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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帮助,我会上报上峰,给你们优厚的奖赏,还请你们能够配合我。”
何晓玲明知故问,“你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呢?尽管道来,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至于什么奖赏不奖赏,还得等到我们师座回来再商议吧。”
唐纳拍着手大喜道:“太好了,其实你们的任务也很简单。你们不是不想和法国人动手吗?我能够理解,但如果法国人对你们动手,我想你们也不会束手待毙的。”
何晓玲皱起了眉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挑起我们和法国人的争斗,让我们为你们报仇吗?我说过了,这件事请恕我们爱莫能助,我们必须得到师座的命令。”
唐纳苦笑道:“你多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在此处,请你们利用两侧的高地布置防御阵地,你们防备着法国人被迫突围,还要在他们周围的通道上布上地雷。我要召唤我们的飞机编队,将他们全部送上天去。”
哇——这美国人玩的真大,不过我喜欢。何晓玲心中暗喜,却惊讶地说道:“您真要这么做吗?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是否需要得到上面的首肯?”
唐纳冷笑道:“我们是重人权的,美国人的生命价值千金,难道我们能够白白死了这么多人吗?我有何面目再见他们的家人,有何面目回复上司?血债要用血来还,我即使因此脱下军装,也一定要报仇。”
何晓玲遗憾地说道:“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您请便吧。”说着招手换来了电台兵。唐纳也没客气,抓起话筒,调好了波段,就哇啦哇啦大叫起来,何晓玲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这家伙为了报仇,竟然一下召唤了一百架次的轰炸机,三个飞行大队啊。难道美国人真要将法国人挫骨扬灰吗?
唐纳少将本就是心胸狭隘的人,何晓玲这一路的挖苦让他对法国人的怒火更是直上九霄。他这时真恨不得将法国人生吞活剥了,本来这么大的事情,是需要和上面联系,得到上峰的认可的,但这时的他越过了上级,直接和飞行基地联系,说他们遇到了攻击,伤亡惨重。
“我要一个师的轰炸机编队,对,一个师,我面对的是一股强大的敌人,我的部下伤亡殆尽,只有我在韩国第七师的掩护下逃脱。不用去验证了,我是唐纳少将,难道我连这点调度的权利都没有吗?快些出动,我等的很焦急。我的位置是”
他一边观察,一边说出了一系列的坐标。唐纳少将的图上作业的功夫真不错,仅凭肉眼观察,就能准确地报出坐标,难怪可以安排到军情处工作,何晓玲在一旁看着,暗暗佩服。她也安排七师的兄弟,围着基地的外围密密地布设了地雷。
七师刚刚经历了和三师的血战,这些士兵陡然间成长的很快,他们挖掘泥土,埋设地雷的速度快得惊人。因为距离隔着远,天色渐黑,法国人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没有干涉他们的行动。七师的士兵却是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法国人也没想到这些高丽棒子还会将他们围困起来。此时的他们正在埋葬死者,包括美军的官兵。
唐纳少将看见了法国人的举动,不仅没有感激,还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狗娘养的,你们的坑挖的太小的,等着埋葬更多的,甚至是全部的你们自己人吧。我今天要让你们全军覆没。”他是恨法国人入骨了。
美军将军在战时是可以调动轰炸机群的,不仅是将军,就是普通的士兵也可以。战机转瞬即逝,等到层层上报,黄花菜都凉了。美国人有的是弹药,不差钱。就像后世的中越战争中,中国普通的士兵也能够调动师属炮群的支援炮火,不需要请示,有什么问题,打完了再说,能取得战果是最重要的。有钱就是好办事。
