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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三师众人的眼中,惊讶无比地从西方人后面的闪出了很多韩国人,这些土生土长的韩国人又经过中国人的打压训练,单兵作战能力比法国人战斗力强多了。
炮兵团长满脸堆笑变得僵硬了,这是什么队伍,里面的韩国人竟然这么多,翻译用得上这么多啊?再看这些人边跑边拉动枪栓,他立刻就意识到上当了!没听说有哪支韩国部队也加入救援的行列。
他从来经历过这种场面,脑子里还在转着“美国人怎么会和韩国人穿一条裤子?啊,我想起来了,他们不是美国人,他们是法国人,是之前和我们交手的法国人。”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扯开嗓门喊着:“有情况,关闭大门!”
这时候想要关闭大门还来得及吗?话刚出口一半,就有一个身材瘦削的韩国人到了面前,那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他只看到一道亮光闪过,脖子上凉嗖嗖的,鲜血就从脖子上飚射出来,血染尘埃。他眼前一阵发黑,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着,不省人事了。
冲进来的法国人和韩七师士兵立刻开火,见人就杀,那些站在两旁的三师炮兵的哨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阵密集的弹雨打得手舞足蹈,四仰八叉地倒地而死。几个掩体后的机枪手见势不妙,刚想调转枪口,就有几颗手雷飞过去,将机枪手炸得从掩体后面飞了出来。
“哒哒哒——”弹雨所到之处,三师士兵是成片成片地倒下,“轰轰轰——”手雷遍地开花。那些法国人打响之后,没想到表现的比韩七师士兵更加勇猛,龙腾虎跃,呼啸着对着惊慌失措的韩三师士兵猛打猛杀,杀的那些炮兵东躲西藏,抱头鼠窜。
“别跑——我杀了你——”一个法国士兵大吼着,操着美式步枪追着一个小军官连开几枪,可是因为天黑,视线不好,子弹打光了,也没打中。韩国人逃跑那是一流的,月光下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而且是蛇形机动,狡猾至极。
这法国士兵急了,扔下了步枪,从腰间拔出了匕首,握在手里,朝着这家伙猛追,大步流星,竟然离这家伙越来越近。他跑的是直线,而那家伙跑的是曲线,自然追得上。尽管他是跑的跌跌撞撞,甚至有次还摔得牙床都松动了,满嘴流血,依然是紧追不舍。
那韩三师的小军官跑出去多远,回头一看,这家伙怎么还在追着,他也急了,挥手朝后连开几枪,可是因为跑的气喘吁吁,手脚发颤,视线也不好,也打不中。
开枪之际,法国人竟然无视死亡的威胁,越追越近,这家伙吓得大叫一声,将手枪朝着法国人扔了过去,掉头就跑。他都能听到身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听到法国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真是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啊。这逃跑冠军应该是咱们哪,为什么中国人都追不上,却能被法国人追上?
