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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仅有公路可变成战场,连躲藏的机会都没有。双方就隔着卡车对射起来。
“哒哒哒——”韩国人的机枪打得卡车的钢板上火星直冒,一些冲在前面的法国士兵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余下的连忙寻找车厢避开弹雨。越来越多的韩国人翻身杀来,那些惊慌逃跑的炮兵也在步兵的掩护下,寻找着身边的小炮。
形势对法国人不妙,他们在化学弹的袭击中已经损失了很多的人马,现在还有好些士兵滞留在山上,正在寻找着下山的小路。不是所有人都像亡命之徒一样,坐在山坡上像坐在滑滑梯上,一路滑下来。首先冲下来的都是战斗欲望很强烈,渴望渴饮刀头血的勇士。
那个凶悍的法国士兵见到自己的部队被机枪压制住了,大吼一声,奋不顾身地扬着战刀冲向机枪手,却被机枪手发现了,“哒哒哒——”打得他胸前火星直冒,身躯直晃,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推得倒坐在地上。
“啊——我没死,天哪,我中了那么多的子弹竟然没事,这怎么可能?”法国士兵不是命大,他躺在地上,伸手一摸,不由得苦笑,那些人头挡住了子弹,摸一摸,有的眼珠子都被打出来了,有的太阳穴上还冒着血,他却安然无恙。
他翻滚着,向着机枪阵地爬过去。这次韩国机枪手一时没有发现他,打中那么多子弹的人,哪里还有活路?没想到这人福大命大,命不该绝,被他爬到机枪阵地前来了。
“不好——他还活着!”弹药手发现了他,急忙指给机枪手看,机枪手也看到了,狞笑一声:“就不信你还穿着避弹衣,能躲过我的机枪子弹,再让你尝尝一梭子。”他掉转了枪口,正对着地上爬着的法国杀人魔。
“咔哒——”很不幸,这时候,机枪竟然发出了撞针撞击空膛的声响,子弹打光了!两个韩国人都吓呆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换上弹夹,越忙越出乱,弹夹竟然还装反了,子弹无法使用。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
法国士兵也发现了机枪停下来了,齐声欢呼着涌了出来,那个地上的士兵杀人魔兴奋得大吼一声,猛地站立起来,就在机枪阵地前,吼叫如雷地扬起了那柄大砍刀。
第620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这时候,韩国机枪手虽然将弹夹装正了,却手指无力,扣不下去了,因为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飘扬的头颅,死死地盯着那些被打得稀烂的脸颊和眼睛,全都魂飞魄散。
法国杀人魔却是毫不停留,挥起砍山刀左右开弓,两颗绝嫩的脑袋连转动一下都做不到,就飞出了一丈开外。这次法国杀人魔没有兴趣再去捡什么人头,他杀的性起,大吼一声,凌空跃起,跳过机枪阵地,挥着砍山刀,照着扑上来的韩国人乱砍乱劈。西方人也有喜欢白刃格斗的,他们从血腥中获得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韩国人当时愣住了,瞧这砍山刀笨重的像小铡刀一样,足有三十多斤重,在这杀人魔手里运转的就像是玩具小刀一样轻巧。这杀人魔站直了身子有一米九几,凌空跃起就像是一座小山劈头盖脑砸下来,谁能挡得住?
