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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良啊!你这么快卷子就做完了?”杨元良先是拜了一礼,然后恭敬的说到:“回禀太子,今天的题目不是多难,早就做完了,只是碍于规矩,不能出去。”
“拿来我看看!”太子在监考官的注视下,把杨元良的卷子给拿了过去,太子一看,皱起了眉头,这个文章写的不算是太臭,也算是怪臭的了,除了最后的一首诗好一点,真的是不入眼。
“杨元良,你老毛病又犯了,写这等文章来敷衍我,乘着现在还有时间,你撕了重新写一个。”杨元良也知道可能自己的文章不行。
但是本着装逼要装到底的原则,哈哈一笑:“太子不知,我今天来就是来考取秀才的,我觉得这两篇文章当一个秀才足够了,我可不是乱来,我很认真的在写。”
“你拉倒吧!你能写出《三国》能写出《红楼》岂能写不出来好的文章?”太子根本就不相信杨元良写不好这个乡试的文章,其实杨元良就是写不好这种文章。
杨元良摇头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太子你,我是不想写这种文章,因为这种文章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想一想,这种文章做的好,除了辞藻华丽一点之外,看不出来真的本事。
对一些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很不公平,比如我,我的想法,我的见解都不能很好的表达出来,这好比就是捆住了一个的手脚,让这个人表演武艺。”
太子一听很有趣,就问到:“这老祖宗传了几百年的考试方法,还能有错了?”杨元良也是开始扯淡:“老祖宗的考试方法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一看这种题目头就疼,
我的文章都是天马行空,这题目把我捆在驴圈中我怎么写的好呦!”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全天下的人都等着你夺得头名,把的文章挂榜,赶紧的给我重写,不求你写出三国红楼那种水准,最起码要像一个样子。”太子有点生气了。
杨元良现在背后是冷汗直流,他不论怎么也写不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让他写科研报告还差不多。
“太子殿下,要不这样,我等今年恩科的时候写一篇好的文章出来,这个考秀才就算了,我在天下能争第一,还能在私塾中和一群孩子争第一吗?要是争了不显得我太霸道了,我这不是有一首好诗挂在上面吗?”杨元良开始不要脸的讨价还价。
太子拿起杨元良的卷子,一看诗写的很好,就是字太丑了,于是关心的问道:“你说的也在理,赢一群乡绅不算什么本事,你的本事我知道,这次就算了,你的手还没有好?”
“一个冬天就这样熬过来的了,刮风下雨都很疼,郎中说了这算是烙下病根了,以后都好不了。”杨元良一边说着还一边叹气。
太子唏嘘到:“可惜了,以前你的字写的还不错,练上一二十年绝对能成大家,改天我让宫中的御医给你瞧瞧,看看能不能治好!”
“怎么可能治好,我的手没有毛病~!”杨元良在心中吐槽了一下,写不好毛笔字,只能用这个理由去搪塞。
太子又和杨元良吹了一会,吹逼的事情让周围的考生汗颜,太子也就不让杨元良改写文章了,太子来的时候,周围的考生大气都不敢喘,走了之后,都以为杨元良让着他们。
听见杨元良和太子的对话之后,这些考生心中算是对杨元良服气了,不服气不行,别人都想着怎么写好文章,杨元良到是好,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文人最爱的就是名声,杨元良现在的名声已经是炸了,他一说怕是自己太霸道挡了别的人的道路,立刻深受这里的考生好评。
本来这一届的考生一看杨元良来了,都觉得前三甲没有戏了,最起码是头甲没有戏了,杨元良主动的让路之后,这些考生又来劲了,拼着老命要弄一个头甲,把杨元良给比下去,博得一个好名声。
太子逛了一圈之后,又来到了杨元良这里,当着众多考官的面,指着杨元良说到:“今天我就给你一个秀才,等恩科的时候你可要好好的给我写文章,到时候别让我失望啊!”
