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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死我了,摊上大事了,我们摊上大事了。就你这么一个炊饼挑子,能有多大的狗屁事,我还摊上大事了。你这是吓唬谁呢?死矮子!嘿嘿嘿”
许六元也是不住冷笑。甚至,他还伸出脚,又去将掉落在他身边的几个武大的炊饼,一阵乱踩。
这矮子,想吓唬谁?
看他们如此,王风是撇了撇嘴,他道:“我的炊饼挑子虽然事小,但是,我兄弟可是武松啊!”
他这话一出,让许六元是一下愣住了。
武松?
武松,那是什么人?
景阳冈上,赤手空拳,打死猛虎!
阳谷县中,一县都头,相公亲点!
好歹在这阳谷县中,武松也算是个人物吧,他们这么欺负武大,合适吗?
许六元和其它的那几个西门庆的狐朋狗友,听到王风这么干脆利落的把武松的名头报出来,他们都是不由得愣住了。
王风要不这么说,他们也就当这事不存在,但现在王风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们还能毫无顾忌的,再这样的戏弄王风下去吗?
这要武松发起火来怎么办?
一县都头,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却离他们最近,这要平时给他们一点小鞋穿穿,那他们也受不了呀!
所以他们心里,是不得不先掂量掂量了。
而王风这时候,可是洋洋得意。
正派人宗族里出了一个人物,便往往爱惜羽毛,叮嘱自己人,不要给族里精英招黑,以为这样自己品格就有多崇高。族里精英就能官运亨通。
其实,这个有关系吗?
王风根本不信这一套。他就是要名正言顺的拿出自家兄弟的名头,来给这些宵小之辈,一个警告。总不能自己被人家欺负到死,也只能忍着吧!
像他这种,不拿出武松的名头来,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
眼下,若不是武松在他身边,王风相信,西门庆分分钟想弄死自己。
就是现在,武松在这阳谷县里,做着都头,西门庆不还是明目张胆,将他毒死了吗?若武松不在,那结果会怎样?
处在这样处境中的他,除了搬出武松来,还能怎样?
看清楚了这一点,王风是毫不犹豫地祭出了自己的大杀器!
而他这么做,果然也有用,许六元那些西门庆的揩油党,果然是神色迟疑了。
他们只是跟着西门庆混吃混喝的,戏弄王风,也不过是承西门庆的意,要故意讨好西门庆。
但若是因为这件事,惹出其他不必要的麻烦来,那可又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他们必然会迟疑。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的,许六元等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但哪知许六元等人是没有乱动,西门庆这时,却是忽然说话了。
就见他是冷嘿嘿地说道:“你不提你兄弟,我倒还罢了,你若提你兄弟,那我倒是偏要与你理论理论。难道你有一个做都头的兄弟,便是可以这样目中无人么?你如此轻视我们几个,这事,说到哪里去,难道你还有理?我们还教训你不得?”
西门庆这说的是王风不卖给他们炊饼的事。这事儿,王风是稍微有一点点的理亏。
许六元他们公平买卖,也没有说是压价,那这样也就谈不上是强买强卖。王风却是对他们理都不理,这是何道理?
碰到脾气暴一点的人,要给他一点教训,那也说得过去。
而西门庆更是有心要对王风侮辱。这件事情,就是和武松拉下脸皮,也就这么大点的事。西门庆是认为,这有什么?
他这么做,既是侮辱了王风,又是和武松之间,暂时不会爆发大的冲突,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武大这么个矮子,他是对他做什么,都不怕的,难道他不就是为了给他们进行消遣的么?
但是,西门庆这话,他自己以为还占了一部分的道理。但是王风对他的说辞,却是进行了一番驳斥。
王风说道:“我刚才做事,纵是对你们有所轻慢,那你们也最多言语教训我几句便是。如何直接一伸手,就是掀翻我的炊饼挑?你们如此做,分明就是故意要戏耍于我。”
“但你们以为,我如今就是这么好欺负的么?这事,就是我不责问你们,我兄弟武松,须是也不会放饶了你们。”
他这么左一个兄弟,又一个武松,把个西门庆,说的是三尸神暴跳,五雷戾气腾空。
武松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都头吗?至于王风这么左一句右一句拿出来压他们?
武大这矮子,他迟早要除掉,潘金莲,他也肯定要弄到手。那这样的话,他也就不必再对武松有所顾忌了。
难道这件事情,他还要隐忍?潘金莲那女人,多在武大身边一天,他都感觉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他可是不想再拖延自己,武大这矮子,根本不配拥有那样完美的一个女人。
急不可耐的西门庆,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不了武松了。以他在阳谷县的人脉关系,未必就扳不倒武松。
他还要怕武家兄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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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既然如此·只好阴你(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票)()
西门庆思谋了一阵,已经决定要和武大和武松翻脸了。他怕武家兄弟什么?
