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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那些姑娘竟然不约而同地忸怩起来,天哪,难道这些姑娘都喜欢这个年纪可以做她们爹的男人吗?看来真爱是没有界限的,年龄不是问题。
一个姑娘皱着眉头说道:“大姐,就是我们想要主动送上去,恐怕都没有机会了,你没看到只有杨小姐先发现师座吗?那叫什么,那就叫‘缘分’哪,我们还和杨小姐争什么呢?杨小姐才配得上师座这样的英雄。”
通讯排长脸上一红,悻悻地说道:“难道师座这样的英雄还会嫌身边的女人不够多吗?”话音刚落,这些姑娘都哈哈大笑起来,无论怎么说,能够发现师座,师座还活着,那就是最好的事了。至于师座喜欢哪个,那不是自己能够操心的。
还有人说道:“看来大姐是假借我们的名义,自己却真的喜欢师座了。”笑声更大了,到底是年轻的女孩,心情装变得很快,不愉快总是暂时的。
通讯排长娇嗔地瞅了一眼这些口无遮拦的姑娘红着脸说道:“你们瞎说什么呢?不理你们了。”笑声几乎要把黑暗都撕破了。林飞的身子就在笑声中颤动了一下,这些姑娘大喜过望,俯下身聆听林飞的话。
可怜林飞明明身上没有伤,还得装作气息奄奄地喘着粗气说道:“那个,那个狙击手找到了没有,快,快把他找出来,没有,没有他,我恐怕早就见阎王了。还,还有啊,谢谢姐妹们了,天黑,黑了,要,要注意安全。”
奇怪的是那个狙击手比林飞更难找到,任凭士兵们瞪大了眼睛,就是找不到。加上夜幕开始降临,警卫连长和通讯排长商量之后,决定明天再继续寻找。此地已不是安全之地,为了防备南韩特工再次派人袭击,他们必须转移。他们现在的力量也非常薄弱,伤亡惨重,林飞派出的部队有接到命令的正在往回赶来,目前还在路上,谁能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出事。
“师座,我们找不到,天色黑了,我们护送您离开吧。”警卫连长垂头丧气地站在林飞的面前,等待着挨训。林飞沉默了一阵子,叹息一声:“这不是你们的过错,如果她不想让你们找到,你们只能是白费力气的。好了,你们战斗了一天,也够辛苦了,大家转移吧。”
现在上路真是够艰难的,那些官兵还得打着火把照明,他们在盘旋的山路上行进着,林飞就在他们中间,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抬着他的担架。官兵们把林飞护在当中,害怕他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杨柳青在担架旁边守护着,寸步不离。她睁着一双闪亮的眼睛,边走边思索着,忽然她停住了脚步,招手把警卫连长叫来,对他耳语几句。那警卫连长诧异地望着她,似乎有些不以为然,杨柳青狠狠地瞪住他:“不这样,师座的安危有何差错,你担待得起吗?”警卫连长只得点头答应,杨柳青可是师座的红人,他惹不起。
部队在继续行进着,谁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只是队伍的中间忽然多出了几个担架,每个担架上都躺着一个被白布裹着的伤员,享受这种待遇的那都是部队里的高官,因为部队里男兵损失的太多,就是重伤员也只是有人搀扶着或背着,而没有权利享受担架。
警卫连长不愿意接受杨柳青的建议,就是人手不够,这多出来的担架此刻真的是躺着重伤员,这是额外的负担,兄弟们苦战一天,早已是精疲力竭了。不过杨柳青的话却让他无法拒绝,他不敢拿师座的性命开玩笑,那是要掉脑袋的。
“呯呯呯——”树林里再次传来了枪声,不过只有几声枪响,那几台担架上的白布顿时冒出了血花,见鬼,这枪声离他们是如此之近,就像在十几米开外响起来的。
一听到枪声,警卫连长就是又惊又怒,没想到还有暗藏的敌人,这些家伙竟然这么歹毒,直奔担架而去,难道他们知道师座是躺在担架上吗?顾不得想这么多了,他神速地端起冲锋枪,对着近前的一处火光处,就是一梭子“哒哒哒——”打得草叶乱飞,就听到一声惨叫,一个黑影从草丛中滚翻出来,滚到了山道上一动不动了。
“杀了他们,保护师座!”警卫连长大叫着,谁知杨柳青却紧接着大哭着:“师座被他们打中了,这些天杀的,快杀了他们为师座报仇啊。”她哭着的同时扬起手枪,就是三枪,就看到从一株大树上掉下了一个黑影,那黑影惨叫一声,摔倒地面,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队伍一阵大乱,那些女兵这时却镇定地握着各自的武器,向着草丛中冒出火光的地方猛烈地反击。战争真是陶冶人,经历过一次死战的女兵成长的很快,竟能和男兵一样,坚决阻击来犯的敌人。她们是女人,遇上这种偷袭,本来会魂飞天外地惨叫,会惊慌的不知所措,但是这时的她们却一个个表现出顽强的斗志。
通讯排长更是端着一支冲锋枪,站着身子扫射着,同时命令女兵用身体为担架铸成了几座人体围墙。这种英勇的表现让那些男兵们为之震惊,为之感动,他们也表现的更加英勇了。
只有警卫连长满头大汗,悄声问着杨柳青:“怎么办,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就是想要反击,也找不到人哪。这样只是浪费子弹,太被动了,我们甚至无力再抵挡敌人的进攻。”杨柳青何尝不明白,她俊俏的脸上也冒出了汗珠。这种情况,她还没有面对过。
这时就听到附近的山岗上再次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听到有人大喊着:“不好了,兄弟们,游击队从后面包抄上来了,咱们快撤,快撤——”,借着山头手雷炸出的火光,影影绰绰地看着山上有十几人从隐蔽的地方跳起来,急匆匆地钻进了树丛,逃得不知所踪了。
警卫连因为兵力薄弱,无法追击,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走。警卫连长脸色苍白,长出一口气,心说怎么这里又会出现游击队呢,难道这些游击队也想着浑水摸鱼吗?
