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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寒把长鞭扔了出去,就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吓得洛雨脸色一白。今天,她算是被打怕了。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心烦!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洛寒极为不耐烦地下着逐客令。虽然洛雨是洛家的少主,但是洛家的女王是洛寒,洛寒心情好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果洛寒心情不好的话,她也不过是被洛寒赶出去的丧家之犬。
“可是,”洛雨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给冷的,还是给吓的,“外面雨下得很大。”
“那你正好滚出去淋下雨,反省一下。”今天,洛寒简直气得想杀人,换一个人的话,早就死了不止一百遍了。
第十九章 委屈无助()
洛寒走了,只剩下洛雨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原地。因为下雨的缘故,天气更冷了,寒气侵体,夹杂着滚烫的伤口,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又冷又热,难受得要死。
由于刚刚的哭闹求饶,洛雨的眼眶粉粉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梨花带雨的惨白脸色,嘴唇上也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外面很凉,洛雨的心却更凉。受罚之后,没有鲜美的热汤,没有悉心的照料,没有柔软的大床,更没有名贵的伤药。这次自己被打得这么惨,洛寒没有担心她会不会感染发烧,反而让她滚出洛家,在这么一个寒冷雨大的夜晚。
洛雨很委屈,委屈得想哭,可是终于还是忍住了泪水。小孩子摔了一跤,如果看到母亲在身旁,就会大哭大闹,因为她知道,有人心疼,有人安慰,可是,如果母亲不在身旁,她便只会漠然地自己爬起来,拍拍屁股,因为她知道,就算哭闹得再厉害,也不会有人搭理她。
如今洛雨的心情也大致如此,因为知道不会有人心痛,也不会有人不忍,所以泪水也不肯轻易掉落。哭给谁看呢?洛雨自嘲般地笑了笑,只有笑才能掩饰她心中的脆弱和委屈。
洛寒从小就对她很严格,极少纵容她。其他孩子摔倒后,哭闹撒娇,父母都心疼得不得了,又是安慰又是吹吹,最后还会买一根棒棒糖逗孩子开心。小时候的洛雨看到后就很是期待,如果母亲也能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于是有一次,她故意摔倒,膝盖摔破了皮,还流了血,然后装作爬不起来。结果呢,洛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好笑,结果洛寒没有管她,一走了之,还让洛一带话,三分钟之内还赖在地上的话,回家后就会收拾她。洛雨的脾气也倔,气母亲竟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走了,所以故意赌气赖到了晚上。
其实,小洛雨是有点小小的期待的,自己这么晚了都没有回家,也许母亲会担心,原路返回寻找自己,或者至少派洛一把自己背回家。可惜事实证明是小洛雨想多了,她等啊等,熬啊熬,月亮都在空中了,也没有人来接她。寒风冷雨中,又冷又饿,小洛雨终于熬不住,自己爬起来,一颠一跛地走回家。
回了家,小洛雨气鼓鼓地准备“兴师问罪”,结果一看到洛寒冰封三里的脸色,气势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结果那天晚上,小洛雨被母亲狠狠地修理了一段,接着又被罚跪在墙角边。当时洛雨也是委屈得不行,眼泪啪啪啪地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眼睛更是肿得像颗桃子。肚子又饿,身上又冷,困得不行,臀上还痛得厉害。可是,那一晚,洛寒自顾自地在一旁处理公务,没有多看她一眼,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多说。
从那个时候,洛雨就明白了,眼泪对洛寒是没有丝毫作用的,只会让她厌烦不耐,在洛家,眼泪是软弱无能的代名词。洛寒的心也是冰冷的,不会因为她的伤痛而怜惜心软。犯了错,就该受罚,这是洛家的家规。
洛雨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不禁苦笑地想着,现在的情形也和当年差不多,又累又饿,又冷又痛,不过这一次比当年更惨,还被赶出家门,遭受风雨的肆掠。
洛雨叹气,果然是自作自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旁人。
洛雨趴在原地休息了一阵,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牛仔裤是绝对不能穿的了,那种粗糙的面料会摩擦伤口,每走一步就像是走在刀尖上一般,完全是种折磨。
洛寒临走之前,把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披风扔在了门边,洛雨走到门边,把披风捡起来穿在身上。黑色斗篷很厚很暖和,里外都有柔和的兔毛,就算触碰到臀上的鞭伤,也不会摩擦弄疼那一条条的血棱子。而且,最重要的是,斗篷上还残留着洛寒暖和的体温,洛雨有些贪婪地吸了吸披风上残留的味道,这或许是洛寒唯一的一点温情了。
外面的风雨很大,没过一会披风便被雨水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冷得刺骨。洛雨牙齿打颤,脸上沾满了泥土,她已经连续摔倒三次了。
洛雨无助地想哭,这里荒郊野外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自己伤得这么重,多走一步都困难。洛雨孤零零地待在雨中,天地那么宽阔,她的背影却显得那么的单薄,人类在大自然面前从来都是渺小得微不足道的存在。大雨的冲刷让泥土变得有些松软,洛雨脚下又是一滑,从小山坡上滚了下去,树枝划破了她的手掌,鲜血刚一溢出,就被大雨冲刷掉。
一直滚落到山坡下的桥边,才终于停了下来。一手的淤泥和污血,伪装的坚强终于维持不住。洛雨低声哽咽,泪水混杂着大雨,分不清究竟是天上的雨水,还是眼中的泪珠,只是水滴流到嘴里,咸咸的,苦涩得厉害。