而这世间也多的是那种见风使舵,阿谀奉承之徒。看到西门庆听了王风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许六元首先就跳了出来了。
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就见他是慢慢地走上一步,猛地又是推了王风一把,王风才站起,还没站稳呢,许六元这么一推,又是把他推了一个趔趄,翻身摔倒。
“你这矮鬼,有那么一个兄弟,就有多了不起么?尽是会在这里狐假虎威。今天这事,就是说到哪里去,你这三寸钉也是无理。以为有个做都头的兄弟,就有多了不起,斜眼看人?爷爷今天就是要教训你。”
说完,这许六元竟然伸出手,“啪”地一声,又是抽了王风一个耳光。
许六元所顾忌的,其实只是如果他刁难王风,而西门庆并没有这意思。那到时候惹恼了武松,谁来与他顶缸?
这时候看到西门庆已经有了与武松开干的意思,他自然是不甘落后,要做西门庆的马前驱。
这样做既能讨好西门庆,又能满足一下自己虐待弱者的恶趣味。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而且他也是知道,西门庆是垂涎潘金莲已久的。以他的脾气,不把潘金莲给弄到手,他是绝不会罢休。
这样,西门庆迟早会跟武氏兄弟公开决裂。
所以许六元是可以放心大胆的戏弄王风。
而他这一动上手,其他人无疑就等于是收到了一个信号。他们也是纷纷出手,对王风是不停地推推搡搡。只当他是一个玩具,傀儡!
王风现在这样的体格,就是想反抗别人对他的戏弄,那也是不可能。他这样的小个子,在四五个大汉的围剿之中,那还能有什么作为?
一连被许六元等人推了几个跟头,摔得王风是灰头土脸,头上也是不知怎么的,被撞出了一个大包。王风也火了。
打架王风其实也打过的,他以前也不算是什么好人,看到这些人像戏弄傻子一样戏弄他,王风也还手了。
但是,他想推别人,打别人。却根本够不着。拳头打出去,还没有沾着人呢,他已经被别人给一拳又推出去了。
这就是一个侏儒的悲哀。王风这时候,才真的发现了这一点。
但是,他并不服输。身材矮小怕什么,他还有别的优势。
猛然间,王风又是不要命的冲向了许六元。许六元还是不以为意。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易地将王风一拳打出去。
但是,这回,还没有等他动手,就看见刀光一闪,鲜血飞溅。
“杀人了,西门大官人杀人了!”
王风的声音,是凄厉地响了起来!
啊,什么?
许六元完全莫名奇妙,到底是谁动手砍了王风一刀的?没必要动刀呀!
他的奇怪还没有过去,然而忽然之间,他就发现,砍伤王风的人,可能就是他自己。
因为他手里有一把刀,而王风的手,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也不知道王风这样做,是要阻止他再砍,还是要阻止他把手中的刀扔掉。
反正是王风的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而他的手里,不知道怎么就有了一把刀。
许六元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被王风坑了。
那刀是王风塞进他手里的,而且紧紧握住他的手,那是要让更多的人,都看到他手里确实拿着刀。
因为这时候,在他们戏弄王风的时候,街面上可是有很多人的。他们虽然不会为王风出头,但这事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
那刀上还有王风身上的血。王风的手臂上,也确实有一道伤口。
很简单的栽赃陷害计,他们也玩过的。只不过,王风这次面对面跟他们玩了。
许六元心中,禁不住有些慌了。这侏儒,自学成材,也会用计吗?
大街之上,见刀见血,人群很快就乱了。
最妙的是,武松也来了。
看到人群越围越多,王风觉得自己可以很虚弱的躺下了。于是他躺倒在了地上。
许六元手里拿着那把刀,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候,围观的人很多都看到他手里有刀。
而王风身上有伤口。
那事情是不是很明显?
这刀,也不知道王风刚才是从哪个卖肉摊上拿过来的。他们刚才戏弄武大,也没有注意。
而西门庆平日里在阳谷县素有恶名,人们看到他们一伙人戏弄王风,有谁敢上前来多事?
大家反正都想,武大还有一个兄弟武松,到时候看他们双方如何处理。
但没想到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武松到来,看到自家兄弟倒在血泊之中,他心下禁不住是大怒,这就要去找许六元算账。
但是王风及时地制止了他,王风说道:“兄弟,报官,报官!咳咳”
王风好像伤得很重。
周围的人是纷纷发表同情。
可怜的武大,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人为什么还要去这样对待他?