杨元良的头点了像是小鸡吃米一样,这些考官的心中都有了思量,决定给杨元良一个不好不差的名次,不能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考试结束后,杨元良如释重负,回到家后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其后的几天都在玲珑报社忙乎。
这天夜里,杨元良不知道出了大事,秦三狗带着六万块硫磺皂,两万块的香皂去了码头,把东西装载到了大食的船队上。
秦三狗卖给大食的肥皂没有那么夸张的价格,硫磺皂二两三十文,香皂三两十文,先付一半的钱,然后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一半,这一票买卖就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秦三狗拿到了十万的银票和欠票,心中美滋滋的,这些东西刨除一切之后净赚九万两银子,他准备给杨元良留下五万,剩下的四万给工人两万,自己留下两万。
秦三狗做的这么大的事情,杨元良不知道,可是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第二天的早上,秦三狗就被官府给抓了,课税司的人定了一个脱逃商税,早上起来就冲到玲珑诗阁来缉拿杨元良了。
杨元良听见外面一阵吵闹,一个玲珑诗阁的护院来报,说是官军要缉拿杨元良,这回被相府的三管家给挡在了外面。
杨元良探过脑袋一看,外面街道上站着一二个兵丁,这些兵丁敢来闹事,肯定是有备而来,杨元良对着那个护院说到:“你从后门走,翻墙走也行,你务必告诉冯天佑我有难了。”
“不通知我家老爷吗?”这个家丁还是觉得自己的老爷有用,杨元良摇了摇头:“我让你去你就去,到了冯天佑那里,就说我有难,然后一直哭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这家丁十分听话,从玲珑阁的后院翻墙就跑了,没多久来了一个看上去官很大的军士,丞相的三管家,这才允许他带着两个兵丁来请杨元良。
杨元良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就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好人,这个人的面相很恶,鹰钩鼻子三角眼,老鼠嘴冬瓜脸。
“鄙人在职九门司,别人叫我一声郑都头,今早我们破获了一起要案,还请杨公子您去过一下堂。”杨元良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总是觉得没有好事就对了。
“如果有官门文书,我可以去一趟!”杨元良说完之后,这个小都头,就拿出了一张文书,有着宰相府的三管家帮忙查看,这文书是真的。
没有办法杨元良就跟着这些当兵的走了,他这一走不要紧,玲珑阁的人也跟着去了,后面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跟着去看热闹去了。
第五十章陷害()
杨元良现在是秀才了,见官不跪,因为以后难免当上同僚,若是这个秀才高中了,以后官很大,这个官就不好当了。
杨元良就在大堂上面站着,堂下跪着被打的半死的秦三狗,一看秦三狗,杨元良就知道出故事了,坐堂的是卢大人,清流官员的代表人物,名声很好,铁面无私。
这个卢大人也算是给杨元良面子,简短的几句话就把秦三狗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这个和外国商人的交易,必须是三大商行才能做的事情。
平日中也有商人和外国商人的交易,因为交易的金额不大,也没有人管,没有人问事,但二十万两的肥皂,可就不是小事情了,按照大辰的律法,私通他国,不是终身流放就是杀头。
这件事情估计要被流放,好在肥皂不是军需物品也不是管制物品,不然杀头是跑不了的了,这个卢大人说完之后,一拍惊堂木:“杨元良,现在证据确凿,你身为杨氏肥皂厂的东家,纵容手下私自和他国商人通商,你可知罪?”
杨元良算是整明白了,这是有人在害他,起初糖铺经营的时候中规中矩,别人找不到什么麻烦,可是别人没有放弃啊!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杨元良这是被人给惦记上了,惦记上他的不是别人,就是张芳淑的夫君。
这个事情还要从王秋萍说起,王秋萍怀孕后可不是老实的在家呆着,总是要上街之类的,遇见张芳淑也不奇怪,两个女人就喜欢攀比。
王秋萍现在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衣服每天不穿重样的都行,张芳淑不过是中侍郎的妻子,家中也算是富裕,可是和杨元良一比起来,那就不能比了。
于是张芳淑回家就把委屈说给自己的夫君听,他的夫君柴强,就派人去查杨元良名下的产业,一查可不要紧,查出了乱子来。
杨元良的小糖铺一个月不过两百到三百两的收入,可是杨元良一个月却能赔上千两银子,柴强觉得这里面不对劲。
杨元良以前什么熊样子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就留了一个心眼,让在课税司的好友王益留心观察杨元良,看看他还有什么动静。
然后杨元良就开肥皂厂了,一块肥皂可是一两白银,基本等于后世的五百块钱,杨元良就像是开启了印钞机一样的刷钱,柴强晚上可是难过的睡不着觉。
可惜的是,杨元良的生意都是正经的生意,开一个厂子缴纳一个厂子的赋税,和他交易的都是大辰皇朝的商家,看着银子进了杨元良的口袋里,他的心里怎么能不难过。
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这个秦三狗可是杨元良雇佣的掌柜,两人在衙门中也有文书证明,这个秦三狗和大食的商人交易了这么多的肥皂,就算是治杨元良一个死罪都不多。
但柴强也知道,要想把杨元良给治死了,根本没有这么容易,最多是把他的这个肥皂生意给搅黄了。
“我不认罪!”杨元良说出这话之后,卢大人指着公堂之上的欠票和收缴的银票,又指着秦三狗和码头上面作证的搬运伙计:“人证物证都在此,杨元良本官岂容你狡辩,你若是乖乖认罪,本官依照刑律,判罚的轻一点,若是你执迷不悟,别怪本官用刑。”
说完这话之后,卢大人的心中也是嘘的,他虽然是清流可不是傻流,天下间有几个人不知道杨元良后台的?
