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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家老爷不在,有事外出了,有什么事还是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老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到底是县丞府上的杂役,即便是这些官兵,也不能私闯宅邸,便将宅子的大门又合上了,在他看来,这些人大抵是来找老爷说事的,不过老爷已经数日未归,家中皆是女眷,实在是不方便开门。
鲁达看着闭合的大门,不为所动,又是挥了挥手臂,很快再次响起重重的敲门声,那老者再次将门打开,眼中有了一些愠色,这样光天化日的私闯县丞大人的宅子,当真是有眼无珠。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都说了我家老爷不在,有什么事去公堂上去说,这样没有规矩的砸门,成何体统?”
这门房跟随县丞大人许多年,也知道县丞大人的脾气,县丞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深受山阳县子民的爱戴,通常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不过一而再再而三的砸门,老者自然是不愿意了,便说了一些风凉话。
“上阵杀敌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这班耀武扬威,砸门的时候却是一个比一个狠,你们也不抬头看看,这门牌上写的是谁的名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快快退下,打扰了我家夫人,有你们好受的。”
老者虽然没有与这些官兵打过交道,却也有些看门人的骨气,他守在这个宅子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无理取闹的。
鲁达上前一步,忽的抽出腰上的佩剑,一把架在老者的脖子上,没好气的说道:“阻挠公差,辱骂军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者终究只是一个纸老虎,见到眼前这个军汉的凶相,一下子便被唬住了,立时委顿在门前,鲁达也不废话,上前一脚将大门踹开了,再也不理会面无血色的老者,领着众人踏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这样进来的?”
院子里的一些家丁听到了动静,以为是有人闹事,便提着棍棒出来了,可是见到这些全副武装的军将后,又傻了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愣在那里。
鲁达丝毫没有将这些家丁放在眼中,他站在院子当中,环视众人,然后一挥手,立时有一队人在院子里散开来,向着里屋而去。
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官兵,宅子里立刻乱了套,许多婢女被吓得惊慌失措,四散而逃,整个宅子俨然间已经沦为这些官兵肆意践踏的场所。
不多时,一个衣着华贵,挽着发髻的女子从后面急急走了过来,几个下人簇拥在两边,女子蹙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脚上又快了几分。
到了近前,那女子看着站在那里的军汉,简单的行礼,然后厉声道:“这位大人,不知家中犯了何事,这样不闻不问,私闯民宅,若是让我家老爷知道了,怕是有口难辩吧?”
女子声音不大,不过气势十足,俨然要与那军将理论一番,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声势,也算是巾帼不让须眉了。
鲁达可以将别人不放在眼里,不过却是多看了这个女子一眼,都说县丞大人身边有一个贤内助,知书达理,应该便是此人了。
“夫人。”鲁达拱拱手,却没有退让的意思,“公事公办,还望夫人莫要过问,免得伤及无辜,到时候可不好交代了。”
鲁达身为一个武将,自然是不会被一个女流之辈唬住了,依旧是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那女子盯着眼前的军将,语气依旧是质问道:“我家老爷尚不在府上,这门这么多人为难一个女眷,也算是公事公办?堂堂山阳县武将,就是这样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的么?这就是你口中的未免伤及无辜?这就是你眼中的公事公办?”
“大人,小女人身居闺中,却也知晓礼义廉耻,大人久居庙堂,还不懂什么是肆意妄为么?”
“混账,胆敢戏弄本将,真当本将心慈手软,不会对夫人怎么样么?”鲁达勃然大怒,早知道县丞家的这位夫人伶牙俐齿,却没想到这样大胆,竟然敢当面指责自己的不是,她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县丞夫人啊。
鲁达不由得嘲笑起来,据他所知,县丞邱子仲已经失踪数日,下落不明,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县丞府也要换人了。
“众将听令,给我将府上搜个底朝天,若是再有人胆敢阻拦,无论何人,都给我抓起来,押入大牢,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阻碍本军爷执法?”
鲁达有兵权在手,哪里还会与一个妇人啰嗦,那女子眼见此人如此不讲道理,便要再理论一番,却听鲁达嚷道:“将这里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走。”
见那妇人不说话了,鲁达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忽的门外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鲁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第558章 现身()
鲁达闻声向着门外瞧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人,不是旁人,正是县丞邱子仲,邱子仲负手而立,穿了一身很是宽大的袍子,一脸肃然的站在那里。
鲁达怔了一下,许是没有想到数日未现的邱子仲为何会忽然出现在这里,那妇人瞧见门口之人,立时惊喜道:“老爷,你回来了。”
妇人迎了上去,心中有万般委屈,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想要一吐为快,可是话到嘴边,却只说了两个字,“老爷”
邱子仲轻轻摇摇头,示意妇人不要担心,然后转身看着鲁达说道:“鲁大人将本官的宅子围起来,这样为难老夫的家人,这是要闹哪样啊?”
