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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身后响起了枪声,坦克兵们扭头一看,只见几十条黑影已经向他们围上来了。
这是那个班的美军在美军指挥官的大骂驱赶下,向他们发起了进攻。这个班的美军也忌惮坦克,此刻见到坦克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哪里还会迟疑,悄悄滴包围上来,就想将他们消灭在车外。可惜还是被一个美军坦克兵发现了,只得远远地开枪了。到底是自己人,他们的枪口有意识地抬高了几寸,使得这些坦克兵毫发无损。
这些坦克兵如梦方醒,顿时明白少尉说得是对的,他们钻进坦克的速度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只是眨眼间,站在坦克前面的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少尉在那里攀登着,越急越爬不上去,这也是需要平日里反复训练的。少尉情急之下,哪有专业人士的水准。
他看着四周的坦克兵那种麻利的动作,真是目瞪口呆,看他们钻炮塔就像是老鼠钻洞,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轮到自己这么这么费事呢。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功夫真不是白练的。
“呼——”地一下,坦克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因为轻型坦克的灵活性很强,原地转弯非常方便。少尉竟然被牵引着身子悬空,飘起来了,远远地看着就像是在放风筝,只是这滋味可不好受。
“喂——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少尉嘶声大叫,哪有人会理睬他,那些坦克兵都缩在炮塔里,头都不敢抬。少尉的脚还在地上拖着,双手却怎么也不敢撒手,枪弹的火星四射,吓得他险些松开了手,哇哇大叫。这还是那些美军手下留情,不然他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美军指挥官气急败坏,大骂道:“混蛋,你们这是拿老子的前程开玩笑啊。放过他们,他们就全去投降北韩人了,这是我们的耻辱,是美国陆军的耻辱。给我把他干掉,拒不执行命令者,当同罪论处。”
那些美军并不尽力阻拦,而是雷声雨点小,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坦克逃得远远地,直到他们竖起了白旗,拐到房屋的后面,看不见踪影了。
美军指挥官气的跺脚大骂,却无可奈何。但他决不能让这种重武器落在敌人手里,他手上的坦克和装甲车也不是只有这些,他钻进一辆潘兴坦克,用话筒对那辆轻型坦克呼叫:“你们是美国人,美国军人,不能为敌人效力。我准许你们丢弃坦克逃生,我会下令对你们网开一面的。再说一遍”
他自认为这是仁慈的,但那辆不识趣的坦克竟然又从房屋的后面转了出来,径直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开过来,而且越快越快,风驰电掣。别说美军指挥官,就是那些美军士兵全看呆了,这是干啥,迷途知返?想要回来认错是好的,但也不需要整的像赛车似的。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却不料那辆坦克开到距离他们一百米的距离上,忽然对着他们就开了一炮。“轰——”炮管的火光直冒,一条火龙划破了战场的烟雾,冲着美军指挥官飞来!
“我的上帝——”美军指挥官在心中暗叫一声,生死关头,他的动作极为敏捷,“嗖——”地一下,一个懒驴打滚,从指挥车上翻滚了下来,摔得鼻青脸肿,却顾不得疼痛,接连翻滚几下,滚进了一条满是血污和油泥的臭水沟里。
“轰——”那辆作为装甲指挥车的轻型坦克被打的轰然起火,里面的乘员和参谋因为一时出不来,全被烈火烧成了焦炭,烈火中传来了地狱般的惨叫声和呼救声。好家伙,自己人再见面就是生死仇敌,一出手就是狠招啊。
再看那辆坦克掉头就跑,还从炮塔上拉出了白色的烟雾,血的教训啊,叛徒比敌人更可恶。那些看的目瞪口呆的美军士兵如梦方醒,纷纷向着那辆逃走的坦克开火。只是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再想要在烟雾里找到那辆坦克却不容易了。
美军指挥官一身恶臭地被人从臭水沟里救了出来,他不是冲着那辆坦克破口大骂,而是冲着周围人大骂:“混蛋!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纵容叛徒的下场,难道这里死去的人不是你们的战友吗?你们为虎作伥,你都给去死!”
