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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爱卿自然是徐世绩了,只见徐世绩和徐清说起今日突厥侍者提出的种种无理要求,以及满朝大臣尽皆准备与突厥议和开战之事。又重点讲了一下嫁不嫁公主之事。
徐清听完,哦了一声,点点头。
御书房内空气顿时静了下来,半晌,裴寂望向徐清,问道:“就没了?”
徐清愣了愣:“什么没有了?”
徐世绩提醒道:“刚才皇上说你能帮上些小忙,你听完我说的,有什么主意啊,说啊?”
徐清又哦了一声道:“没有主意,这事难办,还是问裴相吧”
在场之人无不摇头,想起,徐清毕竟是个弱冠少年,平日多一些奇思妙想,可经国大事还是没有经验啊。如徐清所言,众人看向裴寂。
只听见裴寂缓缓道:“皇上,臣以为突厥所提之要求,如互市通商,两边停战,可以暂行答应以为缓兵之计,待来日我中原百创修复,再行征伐不迟。唯独”
裴寂顿住了,李建成则皱着眉头,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以为,唯独把高密皇妹嫁出去断不可行!高密皇妹乃父皇之亲骨肉,岂可让她远嫁他乡,受蛮夷之苦!再者说,我大唐若需一弱女子来交易苟安,和那时候的东晋宋齐梁陈有什么分别?倒不如拼命一战!”
听完李建成的议论,徐清心道,这个李建成倒是有些热血,颇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气概。
徐世绩长叹一声道:“以我大唐之军力,制守不难,可若想战胜突厥人却难了。”
李世民也点头道:“没错,我大唐的马匹过于羸弱,和突厥骑兵战斗,完全没有胜算。”
此时,御书房内又沉静起来,其实,众人之担心,在于嫁不嫁公主。嫁,则是向蛮夷低头了,大国之威,岂能如此被弃?不嫁,突厥人兵戎相见,倒时又要死多少人?
此时,徐清却抬头道:“依我看来,此次突厥人的求和,却是假象,其所欲者呃”
“哦?”李渊也抬起头来了,先前他被早朝时的吵闹搞的头晕目眩,而李世民等人又过于在意自己的小算盘,一时间竟没想到突厥人这次是虚晃一枪。现在想起来,突厥人所提之要求,不过是想让双方僵持不下罢了。
他僵持不下有什么好处。
突厥可以正大光明的不让唐国人进入,从而掩藏其国内的动态。难不成突厥人有大动作?
众人开始顺着徐清所说的想下去,可他们实在想不到突厥人能有什么诡计。
李渊老头子知道一些内情,他便想到,突厥人会不会趁机袭击大贺氏?还是说把辽东打下来,再蓄力起来和唐朝决一生死?
可没必要啊,吞并大贺氏,或者渤海国,突厥一时消化不完。那个虚晃一枪之计策,也拖不了许久,不是把弱点暴露给了大唐?
其余四人也是低头沉思,奈何他们再怎么老辣,可还是万万不及徐清可知晓后事的本领。最终放弃,同李渊一起看向徐清,只见他闭眼沉思,缓缓道:
“臣以为,不过旬月,吐谷浑、薛延陀必有异动。在此之时,颉利可汗将把西突厥吞并之。”
第305章 考功员外郎()
将信将疑。事实上,如果除徐清外五人之中任意一人把方才那段预测说出来,剩下的人都会选择相信。一来,徐清所说之话却是有道理,二来,其余的人都是德高望重且能力出众之辈,一人所说,实际上就是众人所想。
可这话让徐清说了出来,他们就将信将疑了。
徐清见此,拱拱手,一屁股坐下。
“唔徐小子所言,却是有道理啊,诸位如何看?”李渊打破了沉默。
“臣以为,可令骁骑探查,另举京师以备战。”裴寂选择保险的做法。
徐清此时则抬头道:“吐谷浑不过被突厥利诱罢了,可以金帛平之。然薛延陀部,乃是一患,非秦王太子不能平之。”
徐世绩闻言瞪了徐清一眼,徐清被那寒冷的眼神扎到了,心中一想,也是大惊,秦王太子和李渊老头子到了这武德九年,可不就差剑拔弩张了?此时提出来,岂非完了。
李渊却笑了起来,他对徐清道:“你小子啊,红口白牙,信口雌黄。”
徐清嘿嘿一笑,低头不再说话。
可李渊不放过他啊,轻声问道:“徐小子,你以为征战薛延陀,是太子好,还是秦王好?”
