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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样子。
玉溪想了想,觉得也是,除了那天做过玉蜀黍,基本上她就没怎么秀过。这好感一直没刷过。现在好像是一个好机会。
她淡淡地道:“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吧!”
大师傅把他最爱的菜刀收拾好,笑得仿佛一个弥勒佛似的。“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让你上道菜,那那么多废话。”
这下,玉溪也不好说什么了,她有自己的考量。端着有秀美的青花玉瓷盆子的,摇着端庄的莲花步跟随着一众丫鬟去上菜。
这世界,正秋天。因为在这边陲之地,只有黄金一样耀眼的秋菊傲骨而开,落下一层层金华。
玉溪看着这赏心悦目的景色,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厅,厅里十分安静,除了出出进进的丫鬟脚步声,基本可以忽略。
沈夙坐在正座上,一身黑色的长袍,边角金丝绣着武官的徽记麒麟,有一种低调的华丽。
旁边左右坐在他的妾室,一个妩媚动人,金红色的齐胸襦裙,青丝挽高发髻,黄金步摇宝石钗子珠围玉绕,在阳光下,灼人眼睛。另外一个穿得清淡,玉兰色的衣裳衬出平淡温婉的气息。两人皆是中上之姿,一个好似玫瑰,一个好似清莲。
玉溪看着只能说,齐人之福,男主真的桃花好。
在夏雪啰啰嗦嗦的八卦里,她大概也知道穿红襦裙的是容姬,另一个则是莲姬。
玉溪走过去时,也发现沈夙眼睛瞥了她一下,墨黑的眼珠淡淡的,一张脸板着,肃然的气度便流了出来。
玉溪偷偷摸摸地瞧着他,暗道,这个男人有一种禁欲的老干部的感觉,让人按捺不住自己,好想去撩。
当她素如兰花的手把热腾腾的鱼汤放在桌后,身边一道视线扫过她,让她亢奋地挺直了纤细的腰肢。
服了一礼要离开时,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上次你做的玉蜀黍不错。”
玉溪难以置信,抬起头来,一张素颜雅致,丹唇微动,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有些碍眼了。
玉溪马上低头,道:“奴家不敢当,将军喜欢就好。”适当时候,她嘴角微弯,淡淡的微笑无痕迹地露了出来。
沈夙还是第一次见她笑,比起淡然如莲的样子,平生生地就像是从九天落下的仙子,多了几分烟火味,也可爱多了。
沈夙点头,没有说什么。容姬虽然不太高兴,但见他们之间交谈如正常的主仆关系,嫉妒的火花也只好藏在心中。
玉溪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了水洗了个澡后,一边吃着简单的午餐,一边想着,从哪个地方找突破点。沈夙如此难搞,这么久了,她一共才见了他两次,但是都快来一个星期了。
知道自己现在在他心里的印象大概就是一个会做长安糕点的女孩子,一个老乡。除此之外,她以前的身份倒也是一个让他记忆起来的吧!
【支线,嘘寒问暖之一,去训练场给沈夙送点心。】
突然,发现了下达的任务。玉溪还是挺高兴的,这说明她不用继续沉寂下去了。
斌果,闻式关心现在开始。
说干就干,玉溪在心里翻着茶点书,书上的东西很齐全,除了现在这个时空的糕点就是她那个时空的稀奇糕点做法也有。
这个身体本来就是一个大家闺秀,厨艺不说好不不错,但是要是做成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挺让人怀疑。于是玉溪也没有秀自己的厨艺的打算,还是本本分分地做一些长安当地的糕点比较好。
而现在虽然是秋季,不过此地还是很热,秋高气爽,下午很是干燥,做点凉糕不错,而且沈夙爱吃甜,但是堂堂一位将军显然是不想把自己这个爱好宣之于口。所以这个甜品可以选择糯米糍,内含红豆沙馅,外观呢,自然也要好看一点,做成花瓣样就相当不错。
这么想着,玉溪翻起书来就更加认真了,连夏雪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
夏雪也是碰巧出来看看,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这位玉溪姐姐的门口,只从玉溪当厨娘以后,玉溪就换了一个地方住着,和她住的地方隔得还挺远。
和玉溪在一起惯了,夏雪一个人住着说不出来的苦闷,也十分想念着她。一走到屋门口,只见里面的女子认真地低头思考地,素白的玉颈如兰花一样秀雅,但她仔细一看,玉溪姐姐分明什么都没有看,难道只是在发呆吗?