就在他双腿发软,浑身乏力的时候,就觉得脖子领被人揪住了,接着是双腿离地,在空中乱踢,像是朝着空中飞跑似的。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极速地降温,嘴里撕心裂肺地喊着:“救命——饶命——”
“咚——”地一声,他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的骨架都像被摔碎了,浑身筋骨寸裂啊。那种痛苦的呻吟声,听起来不像是人类的声音了,而像是被宰前的猪发出的。
他闭着眼睛,等着法国人一刀解决了他,可是半天没有听见动静,却闻到夜风中传来了阵阵香艳的味道。他奇怪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法国人在狠命地吸着香烟,鼻子里呼出了长长的烟气,他实在是跑得太累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也不管法国人能不能听懂韩国话,这家伙诧异地问道,临死也不想变成糊涂鬼啊。
“吸烟吧——”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法国人竟然将嘴里的烟抽出来,递到他的嘴边,而且是用韩国话说的,说得还挺地道的。月光下,这法国人的脸色看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眼睛里也是笑意。
韩三师的小军官更糊涂了,这是要杀我还是安慰我啊?他不敢不张开嘴,可是就在他张开嘴的一刹那,他觉得舌头上一阵剧痛的灼热。法国人竟然将烟调过来,将烟头送进了他的嘴里。天哪,这是虐待战俘啊。
“啊——咳咳——”他鼓着嘴巴,拼命地想把香烟头吐出来,却被法国人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同时伸手在他的咽喉上挥手一拳。这一拳几乎将他的脖子都打断了,“咕噜——”一下,香烟头顺着嗓子眼,掉进了他的肚子里。“啊——”又是一阵钻心裂肺的灼痛。
“你们以前就是这么对付我的,还有我的战友。”法国人说完,照着这张痛苦不堪的脸上就是雨点般的拳击。韩国小军官没想到同伴的虐待战俘,会报应到他的身上,躺在地上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就被打得口鼻流血。没一会儿工夫,就被打得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七窍流血,样子十分的恐怖。
法国军官抬起他的坚硬皮靴,照着这仰面朝天的家伙的脸部狠狠地跺着,直把这家伙的脸都快跺进了泥里,他才恨恨地照着嗓子眼最后一脚。
这一脚只听一声“咔吧——”的脆响,那颗丑陋的脑袋像面条一样歪向了一边。“呸——”法国人狠狠地朝着死尸吐了一口吐沫,再挥起匕首,照着脖子就是一刀,提着血淋淋的脑袋扬长而去。
不仅是他,几乎所有的法国人之前都遭到了韩国人的虐待,这些韩国人对待西方人手段极狠,像是在报复祖国被列强凌辱的仇恨,只要是外国人,都在发泄之列。
法国人向来没有什么严格的军纪,他们在二战后镇压阿尔及里亚的民族解放运动,也是极尽残暴之能事,侮辱妇女,无恶不作。这些流氓的军队被小国的军人欺负,那种仇恨是刻骨铭心的,报复也是疯狂的。
第597章趁机敲诈的副官()
韩七师士兵只是想着解决这些三师的炮兵,没想到法国人对待自己的同胞竟然是虐杀,很多法国人对着赤手空拳的炮兵是照着下身开枪的,打得那些三师的士兵捂着裤裆“嗷嗷”惨叫,倒地气绝。
一个膀大腰圆的法国人红着眼睛,抡动着大砍刀,照着跪地求饶的战俘,“咔嚓咔嚓”砍个痛快,看得满地都是人头滚滚。看那刀法的熟练,像是前辈子是刽子手出身的,眼都不眨。那些三师的炮兵最后逼得没办法,只得保住七师官兵的大腿,满脸鼻涕眼泪地求饶。
更让他们战栗的是,有几个法国人竟然在这战场上,旁若无人地进行着一场足球比赛。不过他们用的足球却是人头,踢得一地都是泼泼洒洒的鲜血,像在用人头进行挥毫书写着汉字,美丽而恐怖。
七师见到三师如此惨景,同病相怜,不得不阻止法国人的疯狂报复,法国人这才悻悻地停手。不过还有几个人还俯下身去,将人头拎着耳朵提起来,用刺刀在耳朵上穿个孔,用皮带穿着,挂在后腰上。就像回到战国时代的惨烈。