何晓玲也没想到美国少将会如此雷厉风行,气还没喘匀,就拿起话筒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想到自己的激将法将这少将气得七窍生烟,她就觉得暗暗好笑。其实男人之间还好说,但要是换成了女人的嘲笑,就会变得难以遏制,情绪失控。被女人瞧不起的男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只有用实际的行动洗刷自己的耻辱。
不过,唐纳少将略感到失望的是,他最先等到的不是轰炸机编队,而是远程火炮的支援。就看到一片黑压压的炮弹掠过了头顶,像赶集一样,带着可怕的啸音呼啸而来,吓得韩七师的官兵全都趴在山顶的反斜面上,以免被炮弹误伤。
这倒不用担心,唐纳少将报出的坐标很准确,就看到那些黑压压的炮弹飞进了基地,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原本那里还有密密麻麻的人群,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站在山顶还能看见硝烟里胳膊大腿,还有戴着钢盔的人脑袋漫天飞舞。活着的法国人像耗子一样到处乱钻,屁滚尿流。
炮弹将法国人垂涎三尺的弹药补给和军用物质全都炸得火光迸现,浓烟滚滚,那些军用卡车被炸得腾空而起,带着满身的火焰重重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那些军用物质也被炸得到处乱飞,像火山一样熊熊地燃烧着。很多法国人躲闪不及,浑身是火地到处乱跑,把更多的军用物质点燃了。
一个军服上着火的法国士兵狂喊乱叫,连连扑打着火苗,呼唤着其他的兄弟来帮忙,那些兄弟却像躲避瘟神一样,逃得远远的。大火烧到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军帽也点燃了。他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双手乱抓,顾得上顾不了下,痛的乱蹦。
他的头发也被点燃了,眼前一片火红,似乎见到了前面有一座隐蔽物,神智模糊的他也想不清了,一头扑向了那里,后面传来了惊呼声。可是他听不见了,他一头扎进了防雨布的下面。
大火烧得他眼睛看不见了,他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抱住了面前的木箱,木箱也着火了。紧接着这些堆积的木箱轰然爆炸,这些都是弹药箱,这家伙临死前还把成堆的弹药点燃了。如果不是他揭开了防雨布,初来乍到的法国人还不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呢。等到他钻进去,人才看见,那些近处躲藏的法国人发出了阵阵的惨叫。
“轰——”地一声,那些躲在暗处目瞪口呆,吓得不知所措的士兵被炸得像天女散花般的飞出去,有的士兵人还在空中就被巨大的冲击波撕裂了身体,有的士兵被冲击波冲击的翻滚出去,不住地吐血,内脏都被震碎了。
还有的法国人浑身是火,只想着找水来灭火,同样是被大火烧得眼睛都看不清了。他好像看见前面有水,美国人在朝鲜战场上喜欢用汽油桶做澡盆,因陋就简,就地取材,人的随意性总是充满了创造性。这家伙就看见前面有敞开的汽油桶,他就向着那里奔去。如果换做正常时候,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至少要看清些。
他扑到了汽油桶的前面,伸手撩起里面的水就往身上浇。可是手刚伸进去,就将汽油桶引燃了,里面的根本不是水,而是货真价实的汽油。“噗——”地一下整条手臂都是火,烧得他哇哇乱叫。他想收回手来,汽油桶已经开始熊熊地燃烧了。火苗将他的身上点燃了更多处了,痛的他满地打滚。
不幸的是他滚到的是一处堆积的汽油桶,“蓬——”地一声,那些汽油桶接二连三地爆炸了,像过节的鞭炮一样“噼噼啪啪”响个不停,汽油桶蹦跳着燃烧起火爆炸,到处乱滚。有的竟然追着法军的屁股后面滚动,吓得法国人哭爹叫娘。
还有一群法国人很可悲,他们躲在一处堑壕内,忽然觉得一阵热浪滚滚,扑面而来。有个法国人探头一看,我的上帝,就看到一堆汽油桶蹦跳着向着他们的位置滚来!