那些女兵这时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支撑她们精神的支柱师座这时不知生死。如果师座遇到了不测,她们又该怎么办呢?刚才的刚强是为了保护师座不再受到伤害,现在敌人逃走了,她们又表现出女孩的柔弱一面,坐在地上,浑身瘫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不许动,都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黑暗中一个浑厚的声音喊道:“我们是朝鲜人民军熙川游击大队,你们被包围了,抵抗是徒劳的,我们优待俘虏。”话音未落,这支小小的队伍的前后左右就出现了上百名游击队员。这些人竟然还点着火把,这分明是不把警卫连的这支队伍放在眼里。
人群中点亮的火把让警卫连的官兵看得真切,这些人穿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跟叫花子差不多,比先前见到的穿的还破。怎么搞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竟连游击队都敢来袭击咱们,还要缴咱们的武器?警卫连长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前后都被枪口逼着,他也无计可施,只得用眼睛投向了杨柳青。
“放下武器吧,我们的处境不妙,抵抗只能是徒增伤亡,兄弟们实在是太疲劳了,现在作战毫无胜算,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杨柳青见到游击队却是暗自欣喜,她压制住兴奋,缓缓地说道。事实摆在眼前,现在这些残兵败将还打个屁啊。
一群穿着缴获的伪军军服和美军军服的游击队员冲到了他们的面前,用火把照亮着他们,个个脸上露出了杀气,仔细看看却很不以为然,“队长,这些人中竟然有很多的女人,他们不是主力部队。”随着话音,一个身材苗条的女游击队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杨柳青仔细地看着她,只见火光中,这女游击队长长得挺俊俏的,短发齐耳,身上穿着人民军的军服,斜挎着手枪,高耸的双峰将军服绷起来紧紧的,透出了女性的柔美。那双眼睛闪着亮光,像是黑夜里的星星。真是一个漂亮的女队长,杨柳青暗自赞叹着。
而这女游击队长却正眼也没看她,而是扫视了一眼她们。“哼,这些都是李承晚的婊子,把她们全都押回去,交给师长处理。”仅是几句话,就让有文化的杨柳青对她的好感化为乌有,谁是婊子,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脏呢?
“住口,你们人民军游击队就是这种素质吗?胡说八道。谁是婊子?你才是金日成的婊子!”通讯排长带着一群女兵走上来,对着这嚣张的女游击队长大吼着,她们可不愿意放下武器,笑话,这么说咱们的女兵,今后落在你们手里还不是生不如死吗?
“你找死啊,竟然辱骂我们的金首相,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们的军队里不许侮辱妇女,可是看你这种猖狂的得意劲,如果让你好死真是便宜你了。你等着那些苦役犯享受你的肉体吧,还有你的部下,一个都别想活。”
女游击队长真是暴跳如雷,竟敢辱骂金日成这金太阳,这些女兵个个都得横死,她恼羞成怒地大叫着。不仅是她,就是那些男游击队员也是暴跳如雷,个个冲着通讯排长举起了武器,通讯排长带着的女兵都没有缴械,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第738章又多出两个狙击手()
好嚣张的女游击队长,不过通过她的张狂和谩骂,鬼都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军游击队,只有她们才会如此崇拜金日成,如此维护金日成的形象,谁敢侮辱他们的领袖,她们就会像狼一样露出了獠牙,逮谁咬谁。
“臭婊子,你找死,来人,把这几个不自量力的臭女人给我拖出人群毙了!她们要是敢开枪,就把所有人全都杀了,一个不剩!”几乎所有女兵的枪口全对着女游击队长,她却毫无惧色。好像视若不见,熟视无睹。真有几分英雄气概。
她大吼一声,她身后窜出几个彪形大汉,冲着通讯排的女兵们龇着黄牙一笑:“瞧这些黄毛丫头,嫩芽芽的,水灵灵的,一个赛似一个的漂亮,要杀了这些女娃子,咱还真是造孽哦,我可下不去手。”
女队长勃然大怒:“这个时候,你们还想着怜香惜玉吗?真是混蛋透顶,怜悯敌人,就是犯罪,就是自杀!你们的阶级立场哪里去了?谁要是敢放走一个,军法严惩!”看来共产党的国家都喜欢说阶级斗争,马克思主义的产物。
男游击队员只得硬着头皮上来围住了女兵,嘴里还在嘀咕着:“造孽,得罪了,我们实在不想的。”那种神情看起来就想要哭似的,这也说明这些游击队确实不是滥杀之人,还有人性,不会欺负女人。
警卫连的官兵想要上来帮忙,想要反抗,可是都被那些游击队员盯住了,前后都被枪口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兵遭难,个个急的脖子上青筋暴跳,却无可奈何。
“住手!”一声骄叱,杨柳青从人群中挺身而出,双臂张开拦在女兵前面,怒视着步步逼近的游击队男队员,火光映照下,杨柳青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晕,像一朵白里透红的山茶花,娇艳迷人,比她们队长还漂亮。那些男队员也看呆了,眼睛都直了,山坳里还藏着金凤凰哦。
人民军游击队到底不是伪军,还知道尊重女人,虽然看得痴痴呆呆,但那种眼神就是对美女的欣赏,还没有堕落到兽性的眼光。见到杨柳青愤怒的眼神,碰到谁的眼睛,谁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似乎感到十分的惭愧,也是自惭形秽。
杨柳青大声喊道:“你们是人民军游击队吗?怎么看你们的言行和土匪差不多啊?我们七师和你们已经达成了停火的协议,共同反美,我们是统一战线的盟友,难道你们没有接到上级的命令吗,为何还要对袭击我们,像你们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是对待朋友之道吗?”
