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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被蛇钻破了,这时黄诗梅叫道:“徐清,这里不就是那个山洞嘛!”
徐清往周遭一打量,虽然树木凋零了,可仔细一看,可以看出地形还是原来的那个。果然是山洞所在的地方,徐清心里不由暗喜,不是说宝物旁边必有异兽守护嘛,如此巨蛇在这山洞生活,难不成那诡异的碎片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徐清支了两个人回去救那个晕死的人,其余人在洞口堆了一些柴火,点燃了烟熏火燎把蛇逼出来。
大火彤彤,一堆柴火烧完了,那离开的两人也背着那晕死之人回来了。喂了一口水,那人悠悠转醒,碎碎地念叨,蛇呢?蛇呢?
黄诗梅叹一口气,说这人受了吓,要请人招魂收吓,不然以后会变傻子。
那人还在念叨,这蛇我认得,叫红花蟒,幸好它是走了,不然麻烦大了。
有人安慰他道,有什么麻烦,我们这么多人呢!早把它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人听到这话,不喜反惊道:你们伤了它,还没打死?
有什么可怕,现在不就是围在了这里吗?嘿嘿众人开始笑,那被吓之人依旧一脸恐惧。
徐清看了,心里感觉不好,盯着洞口看,在众人笑时,看见洞口忽然伸出来一个舌头。舌尖分叉,是蛇的,可和之前那个不同,这个舌头是乌黑的,不是猩红的。
另外一条蛇!
众人发现了异常,忙止住了说笑,那躺着的人说,这蛇一般是两条同。居,刚才那一条是雌的,数百米之内必定还有一条雄的!
雄蛇更凶,更暴,更猛,不仅如此,雄蛇还有剧毒!
“砰!”
听过有剧毒,徐清果断开枪!一枪命中,把刚露出来的蛇头给打了回去。枪里头是散弹,能把蛇头下面的皮削掉一层,但却伤不了它的根本。
果然,雄蛇又钻了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雌蛇,雌蛇蛇奄奄一息,却依旧凛人。那雄蛇的头顶鲜红,不是徐清那一枪的原因,而是它在暴怒!
徐清见了,手下哪里还肯留情,又是一枪嘣过去,把他的头顶又削去一层皮。不过,它依旧没死!
洞口有许多柴火的余烬,两条大蛇扭。动这蛇身,在灰烬中“呲”了一声,又缩了回去。见爬行不过,准备了一下,将那身子立了起来。徐清等人吓了一跳,这蛇立起来竟然比他们全都要高!
这蛇是要扑过来啊!
众人早已经准备好了手弩,此时一起发射,嗖嗖嗖,毕竟是畜牲,也不知闪躲,一下被多箭穿心。
雄蛇最让人害怕,故而箭矢挨得最多,终于支撑不住,扑通倒下,嘴中流出来乌黑的血液。
雌蛇自然也逃不过一死,被众人砍成七八段。原先那晕死的人震惊不已,忙问徐清,手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能打雷?徐清笑着道,我手里是霹雳弹,西域那边的东西,我从长安来的时候带过来几个。
哦,原来是西域的东西啊!西域那边的人就是奇葩,能弄出来这么大动响的东西。
徐清放下心来,之前他放枪,事实上是搁在袖子里放的,众人都看蛇去了,没能看清楚身后的响动。
可惜的是,进入山洞搜寻之后,只找到两张蛇皮,和一窝有了小蛇的蛋。原来这两条巨蛇刚脱了皮,又没进食,才这么虚弱的,不然就是徐清再来五六枪恐怕也无济于事。
至于什么诡异碎片,如同消失了一般,翻遍了山洞也找不到。徐清都怀疑当初是不是看错了,可问了黄诗梅,黄诗梅说她也看到了,应该不是徐清自己的幻觉。
可东西去哪里了呢?只有天知道。找不到碎片,徐清也没有办法,而且碎片是不是和那个梦有关,也只是猜测。
把蛇身烧了,下山而去。
一个月左右,这次跟随徐清而来的几个人都死于非命,家里得到了非常丰厚的抚恤。徐清一查,竟然是黄诗梅暗中下的手。一问,黄诗梅也没狡辩,只是噙着眼泪说:我怕他们乱说,害了你。
徐清默然,黄诗梅做的,似乎无可指责,只是他没有这个资格。