徐清暗暗叫苦,猛锤了一下大腿,心里痛哭流涕,我刚才插什么嘴,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君有问,臣必答,徐清回答道:“太子国之重器,不可轻动,秦王颇有军望,一月出兵,四月可胜。”
徐清语毕,徐世绩直摇头,裴寂也微微叹息一声,徐清就奇怪了,难道说错话了?看了一眼徐世绩,徐清心里恍然大悟,刚才说一句“我不知道”不就完了吗,怎么又扯到了秦王太子身上。徐清只想抽自己几耳光,让你丫的装b。
李渊脸色却愈加爽快,大笑道:“好好好,徐小子之言,朕纳之。秦王听令!”
李世民忙跪下道:“儿臣在!”
“命你起神策军两部,着领并、代二州之兵马,出兵薛延陀!”
“徐清,去吏部走一趟,把你的新官服领了,尽快上任吧!”李渊大笑一声,把衣袖甩在背后,踏门而出。
徐清顿时长出一口气,摸摸后颈,竟然摸出一手的汗。太子秦王相继告别走出,徐清都见过礼,这时,裴寂笑了笑道:“徐小子,老夫正好要去吏部走一趟,同去可好?”
“呃,小子惶恐,裴相”徐清作揖。
此时徐世绩提醒道:“徐老弟,你且去吧,”
徐世绩的话,徐清还是听的,便随裴寂去了吏部。
礼部尚书封德彝,此人在秦王和太子之间摇摆不定,似乎是脚踏两只船。
裴寂带着徐清刚进来了,碰见出门的封德彝,这一次,终于有人不喊徐清为小子了。封德彝恭恭敬敬和徐清互相作揖,一个喊“徐大人”,一个叫“封大人、冢宰、太常伯”。认识寒暄一番,封德彝让徐清去找司功员外郎。
吏部有四司,分别为吏部、主爵、司勋、考功。这里第二个吏部,是礼部尚书下面所辖之部门,也称“吏部”,只因原来之吏部称作选部。吏部又称司列,官官位排序。主爵又称司封,管爵位增减,司勋则是管理散官勋位,给徐清送圣旨的那个青袍官员,也是司勋员外郎。
考功,又叫司绩,还叫文选,其实权力最大,但官秩不过从五品。外官进京述职,都要经过这一轮,如果没有皇帝接见的外官,那这和考功员外郎就是天,无论刺史也好,道员也罢,让你在门外站多久都不成问题。
不巧的是,徐清就让站了许久。
裴寂来吏部办事,刚才和封德彝见过面已是差不多了,把徐清送至考功员外郎这门口,便先走一步离开。徐清向门子说了之后,只见门子冷冷看了徐清几眼,见徐清没了后文,把门又关上了。徐清以为这门子是通报去了,可等了一刻钟,忽然明白了已经这是被晾在这里了。
徐清也没干晾着,他在想,裴寂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官场之中,察言观色最为重要,徐清觉得裴寂陪他来吏部,一定透露了些什么,可就是想不通。
裴寂是什么人?如今文武百官之首,李渊最宠信之人,前几年打了一场败仗,大败仗啊,可人家照样受到宠信,一点未变。他今日特意借口有点小事,送徐清过来,到底为了什么?