那些士兵看着指挥官的狼狈劲,想发笑却笑不出来,那辆轻型坦克还在燃烧,四周是散落的尸体碎块,场面惨不忍睹。他们在指挥官的痛斥下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人变成敌人,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啊,战场上没有心慈手软之说。他们对那辆坦克的不仗义激起了愤恨。
美军指挥官下令再度进攻,用几辆坦克却干掉那辆忘本的坦克。他的命令刚下达,那几辆坦克在步兵的掩护下,向着被炸成废墟的实验室方向开去,不时开上几炮,试图将那辆坦克引诱出来,再加以消灭,几辆坦克对付一辆,没有完不成任务的道理,何况里面还有潘兴坦克。
但他们确实冤枉那些美国大兵了,那些美军坦克手将坦克开到废墟附近,就被人民军团团围住了,他们晃动着白旗出来投降,将自己的武器装备交到人民军手里,忐忑不安地望着人民军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接下来该是什么命运。
金斗成知道这时很需要这种重武器,他希望美军能带着人民军士兵开回去,先给美军轰上几炮,再开回来,这种突袭方式会让美国人措手不及。但美国人却拒不答应,他们同样不愿意向手下留情的战友开炮。
金斗成呵呵一笑,笑得有些阴险。他不再勉强,而是命令人民军将士开着坦克去美军的前沿阵地,人民军被美军切断退路之前,有不少人会开汽车和坦克,都是苏联人给他们装备的,就是成了战俘,还有不少是技术骨干。
他命令其他人将那些美军押到高处观望着。美军少尉沮丧地说道:“完了,这些北韩人这是想要陷我于不义啊。他们去袭击我们的人,我们的人就会以为是我们干的,这下我们就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就看到美军的前沿阵地上一片肃静,那些美军官兵像看外星人一样挺立着看着这辆越来越近的坦克。站在高处观望的美军坦克兵有人急的大叫:“快开火啊——那是敌人——”身后监视的人民军战士却不阻拦,只是冷笑不止。这里距离美军前沿够远,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未必能听见。
就看到那辆坦克开炮了,将美军指挥官的那辆指挥车炸的粉碎。指挥车和别的坦克是有区别的,上面有不少天线,而且没有高平两用机枪,有的甚至连火炮都没有,就为了扩展有限的空间。人民军坦克手自然能认得出来,他们就是听到了美军指挥官的喊叫,也不会应答,这让美军措手不及吃了亏。
美军上下报仇心切,可是他们的主力刚刚离开主阵地,主阵地上就传来了密集的炮声,“轰轰轰——”透过潜望镜,就看到主阵地上一片火海,烟火中闪现的都是美军挣扎呼救的画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对美军狠踢屁股,打的他们尸横遍地。
美军指挥官简直要气疯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还有这么凶猛的火力?