忽然,他想起一个人物——张春华,这个人不一定有人知道,但是她的丈夫应该无人不知——老谋子司马懿。
当初司马懿躺在床上装病,一天晒书时忽降大雨,一时没忍住,跳起来去救书,然后被家里的下人看见了。
而这一幕又被张春华看见了,于是,当时年仅十多岁的张春华拎了一把尖刀去把那下人给干掉了。从此每次吵架,司马懿总要先认错,还要借口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司马懿一辈子打败敌人无数,唯一服输的就是他这个妻子。
黄诗梅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诗梅,我不怪你。
没人可以怪,要么就怪命运,安排了这样一幕,要么就怪自己,没有打败命运的的实力。
这是后话。
此时,徐清还是心情愉悦的,虽然没有找到那狗屁碎片,但出来逛了逛,又杀了蛇,冒了险,好耍好耍。特别下山之时还撞上了一个傻狍子,一下就给逮住了,一顿烧烤到手。
回到家里,牛吃草等人都是来问回京的情况,他们在州兵里头任职,不知道徐清走了之后他们还何去何从。
牛吃草王山是徐清的家将式人物,自然是要跟着徐清走的,还有楚江齐泰两个年轻将领不知怎么办。
一来,他们想跟着老主子,徐清的本事也是有目共睹的,跟着他有前途,有奔头。二来,他二人都是沧州本地人士,听说最近还在和某家千金说婚事,挺有感觉的,也舍不得就这么放下。
该怎么办,还请徐刺史示下。二人同问,
徐清沉吟一下道,楚江善水军,黄骅港的人没有你不成样子。而其余州兵也需要领兵将领,齐泰你是最合格的。
既然已经准备在沧州安家了,那就不要到处跑了吧,长安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在沧州安稳。如果今后有升官的打算,我在长安帮你二人活络一下也并非什么难事。
可是,这武官要升官嘛,说不定就调去边疆杀敌,一不小心掉个胳膊,丢个脑袋,要我说擦破皮也不好。依旧是不如在沧州做个总兵,当个把头。
徐清说得有理,二人说考虑一下吧,低头出去了。
还有两人,徐清不知怎么安排。那就是商税司的韩子棒,还有教育局的魏冼,魏冼上次送弟子规一直就没了回信,想来可能是做了官的,还有和他同去的崔山南一人也不见音讯。
既然如此,那教育局的管事一职就改另外选人,可徐清手里却没有可用之将。此事还要商榷,他走之后,等于州学就没个人主持了。
还有韩子棒此人,到现在,他算得上是徐清这些门生里头成就最低的了,县令都不是,也没机会去中央。在这最后的时刻,怎么也要想办法提拔他一下,免得说厚此薄彼。
是夜,正好牛吃草王山在,留着吃了顿便饭,徐清亲自下了厨。
吃完饭,小月捧着一摞账册来找徐清。
“少爷,这里是府里的活钱,这里是府里的固产。这些是要还给官府的,这些是我们可以从官仓里拿的呃,这一部分是少爷你说的”
徐清听了,不以为意,也懒的看本子了,直接让小月说数。
小月又接着道:“少爷你私人的的产业,十家临街铺子,还有盐山那边,各县里头也有些产业,官田村里库房里的存货,还有诗梅带过来的嫁妆,也算咱们家的私产。若是都变卖了,能得八万两银子”
“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八万我勉强够了”徐清呷了口茶,他的银子可不是搜刮平民百姓,不是辽东来的,就是抢的世家。
徐清想了一下然后道:“诗梅的嫁妆不要动,盐山那边和临街的铺子不要卖了,其余都出售了吧。”
“那就只有不到五万两银子了,”小月回到。
“五万两啊,放在百姓手里是一笔天大的钱,搁在我手里居然还是清官。”徐清自嘲的笑了笑,不过还是道:“仓里那些好药材,珠宝玉石能卖的也卖了吧,不拿白不拿”
“好,我们只那刺史府里的,常平仓和外仓的,属于百姓们,我们都不拿。”小月也是捧着账簿傻笑:“我算了一下,如果能卖了这些东西,我就有七万两银子了。”
抱过小月,徐清道:“也不知洛南那边怎样了,支二万银子走旱路送洛南去。三万给暗河他们,剩下的叫人挑着,去完成我们的环游梦想。”
小月微微惊讶道:“啊,那不还是有两万两?就这么挑着走?!”
