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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为什么当死当?”杨元良也知道活当和死当不一样,活当以后还能赎回来,死当就算是卖出去了,永远都买不回来了。
“洛学君这个王八蛋还不如你,当初他要带小姐跑,小姐说捎上我一个,他死活不愿意,结果那天小姐没跑成,小姐怕她跑了我在家受苦,但我当时就看出来这个王八蛋是怕我功夫好揍他,不敢带我走。”
杨元良一听还有隐情,这一件事情他还真不知道,但是转念一想,武兰香说的很对啊,带着王秋萍好跑,跑了以后洛学君想把王秋萍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想要捏成方的就捏成方的。
但是他要是带着武兰香一起跑可就不一样了,若是他对王秋萍不好,或者有别的阴谋,武兰香肯定能要了他的命,他自然不愿意了。
“所以你接着机会就把那个定情的镯子当了死当?”杨元良心中发笑,武兰香点了点头:“当然是死当了,反正没有一两年小姐也没钱赎回来,倒时候也不会太怪我,可谁知道那个王八蛋,居然要把镯子要回去,比你还不要脸,你至少不偷送给我们的东西。”
杨元良摇了摇头,他对数字的敏感,让他知道洛学君为什么不要脸面的要镯子了,按照大辰的物价算,一两银子是后世的五百块,一个价值在三百到五百两之间的镯子,就是一二十多万。
这种东西送给女孩子,就和后世送上好的钻戒一样了,既然洛学君觉得没有机会了,这么重的礼物当然是要回去了,当初洛学君就是这样想的,镯子送人,能把镯子和人都收回来,人财两得。
但是他当初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杨元良的狗肉朋友多,消息极为灵通,杨元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还抓住了把柄,狠揍他一顿,镯子还给扣了。
“洛学君还送过什么?你把他们找出来,我一把火烧了!”杨元良刚说完,武兰香一个暴栗砸在杨元良头上:“你傻啊!烧了做什么,当了买新首饰多好?出去也有面子。”
杨元良一看武兰香手上脖子上头上空空荡荡的,没有几件首饰,再一想自己前身混蛋的时候偷过这两个女人的首饰卖钱。
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对武兰香说到:“我赚了一点小钱,明天带你们两个上街买首饰去!”
武兰香掐着腰,嘟起嘴说道:“你又去赌博了?赢多少?我可和你提前说好,我不带那些便宜的首饰,至少要一两银子以上,不三两以上的才行。”
夜里下起了雨,王秋萍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凄凉,回忆和洛学君的点点滴滴,滴滴点点,只能蒙头在被窝中低泣。
而在一边不远的小屋中,武兰香骑在了杨元良的腰上,她要强上杨元良,杨元良此刻被她压着丝毫不能动弹,裤子都被脱了。
杨元良讨饶到:“武兰香,你发的什么疯,平日中一个小手指头都不给我摸一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武兰香一边扒衣服一边说道:“别嚷嚷,刚才老娘躺在床上算是想透了,跟着小姐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到头来还是只能跟你凑合过日子,以前还有一丝幻想,现在什么幻想都没了,便宜你这王八蛋了!”
杨元良不再反抗,反问道:“你骑在我身上做什么?你会吗?”武兰香低头做出一个凶恶的表情,两人四目对视,武兰香用恐怖的声音说道:“以后我当家,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不会我也要在上面!”
“哎呦!好疼!”武兰香骑在杨元良的腰上哭了出来,杨元良不知道她是疼哭的,还是因为失望万念俱灰,才留下的眼泪,杨元良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她什么都不会,还乱搞一通。
第十章大辰熊亲戚()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杨元良把武兰香给按在了下面,又一番云雨后,武兰香柔情的捏着杨元良的肩膀说道:“以后我可以在下面,但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去赌博不能去喝烂酒,要是真的忍不住,一个月这两件事情不能花销超过五十文。”
杨元良点了点头,看了看床上的血渍和一片的狼藉,“武兰香你后悔吗?”武兰香用很小的力气,粉拳锤在杨元良的胸口上,“我当然后悔了,我也想要嫁一个盖世英雄,可昨天的事情让我明白了,我已经嫁给你了,这辈子都跑不掉了,过两年我生一男半女,兴许你就会安心过日子了。”
这番平凡的话,说到了杨元良的心坎中去了,他想过那种平淡的日子,于是他调皮的,把武兰香的两团肉,一手捏成圆的,另一只手捏出一个方的,两人又滚了一圈床单。
武兰香自己先穿好了衣服,又为杨元良穿衣服,不过今日不同,她少了三分的蛮横,多了一些温柔。
“你去叫秋萍,我带你们买首饰去!”看见武兰香一瘸一跳很是滑稽背影,杨元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不多时武兰香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告诉杨元良,王秋萍走不开,被一群亲戚缠住了,几十个孩子都在沾她的文气。
没有王秋萍,就没有马车,杨元良搀扶着武兰香就出府了,有武兰香陪着,没有家丁跟着,两人虽然走的很慢,半个时辰后,也是来到了临安最热闹的大街上。
武兰香就在一家门头很小的店铺中挑选了起来,“这位姑娘好有眼力,这可是上好的南海珍珠耳环……现在只要五两!”武兰香一听要五两银子,立刻说道这个耳环不好看,转而去看其他别的东西了。
杨元良站在旁边看了半个时辰,武兰香一件首饰都没有买好,又站了半个时辰之后,武兰香才挑选了两幅八十文的便宜耳环。
“这就买好了?”杨元良不敢相信,她就买了两幅耳环,而且还是她一副,王秋萍一副,武兰香把耳环交到了老板的手中,示意杨元良付钱。
杨元良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对老板说到:“刚才看过的你都给包起来,钱若是不够我还有!”
