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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击三八线-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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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韩三师愿意接受国际调停,准备向你们投降,请你们接收。”军医仰起脖子大声喊道,每一秒钟都有人死去,他怎么能不着急?

    葛高利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咽了口气,“啊,可把我卡死了,这骨头嵌着真难受。我真奇怪,你是什么身份,你的军衔是什么?你让我停止这场杀戮,你搞错了吧?是你我的军队正在交手,谁也不存在心慈手软。战争一旦开打,就必须分出高低,直到一方服软,你让我怎么停下来?我能命令他们吗,你听清楚了,那不是我的部队。”

    军医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确实如此,一旦开打,不分出你死我活,一方罢手,无异于自寻死路。他不是正规的军人,而是医生,但也明白这道理。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们停止下来,这是一场无益的战争,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也不应该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是想要投降的。我们不想和盟军斗个你死我活。”军医满头大汗。

    “废话,难道我愿意吗?你们韩国人误伤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能够既往不咎,放过你们,已是法外开恩。你还想着贪心不足,别忘了当初你们对我们可是极尽残暴之能事,罄竹难书,你作为长官,我没有对你虐待,已是高抬贵手了,你别不知足。”葛高利说完,撇过头去,继续欣赏着外面如火如荼的战斗。

    军医看到了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曹震,上前恳求道:“兄弟,我们同为韩国人,难道你忍心看着外面的同胞被斩杀干净吗?我们的国家将哪有振兴之日,我们哪有未来。为了我们的国家,你劝劝法国将军吧。”

    曹震暗笑:我那是你们的同胞,是你们的催命判官还差不多,你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找到阎罗王来看病,是想死得更快吗?

    在他的心里,是希望这些韩国人死光光的,留在营地内的也要想法设法刺激他们造反,这样就找到将他们全部消灭的借口了。战争就是杀戮,留着这么多精壮士兵就是给朝鲜战争埋下祸根,斩草除根才好。韩国人没有了后备兵源,战争就难以为继了。

    他听着军医的话,不住地点头,装出很为难的神情,“我深刻地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别给自己招灾惹祸啊。我说了不算,我只是他们的翻译官。你也知道我是七师的,和你们三师那也是血海深仇。”

    “混蛋,这种时候,你竟然想着报仇,死的都是我们韩国人哪。没种的男人!你这是给法国人当韩奸。你这是在给祖国的脸上抹黑,我瞧不起你。”军医怒火万丈,瞪着曹震喝道。

    曹震索性把脸撇过去了,心说:我又不是韩国人,随便你怎么骂,像你这种人真是生不逢时,你虽然有种,但也是这场不义战争的牺牲品。如果你不想着安分守己,那我就将你和你的这些部下全都收拾掉。

    “好——既然你不愿意替我们的人说话,那我们自己想办法。”军医放弃了求告,转身面对着那些张皇失措的三师三团的官兵。他说话时,身体摇晃,满脸悲怆,眼中含泪,但说话声却很激动。

    “兄弟们,法国人没安好心,想要公报私仇,将我们斩尽杀绝啊。是个男人的,就跟我一起去解救那些战友。我们都是三师的,生要一块生,死也要一块死。没有谁能救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大部分三团的士兵都蹲在地上,低头不语,什么战场起义,不就是投降嘛。降兵哪有尊严,只能任人宰割,自己的命运都不能主宰,还谈什么去救别人,自求多福吧。

    军医仰天惨笑:“好啊,没想到一仗下来,三师再也不是过去的三师了,过去的雄狮劲旅将不复存在了。你们不愿意去救我们的兄弟,那我自己去,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懦夫们,你们就这样钻进别人的裤裆过行尸走肉的日子吧。”

    他说着跌跌撞撞地向着大门走去,法国人想要阻止,用枪顶着军医的胸口,被曹震抬手制止了,已经抡起来的巴掌放下了。他再一挥手,法国人就散开了一条大路,训练有素,动作整齐,让韩国人暗暗称奇。