那砍山刀挥舞起来挂着风声,呼呼作响,所到之处,撞上的头颅飞出了几米开外;挥到肚皮上,则是肚腹洞开,肠子哗哗地流出来。砍山刀两面都是血刃,闪着寒光。向左一挥,一排人墙倒下,向右一划拉,又是一片人群躺在地上。一刀致命的还好,一刀砍不死的,则是哭着喊着,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抓起地上血泊里的肠子往肚皮里塞。
那么多韩国人围着他,挺起刺刀向他进攻,巨汉挥舞着砍山刀,只听一阵“叮当叮当”作响,那些步枪就被剁成了烧火棍。巨汉皮糙肉厚,即使有刺刀捅到了身上,他也只是皱皱眉头,回手一刀,刺中他的敌人的脑袋就飞出老远。
让韩国人震撼的是,这样的杀人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后面还冲出了好些挥着砍刀的法国人,嘴里“呵呵”发出怪声,好像从地狱里出来的冤魂,人人脸上都是血污满脸,披头散发,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换做一般的军队遇上这种情况,早就溃不成军了,但这支韩国第三师部队即使没有最高长官,也能在下级军官的带领下,向着法国屠夫发起反击。韩国人和日本渊源颇深,他们的军官喜欢日本的武士刀。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了好些武士刀,在火光中闪着寒光。
为首的一个军官挥着指挥刀,向着巨汉杀人魔一指:“狭路相逢勇者胜,给我把这为首的恶魔干掉——”他喊着,跳过来,蹦起来就是一刀。
法国巨汉杀人魔这时身上已经中了不下十刀,流血过多,脚下都映红了,体力有些不支。加上那么多韩国人围着他,他抽不出空来抵挡,眼看着这一刀就要看到他的脑袋上。
危急时刻,这法国巨汉,本能地脑袋一偏,砍山刀向上一举,指挥刀没有砍中他的脑袋,却劈上他的肩膀,鲜血顿时把他的半个身子染红了。巨汉猛哼一声,跪倒在地,一手死死抓住了指挥刀的刀身。
韩国军官也没想到自己能一击得中,欣喜若狂。狞笑着,双手握刀,像拉锯子一样,在法国巨汉的肩头拉动。他是把血肉之躯当木柴来锯呢,看那架势恨不得将法国巨汉的肩膀锯下来。韩国人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士气高涨起来。
“呯呯——”后面的韩国人趁机在法国人的胸前打了几枪,法国巨汉的脑袋耷拉下来,胸前迸出了鲜血,但那只手还抓住指挥刀不放。
韩国军官一摆手:“别开枪打烂了他的脑袋,我要砍下他的脑袋来——”他要用这颗硕大的脑袋鼓舞士气,要以血还血,拿法国人的脑袋祭奠死去的兄弟。他说完,就想抬起一脚,踢开法国巨汉的尸体,夺回战刀。
谁知,垂死的法国巨汉忽然抬起了狰狞的脑袋,只见他痛吼一声,握着砍山刀的那只手照着韩国军官的下身一划拉。韩国军官惊呆了,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傻愣愣地站着,呆若木鸡。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让那些想上来将法国巨汉乱刃分尸的韩国人震住了。韩国军官的双膝以下齐刷刷地飞了出去,半截身子立在法国巨汉的面前,还是得仰视法国人。
“想和我玩,你们韩国人还不配!”法国巨汉大笑声中,手下不停,抡圆了一刀,将韩国军官的脑袋齐着脖颈砍得咕噜噜滚出去了好远。巨汉猛地跃起,照着他面前的韩国军官的尸体抬起一脚,踢得尸身飞进了韩国士兵的人群中。
“啊——”韩国人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这家伙是血肉之躯吗?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生龙活虎,难道他不知道疼痛吗?法国巨汉恶狠狠地望着他们,嘴角流着血沫子,身体有些踉跄,脚步虚浮。
“剁了他,给兄弟报仇——”几个挥着指挥刀的小军官冲了上来,他们看出了法国巨汉已将是油尽灯枯,只是虎死不倒威,还在拼命地强撑着。一眨眼,这些挥着武士刀的小军官就把法国巨汉包围了,给人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古代的冷兵器时代的刀光剑影的时候。
法国巨汉呵呵一笑,从身上摘下那些碍事的人头,照着身前身后的韩国军官就砸了过来。“嗖——”一个小军官几乎是本能地挥出了一刀,“咔嚓——”正剁在人头的脸上,看着从鼻梁到左边的下巴颏都被他砍开了,刀身牢牢地卡住,挥之不脱。小军官也看清了那正是熟悉的哥们,顿时忍不住弯下腰哇哇大吐。
又是一个人头砸向了另一个从背后扑上来的韩国小军官,那家伙没想到法国人根本不用转脸,扬手就是一个人脑袋飞过来。“啪——”正砸在脸上,顿时仰面朝天倒下,连鼻梁都砸断了,鲜血糊了满脸。