“呵呵呵,到时候我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徐清笑着道:“小月啊,明天我们去南皮玩一玩好不好?”
“南皮?”小月从徐清的胸膛里钻出脑袋疑惑问道。
“对啊,我来沧州,只去过一次南皮,”徐清道:“就是我们来的那一次,这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呢,回去看看在我的治理下,南皮怎样么了。”
第203章 回京之前(3)()
“要是燕苦他们来了怎办,赵璐他正好从南皮来,你却去南皮”
徐清一个低头吻在了小月嘴上,止住了她的话,一整迷。离之后,然后对她道:“他们来了,就让他们等着。”
唰的一天,到了南皮,与此同时,赵璐等人也到了沧州城。但是,他们又被告知要等两天才能见到徐清,虽然不解,不过也听话的住下了。
徐清到南皮,也没看什么东西,只不过在街上走了走。看看第一次来时住的那家店子,掌柜的已经换了,跑腿的倒是没变,不过,见了徐清也已经认不得了。
再看那一面写着“暗夜无边,河流天下”的墙,已经被重新粉刷了一下。原本崎岖不平的街道,已经变得平整干净,歪歪斜斜的房子,满地的野狗都不见了,换成了一排排的小商小贩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南皮之繁荣,似乎与沧州城不分上下,赵璐有才啊!
尖着耳朵打听,却听见百姓们说,赵璐都是模仿沧州城的发展,利用南皮靠南且是交通要道的优势,打造了一个小沧州。
再看过了商税司,州学等地方,徐清心中只有一个字——“好”。就算是他自己来做,也做不出这么好的政绩。毕竟沧州城的样子摆在那里,而南皮以一个县城的身份能比肩沧州城的繁荣,实在不易。
此时,徐清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下一任沧州刺史,就委任给赵璐吧!