像是被丢弃的小狗,迷茫而无助,害怕而恐惧,就连老天爷都在嘲讽戏弄着她,无情地泼洒着冷雨,肆意得抽打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在这样一个寂寞无助,风雨交加的夜晚,洛雨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一个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她也会静静地待在自己身边的人。
洛雨拨通了电话,哽咽着说了一句,
“我动不了了。”
“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汐七的声音有着隐忍的焦急,话筒中传来洛雨低低的啜泣声。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怕,我在这里。”冰冷中略带柔和的嗓音,像是寒冬中的暖阳。对于无助绝望的洛雨而言,更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束,严冬中仅剩的暖意。
有她在,天就不会塌下来,一切伤痛都会过去。就算周围是寒风冷雨,她的一句话都让人心安平静。
“能不能快一点赶过来?”能不能赶快来到我的身边,我真的,好害怕,好无助,好想见你。
越是在无助的时候,越是拼命的想要听到她的声音,越是想要看到她冷艳的脸庞,越是贪婪她身上冰冷却令人心安的味道。
“你哪里都不要去,等我。”话筒中传来汐七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汐七赶到桥边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瓢泼的大雨哗啦啦地打在洛雨的头上,水珠顺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滑落,她蹲坐在地上,靠在桥栏上,如果没有栏杆支撑着身体,恐怕会立马倒下。稍显宽大的斗篷盖住了她的全身,让她显得更加单薄,伤口的鲜血被大雨冲淡,四周的水渍呈现出淡淡的绯红。
洛雨紧紧环抱双臂,冷得嘴唇哆嗦,远远的看见了汐七的身影,脸上勉强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我被淋成落汤鸡了。”
“更像是落水的小狗。”汐七温暖的手抚摸在洛雨的头上,身子前倾,替洛雨遮去大部分的风雨。汐七没有带伞,也没有穿雨衣,大雨肆无忌惮地倾泻在她的身上。
“我确实是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洛雨苦笑,“那么,你愿意把我捡回去吗?主人。”
“好。”汐七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洛雨的头上,然后蹲下/身,把洛雨背起来。洛雨冰凉的手抱住她温暖的脖子,带着股刺骨的寒冷。
“我的手很冷,是不是?”洛雨略带几分歉意,汐七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的衬衫,今夜风雨这么大,她也会冷的,不是吗?
“没事。”汐七一向话不多,可是有些东西本就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
今夜的汐七很温柔,虽然脸上还是冷漠的表情,虽然话语还是冰冷的语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洛雨偏偏就觉得很温暖,很安心。
身后传来洛雨压抑低低的哽咽声,在倾盆的风雨中,啜泣声很小很小,几乎被风雨的呼啸滴答声掩埋,可是汐七还是清晰无比地听见了。汐七和洛雨相处了一年多,知道她并不是脆弱爱哭的女人,相反她隐忍坚强,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总是独自忍耐,一声不吭,甚至毫不在意。然而今夜,她竟然哭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汐七很想知道,但她没有问,如果洛雨想说,她自然会说,如果那是段不堪回首的噩梦,那自己何苦再去揭她的伤疤?
洛雨也不明白,今夜眼泪为何停不住,止不住?也许是故作坚强了太久,终于伪装不下去了。也许是忍耐承受了太多,想要好好的发泄一通。也许是因为有人心疼,所以想要任性地哭闹一场。
“乖,别哭。”汐七会杀人,会易容,会组装枪支弹药,会很多很多的技能,但她面对洛雨的眼泪时,却有些手足无措。所以当她冰冷而略带别扭的话说出口时,洛雨破涕为笑了。
“有你在,真好。”洛雨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汐七的肩上,觉得自己越发像被新主人领回家的小狗了。
雨还是很大,风还是在刮,洛雨却觉得天气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寒冷了,和汐七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是那么的热,那么的温暖。
寂静无人的小路上,汐七背着洛雨,缓缓前行,整个天地似乎都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第二十章 妩媚妖艳的妹妹()
回到寝室中,汐七把洛雨抱到床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搭在她的头上,替她擦拭着头上的水珠。
洛雨像是小狗般乖巧地待着,一动不动,任由新主人摆弄着她的头发。
可是,当汐七掀开她的斗篷披风,准备看她身上的伤口时,洛雨却突然躲开,拉紧披风遮住身体,脸红起来。之前被惩罚的时候,可是脱了裤子的,现在披风下面可是j□j,什么也没穿。
“没什么大不了,就一点小伤,随便弄点伤药就好了。”洛雨死鸭子嘴硬继续死撑。受伤是小,面子为大。
汐七挑眉,不信,之前还病歪歪的,动都动不了,披风上还沾着这么多血呢。
洛雨看到汐七挑眉不语,以为她刚刚已经看到了什么,突然想到自己下/身赤/裸,大腿臀上还渗着鲜血,乖乖,小七莫不是想歪了吧!以为自己是洛家某个大人物出逃的宠物女奴什么的,被s。。。m成了这副模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汗~~
洛雨顿时面红耳赤,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呃,那个,你,你不要乱想,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自己一直隐瞒身份,汐七现在肯定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太过尴尬,不好说出口的缘故。最要命的是,自己之前还说自己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小七肯定更要误会自己是谁谁谁的玩物了!