    军医正在无可奈何,法国人却任由他自由出入,他百思不得其解。猛回头瞥见了这一幕,大为惊奇,法国人竟然会听这翻译官的话,那这就不是普通的翻译官了。

    “你骗我——”他愤怒地喊着:“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兴趣知道。既然你决心彻底消灭我们,我也无话可说,但请给我一支枪。”

    曹震耸耸肩头,“外面有的是,你们进来时丢盔卸甲,何不到外面去捡一支?”军医目瞪口呆,跟随曹震来的韩七师的士兵都哈哈大笑,法国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军医不再去理睬曹震,独自向着大门外跑去。韩国少校见状,长叹一声,把手一挥,对部下说道:“这书呆子不知死活,你们去把他拖进来,好死不如赖活,自个儿都不知祸福,还管别人的闲事,真是嫌命长啊。”韩国人到底不是志愿军,民族的自私自利让他们鼠目寸光,没有众志成城的想法。

    但也有一些人兄弟或是铁哥们在外面的,这时都跟着军医跑了出去,冲到了公路上去捡起他们丢弃的枪支弹药。无奈,捡到的都是武器的零部件,公路上连续发生爆炸,还燃起大火,枪支大多损坏了。

    在他们跑出去之后,曹震再一挥手,营地大门再次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出去了就别想再活着进来。韩国少校急的冲着曹震大叫着:“请等一等,别关门,我们的人在外面,他们都想着放下武器投降,请你们看在同为韩国人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曹震这时耍起了无赖,把手一指葛高利将军,“我只是翻译,只会转达长官的意思,我没有权利让他们打开大门,如果三师的人趁虚而入,我们岂不是惹火烧身?”葛高利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像一尊睡佛,竟然轻轻地打起了鼾声。

    少校气得无话可说,曹震笑笑:“如果你们一意孤行,想要出去,我倒可以勉为其难,让你们和你们的人汇合。你们的长官说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吗?你们也可以出去解救你们的战友,就当你们没有投降过。”

    少校立刻垮了下来,他已经还了军医的情,再次让他舍生忘死解救军医,那是飞蛾扑火。连他自身都难保,他转脸看看四周,那些三团的士兵竟然三五成群地坐在地上打扑克、聊天,好像外面的生死搏杀与他们全无关系。

    少校长叹一声:“老哥,不是我不想帮助你,我是势单力薄,我也有家小,不能陪着你玩了,你多保重吧。”他转身走回了战俘的队伍,找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下来休息,在他的心里,三师早已是名存实亡了。

    这时的军医终于找到了一支还像样的步枪,急不可耐地抓起来,“啊——”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将步枪像毒蛇一样扔出去。再看手掌心,竟然被烫的脱了皮,手掌心都被烫红了。因为用力过猛,指甲也变得乌黑了,这手掌都快赶上红烧猪蹄了。别的士兵也是如此,捡起来的武器几乎没有能用的。

    他高声喊道:“快,朝着武器撒尿,或者用衣服包裹起来,这样就不会被烫伤了。”尿液浇上去,立刻冒出了白烟,好像烧红的烙铁蘸水冒出的白气,人人见之骇然失色。

    “好啊,三团的兄弟出来援助咱们了,兄弟们,把你们多余的武器给他们,别让他们赤手空拳。我们一起向法国人反击——”韩国军官见到这些寥寥无几的三团官兵哭笑不得,但为了鼓舞士气,他还是大声呐喊,好像三团投降的兄弟全都出来援助他们似的。

    再看那些死战的韩三师二团官兵却无精打采的,谁都看得出来,只出来这么些人,杯水车薪,连给法国人塞牙缝都不够。领头的竟然还是那军医,是他援救咱们,还是咱们保护他啊?