想了一刻钟,考功员外郎房内传来一声大笑,徐清听了,想起李渊那一声大笑。
李渊笑什么?徐清恍然大悟,他把秦王和太子拿出来比较,似乎毫无忌讳。
毫无忌讳,不就代表完全没有或者不知太子和秦王之间的趔趄?徐清今日之莽撞,反而给他洗白了,故而李渊大笑。李渊的大笑被在场人看了,自然各有各的心思,譬如裴寂,就以为徐清也如同他一般受李渊信任。进而,想起了卖徐清一丝面子,送个小人情。
徐清想到这里,不由心喜,裴寂老头至少在今年还是一代大佬啊,暂时当作靠山未尝不可。
就在这时,徐清身后的考功员外郎房门来了,还是那个门子,他一看徐清还在这里,不由道:“嘿嘿嘿,你怎么还在这里,这可是皇宫禁地,你若无公事,还请离开!”
吏部归谁管辖?尚书省啊,徐清有“准在尚书省行走”这一特权,故听了门子所言,不由笑了,转过身来看着他道:“不常想,圣上所说准本官尚书省行走,可否包括这吏部?”
门子闻言大惊,徐清又补充道:“还是说你这小小的考功员外郎衙府,格外不同?”
门子抖抖索索道:“你别吓我,尚书省行走,除了三省六部长官,还有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其实不错,尚书省行走其实是任徐清知晓一切大事,却是只有不过二十人有这特权。
徐清冷笑道:“徐某前几日得的圣命,你自然不知”
门子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模糊地嘀咕了一下:“你是洛南县伯徐清?”
一溜烟,门子连滚带爬跑了回去,然后,一名青衣官员帽子歪带着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下:“下官考功员外郎,拜见上官。下官有失远迎,请伯爷赎罪!”
第306章 紫袍的威风()
吏部,考功员外郎在十分恭敬着为徐清引路,刚才职事,他磕了好几个头才算罢了,这时带着徐清去领官袍。考功员外郎也是心里苦,他平日当大爷当惯了,谁知今日碰到了一个更大的大爷。
玄武门守将,在官序上只比工部尚书稍微差一点,比六部侍郎都要在前。
徐清在后走着,看过往的官吏都急匆匆,想着过年之时积累下的事,最近应该很忙吧。不一会儿,考功员外郎带着徐清到了户部,户部管钱粮度支,由于之前又称作民部,乃是六部之中最肥的地方。
户部下辖“户部”、度支、金部、仓部四个部门,徐清到了仓部外头。
管钱粮细软者为仓,管兵器战车者为库,徐清的官服早就制裁好了,如今还需到户部勾画签收。
这唐代的官服一共两类,一类是礼服,又称具服,上朝和祭祀才用。一类为公服,又称常服,乃是工作时穿的。礼服更加华丽,是宽袖,宽袖大裾的款式则可表现潇洒华贵的风度,公服朴实一些,是窄秀。唐代官服还比较传统,采用的古代深衣制,衣服前后身都是直裁的,在前后襟下缘各用一整幅布横接成横遥В坑酶锎羰A熳⑿淇凇⒁埋毡咴档鹊胤剑褂屑犹摺�
还有领衫、袍,幞头、圆领、革带、长靿靴等与礼服配套,与常服配套的则是幞头,足衣为乌皮六合靴,饰物有腰带、鱼袋等。亲王至三品用紫色大科绫罗制作,腰带用玉带钩,十三銙,即装于带上的悬挂鞢躞带的带具,兼装饰作用。唐朝的官服最为华丽,穿起来威风凛凛。
从户部出来时,徐清已经迫不及待穿上了紫袍,考功员外郎赔笑着夸徐清精神。这时,过往的官吏也不急匆匆如若路人的走过了。都是看见徐清之后,忙过来见礼,喊一声大人。徐清一开始还搭理他们,不过后来,便直接无视了,你打你的招呼,我走我的道。可徐清发现,这样反而好了,打招呼的也不紧张,徐清也不浪费时间。
不一会儿,尚书省里疯传,来了一个二十岁年纪的紫袍官,前途不可限量。议论纷纷,自然也是艳羡不已,最后有人打听到了,那就是新任的玄武门守将,皇上册封的云麾将军。哦,那不就是洛南县伯徐清?不就是长安第一才子,当今文坛第一人,徐清嘛。、
他怎么当了武将?