“妈呀——”生死关头,危急时刻,人类首先想到的都是妈,呵护备至的老妈。那首先发现的家伙连滚带爬地想要爬出战壕,却被一个汽油桶又撞回了战壕,油桶也跟着他滚进了战壕。“噗——啊啊啊——”被点燃的法国人齐声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第635章准备解甲归田的将军()
他们顾不得烧灼的痛苦,一起奋力想将汽油桶推出战壕,大火燃烧到了他们的手上,胳膊上,痛得他们哇哇大叫。可是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是强忍着疼痛,拼命地推着,滚满汽油的油桶分量很足,想要很快推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在他们奋力搏斗的时候,“咣咣咣——”天哪,又有七八个汽油桶撞上来,有的还顺着走势,越过了其他的油桶,飞到了他们的头上。“哗——”劈头盖脑就是一通汽油澡啊,汽油桶几乎将他们掩埋起来了,桶桶灌满油的汽油桶压着,哪里还能挣扎的起来?任由大火蔓延灼烧着,空气中散发出阵阵的烤人肉的恶臭。
“轰——”燃烧过热,那些堆积的汽油桶爆炸了。油点像雪花般的四处飘散。结果不用说,不只是这几个法国士兵,整条战壕里面都是火焰哪,火光中能看见人影闪动,像炼狱中的亡魂在挣扎。周围的法国人见了无不骇然失色。
更有一股法军侥幸地躲过炮弹的轰击,像蛆虫一样匍匐着在地上爬着,正当他们要爬过一堆堆积如山的燃烧着的军用物质,眼看着大门近在咫尺,领头的呐喊一声:“兄弟们,冲出大门,就是生路啊,起来跑啊——”刷地趴在地上的法军齐刷刷地站起身来,想要奔跑。
说时迟,那时快,“轰——”在他们迈步之前,那座军用物质的小山呼啦啦垮塌下来了,那可不是堆积成金字塔形的,而是伫立得像摩天大厦一样高耸着的物质。物质的中间部位被烧化了,引起了上层的垮塌,呼地向着地面扑下来。远远看着,就像是一个巨人直挺挺地迎面倒下。
“上帝啊——”“我的妈呀——”法国人有气无力,嘴里喃喃自语,一副魂飞天外的呆若木鸡,很多人裤子都湿了。这时候叫什么都不管用了,正在物质下面的法国人吓得两腿发软,眼神呆滞,痴痴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无数的物质,无数的木制箱子向着他们砸下来。
“啊啊啊——”下面是尘土飞扬,惨叫声哭嚎声不绝于耳,木箱将那些挪不动地方的法国人砸成了肉饼。血水飞溅,那些法国人的尸体都看不到了,都被掩盖的严严实实的。即使这样,人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碎片的下面还在断断续续地传出“救命——”的惨叫,渐渐地细弱蚊吟。
木箱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横飞,又将紧随上来的法国兵扎死了不少。有的法国人脸上扎满了碎片,变成了刺猬脑袋;有的法国人紧紧抱着插进肚腹的长长的木板条,那血水顺着木板条刷刷地往下流,他却连惨叫的生意都发不出了,只是满脸流泪地想要将扎进肚子的木板条拔出来;还有的法国人被一根长长的钢钎从脑袋的侧面插进去,钉在了同伴尸体的上面,他抱着插进了脑袋的钢钎,嘴里吐着血水,像啃甘蔗的狗熊,很快地四肢就瘫痪了。
后面还有不少的法国人有的躲闪不及的,被木箱压断了腿脚,瘫在地上,眼看着巨大的木箱顺着自己的胸部碾过来,眼看着胸部凹陷了下去,眼看着木箱滚上了自己的面庞,嘴里像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就无声无息了。
无数的木箱垮塌下来,将人们前进的道路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后面的法国人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蜂拥而上。不过不是来抢救战友的,这时候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他们竟然眼都不眨地踏着同伴血肉模糊的尸体,奋力攀越那座木箱堆成的小山!下面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
