽贤,把牌一推,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杨元良终于下庄了,四圈麻将终于打好了。
“让各位爱卿久等了,我这也是一个消遣,只是今天杨爱卿运气好了那么一点,让你们久等了!”
一众臣子都说不着急,今天他们来这里就算是把各地的矿场给定下来了,宋泽贤拿着玉玺和自己的私章,在圣旨上面卡来卡去。
几十个重要的臣子可是眉开眼笑,这次的矿场,他们不知道又能赚多少钱了,就在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杨元良突然躬身道:“臣有一事禀报。”
“你说!”
杨元良起身到:“这矿场我们要开,但是千万不要占用耕地,因为今年南果的粮食减产,我属下的一个郎中,调制出来一种新的药剂。这种药剂叫做福寿膏,有止咳镇痛……”杨元良说了几十种功效。
“这种药材太好了,我给他取名福寿膏,用了这种药材有福,也有寿,所以南果那边,今年主要就产这个东西,势必会造成粮食减产,还往天子圣明,规定他们开矿的时候,不要圈地才好啊!”
宋泽贤的手一停,福寿膏的事情他略有耳闻,这个药杨元良对外出售十分的贵,据说是一个好药,太医院中的不少人也研究过,确实有这些功效,至于有没有杨元良说的那么玄乎,就不好确定了。
不过这里的大臣可是动了心思,他们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多岁了,到了身体出毛病的地方,一定这个药能治疗这么多的东西,他们觉得私下找杨元良讨要一点,也没关系。
不过不能圈地这件事情,他们就有一点不高兴了,奉旨开矿,岂能不圈一点良田?杨元良这几句话,让他们实属不悦。
太上皇咳嗽两声说到:“开矿本是造福于民,若是大肆圈地终究不妥,各位大人你们要严格的叮嘱下属,不要作何圈地无关的事情,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没有办好,我依法办事。”
有了这句话,宋泽贤说到:“这矿分部很不均匀,有的在田野中,有的在山窝窝里面,要制定一个标准才行,我看这样办,方圆十里作为矿场,若是以后扩建,需要禀报,各位看如何。”
这些人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跪地谢恩了,只是心中有一点不舒服,扩建的时候,肯定又是一个模样了。
杨元良有说到:“陛下圣明,我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宋泽贤卡着大印说到:“讲!”
“牢房之中的犯人,是很好的开矿劳力,罪行较轻的犯人可以通过挖矿来缩短刑期,对于较为重的犯人,我觉得还是关在牢中的比较好!”
杨元良说完这话,各位大人眼前一亮,这是一个好机会啊,可以捞大笔的钱财,卢知州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卢知州用犯人去修路,这件事情曾经有几个大臣提议过,想要早出去,就要花钱买通官府去做工,到了工地之后,只要肯花钱,弄一个舒服的活做,人很快就能出去了。
对于家中殷实的人,一定愿意花这个钱,以前这个事情宋泽贤,半遮半掩的没有答应下来,这次杨元良提出,恐怕是要答应下来了。
“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杨爱卿你还有别的事情吗?”宋泽贤这样一说,诸位大臣的心中都凉了,这就代表皇帝不答应,这个事情是一个好事,不知道宋泽贤想法是什么。
一群人也没有跟着附和,就连太上皇也没有说话,杨元良这就不问了,因为弄囚犯去劳动是对杨元良有利的,就算是不去也没有关系。
圣旨全都盖章之后,杨元良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开矿不是上嘴唇碰着下嘴唇随口一说,需要准备什么材料,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在那里定基地,这些东西杨元良都要给他们准备。
因为带来的经纬仪不够用,杨元良又让工部的人做去了,杨元良可都是照着后世的矿场定位了,用的就是经纬仪。
这个东西不算是多难用,也不好用,杨元良就让各位大人,去找耳聪目明的人来,等工部做好这个经纬仪之后,给他们上公开课,好让他们去找矿,不然杨元良的人就累死了。
杨元良带来临安的人,现在正在忙碌着,张赛的一个宅院中,捆着郑新民这个狗官,被杨元良擒获的郑新民,可谓是罪行累累。
在课税司的时候,他手脚不干净,吃拿卡要,当了巡城还是恶习不改,每日必定从小贩身上捞取一点好处。
“我可是认识大官,你们这些盗匪是那个人找来对付我的,告诉你们快点放了我,不然等官府的人来了,抄你们九族!”