谁说的,徐清还是银青光禄大夫呢,不也是文职?徐伯爷那叫做文武全才!
考功员外郎早已经离开,徐清不知旁人在议论他,照样穿着这个紫袍衣服,踩着外八字,招摇过市。外八字,乃是官步。其实徐清也不是有意的招摇过市啊,只因这皇宫太大,他不知道怎么出去啊!
得,找人问吧,可别人远远看见他就转头离开,要么就低头沉思,徐清怕尴尬,也就没问。最后才找到了一个不能动弹的守门侍卫,问清楚路,从将作监旁边一道小门出去了。徐清之前是走得顺义门,在徐清出来的南边很远,故而徐清想要到荀雪儿她们在的布政坊,还需走一截大街。
你想想,大街上走着一个比高官差不多牛叉的人,是个什么情况?不像后世,高官是谁咱小老百姓记不住,可这唐朝有服饰展现阶级,不用记啊。紫色,在唐朝才是真正的贵人之色,是位极人臣才能穿紫,平常人家在怎么厉害,最多穿红。
徐清穿一身紫衣走在街上,还配着各种奇怪威风的饰物,那场面简直了。徐清所到之处,没人敢说话,只敢低头走路,沿途摆着的小商小贩,立马收拾东西走开。在坊中巡逻的坊丁,立即做出挺胸抬头的姿势,坊正跪在坊门口迎送。
长安是多高官,可走在街上的可没几个,谁家没个轿子马车呢?感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徐清别提多高兴了,不过最后还是招了一辆马车,找到了荀雪儿等人。换了便服,徐清又变成了小老百姓,抱着几个老婆,美美的一人亲一口。
“走起,去看看咱家的产业!”
徐清的家的酒店在延寿坊,紧挨着西市,还有卤煮小店也在。但徐清不知,现在这两个小产业,早已经变成了霸占延寿坊与光德坊之间大街三分之一的大鳄,办着酒楼,开着当铺,银钱兑换,布匹,杂货应有尽有,所以的商铺牌子上,都写着一个“徐记”字样,这延寿坊的大街面,俨然成了徐清家里自办的小市。不过延寿坊是居住之地,不能在房子外面搭台卖货。
布政坊到延寿坊,不过一个转角。
徐记能在延寿坊办下去,还办得越来越火,不仅因为徐清的原因。更因为朝中好几位公爷,还有其他有权势之人,都喜欢在这里来逛一逛。特别是徐记最开始做的仙人酿和卤煮,都已经成了达官贵人的消遣之地。而小老百姓若是想吃,那么就得另去一家了。有了诸位公爷的照顾,这徐记的门面无人敢撒野,开办以来,连醉酒闹事都没有一起。
当然,还要除却程家的人。
“徐大哥,这这这都是咱们家的?”黄诗梅眼尖看见了各家店门上的徐记,故而问徐清。
徐清反而是支支吾吾了:“嗯,额,啊,是吧”
黄诗梅哼了一声,转头去问:“小月,你知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咱家的产业?”
小月笑着道:“当然是了,少爷,以前长安送过来的信报你不都看了吗,怎么不知道呢?”
徐清尴尬的一笑,转身下马了。众女也速速下马,小月一指前面,乃是仙人酿和卤煮小店的老店位置,除了新年的装饰物还未撤下,其他的地方和徐清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黄诗梅一步向前,踏入仙人酿老店。这是,里面拦过来一人,看模样,是徐清认识的小三。这些日子来,他帮助荀方把徐记经营得越来越大,可自己却还守在徐记仙人酿这里当一个跑堂的小伙计。他此时对黄诗梅客客气气道:“这位小姐,今儿个咱们的仙人酿卖光了,要关门了”
“可这才过午时不到一个时辰啊?”黄诗梅惊讶了,她疑惑的问道:“嘿,伙计,你是不是看我是女子,故意不卖我酒啊?”
小三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