那女游击队长一愣,冷笑道:“你们是七师的,说出去谁相信啊?七师在南韩军队里那也是数得着的军队,那是屈指可数。就是我们人民军也是佩服的。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残兵败将啊?看看你们的狼狈样,你们还是一支小部队,七师那是上万人的庞大的一个师,难道你们是逃兵吗?那更得严肃处理了!大刘、金山你们还在犹豫什么,把这小妮子先给我拿下,我要好好地审问她!”
可是那些男游击队员看着杨柳青,却下不了手,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向前唐突佳人。女游击队长更是愤怒,大声催促着他们上前,真恨不得亲自动手,但那又太丢面子了。
杨柳青把手一摆:“慢来,你们都是大好男儿,自古好男儿不和女斗,难道你们这些大男人连美国人都不怕,还好意思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吗?你们就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莫非愿意做狗熊吗?”
这话如果是面对伪军,那是对牛弹琴,南韩军队欺男霸女,没有什么廉耻,人民军游击队却不同,共产党军队不允许强暴妇女,那女游击队长对同为女性的她们再厌恶,也不会说让男人去公然侮辱妇女,朝鲜女人太多了,有富余。一个男人能摊上两三个老婆,不是谁都能夜夜春宵,欢乐不眠的,精力上也吃不消的,根本用不着强暴。
女游击队长的意思是,将这些南韩女兵交到后方,让她们去干护理伤员、做饭洗衣之类的事情,那基本没有多少技术活,也谈不上有泄漏军事秘密的机会,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不然还要她们给北韩人民军传宗接代吗?
只是当时说出来,会让人产生误解,让女兵害怕,南韩女兵和她争执起来,她索性倚强凌弱,不屑于解释,因为她向来看不上李承晚的狗腿子。在她看来,南韩女兵就是人尽可夫,能给她们留下一条活路,已算是天大的开恩了。
“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别听她胡说八道,作为俘虏还敢抗拒命令,那就是找死。别怪我们不讲国际日内瓦战俘公约,被怪我们没有优待俘虏,你们没有这种觉悟,知道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女游击队长恶狠狠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我知道你仗势欺人,一意孤行,顷刻间就会死在眼前,难道你没有这种觉悟吗?”杨柳青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只要我这手一放下,我保证你能看到自己的脑浆,你信不信?既然你不想讲战俘公约,那我又何必在乎你们的死伤呢!”她说着缓缓地举起了纤纤玉手。
“你骗鬼呢?说出来的话连三岁小孩都骗不到,还想骗我?”女游击队长冷笑着,她根本不相信杨柳青的威胁。
杨柳青长叹一声:“为什么有人死到眼前都这么狂妄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她的手神速地往下一劈,就听见“噗——”地一声枪响,女游击队长的帽子被打飞了,露出了一张娇美如花,满脸惊恐的俏脸,原来这看来火爆脾气的女游击队长还是一个美女,而且很年轻。
不过她这时的脸却见不到一丝血色,仓皇四顾。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里还暗藏着狙击手在帮助这些南韩女兵。那些本很骄横的男游击队员吓得一哆嗦,缩起了脖子,立刻如临大敌似的端着枪向四处瞄准。
那些七师的女兵也吓了一跳,不过看到这些嚣张的女游击队长及其部下一副惊恐莫名的神态,不由得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开心极了。
“什么——你们你们还留下了埋伏?这,这怎么可能呢?你们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怎么还有漏网之鱼。不对,你们怎么还会有接应呢?”女游击队长两手护在胸前,像一个被欺负的女孩,一霎时在她的身上就找不到那种骄傲了。
“你,你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