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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求助那位东方人之前,为什么不给欧洲人最后一次机会呢?”
“哼,最后肯定又是另一次欺骗。”
“但我们已经习惯了,主教会了我们忍耐。”
“同时,主也教导我们要永远心怀希望。”
看起来,四人之间达成了协议,于是为首的老人从沙发上挺起身。让自己的脸庞第一次出现在火光之中,那是一张苍老而睿智的脸,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窝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他拿起摆在桌上的圣经,手按住牛皮封面上那烫金的十字架。虔诚无比的说道:“愿主保佑我们,阿门。”
“阿门。”其他三人如此应道。
老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密议的房间门外,有人正蹲坐在走廊上,悄悄的用从门底下伸进房间的小玩意偷听他们的话。
“嗯”女孩捣鼓着手里的小玩意。“可恶,根本听不清爷爷他们在说什么嘛!”
说着她生气的把这东西丢在身边的地上,两手架在并拢的膝盖上,扬起脖子看着天花板上jing致的浮雕——即使在普遍富裕的犹太人中。能住上如此华丽房子的也是凤毛麟角。
“不过,那个东方人的演说倒是听得很清楚。”
刚刚房间里老人们播放是林记的翻译机关重新翻译录制的英文版。录制的时候还加入了许多现场声效,所以此时少女以为林有德演说的时候讲的就是英文
“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多美的句子,多美的梦想!”少女复述着刚刚听到的语句,脸上稍微有些陶醉了。
回到战场。
德军右翼攻击集群的克卢克将军和比洛将军陷入了困惑当中。他们的部队在右翼进展还算顺利,虽然推进速度比预期的要慢,但还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毛奇和法金汉也发来电报对他俩的工作表示满意。
让克卢克和比洛困惑的是,他们的部队在进展顺利的情况下,伤亡却比预估的要大许多。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克卢克专门造访了战地医院,询问伤兵们前线的状况,试图搞清楚这过大的伤亡是怎么来的。
很快,克卢克如愿以偿的弄明白了状况:法国人手里的冲锋枪给了德国人巨大的杀伤。在林有德于中俄战争中广泛投入这种单兵速she武器以来,各**队纷纷效仿中国人给部队装备冲锋枪,但各国装备的规模却大不一样。
德国人认为这种武器在训练不足缺乏经验的士兵手中就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浪费弹药,一个流行的观点就是普通的大头兵手拿冲锋枪就只会一通乱she,打光身上所有的子弹都消灭不了一个敌人。所以德国的冲锋枪都装备给了jing锐部队,与此相应的,德国人的冲锋枪结构复杂she击jing度和she击稳定xing都非常的好,价格也比较昂贵,制造工时也更多。
法军的冲锋枪则主要从荷浪牙波采购,结构简单价格低廉打起来子弹满天飞,准头差极了。崇尚进攻的法国指挥官认为猛烈的火力可以有效的增加士兵们在进攻中对敌人的杀伤。所以法军一线部队冲锋枪装备数量和林有德的海军陆战队相当,火力凶猛得很。
德军部队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了。
法国人的小股部队遇到大股德军往往都会用冲锋枪猛扫,扫到没有子弹了就很干脆的举手投降,这种行为给德军造成了可怕的伤亡。
而这也让德军基层指挥官终于意识到之前他们犯了什么错误:缺乏训练的新兵,就算拿着毛瑟98这种she速慢jing度高的枪,也不一定能在打光子弹之前消灭一个敌人。
所以现在,德军一线部队都捡法国人丢下的中国冲锋枪用,他们发现中国人生产的冲锋枪和他们的毛瑟军用的枪弹竟然是通用的,于是前线对毛瑟军用弹的需求突然大增
了解了这点之后,克卢克一面打电报给德军总部要求立刻开始仿制缴获的中国冲锋枪,一面要求自己的均需官增加给前线部队的毛瑟军用弹供应。
于是渐渐白热化的德军右翼出现了这样一种状况:双方部队都在使用中国产的廉价冲锋枪对she。
尽管承受了远超预期的伤亡,但是德军部队展现出了他们远超一般欧洲军队的素养,很多第一线部队建制都已经散了,但是士兵们仍然在基层的军士们的带领下向着攻击目标前进。
德军不愧是欧洲单兵素养最高的军队,如果换做法军或者英军,他们绝不可能在遭受如此伤亡,部队组织混乱到这种程度的时候,还维持着进攻的态势,不需要停止前进重整部队。
1908年10月13号,第一线的德军已经处在极端的疲惫中,法军也一样。法国人疲惫不堪的撤退,德国人疲惫不堪的进攻,他们混杂在一起,满山偏野都是,德国人甚至都懒得向出现在自己视野中同样在跑路的法国人开火,法国人倒是想开火,但是他们已经没多少弹药了。
10月14号,克卢克第一次碰到了坚决的抵抗。
杰克少尉率领英国远征军的一个排在这片灌木林边缘挖掘战壕已经五天了。
杰克的父亲是一位诗人,他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写了许多热情洋溢的诗歌来歌颂抵抗德国暴行的诗歌,并且以无上的热情说服了部队征兵官员,同意让年仅十七岁并且眼睛近视的杰克加入英**队,成为一名少尉。
军队生活和杰克的想象有些不同,他的排全都是布尔战争出来的老兵,根本就不把杰克当回事,总用“小毛头”之类的在杰克看来带有侮辱xing的称呼来称呼他,对杰克的命令则不屑一顾。
这让杰克非常的苦恼,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杰克躺在那根本算不上舒适的行军床上,就会想起温暖的家,学校,友善的同学和严厉但不乏慈祥的老师。所有这些都显得如此的遥远,现在他身边只有粗鲁的抠脚大汉、难闻的香烟味儿和肮脏的战壕。
“糟透了,”杰克在ri记中写到,“这所有的一切都糟透了,我多么希望战斗尽快开始,那样至少我还有事可做,而不是整天在这战壕里被人嘲笑。”
仿佛有什么人在冥冥中听到了杰克的愿望,10月14号清晨,杰克被突然闯进来的抠脚大汉毫不客气的摇醒了。
“德军,少尉先生,德军出现了!”
