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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俘虏提供的消息后,红25军的主要领导也曾在远处悄悄察看过人民军的防线,见不但有混凝土构筑的永固工事、密布的交叉火力点、铁丝网、壕沟,据说阵地前沿还埋设了大量的地雷,这种防御工事凭25军缺乏重火力的3千来人根本就啃不动。打仗打精了的徐海东自然不会拿红25军几千将士的命运开玩笑,因地制宜的转战也就在情理之中。
红25军到陕北了,可后面还有**其他部队要来。赵振中便命现在负责二纵事务的许明毅、江斌加强警戒,又命黄天成带领特纵一部加强到陇南方向,并派组建不久的空军做好交替巡逻、监视的准备。当然,赵振中也明确要求:各部不得主动出击,以震慑为主。
对此,赵振中的解释是:“尽管我们民众党与**道不同,可他们毕竟也是老蒋的生死对头,我们犯不着替老蒋出力,使其借刀杀人的心思得逞。”
9月19日,赵振中得知**一部突破鲁大昌师设防的腊子口,转进至陇南的消息后,便下令空军出动,到陇南执行任务。
刚组建不久的人民军空军,现在只有21架由客机改装而来的轰炸机、运输机投入使用,另外还有25架自美国引进的飞机正在组装之中。投入使用的飞机中,经过改造的b…247有12架,dc…3有9架。这些飞机的空战性能虽然不怎样,但用来执行轰炸、运输任务还是很不错的。而眼下,到陇南执行的又只是侦察、监视,以及在此基础上的撒传单、轮番巡逻等任务。这就更不在话下。
就在赵振中关切陇南的时候,9月下旬,陕北那边驻防在延河北岸的人民军却上报了新的情况:从延河南边逃过来4人,已确认是原**部队人员。
经过人民军安全部陕北调查处讯问,几人交代说陕北**力量发生内斗,原陕北领导人已基本全被关押、审讯,并且已经有人被处决。
得到消息后,赵振中摇头叹息。红25军比原来历史上提前进入陕北,想不到这肃反竟也提前开始了。只希望那些被批斗的人能挺到他们中央到来吧。
对于陕北那边发生的插曲,赵振中并未过多关注,只是交代将那几个人暂且关押,等过段时间再做处理。
9月21日,人民军空军在陕南哈达铺一带发现**武装。随即,执行飞行任务的葛明汉机组一边向电告后方,一边盘旋着撒下传单。其后几天,只要天气好,各个机组便轮番上阵,监视哈达铺一带的动静。
9月24日,**设在哈达铺的指挥部里,聚集了北上行动的一众决策者们。
听着头上嗡嗡做响的飞机,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粗壮的人忍不住开口骂道:“这几天就在头上嗡嗡叫,比苍蝇还讨厌太嚣张了”
“人家现在兵强马壮,又有飞机,自然会神气一些。”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打趣道,“哪天你彭总有了飞机也跑他们头上嚣张一回。”
“就是有了我也不会开。”彭总回了那人一句后,又问一边坐着吸烟的高个男子:“老毛,我们下一步究竟怎么走?”