院子中,郑新民还在呼救,这里是巡城司的地盘,又是张赛的老巢,这里就是惩治在赌场中输了钱不给,或者是捣乱人的地方。
这里根本就没有卫兵,也没有巡逻队,属于三不管的地方,杨元良这边的人中,有一个人很特别,这个人叫做二狗。
很普通的一个贱名,他是大宝的表兄弟,大宝就是那个带着老娘逃荒,投靠杨元良,去了印尼之后,弄了一个庄园,每日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那个大农场主。
二狗以前在家乡混的很不好,为了一口吃的偷过抢过,和狗夺过饭,大宝发迹之后,他顺理成章的去了印尼,在印尼他遇见了邱新武,只是一个月的训练,就融入到了捕奴队中。
半年的时间就展露了头角,他有一手绝技,那就是上刑,这是在土人身上练就出来的本事,他专门折磨土人,逼问妇女和孩子藏在什么地方,下手既有分寸又十分的狠毒。
“哎呦!我的娘啊!”二狗亲自给郑新民上刑,让他把所做过的坏事,一件一件的书写出来。
“我写!我写!”跪在地上像是狗一样的郑新民,开始写他罪恶的一生,即便是二狗这样的狠人,听闻他所做的事情之后,也要杀了他。
“十七岁那年家中行贿,顶了同乡的名头,做小吏……”
“二十岁那年,失手打死小妾,花了五百两银子摆平……”
“二十二岁那年,纵马伤人……”
“三十七岁,雇凶砍掉仇家儿童一条手臂……”
二狗听着旁边人宣读,读到四十五岁的时候,二狗的眼皮一跳:“这是人还是畜生?我不相信,世间居然有如此禽兽之人,乱了天理轮常~”
二狗拿着特制的刀具,刺入郑新民的股间,慢条斯理的转动,然后问道:“你说的可是真!”
“是真!”郑新民疼的冒汗,他不敢叫,他知道叫过之后更加的疼痛,“我女儿新婚那夜,我女婿喝醉了,我是……”
噗!二狗已经把郑新民给阉割了,杨元良规定,凡是印尼的土人,男子超过十二必须阉割,少年瘦弱者也必须阉割,只要留下种人就可以了。
二狗的刀法很好,所以这种事情他没有少做过,“涂抹点生石灰就可以了,青霉素不要给他用了,大人的命令是让他咬出所有的同伙,这人死不死没有关系,断气之前把话说完就行了。”
这次的总指挥,交代郎中用药,这郎中给真郑新民洒了一点生石灰止血,至于感染什么的事情,那就不问了。
看着一列名单,在坐的这些人都放心了,这个郑新民当真是罪不可恕,这种人活在世界上面就是造孽。
撅光棍的坟,踹寡妇的门,欺负孤儿寡母,乞丐身上都能喝血的,也就是这种人了,可是这种人,偏偏家中有荫功庇佑,若不是遇见杨元良,受苦不难的人更多。
晚上这个抄录好的罪状名单就送到了杨元良那边,杨元良经过一个下午的操劳回到了麒麟诗社,打开一看,杨元良感觉这个文字上面都带着一股臭气。
“这他娘的什么人,人家卖烙饼的老太太说他两句,就能把人家买菜的儿子抓起来,我活了两辈子了,就没有见过如此万恶的人。”
杨元良看见四十七岁那年,觉得此事不妥,大辰皇朝可是以忠孝治天下,这个算什么事情,亲生父亲居然对女儿……
杨元良把笔墨一挥,有些不合时宜的地方修改了一下,“这个郑新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