非常奇怪,杰克并没有从眼前这位中士身上感受到往常那股对自己的蔑视,这让他怀疑这是不是这帮老兵油子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是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取乐。所以他强作镇静,用淡定无比的动作拿起眼镜擦了擦,戴上,才慢条斯理的问道:“距离我们有多远,看清楚有多少人了吗?”
“不远了,再有十几分钟他们就能走到我们面前。整整一条散兵线!后面树林里还不断有人走出来!”
杰克从老中士脸上读到了动摇,同终于确信这不是逗他玩的玩笑,同时他近乎本能的意识到,这老兵正习惯xing的从军官身上寻求jing神支持——在下连队之前,营里的少校曾经对杰克说过:一旦战斗爆发,哪怕是菜鸟军官都会成为士兵们的依靠,士兵们看着你,看着你的肩章和大盖帽,他们需要你展现出勇气。
于是杰克深吸一口气,拿出他从未有过的威严,对中士下令道:“别慌,我们有工事,而且德国人走了那么远,肯定已经疲惫不堪了。让我们狠狠的痛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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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燃烧的巴黎(5)()
杰克爬出帐篷,钻进战壕,随手抓住一名正在跑动的军士大声询问:“机枪呢?机枪在哪里?”
早在进驻这里的时候杰克就报告排里需要一挺机枪,可是直到现在上面还没有把那可爱的“黑猪”送来——黑猪是士兵们给马克辛起的外号。
“没有机枪,少尉。”军士同样对杰克大喊“我们只能靠步枪来对付德国人了!”
杰克的脸se看起来相当的不好,他就算不用望远镜,也看得出来正在进攻的德国人数量比自己这个可怜的排要少得多,远征军才进入此地不久,对战场的事态一无所知,所以远征军司令官弗伦奇下令首先抵达的部队在广阔的战场上散开形成一系列松散的防御点,一旦受到攻击就向后发报告,以便远征军司令部掌握德军动向。
杰克所在的营就是这倒霉的“首先抵达的部队”之一,整个营散开在一块英军战术教条中应该由一个师驻守的宽大地段。
当然,这个年代一个师的防区比起后来可要小得多。如果英国人有林有德的海军陆战队的火力和通讯联络水平,那一个营在敌人没有重炮的情况下防御这样一块阵地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杰克趴在战壕边缘,用望远镜看着远处敌人的动向,由于他的部队刚刚抵达此地几天,战壕还没来得及深挖,一旦敌人发动炮火急袭那他们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所幸敌人的炮兵和步兵部队脱节了。
杰克身边的中士拍拍满脸忧虑的杰克的肩膀:“放轻松,少尉先生。你到现在都表现得不错。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们可是皇家jing锐步枪手。”
中士的自信并非毫无根据,这支部队参加过布尔战争,而布尔战争中布尔游击队那jing准的枪法让英军吃尽了苦头。所以战争结束之后英军疯狂的cao练部队的枪法,杰克的连队里大部分人都是熟练枪手,有大概三分之一人是皇家陆军中最jing锐的“夏普枪手”——也就是后来英军狙击手的前身。
“有德国人瞧的少尉,看着,有他们瞧的。”中士再次用力拍了拍杰克的肩膀。
多亏了这位中士,杰克那颗狂跳的心脏渐渐安分了下来。
“准备战斗!”说着他抽出****。
这个时候德军已经推进到距离杰克的部队不到两百码的地方,他们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英军阵线,丝毫没有意识到英军jing锐she手正将准心对准他们的心脏。他们许多人把步枪或者冲锋枪背在背上。一面走一面轻松的交谈着,脸上满是疲惫却挂着轻松的笑容,仿佛他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进行一次郊游。
杰克趴在战壕里。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阵线,呼吸越来越沉重。紧张感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德国人越过了他们挖战壕时堆起来的距离标示物。
“she击!”杰克大声吼着,同时用****向着德国人开火。可是这个距离要用****命中一个人实在太难了。
不过英国的不枪手们表现确实不错,第一轮排枪让德国人阵线中部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豁口,吓得剩下的德国人全都就地趴下,以为自己遭到了机枪攻击。
英国的jing锐she手们在第一轮排枪之后就完全进入了自己的she击节奏。能多块就多块的发she子弹,噼里啪啦的枪声听起来还真就和机枪she击没两样。
他们迅速有效的杀伤着德军。哪怕德国人趴在地上也没有用。五分钟的she击后,德国人开始撤退。他们站起来,发疯了似地向后猛跑,其中很多人被英军she手从背后撂倒,但杰克的部队毕竟只有一个排,很快,德国人就跑出了他们的she程。