“你们真是灭绝人性!你们哪里还像个军人?”曹震是中国人,也看不过去,大声呵斥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如此的血性报复?韩国士兵跟着吵吵嚷嚷起来。
“别再争了,现在不是时候,精诚团结。夺取他们的大炮,防止他们反扑!”孙小亮在一旁大叫着,这些气势汹汹的军人才清醒过来,继续追杀着三师的士兵。
韩七师的士兵一走,那些法国人却紧接着向着跪在地上的三师战俘乱枪扫射,将他们大片大片地打倒在血泊中。这也算是为他们遭受过的侮辱报仇了。
葛高利将军终于在几个卫士的搀扶下过来了,他想要制止这种杀戮,担心会因此引起韩国人的愤怒,到了眼前,连喊几句“快住手——”却发现这些法国人不听他的指挥了。人人杀的眼红,杀的性起,像是杀戮也成了一种快事。
葛高利将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意识到自己先前一度脱离军队,已成了这些军人不齿的对象。将军临阵脱逃,这种将军有何脸面再来指挥军队?败军之将是没有威信的。
他痛苦地直抓头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这些疯狂的士兵不住地叩头,“兄弟们,不能再杀了,不能杀害战俘啊。我们这时依靠的是韩国人,如果我们把他们惹恼了,我们在韩国还有立足之地吗?求求你们了,冷静一下吧。”
“我们不要你这种只顾自己逃命的将军,我们逃跑会枪毙,你逃跑又该怎么处罚呢?滚蛋吧,葛高利,你这贪生怕死的东西,凭什么来教训我们?”那些法国人对他是一起冷言冷语地嘲讽。葛高利心灰若死。
“弟兄们,你们说得不错,我是懦夫,不配指挥你们。我现在就用我的鲜血弥补我的罪过!”他说着,就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场上乱糟糟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看着他。
葛高利大喊着:“可是我还是要忠告各位,这时杀戮他们的战俘,会引火烧身的。这里是韩国,不是我们的法兰西!千万不要干傻事啊,活着回去见你们的家人吧。再见了,各位!”
他说着就要开枪,忽然他觉得手腕被人托起,“呯——”一声枪响,子弹打飞了他的军帽,贴着头皮过去了。他扭头一看,救他的是他的卫士。
那卫士冷着脸对他说:“将军,既然我们都要活着回去,你也不能死在这里。我们还需要你的指挥,你不是懦夫,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们错了。”说着环顾四周,大喊着:“你们还没有听见将军的话吗?想活的都给我老实一些,这里不是你们发泄的地方。”
众人沉默了一阵,忽然噼里啪啦地,随着话音,地上摔落了一地的人头,那都是法国士兵割下来,想要拿回去祭奠那些死去的战友的。他们虽然还不信服将军,但是他说的话却是有道理的,那一枪让他们冷静下来了。
就在他们争执的这会儿,三师的副师长这时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借着黑暗,他像狗一样钻出了帐篷,向着自己的卫队大喊着:“敌人来了,快来人哪——”
“呯呯——”一连几枪追着他射击,他吓得倒地乱滚,滚进了一条被水淹没的战壕。也不知这条战壕是何时修建的,他一跳进去,“嗡——”地一声,飞起来好些的草虫,还有不知名的飞蛾子,扇着翅膀,围着他嗡嗡乱叫,胡乱地进攻,将他的身上叮起来无数的大包。
这时他借着月光,才发现原来这条战壕里早已趴着好些的士兵,这些士兵都在气喘吁吁地望着外面,大气都不敢出。他一眼发现自己的副官竟然也在其中,周围的都是他的警卫士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些懦夫,给我进攻,还趴在这里干什么!?”他连喊了几句,无人应答。倒是副官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长官,别喊,会把敌人引进来的,我们寡不敌众啊?”