第622章困兽犹斗的韩国三师() 
“杀啊——”军医呐喊一声,带着兄弟想要杀上去,却被军官拦了下来:“你们有这份心,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也不想再打下去了,你还是带着我们向基地内的法国人投降吧。我们已经不想再打了,再打就会全军覆没。”

    军医愣住了,真是无限的悲凉,难道三师战败了,就像是打断脊梁的野狗,再也兵无斗志了?我出来就是为了引领你们投降吗?你们好歹也得打一下啊,不能让法国人小看了。

    “你愣着干嘛,你以为我们前有狼后有虎,这种情况下还能战胜吗?更别说,还有七师的主力部队正在兼程赶来,你想让我们全军覆没啊。”军官推了一下发呆的军医。

    军医摇晃了一下,苦笑道:“难道投降的滋味真的是那么诱人吗?”静默了一下,他忽然对着尴尬的军官大吼着:“那是没有尊严,是生不如死。今天你们投降了,接下来就会任由法国人宰割,别忘了你们过去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那韩国军官也苦笑道:“你的这番道理我岂能不懂?但是你也别忘了,好死不如赖活,韩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我等凡夫俗子为何不能效仿先贤。既然你们来去自如,那说明法国人并没有对你们怎么样,你为何还要耸人听闻呢?”

    军医一撇嘴:“你可以自己率领部下投降,别来麻烦我,我一生不能两次向同一个敌人投降。”他还挺有气概的。

    军官发怒了,“你不是来救我们的,你是想将我们送进火坑。你给我滚——”

    军医确实出现的不合时宜,三师的官兵面对前有强敌,后路断绝的情况下,想要战胜敌人,谈何容易,怎么都是提心吊胆的。可是军医带着这帮人出来,再加上军官夸张的喊话,使得士气再度提升,三师官兵开始向法国人反击,杀的法国人节节后退。

    法国人在二战就败在德国人手下,还沦为附庸国,成为笑柄,现在遇上了强敌,后劲不足。三师二团的官兵嗷嗷叫着,架起机枪和小炮对着后撤的法国人的屁股猛揍,打得法国人焦头烂额。

    确实像三师军官想象的那样,遇上了不利的情形,固守在基地内的法国人坐不住了。葛高利一直观察着战场的动静,如果外面打得顺风顺水,他就不予干涉;如果出现了不利,他可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这些法国同胞是为他们出气。

    “我现在就要去教训这帮韩国孙子,你怎么样,是想对他们听之任之,还是接着指挥我的部下?不过我声明在前,我们出去援助时,基地内的韩国人,我一个都不能留下,我不能让他们接管我们的胜利成果。”葛高利站起来,直视着曹震,他以为曹震是韩国人,对同胞会有恻隐之心。

    曹震笑笑:“你多虑了,他们可是我们七师的敌人,对待敌人,不能心慈面软,你的想法并不是无稽之谈。嗯,我对此没有意见,你可以下令了。”

    说得葛高利大为吃惊,真以为曹震这人够狠辣的,对同胞都斩尽杀绝。其实曹震是赞成他的意见,葛高利的建议不是残忍,而是防患于未然,但这道命令不适合由自己来下,法国人愿意这么做,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好!——”葛高利站了起来,对着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部下喝道:“弟兄们,我们要去援助我们的战友,他们是来援助我们的,我们不能眼看着他们坐以待毙。可是我们也无暇顾及面前的这些战俘,他们可能会趁机发难,你们说,该怎么办?”