法国人将那些脑袋像扔西瓜一样到处乱砸,他扔的爽快,边扔还边发出阵阵狂野的笑声,笑声中带着剧烈的咳嗽。这些韩国人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因为这些都是他们熟悉的战友,他们喊着的正是他们的名字。
“乔三怀!”“宋玉清!”“朴树峰!”颗颗惨白无血的脑袋在他们的脚下滚动着,让他们又害怕又悲伤。愤怒中,他们小心地迈过那些流血的头颅,涌上来,想要将摇摇欲坠的法国巨汉乱刃分尸。
谁知法国人像是使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将砍山刀扔了出去,“唰——”将一个韩国小军官从前胸捅到了后背,刀身就嵌在尸体的胸前晃动,背后的那截刀尖哗哗地向外喷血。小军官惨叫一声,仰面倒下。法国人也跟着倒了下去,最后的一击,他真正是耗尽了体力。
韩国人惊愕了半晌,再次想要冲上来砍下脑袋,却被其他的法国屠夫围住了,刀光剑影,寒光闪烁,惨叫声,撞击声想成了一片,整个地回到了古代的冷兵器搏杀。韩国人被法国巨汉吓破了胆,仅是一个就是如此难以对付,来了这么多,如何吃得消。他们呐喊一声,撒腿就跑。
“哒哒哒——”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机枪声,一个法国军官不像他的部下那么喜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而是端起韩国人遗留的那挺机枪,从后面对着溃败的敌人,一扣到底,猛烈地扫射着。弹壳从枪身里跳了出来,打得那些韩国人像串冰糖葫芦一样打倒了一串一串。
“噗——”正在砍杀的两群人忽然被烈焰包围了,他们扔下了战刀,在火海中挣扎着吼叫着。这是韩国人见到无法阻止凶悍的法国人,使用了美式火焰喷射器,可是这么密集的交锋,不能保证不伤害到自己人。
眼见形势危急,指挥官冷汗直冒,挥着手枪,咬牙切齿,下死命令反击。他们也顾不得其中那前面还有很多自己人了。火焰喷射手扑上来,一条条的火龙喷过来,将法国人烧得遍地打滚,哇哇惨叫,也伤到了好些自己人,韩国人也跟着赛着嗓门呼天抢地。
火焰喷射器是很好的防御武器,过去韩国人对付志愿军冲锋时,就会频频使用火焰喷射器,阻挡势不可挡的中国人。但这次换成了法国人却不是那么有效,法国人的装备比中国人强上了很多。
眼看着火焰喷射器的肆虐,死伤了不少人,他们不得不退避三舍。韩国人士气大振,跟着法国人的屁股后面追击,想要一举将法国人赶得远远的。法国军官一挥手,从他们的队伍里冲上来一些枪榴弹手,瞄准着这些端着火焰喷射器狂扫的韩国人“通通通——”就是一阵集火射击。
效果是他们自己都想不到的,那些枪榴弹在韩国人的头顶爆炸,爆炸的碎片将喷射手身后的油罐炸得像马蜂窝,四处是孔,到处喷油。将那些作为隐蔽的汽车和身后的士兵全都浇得湿漉漉的,像水洗的一样。
“啊——”首先发出尖叫的是喷射手,他们比谁都清楚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扔下了喷射器,拼命地解着身上的油罐,“噗——”喷射手被大火笼罩了,那些身后的士兵也被大火笼罩了,连同卡车也燃烧起来,油箱向外喷火,所到之处,到处是一片火海。
“轰——”一辆卡车被烧得炸翻了,因为上面堆积着不少的弹药,这辆四分五裂的卡车将四周的韩国官兵也炸得支离破碎,“轰——轰轰——”一辆接一辆的卡车发生了爆炸,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续爆炸,此起彼伏,爆炸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有些韩国人实在是挡不住热浪滚滚,惊慌之中,无处躲避,向着公路两侧躲避开来。谁知公路下边埋设着好些的地雷,藏在土包后面被炸得腾空而起,藏在草窠里,也被炸得人仰马翻,藏在臭水沟里,也被炸得死无全尸。
娘的,三师后勤基地的保卫工作做的不错啊,可是防不住敌人吗,却让自己人没有藏身之所,死伤惨重。法国人见状,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那些缴获的大炮,都在这时向着韩国人劈头盖脑砸过来密集的炮弹,炸得韩国人叫苦连天。
韩国人知道这些法国人对他们恨之入骨,投降只会是死得更快,人人抱着必死之心,向法国人争锋相对地发起了反冲锋。到底是韩国有数的劲旅,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竟还能稳住阵脚,挡住法国人凌厉的攻势。
可是这时,法国人的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上来,还伴随着好些坦克之类的重武器,韩国人心都凉了。他们很难挡住坦克的进攻,难道让他们像中国人一样抱着炸药包去炸坦克?
