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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是钱两,那就算了。不好听就不好听吧!如果能得到这些钱,就算名目难听,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和他记得的那件事,是完全一样。
“二哥,这事如果是衙差家属能断,赏银有没有呢?”
算好了账,王风是忽然开口问武松道。
“衙差家属能断,当然也能取赏。大哥不知道县主和牛家,对这事多重视,多心急。但是,眼下,又有哪家衙差家属,能断这事?哥哥莫要说笑”
武松一直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以为王风也只是随便说说的,但是,说到这里,他却忽然仿佛是知道了什么,眼光是一下,就朝着王风的身上,是盯视了过来。
随后就见他是眼神热切地开口说道:“哥哥这么说,难道是说”
王风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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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泯然小人·敢说破局()
王风这时已经在了郊外,一群人正在往牛家庄上赶。
同行的有本县县令卢文叙,还有三班衙役。
王风说了那么一番话给武松听,武松漫应了一句后,终于是回过了味来,他是把眼睛看向了王风。
王风说的这话,好像是指他自己。
于是他是有些惊疑不定问王风道:“哥哥这么说,难道是说你能断这案情不成?”
王风微笑不语。
武松不信,他道:“大哥,这事可不是随便说着耍的。”
王风说道:“这事是正事,我跟你耍笑怎的?”
武松仍是不信,他道:“哥哥向来只会卖的炊饼,如何这次能断这样怪异的事情?”
这事不怪武松不信,自己这大哥,平素能干什么活,他还是很清楚的,这时候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武松如何能信?
但是王风却道:“别的事我或许不知道,但这事,我还真知道。你给县里相公说,难道我还能害你么?”
这话厉害。武松想想,自己哥哥,怎么也不会来相害自己。而且古话还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之说呢!
或许哥哥确实能解这件事,也不一定。
心里这么想着,他便也放泼了身段,又同了王风,来到县衙。
只是,快到县衙的时候,武松却是发现,县衙这里,这时是围得有一干人等,俱是义愤填膺,好像在与县里的书吏,说着什么事情。
王风和武松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何事,直到了近前,才听出了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就听得有一个人是高谈阔论,正在说道:“这武松武都头,平生只会些蛮力,一有真正大事,他便是懵然无知。这样的人物,实在当不得一县的都头。我等认为,武松若是不能断这奇事,这都头之职,他便不能胜任,不如让他交卸了吧!”
这说话的人,武松和王风都约略认得,正是县里的一个名士富商,应伯爵。
这人平日里也和县令相公,吃酒喝肉,在这阳谷县中,也算有些话缘。
不过,这人和西门庆,也是交情不浅。
此时说话,他是神气活现。他这话虽然不是在逼宫县令。但是他这时候,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那自然是也有一点要给县令相公施加压力的意思。
毕竟县令要管一县之事,总也不能独断专行,县里一些贤能长者,富豪缙绅之流,这些人的话语,县里相公,也是要听的。
但这应伯爵,本身可又是和西门庆交情极好的。他这个时候站出来,对县令说这个话,这里面的意思,可真是颇为让人费猜疑啊!
而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另有一人,也是立即就是接口说道:“应大官人这话,说的在理,我侄儿年青一个后生,好端端的,就这么不见人影。县里都头,空拿饷银,却是不办实事。他若做不得这事,便别领这官。如今占着高位,却尸位素餐。真是让人好不齿冷。”
旁边还有几人,听得他二人这么说话,亦是纷纷地不断点头,有人说道:“不错不错,做个都头,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如何配居着这位子?”
又有人道:“相公老爹只看那武松,有着打虎的事迹,却不知道都头这事,可不是光会打虎,那便行的。这事,还望相公老爹,再多多参详。”
王风和武松两人,听得这些人的话语,似乎是都要让武松交卸了这个都头之职。两人心里。不免是都是有些惊异。
武松认得后面说话的那人,正是牛家庄的二庄主牛广财。这人也是心疼侄儿,天天跑县衙里来问消息的。
但此刻他会说出这等话来,虽然说,武松能理解。但是其他这些人等,却又是怎么回事?
怎地这多其他人,也是忽然一起前来,要将他逼下都头这个位子上去呢,这可让武松,不得不感觉到情况有些蹊跷了。
一件案子,办成与不办,有时候也不是只关乎某个人的。作为受害者家属,对他这个经办人,迟迟断不了这案,心里肯定是会有所怨言。
这个武松也觉得合乎情理。
但是其他那些人等,何至于也会如此激愤?他们竟至于団拢了起来,要来这县衙门里,共同呛他?这事可是有些不正常啊!