老毛把手中的烟头吸了最后一口,丢到地上用脚捻了捻,开口说道:“从我们缴获的报纸,以及这个人民军所撒的传单看,陕北那边确实有红军在活动。若传单上所说属实,那徐海东同志率领的红25军也到了陕北。我们下一步就到陕北”
用手敲了面前的桌子一下,老毛又继续说道:“从这两天探察到的消息,以及派去与人民军接触的同志反馈来看,陕西杨虎城部确实在人民军手里吃过大亏,至今不敢攻击其防线。我们不妨从这里做做文章。”
“那什么人民军不过也是另外一派军阀竟不准我们借路北上抗日”想起派人同人民军接触却被拒绝一事,彭总就没好气。
此前一天,许明毅在岷县明确对前来接洽、希望借路北上的**代表回复道:“抗日救国是每个中国人的责任,无须贵党提醒。苏联占据的中国领土更多,鼓动蒙古分裂更早,这同日本策动满洲独立如出一辙,但却只见贵党为苏联、蒙古叫好。贵党一面主张废除不平等条约,反对外来侵略,一面要武装保卫苏联。同样行径,两种标准。贵党政策无非党同伐异而已,不听也罢。
贵党肃反,对自己人尚且能够大开杀戒,何况他人?更别说,贵党并非独立的中国政党,而只是苏联控制下的共产国际的一个中国支部而已。贵党党内所谓或左或右的路线,在我们看来都只是苏联的莫斯科路线而已。”
被人民军如此回复,受了气的红军代表回来一说,**领导人之间也自然怒气不小。
此时,听彭总提及人民军的回复,老毛却慢悠悠地说道:“我们以前确实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不能只怪别人误解。我觉得,这个人民军似乎对我们的情况了解不少啊。”
顿了顿,老毛又道:“既然对方不欢迎,那我们也就不上门做恶客,讨人嫌了。天无绝人之路”
“老毛,你倒是说说我们到底该如何行动?”戴眼镜的男子问道。
见屋子里众人都看向自己,老毛把手一挥:“现在人民军和南京当局部队正相互对峙,中间距离近的有5里多,远的有10里多,我们就从这中间走昼伏夜出,隐蔽北上”
老毛见众人面上满是不解、担忧,又继续解释道:“杨虎城部吃过人民军的大亏,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主动向外攻击的,而从人民军撒的传单和与我方接触情况来看,只要我们不对其攻击,人民军是不会攻击我们的。也就是说,我们只要瞒过国民党军队即可。因此,我们隐蔽北上是可行的”
在5到10里左右宽度的区域内,若是大兵团隐蔽行军那会很困难,但眼下**这支部队总共也就7千左右。这点兵力撒在陕甘交界的群山中,只要做好隐蔽工作,是能够躲开国民党部队侦察的。再说,既然天上出现了人民军空军力量,那老蒋的空军敢不敢来侦察还是两说呢。
听了老毛这一番解说,在场的众人心中也就亮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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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一)()
第十九章:孤注一掷(一)
明确了方向,又下定了决心,剩下的就是根据敌情、我情拟订具体行军路线和作战方案了。经过一番忙碌后,9月25日,毛、彭率**陕甘支队从哈达铺出发,开始了新的转战。
离开哈达铺后,陕甘支队首先进抵宕昌司。
宕昌司在33年11月份人民军同胡宗南、鲁大昌部大战时曾被人民军二纵所攻占。不过,战后赵振中考虑到当时陇南道路南行,后勤物资运输不便,加上该地因遭战火毁坏严重,重建工程一时难以开展,便命令二纵放弃宕昌司,并将当地民众尽可能地迁移到人民军控制区域内安置。
而胡宗南、鲁大昌部见宕昌司毁损严重,民众又去了个七七八八,该处相较之下又过于突前,便也放弃了重建和据守。这就使得宕昌司一带成了双方都不管的中间地带。
到达宕昌司的陕甘支队稍做停留,又东进旋水镇,并在这里兵分两路:以少部兵力大张旗鼓,绕路从东面佯攻武都,表现出再回川北的意图;主力则进入康县,择机过西汉水北上。
以武都为巢穴的鲁大昌这些年可谓流年不利。先是和人民军打了几年,却从来就没讨得了好去。这次奉命在陇南堵截**残部,在占据天险的情况下本以为能占个便宜也好向上峰讨要好处,却没想到**残部竟绝处逢生,攻克了腊子口,鲁大昌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又受到重创。