杨元良可是正宗的太子党,右相爷一边的人,卢大人后悔今天当值,来审这个案子,不过案子到了他的手中,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审理。
“卢大人说的好,人证物证聚在,那么我就说一下人证,现在的人证是这个码头上运货的众人,他们说昨晚帮助秦三狗把肥皂搬运到了大食人的货船上。
我请问大人一句,大人你可看见我的肥皂在大食人的船上?我的肥皂真的是在大食人的船上,而不是在河里,海里?”
杨元良准备把这个人往沟里带,至于打赢这场官司,杨元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全部都在指望自己的后台来救人,不过在后台来之前,这里外观的人已经超过了三百多人,要是不弄点什么出来,自己也不好脱身。
“本官自然没有见到,但是他们可是亲眼看见货物搬运到了大食人的船上。”卢大人说的中规中矩。
杨元良拜拳说到:“捉奸捉双,拿贼拿脏,要是现在我的肥皂在大食的船上,我杨元良愿意认罪,还请大人把大食的商船给追回来,我们去码头一起见证。”
卢大人一听,你这话不是扯淡吗,大食人的船今天早上就开走了,现在追是能追的上,可他卢大人没有这个权利啊!
“且不谈人证,这是秦三狗和大食人的商票,总该能算是物证了把?”杨元良一笑:“这种商票,若是想要作假,我一天能做几百张出来。”
卢大人也是笑了,“这可是四海钱庄做保的商票,我请四海钱庄的人来看过,这个商票是真的。”
卢大人怕是外面的这些人不信服,传来的证人,杨元良就看公堂上面走来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六十多岁,穿着黑褂子,头上依旧包着书生的方巾,很是精神。
上堂后,老头说明自己的来历,在四海钱庄做的四十多年的坐堂,什么票都能认的出来,保证这个商票是真的。
“杨元良,你可有话要说?”杨元良眼珠一转:“我当然有话要说,就算这个商票是真的,也保不准是秦三狗受到了威胁,被迫签下的。”
秦三狗一听,人也是激灵,立刻反口到:“东家我冤枉啊!我不识字啊!我都不知道这个商票是什么玩意,是一个男人说签下这个就给我十两银子,我觉得有趣就写了下来。”
杨元良指着秦三狗,对卢大人说到:“你看,秦三狗是被冤枉的把!”卢大人一拍惊堂木,吓的秦三狗一个哆嗦!
“大胆刁民!你敢戏弄本官,别以为你现在改口就能无事,你的口供我可都是记录的一清二楚!”卢大人心中也是着急,这杨元良的后台不来,他也不好下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持一面令牌,穿过了衙役设置的警戒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恶中年男人朝着朝堂上面一抱拳,把令牌就挂在了手上,笑着说道:“在下孙老国公门下孙长鸣,昨日是令弟让秦掌柜做的生意,今天听闻杨公子惹上了麻烦,特意来说明一下。”
这人话还没有落音,一个三十多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也是一样,手持一块令牌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张口就是:“姓孙的你放屁,谁都知道,先皇特许我王家和大食人做生意,昨日明明还是我弟弟和秦掌柜做的生意,怎么变成你弟弟了。”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昨日你们两个人的弟弟都喝醉了,只有我弟弟是清醒的,是我弟弟去做的生意。”杨元良一看,又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书生打扮,也是手持一块令牌。
这人挤进来之后,对着卢大人一抱拳:“国舅府上,张家!”卢大人从官位上面站了起来,他不敢坐啊,大辰皇朝的三大皇商的代表可都到齐了。
杨元良造肥皂这个事情,这三家可都看在眼中,一块肥皂本钱多少这些人不知道,肥皂卖多少钱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口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可他们不敢咬杨元良,因为杨元良的后台顶着天,今天一天听这事情,还没等杨元良请的救兵来,这三家人,就自己跑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经营这个肥皂的生意。
“我家弟弟!”
“是我家弟弟!”
“我家……弟弟!”
这三个人在大堂上就差没有打起来了,最后三个把秦三狗给围了起来,硬是要秦三狗指认出来一个人。
卢大人这个时候说到:“既然是皇商参与的交易,那么就不存在私通国外,这件事情怎么误会的,还请各位离去后再争辩一二,我这里还要办公,退堂!”
退堂两个字喊出之后,冯天佑带着一伙人来了,顾家的三管家也带着一伙人来了,冯天佑带来的是吏部侍郎的儿子。
顾家的三管家带来的是卢大人的上司小舅子,五伙人一看互相,哈哈大笑,杨元良振臂高呼到:“大家也别干站着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没有弄清楚,今天去万客来,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穿着便装的柴强在人群中恨的是牙痒痒,但他只是一个中侍郎,这些人每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他没有一个人能惹得起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一个烂赌鬼,怎么会……”柴强再想不明白也没用,他的好友王益,在退堂之后,直接被课税司给贬值了,这回正在接受上司的训诫。
杨元良中午招待了这些人之后,三大皇商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