武松一时是有些乱了头绪。
而王风这时,却是一下就把这件事情,联系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去了。
这件事肯定是西门庆指使的,西门庆对他,向来是不会善罢甘休,昨天在王风手里,他是吃了一点亏,不过他肯定也是会有后招。
只是他料不到西门庆的后招,会来得这么快。
而西门庆要对付自己,他首先必定要解决武松。否则,西门庆做事,也不会有多么顺畅。
而这次的这件事,刚好就是一个机会。武松办案不力,正好给了别人口实,西门庆就可以利用这事,暗地里推波助澜,将武松弄下台去。
但是他自己出面,显然是不太好的。昨天他刚刚和王风了结了一个案子,这时就跳出来针对武松,别人肯定会认为他这是为了报复。
所以,他肯定是要避嫌的。
而应伯爵,这时候就出来了。这个应伯爵,是西门庆的人。
王风之前认为牛家那个妇人,那样对武松说话,只是一时意气。但现在想来,这其中未必就没有别人在其中挑拨离间的份。
现在到了这里,又看到牛家的另一位长辈,也在这里说同样的话,那这似乎是,牛家人已经是有了这个共识了。
而这事怎么会这么巧,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看来西门庆对他,还真是步步紧逼呀!
王风几乎是一下,就看出了这事情的本相。
但是,如果西门庆是想利用这次的事件,来逼迫武松去职,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要落空了。
因为这件事情,可难不倒武松。
确切地说,是难不倒他。
武松到了这时,对这些人的话。也听够了,因此他是大步上前。
这些人看到武松两人,也是一时没了言语。场面上,一时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武松走上一步,对这人群中的书吏说道:“相公此时可在么?”
书吏看的是武松,他便答道:“县主正在里面头疼呢!”
武松道:“望先生对相公说一声,就说武松带得有能断此疑事的人来了。”
这些人听得他如此说,都是吃了一惊,眼睛闪烁地一直打量着他,一时更是无语。
县衙之前,一时竟是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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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赖泼皮·只如虫豕()
书吏进去禀告,卢文叙听得武松寻访得能人,能解牛家庄这奇事,他是非常的高兴。
很快,他是出来了,见到武松,他是问道:“武都头,听说你寻访得能人,能破解牛家庄上这件奇案。试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武松见卢文叙询问,他便底气有点不足地回答道:“能断此事的,便是、便是我家大哥,武植。”
虽然说王风信誓旦旦地对他说,这事他不是跟他耍的,但是,武松心里如何能有底?
自己这大哥,以前是什么料,他还不知道吗?今天却说他能断这事。武松也觉得,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才真会把王风带到县衙里面来。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面对现实吧!
“”
看着武松手指的方向,卢文叙却是有点蒙了。他还以为武松请的是何等样人呢,哪知道却是武大郎。
这武大郎昨天还在街上,被人欺负,今日他便能将这别人解不了的事,给解开么?卢文叙是实在不知道,武松这是怎么想的。
如果王风是一个正常人,卢文叙觉得,自己或许还能够信任他一点点,但王风却是一个侏儒,卢文叙实在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能够信任王风的?
王风这样子,值得别人对他信任吗?
而旁边应伯爵那些人,听到武松说这话,不等卢文叙开口,他们是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一人是狂笑着说道:“哈哈哈,武松,你这是在干什么?武大,他能断案?你别笑死我了。就他这样一个废物,你还说他能断事?他要能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我直接吃三斤屎。”
“就是呀,武松,就你兄弟这个模样,他也干不出什么正事来。要说他比要饭的强点,那别人还能相信,你说他能干正事,那这谁能相信?你把他推给相公,难道是想蒙两个钱花花么?”
一个人是高声应和。
“不错,武松,你不怕丢人,我们还替你丢人呢!你把你这兄弟带出来,是何用意?还是又快把你兄弟带回去吧!就你这废物兄弟,成亲一年,听说连他媳妇的肚皮,他都还没有爬上去过呢!你好说他能干啥事?你们这两兄弟,倒也真是,啧啧啧,不怕出乖露丑。”
还有一个人也是说道。
反正他们这些人,是极尽侮蔑之能事,嬉笑怒骂,要把王风他们两个人,给骂回去。
而他们这么辱骂王风,同旁的这些人,非但没有一个人以为不该,就是牛家庄的那个二庄主,牛广财,也是面现怒容了。
武松这么推出一个矮小的侏儒,就说他能断他们家二郎的悬案,这事,不是太过玩笑了么?
枉武松身为一县都头,办事却是如此不负责任,他们能把一县的安宁,交到他的手上去么?