改革的东西,最怕人亡政息,在徐清看来,此时的沧州最需要一个能继续贯彻执行徐清主义的刺史,让时间推动商改的进行,发酵,然后致富,成功,成为典范。然后辐射四周,带动整个冀南进行商业改造,从而达到思想觉醒。
而这一个人选,徐清思考了许久。燕苦和秦时虽然也是徐清主义的忠实粉丝,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还不够老成,也不够灵活,不知道因地制宜。若是将来徐清定下的模式除了故障,所能维修者,恐怕非赵璐莫属。
从南皮回来,徐清一路上都在思考沧州的人员调动个安排。除了要考虑沧州的发展,徐清也要考虑自己这些门生的发展,这些人可都是徐清势力的一部分。
海兴县县令燕苦。海兴县虽然穷了点,但是经过徐清指点之后,煮盐业已经勃兴。每年向官府,边疆缴纳大量高质量盐,这对于食盐相对贫瘠的唐朝来说,真可谓大功一件。燕苦只需要熬一熬资历,等到皇帝在“送盐负责人”上看见了燕苦的名字,升迁那是指日可待。
沧县县令秦时,沧县附郭县,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是英才不到附郭县,到了附郭县不犯大错,必迁下州长史,再无大错,升刺史。可以说秦时的升迁也是不用担心的。
黄骅县令詹增,此人不是徐清的门生,却是前沧州县令中仅剩的一位,也是徐清的崇拜者之一。既然如此,徐清也想帮他一帮,把他发展成为自己的势力之一。
赵璐能贯彻徐清的模式,可是他毕竟是官场新人,如果有詹增这位老人来辅助,那就刚好长短互补了。
如此,就是沧州刺史赵璐,别驾詹增,海兴县县令燕苦,沧县县令秦时。
还剩下黄骅和南皮两个空位。徐清想了想,让韩子棒任南皮县令吧,他是商税司的头头,想必更加能维持南皮的繁荣,不会让赵璐离开后的南皮衰落下来。
还有黄骅县,这里最让徐清上心的是黄骅港,第三条商路的咽喉之处。翻遍了脑海里的所有人,徐清最后把心放在了一个人身上——楚江。
楚江既然是水军的总管,守卫这黄骅港,不如干脆把他提拔到县令的位置,以后在开展贸易和建设港口的时候也不必受地方上的掣肘。
马车跑在新修建的路上,快速而平稳。坐在马车里头的徐清沉思不语,渐渐的眼皮打架,一觉醒来,已经可以看见沧州城的城墙了。
“到了?”徐清察觉到马车停了,撩开窗帘问马车夫。
“老爷,沧州城到了,只是进不去城啊!”马车夫稳住马回到。
“怎么回事?”徐清看看还在熟睡的小月,给她披了衣服,下车打看。
马车夫走到徐清面前,弓着身到:“老爷,城门口太多人了,咱们车大,进不去哩”
徐清听了眉头紧皱,看城门口的确人头攒动,有没有货车马匹,不知道在干嘛。于是对马车夫道:“你去打听一下出什么幺蛾子了。”
“喏!”
“少爷,怎么了?”小月揉着惺忪的睡眼下车来,靠在徐清怀里问到。
“不知道,我让马车夫去问了。”徐清轻声细语地回到。
这时,旁边过来三个人,看样子是一家三口,他们边走边说:“快走,快走,刺史大人要回京了!”
徐清听了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另一边又有数名老人撑着肚子在走路,看样子已经累得不行了。徐清走过去扶住道:“老人家,这么急着赶路做什么?”
“哎呀呀,小娃娃,你别挡着老夫的道,我要去见刺史哩!”
“不用那么急,歇一歇”
“也好,小娃娃呀,你不知道啊”那几个老人道:“老汉我活了一辈子,头一次见到徐大人那样好的官,十几年我第一次整年整年吃饱!”
“没想到啊,短短两年,徐刺史就要走了”又一个老汉道:“我死之前,一定要去见一见刺史的法身,哪怕下一任刺史是混蛋我也认了!”
最后一个老汉流着泪道:“见一见刺史,就是去了九幽地狱我也甘心了!”
见徐清没有感动反而有些嬉笑,几个老汉不快道:
“小娃娃啊,你们年轻人不懂,我们老一辈才晓得刺史大人是多好的官。东河村柳寡妇,一个人都饿不着,冻不着,世道好啊!”
“告诉你小娃娃,我们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就旁边县,隔我们村三十里,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哼,还要来我们村讨米!”
三位老人休憩好了,又开始赶路,留下秋风中洋洋得意的徐清。
这就是我做的事!
此时,小月也一脸崇拜的看着徐清:“少爷你可真厉害,以前我还在家的时候,也常饿肚子,要是碰到少爷这样的官就好了。”
“小月,你说真的是我的原因吗?我不过是一介普通人,又不能无中生有,也不能点石成金,怎么能给这么多人吃饭呢?”
小月不解:“少爷,我不懂,我觉得这就是少爷最厉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