夏雪轻悄悄地走了进去,一张小脸还带着些害怕被抓住的紧张,配上天真无邪的样子,说不出来的可爱。
夏雪还想走到玉溪背后吓一吓她,但是玉溪却醒了过来,抬起头来,淡唇一抿,分明是淡然地样子,却让夏雪瞧出了严肃的样子。也大概是玉溪总是流露出一种我是对的气息来,被抓场的夏雪抖了一下,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说道:“玉溪姐姐。”
玉溪在心里默念着关了书,再看女孩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松了一口气,“夏雪,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听她这么说,夏雪有些不高兴的。她本来就年幼,突然遭逢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非常可怜。独在异乡为异客,好不容易碰了玉溪这么一位故人,但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一思之下,想起了从前,不由眼睛红了。
“玉溪姐姐,难道没有什么事就不可以来看你了。玉溪姐姐你变了,以前你才不会这样的,一点也不关心我……”
巴拉巴拉……
玉溪头疼,抚额,她什么时候“关心”过她了,她们两明明就不熟好吗?但是一看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眼睛,她默默地把这句话吞进嘴巴里。
开启摸头杀,“好了,是我的不对。以后会陪你的。”玉溪无奈地安慰着她,但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这是原主的感动吧!毕竟她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在失去所有的亲人后,活得也不容易。像这样的关心,久别重逢。
夏雪慢慢地也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玉溪陪她陪了半天,直到第二天才施展自己的计划。
而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居然一到厨房就被沈夙身边的那位婆婆过来吩咐做些茶点送到训练场。玉溪正想着该怎么找个借口去,而婆婆此时来可是说是神助攻。
给将军的,除了凉糕和糯米糍,准备了一壶长安今年的新茶。至于其他的将领们自然是绿豆沙更加妙。
玉溪还是头一次去训练场,在一群仆从里,她显得特别突出,优雅的步伐,淡定从容的样子,当然那张脸更是招牌。
惹得许多训练的将领都分了心,沈夙发觉时,真好看到佳人朝他走了过来。她一双秋水潋滟的眼睛瞧了过来,看着他,以一种非常认真的样子。
沈夙不由多思,难道她喜欢自己?随即,他马上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因为对方的神情瞧着他是淡漠的,就像是看着束之高阁的物件一样。
旁边的粗嗓音,魏中将的开口打破了他的僵局,“将军,那个女的是谁啊,我以前都没有见过啊!”
到底是自己魔怔了,沈夙扫他一眼,魏中将马上就像是见了老虎的猫一样,摸摸鼻子,不敢说什么了。
沈夙道:“稍作休息,待会继续。”他的声音便不是很大,但在这个广场上几乎也没有人听不到。冷如寒水,但是却让人不由地臣服。
玉溪听着将领欢呼声,揽着食盒向那个人走去,一步步地,不慌不忙,不快不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20764644,从今天起恢复日更。
第153章 神秀番外()
神秀x流光
所有人都知道流光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这个年尚十六的女孩子胡闹着的一句话,仍然会被人当做最天经地义的事情来对待。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一副混帐的性子。
但最近,这位女王爷却改了性子。不和从前的狐朋狗友来往也就罢了,竟然还成天地论道佛经,邀请当朝第一高僧神秀到府里说经。若是一位年老的高僧,也没什么,可这位玉姿仙葩的神秀大师还年轻,而流光也不过十六的垂髫少女,这到底让人想入非非。
流言蜚语一时间飞遍帝都。
神秀成日念经诵佛,偶有空闲便到谨王府赏花下棋,把流光引为红颜知己。
这一日,一盘棋子耗费了半天。日上高空,细帘筛光,金叶碎地,八角亭里清风花香,鸟鸣幽幽。
神秀瞧着和局,笑道:“流光棋艺见涨。”
流光被夸得脸红,“哪里,侥幸嬴了你一盘,还得学习。”
颊如绯桃,雪里透粉。含笑的话,倩人缓缓道来。刹那间,神秀心漏了一拍,奇怪的情绪让他觉得陌生,声音低沉款款起来。
“那明日继续?”
流光恨不得,“好。”
神秀合掌,身如菩提,目似琉璃,哪怕这世间的男儿都到她跟前,也比不得他一根毫毛。
流光目送他离开,小女生姿态尽显。
神秀啊,神秀。
你可知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便是满天神佛都阻我,我也不愿放手。
神秀回了国师府,随行的小和尚样子古怪,吞吞吐吐。神秀解下□□,露出粗布僧服,洗了把脸,坐到红木桌前,小和尚煮了素菜豆腐,海碗盛着。
一餐无言,神秀回房看经文。小和尚跟在他身后,神秀见他奇怪,便道:“灵法你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灵法摇摇头又点点头,神秀心思从经书回到现实。
神秀瞥他一眼,似无声无色,却波澜壮阔。灵法不敢再瞒他,道:“主持,您刚从王府来的?”
