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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遇见雇主打人,两边都认识吃一个和事酒,骗一两个红包过日子,要不那天杨元良要踩城北放爪子钱的一伙,虎哥当时就给拦了下来。
“到底不如咱们的自家兄弟!”三儿听了这话之后,小声的说到:“杨爷你现在可是才名远播,先前时候咱家几个兄弟去找你玩耍,你闭门不见,街面山的风言风语可是不少。”
三儿这话的意思杨元良明白,他责怪杨元良没事的时候不找他们玩,有事的时候才想到他们,他们这伙浪子也并非全都是拿钱办事,有的时候还要依靠平日中的关系。
“三儿,我也给你透一个底,咱家七八个兄弟出去玩,就我一个差点被人打死了,我能不长点心吗?”
三儿不说话了,他知道杨元良杀礼兵的事情,也知道那天在别的赌坊,杨元良被人给卖了,差点被打死。
“杨爷这件事情确实有蹊跷,三儿去给您查去,但现在您准备怎么办?”杨元良想了一想,“我只有招募家丁了,不过招募家丁也不是治根的事情。”
“那杨爷需要不需要钉子跟着了?如果需要钉子还能跟几天,再过几天杨爷给的茶水钱可就不够了!”三儿说完,杨元良就给了三儿一百两,让他多帮着盯几天,要是钱不够,再来讨要。
大辰有规定,五品官员的家仆最多只有二十五个,而且家丁多半是男人,杨元良现在家里的家丁都是老太常亲自挑选,有家有口,知根知底,虽然功夫不怎么样,用着放心。
十个家丁,五个丫鬟,一个管家,两个做饭的老妈子,还有七个名额可以用,万一杨元良擅自把有心人招募到了家中,那可就糟糕了!
让三儿的人跟着也没有办法,万一出事了,也好有人去叫人帮忙,报官也好,喊浪子也罢,总比家里出事没人知道的好。
支开三儿,杨元良坐在赌坊中,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埋炸弹,这一手是他的老本行。
他准备制造一点黑火药,埋在自家的花园处,或者墙角之类的地方,做好准备,万一遇见了歹人,也好有一个防备。
坐了没有多久,虎哥带着两个人来了,先是客套了一番后,杨元良切入了正题:“虎哥,我这几天托人去忙糖店的事情,估计要等一两个月才能开张,我投下银子两千两,你们负责店铺的安全,赚的纯利我准备这样分。”
杨元良拿来笔墨,开始在上面写了起来,虎哥不识几个字,看见杨元良写字,笑着打断道:“都是兄弟你说就行,我们听着。”
“那好!”杨元良停下了笔,“因为是我出全资,所以纯利我占三分,剩下的七分纯利中拿出两份打点各种事情,还有五分利,我分成二十份,各位兄弟占一份,钟顺占两份,掌柜的伙计进货脚力账房先生各其他份,你们看怎么样?”
虎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就问:“元良老弟,你说的这些什么份不份的我听不明白。”杨元良叹了一口气:“简单的来说,若是店铺中赚了一百两银子,你们一人能得二两五钱,钟顺嫂子得五两!”
“才这么一点点!”虎哥后面的人脱口而出,杨元良没有说话,制糖这件事情,是杨元良早就预谋好的一个暴利行业。
大辰现在有五种常见的糖,一种是甘蔗榨的糖水,这个糖按季节来,还有一种就是红糖,这种糖的制造工艺粗糙,大月五十文钱左右一斤,是市场上面的主要糖类。
还有一种是蜜糖,这个东西吃的人少,炼制起来费事,杨元良把它排除在外了,还有一种是麦芽糖,这个东西杨元良也没有考虑。
杨元良要做的是白沙糖,在这里也叫雪花糖,也有人叫做霜糖,差不多三五贯钱一斤,这个要看成色和口感,折合后世的差不多1500…2500一斤。
杨元良作糖是无本的买卖,他都想好怎么做了,从外地收来大量的红糖,加工一下之后,把白糖卖出去,做一个毫无风险的二道贩子,至于能赚多少出来,完全看杨元良的心情,高兴了就多加几台机器,不高兴的就用这一台。
所以听见那个人嫌少后,杨元良也没吹牛,只是保证道:“我弄来的方子好,要是生意还不错,一个月三五百两还是能做到,算是能给兄弟们凑一个酒钱。”
虎哥心中一盘算,一个月三五百两也不是小数目了,因为人太多十几个人分,这种收入已经不错了,于是代表那群兄弟答应道:“那就多谢元良老弟了,要是开店需要帮忙,一定要叫我们。”
应付了虎哥一伙之后,杨元良自己一个人跑到玲珑诗阁去了,“顾老哥你在吗?”杨元良踏入诗阁之后,大声的喊了起来。
小斯把杨元良带到三楼,等了一会顾祁渊没有来,顾祁婷穿着黑色的纱裙,蒙着面纱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倒是进来了。
两人排坐客桌前,上茶水后,顾祁婷就问,“杨公子今天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杨元良单刀直入:“我想要求顾老哥帮我找一个店铺,我想要做一点小买卖养家糊口!”