武兰香一看这么大的银票,当即抢了过来,揪着杨元良的耳朵,大喊道:“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小妻!放手!好疼!昨晚不是说好的吗?”杨元良拨开了武兰香的手,想要把银票夺回,武兰香却把银票往怀里一揣,拿出一些自己的碎银子给了老板,又对杨元良说到:“这钱我没收了,你身上还有没有钱!”
“没有了!”杨元良不敢说有,杨元良算是看明白了,不管自己有多少钱,被她发现后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看我有钱了,咱们再买一点东西回家把!”杨元良是真心想给她买点东西,武兰香掐腰摇头:“这钱我要攒着,将来买一个宅子,在太常府上住,终究不是长事。”
“王老太常对你像是亲生孙女一样,你为什么要搬走?”面对杨元良的质问,武兰香低语一句:“也只是像罢了,毕竟不是亲孙女,我也不是小孩了!”
杨元良沉默了,武兰香虽然对王太常一家感恩戴德,但她住在王太常家中真的很没有地位,她算什么?以前还算是奴婢,现在只能算是赘婿的小妾,万一那天老太常不在了,她只有被赶出去的份。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杨元良有出息,所以当她知道杨元良是一个废物后,她想要结束这场婚姻,洛学君就是黑暗中的光明,她十分渴望自己不喜欢的洛学君带她走,但是她失望了。
然而昨天她对洛学君绝望了,所以她觉得,以后也就这样了,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丝希望,这个希望就是把杨元良管好,扶持他走上正路,昨天晚上把身子给交了,她不想等下个男人了。
临安城中很是热闹,临近中秋更是热闹,挎着武兰香,杨元良游荡在车水马龙的临安街道上,快到中午的时候,游荡到了商羽楼。
杨元良指着商羽楼,对怀中的武兰香说到:“我就在这里学的琴,待会我们去酒楼吃过饭后,你回家,我下午还要学琴!”
“回家吃把!你现在没有正经的事情做,能省一点省一点,你学琴我不反对,但这商羽楼学费太贵了,其实我在家中也能教你!”看见武兰香精打细算,处处为他考虑的样子。
杨元良乘着她一个不留神,亲了她一口,武兰香羞红了脸立刻用粉拳砸了过来:“这在大街上,你羞死我了,你要死,要死,要死了!”
杨元良抓住了她的拳头,低语:“今天晚上你让我亲个够好不好!”武兰香一脚揣在了杨元良的小腿上,杨元良一蹦一跳的带着武兰香去饭馆吃饭了。
下午武兰香把杨元良送到商羽楼后,自己回家了,武兰香带着耳环,来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一堆亲戚在那里像是小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
王秋萍今天的神色很不好,她还是咬着牙,面带笑容的教导这些孩子诗词歌赋,武兰香也没有打扰她,等了一个空闲,把耳环递了过去,“相公赚了一点小钱,我给姐姐带了一副耳环。”
王秋萍看了看还是廉价的耳环,笑着收下了,也没往耳朵上带,对于杨元良的这种行为她已经习惯了。
武兰香可是把耳环带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拿起一面小铜镜不停的看自己漂亮不漂亮,“喂!去打点水来!孩子们都口渴了!”一个中年的妇人对着武兰香喊了起来。
武兰香也不认识她是谁,但还是走出去打水去了,这妇人看武兰香迈着小碎步离开,鼻头冷哼一声:“也就是秋萍涵养高,把小妾当姐妹,这种妾侍要是在我家中,干活慢慢腾腾的,我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说起来秋萍也命苦,成亲几年了也没有个孩子,这个小妾的肚子也没有动静,家里养着一个废物不说,还养一个吃闲饭的,当初让杨元良入赘,老太常不就是想抱重孙子吗?”
“可不是吗,我家老小今年都成亲了,那小子真厉害,不到三个月,婆娘的肚皮就鼓了起来,我找算命的陈瞎子看过了,保准是一个男孩!”