这时的基地内也闹开花了,那些三团的士兵一见自己人被法国人屠杀,懊悔不及,他们向着基地内的法国人哀求,放过这些同胞,给他们一条生路吧。法国人却在这时,喝着咖啡,坐在战壕前像看世界杯足球赛一样兴高采烈,谈笑风生。
第621章固执己见的军医()
基地内的韩国人却是手足无措,他们已经投降,手无寸铁,这时想要援助那些战友都不可能。法国人站在他们周围大叫着:“蹲下蹲下,谁敢乱动,就地正法,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韩国人一片声的替同胞求饶,法国人却开心的大笑,解恨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有的法国人还跳起来大叫着:“狠狠地教训这帮孙子,你们撑不住,我们就来帮忙。”“揍他们,往死里揍!”助威呐喊声响彻云霄。
公路上的韩国人两面受到威胁,这还有好果子吃吗?为了震慑公路上顽抗的韩国人,有些法国人还站起来朝着天空开枪,以示声援。如果不是基地内长官的命令,不得擅自开枪,他们就要冲出基地大门,去揍韩国人的屁股了。
军医是本着救助同胞的性命来的,这时见到法国人大有将韩国第三师全歼的可能,基地内的法国人又在蠢蠢欲动,虎视眈眈,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他不顾一起地寻找着基地内法国人的最高长官,法国人以为他想要造反,用枪托砸的他口鼻流血,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就这样,他还在用英语高呼着:“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我是指挥官。我有权见你们的长官。”
基地内的法国人根本不想鸟这军医,认为他是疯子,上来更多的人对他拳打脚踢,打得他满地翻滚,但还在高呼着:“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不是韩国少校带着人上来拦住法国人,身体单薄的军医就要被活活地打死。
“将军,请你下令停止进攻,我们愿意召唤他们投降,以免杀戮,他们是无辜的,我们是友军。你们不能赶尽杀绝,这是破坏盟约。”他对着葛高利将军大叫着,愤怒的浑身发抖,也全不知道害怕了。
葛高利这时很没风度地用鸡骨头挑着牙缝,“对不起,他们不是我的部下,不归我管。你是他们的指挥官?我看不像,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坐下来喝两杯,吃点鸡肉。啊,你们韩国人在仓库里还养鸡啊?大开眼界啊。这和肮脏的印度人有的一拼哪。”
军医气得脸都变色了,竟然拿我们和印度阿三媲美,那是什么人,随地大小便的民族。我们韩国人可是受过很好的汉文化的教育,现在我们又受到了西方的文化的熏陶,怎么在你们眼中,我们还是这等贫穷落后?事实就是这样,韩国直到二十一世纪,还是无法让人肃然起敬,这个国家受他国践踏太久,变成了自卑自恋的变态心理。
“将军,我在和你谈关系到千百位将士生死的大事,你不能如此敷衍了事。我请你立刻和你们的那支军队联系,停止杀戮,我们韩三师愿意接受国际调停,准备向你们投降,请你们接收。”军医仰起脖子大声喊道,每一秒钟都有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