邱子仲似笑非笑的看着鲁达,这样鲁达变得面色铁青,那些原本在院子里肆意妄为的兵士见到眼前的邱子仲,都下意识的退了出去,邱子仲虽然只是一个文官,不过却有武将的威严,一番口诛笔伐绝不会比刀光剑影来得柔弱。
鲁达面上阴晴不定,缓了缓心神,拱手道:“邱大人,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城中闹贼,有人瞧见贼人向这个方向跑来了,下官也只是公事公办,叨扰了邱大人,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哦?在本官的府邸捉贼?”邱子仲上前一步,盯着鲁达笑了笑,说道:“可是将那贼人捉住了?”
鲁达又是拱拱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未曾。”
邱子仲笑得更加张狂了,“本官的县丞府进了贼,却是没有捉住,哈哈。”随即笑容一敛,几乎是贴着鲁达的面容说道:“这么说,本官还要担上一个徇私舞弊,包藏贼人的罪名了?”
“不敢,不敢。”鲁达立时说道:“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得罪了邱大人,还望大人见谅,大人是山阳县县丞,家弟曾经受过大人的照顾,下官谨记于心,既然府上没有发现贼人,下官便不打扰了,这便告辞。”
鲁达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不过眉宇间却没有一丝恭敬的意思,反倒是满眼的不屑与怨恨,与邱子仲错身而过,一挥手,带着那些兵士向外走去。
邱子仲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仍由那人大大咧咧的带着兵在院子里绕了一圈,才退出院门,渐渐消失在大街上。邱子仲很清楚,这个武将这样怨恨自己到底是为何,昔日自己先斩后奏的那个员吏鲁岩,便是此人的弟弟。
鲁达是县尉廉安的心腹,其家弟虽然在太医监任职,不过自然也是跟在县尉身边,讨一些好处,得知自己的弟弟死于邱子仲之手,鲁达自然是不会甘心,今日这番作为,自然有假公济私之嫌,不过邱子仲也很明白,即便鲁达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擅闯县丞的府邸,今日所为,定然是受到他人的指使。
这样肆无忌惮,有恃无恐,邱子仲又怎么可能看不透其中的关键,鲁达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棋子,他真正担心的是其背后之人,这也是邱子仲没有继续为难鲁达的原因,他抬头瞧瞧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阴云密布,看来山阳县是要变天了。
“老爷?”那妇人见邱子仲有些发愣,赶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轻轻的摇了摇。
邱子仲感到手臂上一阵疼痛,他皱了皱眉,见妇人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他摆摆手,“先回屋,咱们回屋再说。”
妇人这才发现,邱子仲满头大汗,适才的威严都是强撑的,此时已经有些身子虚浮,已然是吃不消了。
邱子仲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进了屋,坐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他年纪大了,手臂上的烫伤只是刚刚有所好转,尚未愈合,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又是复发了。
他将衣褂扯开一些,看了眼纱布之下依然尚未长肉的手臂,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太心急了,尽管程医师已经叮嘱自己这些日子都不要走动,安心在布坊内养伤,不过邱子仲终究是坐不住,还是回来了。
邱子仲并非是糊涂人,他哪里会想不透山火的缘由,那义庄存在那里几十年了,一直不曾有事,却偏偏在自己一行想要验尸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尽管程医师说验尸的样本都被烧毁了,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证据,不过邱子仲又何尝看不明白,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啊。
如此说来,王老爷子的事情定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那王家信使的死定然也是另有缘由,想到这些,邱子仲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那妇人端了些茶水伺候在身旁,在邱子仲这番动作的时候,自然是瞧见了其身上的不适,立时追问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邱子仲本不想将这些事牵连到家人身上,不过他也很清楚,山火的事情他能够隐瞒,身上的伤却是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程医师已经说了,这些伤想要痊愈,最少需要半年光景,若是除根,还需更久,这样的事又怎能瞒得过同床共枕的枕边人。
邱子仲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止那妇人的行动,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褂拉开,露出大惊失色的样子,邱子仲也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好安慰道:“夫人,你无须担心,只是瞧着严重,并没有什么大事。”
那妇人也是冰雪聪明,眼见邱子仲身上的伤这么严重,便也猜到这些日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老爷既然不说,她也很知趣的没有问,只是一脸关心的说道:“老爷,妾知道老爷有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妾不会过问,只求老爷能保重身子,平平安安,妾便知足了。”