当龟缩在武都的鲁大昌这些天在为失利唉声叹气的时候,却得到了共军主力正向武都进发的消息,一时间他更是慌了神。
胡宗南前不久和老对手徐向前部在包座交手,损失惨重,又距离武都过远,肯定是指望不上了;陕西那边又忙着进剿陕北共军,也靠不上,眼下鲁大昌只能靠自己了。
“他娘的,倒霉时候,喝水都塞牙”恨恨地骂了一句后,鲁大昌命令道,“命令康县、文县驻守部队,除留下看家的,其他全都到老子这里增援”
鲁大昌师现在只剩下6千来人,又分散各处,这样下去非被共军各个击破不可。还不如集中兵力固守武都要地呢。鲁大昌这个主意想得倒挺好,但却正好落入毛、彭等人的算计之中。
在武都着急忙慌的鲁大昌隔了一天等到了文县的援兵,但却迟迟不见康县的队伍,又等了两天,眼见原本攻向武都的共军都跑没影了,才从康县那边跑过来的残兵败将口中得知:康县来援部队在路上遭遇共军伏击,除了个别见机快的逃到山里因而躲过一劫外,其他的全军覆没
就在鲁大昌恼火不已的时候,文县那边又传来消息:文县周围发现共军踪迹
接到文县那边的消息后,鲁大昌就是一哆嗦:“共匪要南逃去川北”
文县地处甘南与川北交界地带,控制文县也就打开了南入川北的通道。从去年秋天到现在,老蒋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把**残部给赶到西北这穷山恶水之中,要是再让他们逃回四川趁胡宗南部大败之后的有利时机发展起来,那可就麻烦了鲁大昌明白,要是真让共匪从自己防区逃回四川,老蒋非毙了自己不可
“赶快集合队伍,急援文县”顾不上多做解释,留下少量人马看家后,鲁大昌就给武都这边一共4千多兵力下令。
不过,就在鲁大昌急惶惶带兵救援文县的时候,毛、彭却带领陕甘支队主力,进入了康县县城。由于是利用俘虏引导化装后的红军精锐诈城,加上康县也只剩下维持秩序的少量兵力,此番进占康县顺利至极。
占据了康县,又封锁了消息,陕甘支队在康县停留了几天,一边做渡过西汉水的准备,一边等待南下惑敌的将士归队。
赶到文县却不见共军踪影的鲁大昌正一肚子纳闷的时候,却从康县那边传来共军占领该县并已离去的消息。就在鲁大昌捉摸共军意图究竟为何的时候,陕甘支队却已渡过西汉水、黑峪江,随后又隐蔽北上,并在在人民军据守的嶓冢山、麦积崖以南,从人民军和于学忠部对峙区域中间的群山之中向东进入陕西境内吴山。在拿下香泉镇后,陕甘支队又过汧水,奔袭邠县。
陕甘支队一路辗转北上,而整编成红15军团的陕北红军则不但打破了孙蔚如、王以哲部的进剿,还进占了同官县。作战失利下,孙、王两部便集结重兵于蒲城、富平、三原、耀县、淳化一带,为下一次进剿做准备。
就在这种情况下,一路隐蔽北上的陕甘支队却突然从吴山之中杀出,过汧水,奔袭邠县后,又渡过泾河,拿下了兵力薄弱的栒邑县。10月16日,陕甘支队主力在中部县同徐海东率领的红15军团会师。
得知**毛、彭所部竟同陕北共军会师,咸鱼竟真的要翻生,老蒋大发雷霆,电责西安绥靖公署主任杨虎城和刚就任不久的西北剿匪副总司令张学良,并命两人“全力以赴,以竟剿赤之全功”
不过,张学良并未准备多久,就不得不动身去南京参加国民党六中全会。临行前,张学良不放心,又把手下的几大干将找来,叮嘱道:“在我离开期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于学忠、王以哲等人连忙保证。
得到满意答复后,张学良放心离去,他并没想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东北军竟连受重创……
**陕甘支队抵达陕北自然瞒不过赵振中。不过,现在民众党领导的力量在西北、沂蒙等地已打下牢固的基础,发展速度又很快,和当局分庭抗礼、自成格局的端倪已显露无疑。得知**武装会师的消息后,赵振中虽然心绪有些复杂,却也根本没有改弦更张的念头。既然出现了民众党、人民军和护卫军,那将来整个国家肯定会是另外一种样子,赵振中是决不允许原本历史上出现的错误再次重犯的。
对于**今后在陕北可能的动作,赵振中基本上也能推测个大致。人民军这边深沟高垒、防护森严,加上陕北红军现在又是毛在主导,肯定是不会来碰这边的硬石头。那剩下的就只能是找南面张、杨两人队伍的霉头了。
就在赵振中思绪万千的时候,郑建涛走了过来:“先生,北平过来的那位吴教授,这些天经常到我们在榆林的区政府那边磨,现在能不能给他答复?”