“这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需要等我哥哥来。”顾祁婷说完后,又问道:“不知道杨公子做什么买卖,是卖字画,还是卖诗集?”
杨元良哈哈一笑:“我无异中弄到一个好方子,雪花糖的方子,我想要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最好有两层楼,有后门,带着后院就更加好了。”
“这种地方要是在城中可不好找,偏僻一点的地方还是不成问题。”顾祁婷对临安城中很了解,她家也有不少的产业。
“偏僻一点没有关系,主要是门口的路要宽!”杨元良又品了一口茶,顾祁婷试探的问道:“听说下个月初一,你要和马公子去参加花魁大选可是真?”
杨元良品着茶随意的说到,“家里两只母老虎,我也只是去看看,对这个选花魁真的没有太大的兴趣。”
“你不去最好,你要是去了,估计那群青楼的女子能把你给吞了,你是不知道,你的《雨霖铃》有多受青楼女子喜欢。”杨元良差点没有被茶呛着。
“我只好对马公子说我不去了,不然被家里的两个妻子打死就太不值得了!”
“秋萍不是与你和好了吗?现在还打你?”对于王秋萍家暴这件事情,顾祁婷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一点,当初她和王秋萍相识的时候,也算是同命相连。
别人还能改嫁,她作为相国的女儿,为了家族名誉只能守节,做一个万年的寡妇,王秋萍是一个守活寡女人,两个人自然能谈到一块去,天天不是你做一首悲伤的诗,就是我诉一首悲伤的词。
“都是打闹着玩!若是无事我先离去了,顾老哥不再,细节这种东西谈不了!”一听杨元良要走,顾祁婷那里能愿意,当即挽留说到:“杨公子既然来都来了,我前几日偶得一首好词,帮忙品阅一下。”
杨元良抓了抓自己的头,硬着头皮答应道:“好!不过我只看一会,我还有事!”杨元良没有把话说满,待会词呈上来之后,只要说好就行了。
不多久丫鬟就把一个卷好的词卷册拿了过来,顾祁婷小心的把这个词卷打开,杨元良一看,这个词不论写的怎么样,光是包装就够奢华的。
上好的宣纸,展开后一股子墨香泼面而来,字迹上还洒的金粉,看上去闪闪发光,杨元良一看这个词也好,不是无病呻吟那一种,写的大概意思是思念远方的故人。
“这词真的很好,不愧是出自词仙子之手,思念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杨元良在不停的吹,一边的顾祁婷,带着面纱脸上看不出来表情。
“去给杨公子舔一点茶水要七分热的!”丫鬟一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顾祁婷皱眉道:“死丫头还不快去,舔热水烫口,就要七分热的。”
对于这种古代的规矩,杨元良不怎么在乎,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杨元良也不是很在意,还在吹比这幅好词。
等!等!等!玲珑诗阁的护院四五个提着水火棍子,冲了进来,杨元良一脸的蒙逼,不知道怎么回事,顾祁婷退后几步呵斥道:“拿下捆起来!”
几个护院把杨元良捆的像是粽子一样,丢在了板凳上,顾祁婷吩咐外面守着门,品着茶对杨元良说到:“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捆你?”
杨元良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能摇摇头,“你这不像是待客之道吧,我们怎么说也是熟人了。”
顾祁婷吐出口中的一片茶叶,“你到底是谁,你若是杨元良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相公的老词,我早就怀疑你有问题,方才你说两个母老虎的时候我就疑心,一番试探下,你果然有问题。”
杨元良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身份,就算是在王秋萍和武兰香面前也不会露出马脚,因为他真的有杨元良的记忆,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顾姑娘你恐怕是弄错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顾祁婷恐怖的笑道:“一个人,什么都会变,性格却不会变,你杀了六个礼兵,若是杨元良那里来的这种胆气。
你看见我秋萍妹妹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看见我双腿都会打颤,别说我留你看词了,就算我和你说话,你都会结巴,今日你若是不老实说话,别怪我用酷刑。”
第三十三章升疑()
“我确实怕你,当初揭开你面纱的时候,你差点让人打死我,我还记得你左脸没事,就是右脸有烧伤。
但你不能因为我性格大变就断定我有问题,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犹如老僧悟道,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不可以吗?”
杨元良还在争辩,顾祁婷可不听他那一套,亲自上手把杨元良的上衣扯开,“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干什么?”
“我听闻有一种换面的邪术。”顾祁婷说着说着,手就拧在了杨元良的脸上,把杨元良的面皮拽的老高之后,发现脸还是杨元良的脸。
“你把我的脸,拽好疼!你还是放了我把,不然你哥哥回来,我定然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他!”杨元良真是没招了,只能搬出顾祁渊来压着她。
“邪术不止换脸,还有换魂的!我已经叫人去拿黑狗血了,待会朝着你头上一淋,就知道真假了!”杨元良现在真的是要疯了。
怎么说都没有用,稍后,还真有人拿来的黑狗血,“你别淋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我真的是杨元……”
话还没有说完,咔嚓一声,顾祁渊把门给撞开了,“妹妹你这是做什么?”顾祁婷说到:“我怀疑他不是杨元良,被人下了邪术之类的东西,我要试他一试!”