第798章见到自己人格杀勿论()
从飞来的炮弹看,全是美式的小炮弹,都是火箭筒或无后坐力炮发射的,也有一些事轻型迫击炮发射的。难道这是北韩人大部队来了吗?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寒而栗,以他的兵力是挡不住潮水般的前后夹击的。
战场上一片混乱,视野极差,他也弄不清情况。他正在愣神,就听到一阵喊杀声,烟火中,那些脸上画的花里胡哨的北韩人就挺着明晃晃的刺刀扑到了眼前。
美军指挥官只打出了几发子弹,刺刀就捅到面前了,偏偏在这时,子弹还卡壳了,这是祸不单行哪。他将手枪当作铁块,向着当面的人民军战士的脸上砸去。借着他扭头避过的同时,滚到一具尸体前面,从他的手里抢过来一支加兰德步枪。
让他想要吐血的是这杆步枪却没有安上刺刀,他只得轮动枪托像挥舞大刀一样,横砍竖劈,不一会儿就累得他气喘吁吁,险些脱力摔倒。他是指挥官,多年不亲自上阵了,也用不上肉搏,这会儿生死搏斗,实在是眼冒金星,心中暗暗叫苦。
“呀——”一个脸上画着油泥的人民军大喝一声,挺着刺刀向他的肋骨刺来,他急忙闪身,却被刺刀刺破了衣襟,那个人民军士兵想要抽出刺刀,却被挂住了。这下双方都难办了,人民军左挥右舞,拽着他左右奔跑,美军指挥官都快要跪倒在地了。
两个人都累得汗流浃背,忽然“呀呀——”同时大喊一声,双腿齐踢,美国人牛高马大,一脚飞过去,那个人民军各自虽小,却很灵活,居然凌空跳起,也是一脚飞去,正踢在他的脚板上。美国人被踢的仰面朝天倒地,人民军士兵却倒飞了出去。
两个人爬起来,第一个动作居然都是推弹上膛,所不同的是人民军士兵还想着瞄准射击。美军指挥官却是抬枪就打,动作只差零点几秒,但那个人民军士兵却是胸口中弹,而他的子弹却把美军指挥官的钢盔打飞了,险些打的他脑浆迸裂。看着倒下的人民军士兵,美军指挥官冷汗直流,舒服的日子过得太多了,缺乏锻炼,身体不灵便了,险些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上,真是后怕。
没想到他刚刚站直身子,竟然又有几个人民军士兵围上来,想要结果他。他的肩章暴露了他的身份,他成为了众矢之的。他知道对付不了这么多的北韩人,迫于无奈,只得丢下步枪,钻到卡车的下面去。
这时只要一颗手雷就能把他送上天去,可是那些北韩人弹药匮乏,携带的手雷也不多,没有办法收拾他。他们发起袭击的一个目的还在于抢夺炸弹手雷之类的爆炸武器。
“长官出来吧,他们都逃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士兵才将他从卡车下面呼唤出来,美军指挥官都成了泥菩萨了,脸上还被蹭去了一块皮,鲜血渗出来,火辣辣的痛。
他顾不得自己的狼狈,看着周围的坦克气不打一处来,敌人都逃走了,你们才回来。这时候回来还有何用?再看地上留下的几乎都是自己的部下的尸体,人民军居然没有几具尸体。他欲哭无泪,走到那个和他搏斗的人民军士兵身边,捡起他的步枪,拉开枪栓,却发现里面的子弹都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他没有打死自己,真是死不瞑目。
看着这北韩人园睁的双眼,美军指挥官叹息一身,竟然抬手替他抚摸合上了眼脸。
这名士兵好年轻也好英勇,若不是自己比他战场经验更丰富一些,运气更好一些,倒下的就可能是自己。这北韩士兵的死也和苏联人僵化的训练模式有关,美军指挥官也算是杀人无数,还是忍不住发出感慨:这其实是一个高中生的年纪青年,却因为战争,成为了军人,死的也太年轻了。
这就是金斗成命令绕到敌人后面的奇兵,这些人从下水道穿过去,直到美军的主阵地后面,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就等到美军主力移动,他们突然向空虚的主阵地发起进攻。
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一顿猛打还是让美国人晕头转向。本来他们是需要避免短兵相接的,但他们见到美军被打的焦头烂额,对美国人的仇恨就变成了痛打落水狗的发泄。
这种袭击幸好结束的快,不然美军主力回援,就成了亏本的买卖了。他们撤离的快,也让美国人没有掌握他们的人数,还以为在他们的附近仍有大股的敌人埋伏着,从而不敢全力进攻金斗成的主阵地。