邱子仲伸手握住这个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妇人,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觉得有些愧对这个女人,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让夫人担心了。”
邱子仲终究是没有说出更多宽慰的话,他知道山阳县不会太平了,定然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身为山阳县县丞,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他很清楚,身处洪流中的自己已经自身难保,夫人跟着他自然是要受苦了。
第559章 老宅()
王勃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张竹榻上,翘着二郎腿,身边的两个婢女衣着单薄,一个跪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帮榻上的主人捏着腿,另一个则是将自己丰腴的大腿当做枕头,仍由王勃枕在上面。
王勃伸手在那婢女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引得那女子面上绯红,却也只是象征性的躲闪了一下,娇羞的脸上倒是有些期待。
王勃顺手又在那婢女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一脸坏笑,那婢女娇喘连连,王勃更是得意,不过也都是点到为止,他闭上眼睛,想着这几月以来的所作所为,当真是让他有些激动,王家老宅终究是到了他的手里。
“那个不识抬举的老东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昔日安安稳稳的将小妹嫁过来,也就不用闹到这个田地,或许还能安享晚年,又怎么会闹到如今身败名裂的下场。”
王勃心中腹诽着,对于王老家主的固执很是不屑,他如今住在王家老宅之中,躺在王老爷子的书房内,这里的一切已经换了主人,只要再有几个月,世人皆会知道,山阳县王家已经易主了。
王勃很满意这个局,当初那个人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大相信,如今倒是很满意,他不在乎王家的其他人会是什么下场,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些人都死光了也没有关系,成王败寇,理所当然。
唯一的遗憾就是至今没有找到王小妹的下落,昔日自己好言好语的博取这个丫头的好感,不成想那个臭丫头如此不识抬举,竟然断然拒绝了自己的婚约,这件事让他在一干玩伴间颜面尽失,他发誓终有一天要让那个丫头知道自己的厉害,当然,他可不光是要一亲芳泽,他可是想出了许多有趣的法子,定然要极尽羞辱。
“你不是不肯嫁给我么,没关系,真以为本公子稀罕你这样的女子,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待本公子玩够了之后,便赏给下面的人,到时候还真想看看你是如何哭天喊地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你那老不死的爹爹可是保不住你了。”
王勃又想起王小妹的事情,不由得腹中又是一阵浴火,他已经让人去在城中搜捕了,一个不经世事的黄毛丫头,难道还能插翅而飞不成?王勃很有信心,那个臭丫头定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这些事,王勃便是止不住的心情舒畅,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他干脆翻过身来,将身旁那个婢女压在身下,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一把扯下婢女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肆意揉捏起来。
书房中立时传来此起彼伏的盈盈袅袅的靡靡之音,便是此时,一个方头方脸的男子叩门而入,瞧见榻上的情况,面上一惊,又赶忙退了出去。
王勃听见动静,偏头看了眼,并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哼了声止住那人的脚步,依然躺在那婢女的怀中,问了声,“何事?”
那方脸男子赶忙转过身,赔笑道:“小的扰了公子的雅兴,实在是该死,不过小的一身烂命,还想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打,该打。”
说着,那男子笑呵呵的伸手在自己脸上打了几下,一边打,还一边说道:“给公子赔罪了,给公子赔罪了。”
王勃鄙夷的看了那人一眼,不过还是引得哈哈大笑,那方脸男子本来只是王府一个看马的下人,在王家遭逢劫难的时候,很识趣的归顺了这个新主子,因为这种曲意逢迎的样子,反倒是得到了新主子的赏识,虽然现在看起来是一副实打实的奴才样,不过到了外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行了,行了,别打了,本公子也不是不知好坏之人,你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这份衷心也是难得,放心,日后跟着本公子,定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王勃自然是不会对此人委以大任,不过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这样的人最是合适,刚刚入主王家老宅,他也需要这样一个听话的哈巴狗,使唤起来也顺手许多。
王勃一边与那人说话,一边又伸手在那婢女身上揉捏起来,引得女子又是一阵娇喘,那方脸男子瞧在眼里,不由得张大了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搁在往日,他只是一个浑身臭味的马夫,哪有机会见到这样的盎然春色。
王勃丝毫不在乎那人的痴想,越是如此,他倒是越放心将此人留在自己身边,一个见到女人都会流口水的人,一点小恩小惠便能将你当成爹妈供着。
“怎么?还有事?”王弼见那人并没有立时离开,又顺口问了声。
那人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看着王勃犹豫了一下,却是有些难办的没有开口,王勃心下了然,从榻上坐起来,一挥手,两个婢女摇动着水蛇一般的身躯,向后堂走去,只瞧得人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