人们总是会同情弱者,王风现在就是要努力表现出来自己的弱。
对武松,王风是很不满意。自己这兄弟,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冲动?
明明有更好的妥善解决眼下事情的办法,武松偏偏还是想要去用他的暴力,这是为什么?
武松经王风那么一提醒,他也是回过了神来。今儿这事,公堂上自有县里相公的板子伺候,何须他现在去向许六元报复?
他现在也是吃公家饭的人了,行事可是不能给人留下口实呀!
铁链子一锁,武松带领着县里的衙差,就把街头斗殴的双方,都是带回到了公堂之上。
王风因为受伤,还有特别优待,武松让人找了一副担架,把王风抬着往衙署赶。
但是,咳咳,王风伤的好像是手。
哎,只能说衙门里有人好办事。
其他许六元等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一并是用铁链子锁上,牵回县衙。
当街斗殴,提刀杀人,如何得了?
但衙差想去锁西门庆时,西门庆却摇手道:“哎,此事可是和我无关哪!我可并没有参加斗杀事宜。”
县里的衙役知道西门庆手眼通天,也不为己甚,竟是就此放过了他去。
武松看到他情况如此,不由得是暗里皱了皱眉。但是他也没有说话。
好歹他在阳谷县做都头,也有快一年了。有些事情,他也知道内幕,因此,这时他也并没有多话。
众人回到县衙,出了这样的事,县里相公自然很快的出来,要坐堂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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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怨我毒·臀杖八十(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票)()
阳谷县令名唤卢文叙,四十多岁,为官
咳咳,不问官品,大家还能做朋友。
今儿这事,若是其他人,倒也容易解决。只是当街斗殴,双方协商一下,应该就能解决。
但是这次事情的当事人,一方是本县都头的大哥,武松有点不依不饶的,卢文叙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刁民许六元者,当街斗殴,以兵刃斫射人保辜同谋共殴以威力制缚人,着杖六十,监一年半。”
按大宋律,当街斗殴杀人,脊杖监禁是少不了的。谁让他们是见血了?
卢文叙当堂宣判。这就要着令衙差动手。许六元听得判得如此重,赶紧大叫道:“相公,冤枉。小民实未曾动手砍他。”
卢文叙眉头一皱,道:“你不曾砍,武大如何伤了?”
许六元哭丧着脸说道:“这矮子自戕。”
“嗯”
许六元出口不逊,卢文叙很不高兴。
许六元知道自己矮子二字说错了,一时惴惴,不敢再说。
“尔等诸多人等,因小事围殴残弱,手段残忍,令人发指,然尔竟然还敢狡辩,此又罪加一等,着杖八十,监一年半。动手与我狠狠打。”
卢文叙震怒。
王风只是在公堂之上,凄凄哀嚎。这件事情,因为有武松在他背后,给他顶着,所以王风也不虑县公不给他判。
若是没有武松,今儿这事,八成他也污不了许六元。
所以衙门里有人,他就得往死里用。此时他只要给别人装可怜样就可以了。
这招原来他也没想过要用的,只是当时,被西门庆这些人戏弄得狠了,而自己又毫无还手之力,因此是怒极而生。
当时他是被许六元等几个,不知怎么推到了一个卖肉档子上,看到肉案上的刀,他忽然想起来的。
老子打不过你们,县里公堂上的板子,未必打不过。加上老子还有一个做都头的兄弟,不信不能先拿下这一城。
忽然之间,福至心灵的王风,就把这一切,在脑子里想明白了,所以就有了前面的这一幕。
这里最重要的一环,不是他如何用计,而是他有一个担任公职人员的弟弟。
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小民斗殴,或许还会判的麻烦,但有个担任了公职人员的亲属,判案必定是会向着他这一方倾斜。
王风籍此,也是向西门庆发出了一个警告:想要对他动手,你西门庆就要用心点。
西门庆的性格,王风基本都是摸透了,这厮对自己,肯定是不会就此罢手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正式向他宣战吧!
他也未必就怕了他。
啪啪啪
公堂之上,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许六元的惨嚎声,也是随即是传了出来。
西门庆是脸色一片阴沉。他这回,好像是被王风给弄得有些灰头土脸了。
“这些人,怎地就如此无法无天,当街之上,竟然就敢对大哥动刀?”
公堂上判了,武松就扶了王风回家。此时只是刑案判了,日后王风伤病钱,误工费,还得向许六元在民事上,再申判一回呢!
打架伤人,就是这么好了结的吗?
到了家里,潘金莲看到王风一条手臂,鲜血淋漓的,全身也是灰头土脸,一副炊饼挑子,也似乎是被什么人给踢破了,她心里是暗暗吃惊。
等武松走了,她给王风洗净了脸,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