杰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英国的媒体一直在试图将德国人渲染成不知疲倦的战争狂,不知道恐惧和怜悯的机器人,可现在他们竟然就这样被打跑了!杰克抑制不住的笑起来,过量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的笑容看起来相当的扭曲。
中士平静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少尉,他知道每个人第一次经历战斗基本都这样,有的人严重一点有的人则反之。
这时候杰克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对中士说:“快,派人向指挥部报告,我们遭遇了德军,要求增援。可能的话,一定要把机枪给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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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遭遇德军的英军部队不止杰克他们一支。远征军的防区整个和德军的进攻前锋撞上了。英国的步枪手以自己jing准的she击技术给了疲惫的德军狠狠一击,迫使克卢克的部队开战以后头一次停下前进,重整建制,等待炮兵跟上。
代表遇敌的红叉贴满了远征军指挥官弗伦奇的地图,让这位顽固的英国绅士大为光火:“怎么回事!福煦不是说比利时突破的德军只是侧翼袭扰部队吗?究竟什么样的袭扰部队才能在整条战线上和我们同时接火?”
按照弗伦奇的想法,在前线报告德军具体的攻击位置后,他就投入远征军主力,对德军的这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袭扰部队进行反包围,可现在他突然发现,德军到处都是,红se的叉子从海岸边一直延伸到英军战线的东部尽头,难怪他会如光火了。
这时候,机要员进了他的指挥室,对他敬礼,然后报告道:“法军朗勒扎克集团军向我们发来电报,他们在我们的右翼布阵,并且已经与德军遭遇。根据对俘虏的审讯,他们正面的是德军比洛集团军。
“比洛”弗伦奇冲到桌前,翻出一份文件迅速浏览了一遍,随后用力把文件甩在桌子上“那如果军情处的情报没错,在我们正面的就应该是德军的克卢克集团军!这根本不是什么袭扰行动!福煦那头母猪整个搞错了!德军的主攻方向在这里!”
说着弗伦奇看了眼指挥部窗外渐浓的夜se。
“给我把所有的军官都轰起来!部队立刻向前线强行军!明早之前我们要在德军前方形成一条可靠的阵线!动作快!另外,给愚蠢的法国母猪发报,告诉他们这里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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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南德?福煦正在打理她那头只能用金碧辉煌这种词汇来形容的卷发,她刚洗完澡,被浴巾包裹的丰满躯体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有人敲门。
“进来。”福煦如此吩咐道,然后转向正在帮她给头发上油的女侍“稍微多上一点,今天我去了前线视察,头发在可是受了一轮ri晒的摧残。”
“是的小姐。”
与此同时,另一名女侍拿着电报推门进来。
“英国远征军司令官弗伦奇来电。”
福煦眉头一皱。
“那个骄傲的小老头?这种时候他来电做什么?念。”
“我军于今天与德军克卢克集团军主力遭遇,敌军兵力巨大,绝非单纯的袭扰部队。考虑到我军右翼的贵军朗勒扎克所部也与德军比洛集团军遭遇,我认为德军的主攻方向在西线,比利时绝非单纯的袭扰作战。德军的目标是巴黎。”
“哦?”福煦来了兴趣,她站起来,这个动作过于猛烈,让她丰满的胸部剧烈的抖动起来,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稳的浴巾就这样从她胸口脱落,滑到地上。如果此时有男人在场,定力稍微差点的恐怕已经鼻血喷薄失血而亡了。
福煦丝毫不在意的**着身体,站立的时候还把两腿岔开,粉嫩缝隙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地图。”
她这样说。
于是两名侍女拿着地图进入浴室,然后拉着地图四角将地图展开在福煦面前。
福煦走到地图跟前,那步子仿佛她正处于舞会上,只不过此时她身上并没有华丽的洋装,所以这高雅的、完全符合上个世纪宫廷标准的步子完全没有半点高贵的气息,反而让她那身媚肉妖冶的扭动着,香艳满点。
“这里是克卢克的集团军,这里是比洛的集团军嗯,看来德军确实选择了从比利时绕了个远路来进攻巴黎。可是,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德军为了保证进攻的顺利,一定在他们的右翼配置了优势的兵力,反过来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