金斗成他们这时可没有闲着,老金自己亲自挥动着铁镐猛挖地下实验室,想要打开一条通道。可惜炸药的威力太大了,将实验室厚实的墙壁炸得全成了残砖碎瓦,就是清理也得费好大的功夫。
累的老金气喘如牛,不时地问一旁的柯柳森:“喂,老东西,你可不是骗我吧,怎么这么难挖开啊,啥时才是尽头啊?”柯柳森对此一摊双手,“谁让你们太心急了,炸毁的这么严重。现在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再接再厉吧。”
我操,老金气得直想骂娘,却无可奈何,柯柳森上了年纪,一动手就要命,他死了就没有了摇钱树了,逃命需要很多的钱哪。有求于人就得忍气吞声。
这工程哪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完成的,美国人见到周围再也没有动静,判断这之前只是北韩的小股部队。他们搜索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敌人的踪影,于是留下一个连的士兵保护指挥官,其他人再次发动了进攻。
与前面不同的是这次是以步兵为主,坦克担任掩护,如此的布局让北韩人民军压力倍增,他们还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包围圈却在缩小。只要发现哪里有抵抗的枪声,美军的炮火就是劈头盖脑地飞过去,将守卫的人民军炸得粉身碎骨。
一个美军的火焰喷射手在其他人的保护下,逐间房子搜索着,只要发现一丝踪迹,就是一通热油喷射过去,眼看着他们就要搜索到一栋楼房了。掩护的美军端着冲锋枪,踢开了房门,冲了进去。还不等看清人影,就是一通狂扫。
谁知他们刚刚迈过一堆厚厚的土堆,那块土堆忽然爆炸开来,不是被炸药炸开了,而是一个人从土堆里跃出来。“上帝——”那个站在后面的火焰喷射手惊得魂飞魄散,就想调转射口,对着他喷射。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贴身而立,就是烧死那个敌人,自己也会被严重烧伤。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个藏在土堆下的人民军战士像灶王爷一样,浑身上下全是灰土,鼻洼里和耳朵眼里全是尘土,他向着美军火焰喷射手扑上来时,一张嘴就是一大团灰土冲着吓呆的喷射手喷过来。这档儿美军火焰喷射手竟然抬起一手去擦眼睛。他的眼睛里都被沙土蒙住了,两眼像针扎一样难受。
不等他擦干净眼睛,就觉得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在被一股大力抢夺着,他大惊失色,赶忙想往回夺,却觉得小腹下重重地挨了一脚。“呕——”他感到小弟弟被一辆载重车碾过去,整个地都要爆炸了。痛的他呻吟一声,弯下腰来,跪在地上,手中更没力了,火焰喷射器就被别人抢走了。
前面的几个美国人之所以没有立即反身回来帮忙,是因为这个藏在土堆里的人民军跳起来,尘土飞扬。他们一回头,眼睛里就掺进了沙土,顿时两眼迷茫,什么也看不见了,痛的两个眼球想要爆炸似的,正蹲在地上揉着眼睛,不住地淌着泪水。虽然也听到了火焰喷射手的惊呼声,但这和他们杀猪般的惨叫比起来就像是蚊子哼哼。
他们紧接着就感到一阵融化骨头的灼热,头发、衣服都点燃了,浑身像蜡烛被点燃的火光熊熊。“啊啊啊——”几个美军成了火人,在火海中手舞足蹈,撕心裂肺地惨叫着,整个房间都被照的灼人眼球的刺痛。
那个人民军抢夺了火焰喷射器,却发现怎么也拖不远,低头一看,好嘛,软管还缠在美军喷射手的脖子上,把他的勒得直翻白眼。美军比人民军个子高多了,这时却被人民军的凶暴吓坏了。那人民军战士拖着他一路走,随走随喷射,美军士兵就像遛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脸孔涨得像要流血,眼睛都翻出死鱼眼了。
外面的美军不知怎么回事,只见到从屋里闯出了几个双手乱飞,嗷嗷乱叫的火人,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人,个个惊骇地端着枪监视着。那些火人向他们扑过来,美国人就开枪了,打得这些火人接二连三地倒下。
他们围上来看着,小声议论着,却没想到身后忽然传来了一股灼热的热浪,将他们也变成了火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