    “杀了他们——”法国人振臂高呼,韩军少校大惊失色,“将军,你们不能这么做啊,我们是盟军,我们已经投降了,手无寸铁,能对你们构成什么威胁?你千万不能干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啊。”那些坐着聊天打扑克的韩国人却都站了起来,他们也知道大祸临头了。

    葛高利遗憾地耸耸肩头,把手一摊:“你也看到了,你们的人死战不降,投降的还可以任意出入,去参加战斗,难道你们当这里是休假胜地嘛。既然你们的人肆意妄为,那也怪不得我了。毕竟我们现在是交战的双方,没有仁慈可言。”

    葛高利说完,不等那韩国少校辩解,抽出手枪,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枪,“呯——”少校紧捂着胸口,面朝着基地大门外,竭尽全力悲愤地大喊着:“卢军医,你这混蛋,我操你八辈祖宗——”

    他恨得不是法国人,而是军医。葛高利说的也没错,但是有些出入,如果他们不放行,韩国人怎么可以随意出入,是他们有意如此的。在韩军少校的心里,真是懊悔至极,早知道就不营救这不识时务的军医了。

    随着这声枪响,韩国人如梦方醒,想要抢夺法国人的武器,但为时已晚,法国人早在四面围住,就等着他们骚动的时刻,这些韩国人一动手,他们也紧接着开枪了。这些法国人对韩国人没有好感,看着他们成了战俘,没人敢动手,但是战俘想要暴动,那就另当别论了。

    随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子弹扫过去,那些围在一起的韩国人,有的还没有站起来,就躺在血泊中。机枪的弹雨太密集了,用来打飞机的高平两用机枪扫过去,就是打大树,都能拦腰斩断,何况是血肉之躯?打在脑袋上,脑袋就无影无踪了;打在胳膊上,这条胳膊就被生生地撕裂开来;打在身上,上半截身子就飞出去了。

    那些坐着的韩国人往往是脑袋齐刷刷地不翼而飞,剩下血淋淋的脖子里像喷泉一样涌出来鲜血,把躲藏在身后的战友的身子全都染红了,那些活着的战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比他们受伤的战友叫得还响亮。恐怖发出的声音是能够盖过伤痛发出的呻吟。

    还有好些韩国人剩下半截身子,还在凭着血泊中挣扎着爬行,想要躲避密集的弹雨,身后拖着长长的血迹像用生命在涂鸦。看起来真是触目心惊,惨不忍睹。越南人在中越战争中,用高平两用机枪对付中国人,可是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早就有此先例了。

    惨叫声、哭嚎声响彻原野,声震山谷,谁都明白了基地内外都在进行着大屠杀。一些离得较近的韩国人明知必死,奋不顾身地跳起来,即使身中数弹,也要抓住杀害他们的凶手,没有武器,张开嘴巴,也要咬断屠夫的喉咙。

    就有一个韩国粗壮的士兵拼着胸前洞开,血流如注,愤然跃起,抱住了一个正在换弹夹的法国士兵。那士兵用冲锋枪照着他的肚子打了一梭子,肠子都拖出来了,他竟然还摇摇晃晃地不想倒下,抱住了法国士兵,张开嘴巴照着脖颈啃去。法国人拼命挣扎,发出比韩国人更凄厉的尖叫声。

    其他的法国人发出了阵阵的惊叫:“啊,上帝,这还是人嘛。”能够冲上来的毕竟是少数,多数是受到了不止一支冲锋枪的照顾,这些法国人见到同伴危险,跳过来,照着他的肩头和后背用刺刀猛捅,后背都被捅烂了,两个人还紧紧拥抱着。

    这情形看起来不像是同性恋的亲热,而像人形的怪兽在啃咬人类。法国人不敢开枪,是怕伤害到自己人,趁着这功夫,又有一些韩国战俘冲过来了,如果让他们抢到了武器,形势可能会逆转。韩国人是抱着必死之心,法国人的意志则要逊色很多,他们不会想着和战俘同归于尽。

    “呯——”曹震见势不妙,抬手就是一枪,一枪打烂了韩国人的脑袋,这子弹显然是开花弹,把那家伙的头颅轰掉了一半,只剩下半截脑袋的韩国死尸颓然倒下。

    “好枪法——”法国人齐声喝彩,韩国人则愤怒地大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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