一个法国人攀登时一脚踏空,一下跌下来,真不巧,正穿在那根钢钎上,那根钢钎上还穿着同伴的脑袋,这时又穿上了他的身体。立刻从后背捅出了前胸,“啊——”他惨烈地吼叫着,血水像瀑布一样涌出来,他的四肢乱颤着,面部极度地痛苦扭曲。
一个大胡子的法国人见他如此的痛苦,停下来,想要将他的身体拔出来,随着他的用力向上托举,那血水涌出的更多了。大胡子法国兵苦笑了一下:“我拔出来,你就没命了,我不是医生,救不了你。愿上帝与你同在,你多保重吧。”这说的是什么屁话,还不如说:你认命安息吧。
谁知又有一个法国人从后面跃过来,一脚踩在了大胡子法国人的背上,将他的身体当作跳板,奋力越过了一个挡路的大木箱。大胡子法国兵可悲剧了,他正趴在钢钎上往上拔人,哪经受的住这一下?“呼——”地一下,被钢钎从前胸捅进去,也跟他施救的对象穿在一块了。
“呵呵,”大胡子法国人不住地从嘴里往外流血,血水像一股泉水般流下,他悲戚地苦笑着:“这下子我们一起前往天堂吧,有我作伴,你也不会孤独了。”法国人生性浪漫,啥时也忘不了豁达。两人,不,应该是三个人叠在一起死去了。
更多的法国人则是自顾不暇,无视这些同伴的伤亡,谁顾得上这些啊。大火就在木箱上渐渐地蔓延开来,晚走一分钟,就有性命之忧,热浪滚滚,每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汗如雨下。这里是通往大营外的必经之路,他们必须通过这里,逃到安全地带去。他们知道第一轮炮弹飞过来,下一轮很快就会到的,这中间的时间非常的短暂宝贵,人人争先恐后。
何晓玲他们在山坡上看着,第一波炮弹爆炸之后,硝烟还未散尽,就看到无数的法国人像非洲的野牛一样,朝着七师所在的山坡疯狂滴奔涌而来。只见他们乱糟糟的也没个部队的样子,丢盔卸甲,有的法国人慌张的连鞋子都跑丢了,光着一双脚,跑得鲜血淋漓,但全顾不上了。完全是一大群难民,是乌合之众。
他们刚刚奔到了营地外不远,就遭到了地雷的袭击,“轰轰——”地两声,硝烟四起,火光中人的胳膊大腿乱飞。因为法国人太过于拥挤,一瞬间就被炸倒了一大片,硝烟散尽,就看到不少人横七竖八地躺在一个冒着黑烟的洞坑前,周围还有很多人抱着大腿,捂着胳膊在哇哇乱叫。
美式防步兵地雷可比中国土八路造的地雷威力大多了,里面装药也不同,全是烈性炸药。这时的美国人还不像在越南战争时懂得科学地计算,不懂如何最大限度地威慑敌人,消耗敌人。那时的地雷炸的是人的双腿,威力也不大。朝鲜战争时的地雷炸上了就是非死即伤,很干脆。这两颗地雷就造成了一大片的法国人血流满地。
活着法国人吓慌了,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即使隔着挺远,顺着风也能听见他们的吼声。加上那些倒在地上惨叫的声音,就像是到了闹市里,人声鼎沸。
何晓玲是懂得法语的,美军少将唐纳也懂,只听法国人除了惨叫,还在高声谩骂着;“该死的韩国人,你们埋上地雷,想要把我们全都害死啊。早知道就该和你们兵戎相见了,你们这些千刀万剐的奴才。”美军少将不住地冷笑着。韩国人不清楚法国人在咋呼什么,还在惊奇地观看着,议论着。
法国人越来越多地聚集在地雷造成的弹坑前,有的人扬声高喊:“韩国人,我们向你们投降了,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愿意接受联合国的审判。”把自己当成了战争罪犯了,可是韩国人默然不应,他们没有接受投降的权利。有的法国人忍不住哭泣起来,韩国人还是无动于衷。
法国人正在犹豫是否继续前进,忽然天空中又传来了炮弹掠过上空的声音,法国人大惊失色,人人知道后退必死无疑,硬着头皮向着营地外继续前进,真是踏着同伴的尸体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