“顾老哥救我啊!”顾祁渊慌忙上前出夺过狗血,教训到:“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把顾公子捆着这里像什么样子?”
“哥哥你相信我,他绝对有问题!”顾祁渊的肺都气炸了,骂道:“你自从出事之后,每天神神叨叨的,你也该醒一醒了,人死不能复生,那些神汉巫婆骗的都是无知妇孺,你难道不明白吗?”
顾祁渊一边解着杨元良身上的绳子,一边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像是什么一个样子,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你?杨元良老弟好模好样的,能有什么问题。”
“对不起了杨公子,我妹妹曾经受到过一些刺激,你不要在意,我待会给你赔罪!”杨元良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拉着顾祁渊就跑了出去。
“看来要破四旧了,不然那天被人捆在火刑柱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杨元良心中嘀咕着,和顾祁渊跑到安全的地方。
杨元良轻拍胸脯压惊,“我的顾老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那个狗血还是热的,若是灌下去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以后还怎么来诗阁玩。”
顾祁渊干咳了两声:“我妹妹受到刺激后,疑神疑鬼,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性情变的有点古怪。”
两人来到玲珑诗阁旁边的一个酒楼中,杨元良还有正事要说,打发走了小二之后,两人坐在雅间中,杨元良抱拳道:“我的顾老哥,我今天找你是有点事情。”
“请说!”
“我准备在临安城中开一个糖铺,想要问问老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店,租也好,买下也好,让我的铺子能开张!”
顾祁渊想了一下就问杨元良,你要多大的铺子,杨元良把对顾祁婷的话,重复了一遍后,顾祁渊点了点头,“好说,我让人去给你找找,这种小铺子还不是太大的问题,你要是在临安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上开店,我也不好给你找铺子!”
“那就劳烦老哥你了。”杨元良和顾祁渊又是一阵客套后,就回家去了,归家几日,杨元良都没有出门,待在家中开始谋划做炸弹的事情。
别的事情都能缓一缓,杨元良觉得自己的安全可不能怠慢,“姑爷,外面有人找你!”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杨元良正在家中提纯硝石,家丁过来喊他。
杨元良整理了一下衣装,跟着家丁出去了,“哎呦!老秦你怎么来了!”来人是秦三狗,他好多天不见杨元良有动静,自己就跑上门来了。
秦三狗进了会客厅,看见家丁走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子来,“东家,整个临安城,连同周围的乡村的糖价我可都打听清楚了,您看看!”
杨元良拿起小本子,十分认真的翻开了起来,这个秦三狗做事非常的细致,谁家的糖卖,多少钱,记录的一清二楚,种类,样式,成色,一点都不差。
杨元良看着喜欢,他不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这个秦三狗十分对他的口味,夸赞到:“秦老哥你做的很不错,现在造糖的机器我请人去做了,店铺也找人去寻了,你再耐心的等几天,到时候准备好了我叫你。”
秦三狗憨笑着:“东家,我不着急,我只是把城中的店铺都跑完了,没有事情做,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的说,我不怕出力气!”
杨元良呵呵一笑,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数了三张出来:“你拿着这三百两银子,去给我买糖,每一家的红糖给我买半斤,白糖买一两,多了不要,钱花光为止。”
“好叻东家,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吩咐吗?”杨元良思考了一下说道:“你去给我找一个偏僻的厂房,够大,够宽阔,一定要有水源,找到了告诉我一声,我们就在那里建厂子了。”
秦三狗走后,杨元良又跑到后院去提纯硝石,制造最简单的黑火药也没有那么简单,杨元良不希望量产出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自保,自己动手造一点足够了。
“相公,你真的打算开糖厂啊!”王秋萍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悠到了杨元良的身后,杨元良手中的活没有停下来,答应道:“是啊!开一个糖厂咱们家中也有了进入,比吃苏家的干股要强很多啊!”
“你才名显赫,只要出一本诗集,就够吃的了,我一个小女人家,只出了一本诗集,每月都有十两的进项。”王秋萍说的一本正经。
杨元良也知道出书在这个时代十分的赚钱,但是这个钱赚不了多久,街面上王秋萍的诗集很多,盗版的更加的多,这个时代又没有专利的保护,出一本之后不到两个月就被人盗版了。
杨元良对于这个事情曾经想过,后来给放弃了,于是说到:“出诗集的事情先不急,我先把糖厂给开起来。”
“那个,相公你开糖厂归开糖厂,可不能自己亲自去经营,商贾之家还是不如官宦之家的!”王秋萍怕杨元良自己当掌柜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