这群妇女在一起嚼舌根,王秋萍心中可是被插满了刀子,不一会武兰香提着水壶过来了,把水壶往桌子上一放,准备离开。
“喂!你把水壶往桌子上一放就没事了,也不给我们这些长辈斟茶倒水,你懂不懂规矩!”那个老妇人,开始教育起了武兰香。
武兰香只能陪着笑脸,为这几个老妇人一一添满了水,这几个妇人又命令武兰香去拿一些吃食来,武兰香只好去了。
拿完吃食之后,武兰香又被命令去擦桌子,因为这群妇人要玩骨牌,这种骨牌杨元良在赌场中见过,不是原先历史中的东西,是武朝开始流行的玩意,和麻将差不多,但玩法不一样。
杨元良不喜欢玩这个骨牌,也没有太在意,武兰香又是倒水,又是斟茶,再来回的跑动擦桌子,感觉到双腿间有一点疼痛,行动不是很自然。
这群三姑六婆,把武兰香当作丫头使唤,不是让她干这个,就是让她干那个,仿佛她们才是武兰香的主子一般
快晚上的时候,王老太常不知道叫王秋萍去干嘛,她一走,一众亲戚带着孩子也就散了。
武兰香这时揉了揉自己累酸的腰,把抹布放到一边,端起一碗水大喝了几口,拧干毛巾擦了一把脸,忽然发现自己右耳朵上的耳环不见了。
“在那里能?”武兰香趴在地上开始找了起来,找了一会之后,忽然发现在不远的门外地上,刚起身要去拣,一只小手抢在她的前面,捡起了耳环跑了,武兰香提起裙子,边喊边追了过去。
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很是顽皮,一看有人追来,跑的飞快,还不忘回头对着武兰香做鬼脸,“把耳环还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我凭本事捡来的,为什么要还给你!”哐当!一声这胸孩子摔了一个狗啃屎。
“娘有人欺负我!”一群没有走远的亲戚全部折了回来,把武兰香给围了起来。
“你多大的人了?撵孩子干嘛?”
“你看我家宝贝摔的,摔坏了你担当的起责任嘛?”
“是不是看我们大人不在,你欺负孩子!”
这些妇女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就不给武兰香还口的机会,说了几十句之后,武兰香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说出了孩子拿了她的耳环。
这群大人一看,耳环还在小孩手中,自己理亏,但是她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理亏。
“不是一个破耳环吗?”
“你犯得着为一个耳环与孩子计较吗?”
“缺乏管教,没有作妾的样子,成天在府上白吃白喝不说,你还有理了!”
武兰香功夫再好,也不能动手打这些人,明明是那个熊孩子惹事,这群人反倒是数落起来了她,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有让她跪下给那个熊孩子赔罪的。
“怎么这么热闹?”杨元良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了,一看花园里面都是人,就凑了过来,一群妇女看见杨元良来了,也不数落武兰香了,矛头一转,开始骂起了他。
第十一章寻花陌上人()
“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妾侍,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孩子一般见识!”
“你看我家孩子摔的,膝盖都破了!”
“秋萍造的什么孽,怎么嫁给你这个废物!”
杨元良被骂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边那个孩子看见众人为他撑腰,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得意的把手中的耳环丢到后院的池塘中去了。
噗通一声,耳环沉入水底,“我的耳环!”武兰香心疼的喊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调皮?”孩子的母亲就轻轻的打了孩子两下。
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武兰香说到:“耳环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大家都是亲戚,那个耳环又不值钱,三婶子你不要赔了!”
“就是,一看就是地摊货,要不了几个钱,兴许就是个坏的!”
“肯定是坏的,不然怎么能从耳朵上面掉下来!”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杨元良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对着那个小孩的娘说到:“既然大家都是亲戚,我也不让你赔钱了!”
“这还差不多!”
“你总算说出一句人话!”
“小孩膝盖都破了,怎么也要包个红包压压惊把!”
那个妇女很是得意,心中想有一众老姐妹撑腰,谅你一个赘婿也不敢造次,然后她没有想到,杨元良一个箭步,抓起那个孩子,众目睽睽下,直接丢入了池塘中。
“钱是不要你赔了,但耳环一定要拣回来!”杨元良的话语十分冰冷,这种熊孩子不修理不行,这群女人不教训也不行。
“杀人了!”这个妇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池塘不深,才漫过杨元良的小腿,孩子丢下去死不掉,最多一身水而已。
“你这混账,吃着太常府的,拿着太常府的,今天你是要反了天?”杨元良根本不理她们,对着在池塘中嚎啕大哭的熊孩子喝令到:“今天不把耳环找出来,你就别想上来!”
“外面为何如此吵闹?”王太常坐在书房听见外面动静太大,就差了一个家丁去看看怎么回事。
“老爷,老家的亲戚和元良姑爷起了冲突,元良姑爷把一个孩子丢入水塘中了!”
王老太常自然很不高兴杨元良的所作所为,一大家子连同亲戚在内,几十口人,在后花园中摆开了阵仗,等着王老太常教训杨元良。
“我的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家的俊儿做主!”这个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搂着浑身湿透的儿子痛哭流泪,杨元良就在一边站着,脸上还带着笑容,因为这种事情老太常绝对会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