“怎么了?”神秀书翻了一页。灵法道:“坊间都说您和王爷胡闹,还说王爷爱慕您,和您行了不伦之事。”
神秀一部佛经拍案,声音重重,妙眉堆出不悦的样子,“贫僧与王爷并无儿女私情,便有也是高山流水知音之前,世人不知,妄加揣测,可灵法你竟然也信。”
灵法在神秀跟前呆了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激动。但是细心一想,主持高洁,一心向佛,断不会如坊间说得那么不堪。
“是灵法不好。”灵法主动认错。
神秀道:“罢了,你下去,我一个人就好。”
灵法看了他书中的经文佛书一眼,这怕是主持第二十一次再看了。
这样的人,的确是爱佛。他怎么会拿那样得话说出口,当真是脏了主持。
屋里的神秀却再也无心思看了下去。想起灵法说的话,好似有一根刺在心里钻。他虽不在乎这些,可王爷到底是一个女孩子,闺阁名誉被说得如此不堪,倒是他的错了。
一回想,那张含笑的玉容,淡淡的绯色,枝头艳桃芳李。
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一份悸动仿佛从远古递传而来。
神秀,你这是怎么了。
他问自己。
第二日,流光久候不至。梳了一个时辰的发髻,明妆打扮的容色,新裁的华服,却没有希望的人儿来赏。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她捧着脸蛋儿,无心瞧着春光,桃花寂落,好似琉璃雪,好似彩云霞。棋盘已经备好,黑白棋子安静地如楚河汉地,分隔两乡。
这时,心腹宫女带来一个人。和尚,小和尚,灵法小和尚。
流光着急道:“小和尚,神秀怎么不来,是有什么事吗?”
灵法道:“主持来不了。”吞吞吐吐的样子,恰似一个鹌鹑,流光被他这样子急得不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个清楚啊!”
“主持说,流言蜚语伤人,以后不会来得如此频繁。”
流光咬唇,“不过是些凡夫俗子茶余饭后的消食话,有什么好怕的。神秀尽管来就是老人,这些本王会派人处理。”
心腹宫女闻言,道:“王爷不可。皇上和皇后要是知道可就不好了。”
流光怒道:“难道我还不能和他下下棋。”脚步一动,就要去找神秀。心腹宫女拦住她,“不可啊,王爷。”来来往往,将趋利避害的话说了一番。
流光手捏成拳,马上又放下。
不能,她不能害了神秀。
他还不知道她对他的心意。一直以为,她也把他当做知己,殊不知道这份感情早已经变味了。
半月后。
流光再也忍不住了。大驾国师府,素雅府邸,薄植菩提红莲,佛祖高高在上,梵音不绝于耳,檀香如佛香。
神秀来迎接,众人之中,出色非凡。所有的一切,一如寺庙初见。
他,清减不少。那双如琉璃灯盏的眼睛居然有点回避着她。心如刀割,不由猜测,他是害怕那些人的话吗?还是已经察觉到了她对他的情意。
巧立名目,将他引到私房当中。流光款款深情地仰望着他,道:“神秀,好就不见,你瘦了。”
神秀心生不好的念头。于公于私,这个月和流光相见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也俱再见这张玉容,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
如果不是他心生心魔,又怎么会频频遥想这张脸,低头脸红开心微笑的样子。明明他的心中只能够有佛,却被这位女菩萨生生地占了地盘。
她关心的话语,也会让他胡思乱想。无声无色,不紧不慢,聊来聊去,话题始终都无法走到两个人心中最想说的话题。
而心腹宫女的催促声,更让流光顾不得在神秀面前维持着那一贯的优雅高贵的样子。跺跺脚,咬牙切齿,她好像是豁出去了。
“我喜欢你,神秀。”就在神秀为流光大胆的话语怔住的时候,她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居然踮起脚尖,凑向神秀的嘴唇,犹如撷采一枚青涩的果实。
房门被人敲了一下,流光迅速离开。
灵法的声音,“主持。”猝不及防,被从里面慌慌张张跑走的流光给撞了一下。
灵法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只见屋里的神秀若有所思,白皙漂亮的手指摸着嘴唇,脸红了大半。
慌慌张张做出这等事,流光短时间之内是断也不敢再出现在他面前的。回到府,脸红了一日,痴痴呆呆了一日。待到心腹宫女夜间伺候她睡下时,却发现她那只雕着凤凰的玉簪不见了。
而国师府,这一夜亦难眠。
神秀在白烛前,一双玉手托着精致高贵的玉簪,簪头凤凰栩栩如生,不是流光的是谁的。
本想让灵法还了回去,但不这么想起流光大胆的告白,私心如花发,不可阻挡。
还是留在了身边。
但是谁知,这一留,竟然留出了祸来。祈福之日,天下贵族官僚皆至,众目睽睽之下,一只精致玉簪从他宽袖落下,玲珑剔透,在日光下折射暖光。清音声声,胜过丝竹雅音。
流光靠得近,认出了自己的私物,既喜且忧。
皇帝面无表情,龙威压人。隐瞒住所有的私情,到后房私审神秀。
流光不愿他受苦,“父皇,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勾。引了神秀大师,这玉簪也是儿臣强迫他收下的。父皇你不要罚他,要罚便罚我是了。”
皇帝被流光的话气得脸都青了,幸好有皇后拉着,否则不知要发生什么事。
“你是,是这么回事吗?”皇帝顾向那个安静的青年,他好似一朵白莲,与周边的喧哗没有任何关系,流光这潭浑水怎么也沾染不了他半分。
他抬起眼眸,道:“是贫僧的错,是贫僧不顾礼法,错恋王爷,这一切都与她无关。陛下,尽管责罚贫僧是了。”
此事已经天下人知,若不推出一个人来,最终受损的是皇家的名声。
皇帝思考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