别人跟他说,让他去游说相公,说武松不合担任都头之职时,牛广财还只是一时意气,跟着这么做了。因为他觉得,这也不失是为一个向武松施加压力的好方法。
但现在看,他是觉得,他是真的应该认真想想,要不要真的联名提议,罢免武松这个都头之职了。
大宋官制,都头的职位,不上编制,其实乡闾缙绅的言论,有时候也是能决定一个小小都头的任免的。
而牛广财这时候会生这么大的气,当然也是因为武松推荐王风。三尺侏儒,武松竟然说他能断这事。这不是拿他们家的惨事,开玩笑吗?
他们家里的亲人失踪,心情已经是够惶恐悲伤的了。别人却还拿这不当回事,牛广财能不愤怒吗?
而武松听得应伯爵他们那些人的言论,他却也是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牙骨是一阵咬动。
这几个人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说王风。要不是现在他身份不同,这几个人嘴巴都肿了。
就他们,仗势欺人的狗而已,也配如此说别人?
只是,他现有在小小官身在身,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如以前那么率性而为了。这让武松真是气闷。
不过,就在他这里气满胸膛,想要不顾一切,愤而爆发之际,旁边的王风,却是忽然说话了。
就见王风是说道:“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要由县里相公决断,我能不能断这事,你们有什么资格置评?你们如果有能力断这事,何至于还在这里空谈?你们若不能,又怎知我不能?各位不能替县里相公分担烦恼,只会在这里给相公搅扰。如今我来替相公分忧,你们却又只会嘲笑。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说我。”
王风是看武松脸色不善,怕他乱来,所以抢先说话的。
武松这个人,受不得气,真是别人把他弄火了,后果可是堪忧。这是一个逼急了能上梁山的人。
王风现在穿越过来,当然就会想办法,阻止武松上梁山。上梁山不是不好,但是,跟着宋江,死路一条。
他不想武松,走这条路。
王风这话,不疾不徐,声音清楚,周边的这些人,可是都听到了。
旁人见他在周围一片人的轻视之中,竟是神情始终不变,这份淡定,也不容易。
而他的反驳,也是有理有节,这让他们这些人,不免又是感到讶异。
这样一个小小侏儒,竟有这样好口条,也真的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而听得王风这样把那些嘲笑辱骂他的人,就这样顶回去,武松心里,也是惊异。自己大哥,以前没这么会说呀,怎么现在也能够骂人不带脏字了呢?
王风刚才那话,不就是骂应伯爵那些人,也不过就是一群酒囊饭袋,脸皮比城墙还厚么?
能与这些社会上的泼皮争锋,武松觉得自己大哥,比以前更出息了。
以前武大可是别人骂他一声,他能忍别人三声的性子,整个就是一个怂包。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呀!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武松是迷惑不解。
而听了王风之言,应伯爵那些人,一时都是噤声。县里相公在此,他们确实是僭越了。
只是,这沉默也只是一时的,他们这些人,这次来,就是专门针对武松的,又怎么会因为王风的一番话,而就此退缩罢手呢?
卢文叙看到王风虽然貌不惊人,但是谈吐之间,语言倒也犀利,他也是心中有些惊奇。暗想,难道这武大,真正有些本领?
如此的话,这件事,别人不能办,那倒是也不妨让这小人,前去侦办一番了。
这么想着,卢文叙心中,遂是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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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非有意·咎由自取()
“如此,我们便到牛家庄上去走一遭吧!”卢文叙是终于对王风说道。
一行人似乎就要成行。但是这时,却是有一人,忽然又说话了。
就听这人是说道:“相公,此事且慢!”
众人凝目细看,此人正是应伯爵。卢文叙不知他是有何用意,因此停了下来,问应伯爵道:“你还有何话说?”
应伯爵是说道:“相公,你休要中了武松这转移视线之计。阳谷县城里,阖城谁不知道,武松这兄长,是废物点心一个?但是在眼前这个节骨眼上,他却把自家兄弟,推上前来,是有何用意?”
“我看,他这分明是想让他兄弟,来替他背这个锅。他这时让自家兄弟,来断这个案子,断不出,别人看他那兄弟那废物可怜,就不会追究他的责任。然后,他就也可以脱责。武松!你说是也不是?”
“其实,似你这般无能之辈,只有得几斤蛮力,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不如干脆交卸了都头这职位算了。没本事你霸占着这高位做什么?你这不是把全县百姓的安危,都架到火上烤吗?”
“百姓出事,你又不能为百姓分忧!你占据着这个高位,每天都能够睡得心安理得吗?枉你自称英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