什么叫寡不敌众,是士气全无吧。进来的才只有二百多人,炮兵团有多少人哪,警卫的部队也不止二百人,可是他们全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任由蚊虫的叮咬,也不敢反抗。
“你们这些败类,哪里配得上军人的称号,跟我杀回去,把他们全都赶出军营去!”副师长大发雷霆,却将头紧紧地抵着战壕,眼都不敢抬。让谁杀出去啊,那些士兵全都变成了闷葫芦。
只有一个士兵躲在阴影里轻声威胁道:“长官,你再要大叫大嚷,我们就把你推出去,你这样会把我们全都暴露的。你不要因为你的发疯,就害了我们大家。”
“什么——我毙了你!”副师长从来是趾高气扬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气得暴跳如雷。他确实不冷静,战壕外面的枪声更加的密集了。还有嘈杂的人声,还有人喊着:“他们藏在那里,上去把他们全都杀了——”
啊——被他们发现了,这些躲藏的人全都惊慌失措,副师长也有些惊慌,但随即意识到这是在使诈。黑灯瞎火的,视线很差,追兵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啊,他们是在用乱咋呼吓唬这些三师的士兵呢。
“别出去——”不等他说完,那些趴着的士兵就一跃而起,跳出了战壕,三师副师长还以为这些士兵是出来反击的,正要大叫一声:“杀——啊——”谁知一个人影忽然跳起来,踩着他的脊背,从他的肩膀上跳出了战壕。
“噗嗤——”这一下,将副师长的脸又踩进了泥浆里,那些战壕里的污水累积了不知有多久,这时闻起来就像茅厕的粪便一样恶臭难闻。刚才他因为太惊慌了,没有感觉到,这时却是真真切切地闻到了。
“咕嘟——”一声,他想要大喊,那人因为爬不上去,一脚踩在了他的头顶,将他的脸部都踩进了泥水里。一口脏水顺着喉咙,灌进了他的肚子。哇——这会儿从口腔都鼻孔,凡是能透气的地方全都灌满了脏水。那脏水里还浮满了蚊虫的幼虫,还有很多的生物的虫卵,都被他喝进肚子里去了。
他们不是跳出来反抗,而是丢盔卸甲地逃跑。可是刚出战壕,就被人发现了,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子弹飞过来,跳上战壕的士兵不等站稳,就接二连三地倒下来。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将他们全都刮倒了。
副师长刚刚从泥水里探出身子,就被那具死尸砸的再次趴进了泥水里。“咕嘟——”老实不客气的又是一通猛灌臭水。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恶心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扒开尸体,爬出战壕。可是一连挣扎了几次,却动不了,沾水的尸体很重。
正当他叫苦不迭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吓得他想要大叫,可是叫不出来了,嘴里全是污泥浊水,呼吸都困难哪。“别动,副师长,是我。”啊,这还是那个副官。
他心中一动,正在这时,战壕外面追击的人杀到了战壕边,朝着战壕就是一通乱射,将那些尸体打得浑身乱颤,鲜血将战壕都染红了。这些人还不放心,又朝战壕里扔进了几颗手雷,炸得尸体面目全非,连同肢体和污泥溅起来老高。
“走吧,这里没有活着的啦。”一个军官挥挥手,带着众人向着火炮的阵地跑去,他们想要夺取的真正目标是那里,只有占领了那里,这次任务才算是完成。
“小高,救救我——”副师长气喘吁吁地哼着,呼唤着副官,他确实被手雷的碎片扎中了小腿肚子,这时候痛的想要抽筋,浑身抽搐着。他大口地喘着气,推开了那具尸体,背靠着战壕呻吟着。
“副师长,我们已是回天乏术了,我也受了轻伤,我的一条胳膊被子弹穿透了。我没有能力将你救出去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会带着人回来将你救出去的。你要有耐心啊。”副官转脸望着他,脸上竟然看不出丝毫的痛苦。
“你没有受伤,你骗我。别扔下我,他们会回来检查尸体的。等你回来,我早就死得僵硬了。”副师长紧紧拉住他的袖子:“小高,看在我过去对你不薄的份上,救我一把,别扔下我。部队全垮了,我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啊。”
“副师长,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你的,我会尽快回来的。你我都有伤,两个人一起跑,目标太大,谁都跑不出去,这次敌人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啊。可是我带着伤,想要跑出去,也会很难,您能给我一点物质鼓励吗?”副官恬不知耻地问道,毫无愧怍之意。
啥——这时候要物质鼓励,这不是敲竹杠吗?副师长恨得直咬牙,却不敢不拿,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