“我才不是被j□j的玩物,血是鞭子抽的,但绝对不是s,啊切,m那方面,反正不管你想什么,一定是错的!”说到关键点的时候,洛雨居然打了个喷嚏。
啊——!洛雨的头快要炸了!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说不清。
汐七皱眉,摸了摸洛雨的额头,“胡言乱语的,莫非烧得太厉害,开始说胡话了?”
额头也不算太烫,汐七更疑惑了,难道是伤得太重了?“伤药用完了,我先出门去一趟药店,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要乱动。”
汐七伞也没带的就出了门,外面的风雨依然没有消停。
洛雨捂住滚烫的脸,刚才实在是太丢人了,自己绝对是病了,发高烧了,才会乱七八糟的乱想一通。
汐七买了些酒精纱布,还有一大堆的止痛片,收钱的是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趁汐七给钱的时候竟然偷摸了一下汐七的手背。若不是洛雨还等着疗伤,汐七定然会当场把对方的肥手剁下来。
猥琐男占了美人的便宜,乐呵呵地笑个不停,汐七一脸冷漠,看都没有多看一眼,提了袋子就走。汐七走得很急,因为她知道,有人还在忍痛,等着她。
所谓关心则乱,此时的汐七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警惕,居然没有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在她身后跟踪她。
一头淡蓝色的短发,紧身暴露的外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超短裙,南琪偏着头,伸出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眼神妩媚,“说,刚刚是哪只手碰到姐姐的?”
猥琐男看直了眼睛,伸出右手想要碰一碰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j□j,女人笑得更加妩媚,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男人见美人没有不愿意,胆子索性更大了,准备伸进更深处抚摸……
一声刺耳的惨叫,鲜血流淌了一地,血红的手掌孤零零地掉在地上,男人捂住血流不止的断手,野猪般地惨烈嚎叫,惊恐得像是见了鬼一般,不住地往后退。
南琪依然笑得妩媚,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沾染,她把匕首j□j断掌中,把血淋淋的手掌放到男人的嘴边,眯着眼睛威胁道,“说,刚刚碰姐姐的是不是这只手?”
“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南琪贴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吐气,笑得更加妩媚妖艳了,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我就让你把自己的断手生吞进肚里。”
男人惊恐万状,拼命地摇头,摇头。
南琪把手指放在唇边,若有所思,“既然不是这只,那么……”南琪又笑了起来,她的笑很美,只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往往会伴随恐怖的事情发生。
又是一声惊悚的惨叫,男人的另一只手掌也被匕首砍断了,断裂处甚至能看到白深深的骨头。
南琪一脚踩烂了男人掉在地上的血掌,再次勾起男人的下巴。妩媚的眼神,妖娆的身姿,只是在男人的眼中,都成了魔鬼的象征。
“给我记住,姐姐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
汐七返回寝室的时候,月光从窗户中照射进来,床上坐着一个人影。
“不好好待在你自己的床上,跑到我床上做什么?”汐七没有在意地随口问道。
汐七对洛雨并没有太多的防备,转过身把门关上,竟然把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等汐七感觉到身后凌烈的风声的时候,她已经无路可退了,汐七一个后空翻,在地上滚了几圈,靠在了墙角处。墙角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敌人从身后偷袭。
汐七感觉到身后湿润的液体,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气。敌人的偷袭划伤了汐七的后背,只是汐七躲避得及时,刀伤并不深。
“谁?”一个字,掷地有声。冰冷,凶狠,浓烈的杀气。
“姐姐的身手还是和以前一样迷人。”南琪的眼神有些陶醉,望向汐七的目光满是崇拜倾慕。
匕首的刀刃上残留着汐七的鲜血,南琪伸出舌头,用力地舔了舔刀锋,刀片划破了皮,渗出了血,南琪却似乎浑然不知,反而吸允得更加用力了,“姐姐的血真是美味。”
妩媚的笑容,唇边溢出一丝鲜血,越发显得妖娆。
“太少了,还想要更多的呢。”南琪似乎有些失望,刀刃上的血迹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了。
“你来干什么?”汐七低声质问,言语中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南琪趴在汐七的床上,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