在10月12日,从北平那边过来了一位名叫吴承仕的教授,说是在听到西北这边7月底发表的声明和社论后,其师章太炎嘱托他到西北这边来弄清楚当年陶成章遇刺一案的真相,恳请人民军能够了却一个花甲老人对故友遭遇不公的执念。
对于进入西北根据地的陌生面孔,现在根本就逃不出那些路边树下闲聊的大爷、大**眼睛,甚至那些嬉闹的学龄前儿童、放学后的中小学生,在大人们言传身教之下,也精灵得很。
陕北、晋西北两地由于人民军占领的时间不长,群众眼线还有所不足,但在甘肃、宁夏两地,经过几年时间建设,民众党、人民军已经成功的把“提高警惕,保卫家园”的思想刻入了广大民众的脑海中。加上乡镇、县、区布设的检查力量,外来人员没有根据地核发的临时有效证件,真的是寸步难行。在这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并非虚话。
吴承仕是从包头经套内抵达榆林的,到达之后,因其四处打听人民军政府所在地,便很快被人民军陕北政府公安部门掌握了行踪,并通报当地的安全部陕北调查处。
经过安全部通过一定渠道核查,很快便确认了吴承仕确实是北平知名教授,也是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得意弟子。经陕北调查处工作人员出面了解,吴教授便说出了替其师章太炎来了却心愿的事情。
这些情况郑建涛曾经上报过,可这几天赵振中实在太忙,加上还想着能否通过吴教授的事情把民众党在平津教育界这几年暗中所做的工作再推进一步,将来也好吸引更多专业知识人才到西北。因而,也就没让人及时回复吴教授。
赵振中想想之后,对郑建涛说道:“可以把我们收集的当年陶案发生后的公开资料给吴教授看,相信他会有自己的判断。一定要提醒吴教授和章老先生,对方身居高位,切不可轻举妄动为他自己和亲友惹来杀身之祸。南京当局那帮要人可是靠刺杀起家的。”
虽然赵振中有后世老蒋日记公开后的内容,可那东西现在拿不到台面上来。不过,这几年他也让人搜集了民国以来几大报刊的旧报,从一些公开资料中整理出了一些历史事件的疑窦和线索。对于陶成章被刺一案,民众党这边派人想办法查到了当年法租界广慈医院的记录,找到了陶被刺当天有客人来访所做的登记。并找到了陶所住病房隔壁病人的姓名。有了这些,相信吴承仕和章太炎求证起来也不困难。
“我这就让人去和他谈。”郑建涛转身准备离去。
“另外,你可以让人带吴教授在陕北、保德两地看看,让他了解我们的政策和成果。告诉吴教授,若他愿意,我们欢迎他和家人到西北来。”赵振中又提醒道。
“明白了。”郑建涛匆匆离去。
郑建涛刚走,田云逸、邹德贵、朱榕却又一起赶了过来。
“先生,永昌那边物资和人员都已经准备好了,准备今天午后出发。机场那边飞机已经准备好了。”田云逸说道。
田云逸这些天除了和邹德贵、朱榕为开始陆续抵达套内的灾民筹备物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