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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娅在心中说道:“我和中国战友同生共死这么久,早已结成生死情谊。我对中国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对于你,却是一往情深,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你这榆木脑袋!”
林飞哪里会想到这些,这时候也顾不上这些啊,救兵如救火,晚一刻,得死多少战士哦,真可谓争分夺秒的时候到了。根据飞机上的雷达,他迅速捕捉到了英国舰队的踪迹,向着他们飞去。
英国人还没想到立即去夺取补给舰和医疗船,还陶醉在纸醉金迷的享受中,他们从仁川那些富商手里抢得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个个搂着抢来的美女喜笑颜开,纵情欢乐。
有的忍不住将怀里的美女按倒在甲板上,就地正法,其他人哄笑着围观;有的在女人的肚皮上喝酒吃肉,把女人当作了餐桌。正像他们的老祖宗海盗那般行事,军纪荡然无存,军人形象连渣滓都看不到了。从训练有素的军人到海盗的蜕变只是眨眼间的事,真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那老鸨自然没有被轻易放过,她也是身材火爆的成熟女人呢。有着少女没有的风韵,那些英国军人在她的身上不时地拧着掐着,她也极度配合地失声惨叫,听的人毛骨悚然,但在这些失去理智的官兵面前,无异于天鹅的哀鸣,美妙而哀婉,动听极了。
她身边也有一个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一个酒糟鼻子,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的水手狞笑着,将嘴里叼着烟卷猛吸一口,一下子摁在她娇嫩的乳头上。顿时冒出一股青烟,烟中带着一股焦臭的味道。英国水兵哈哈狂笑起来。
“啊——”少女哭叫着,那一声听起来惨绝人寰,她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再哭,就把你的奶头割下来下酒。小婊子,叫起来还挺好听的呢。再来一下。”这络腮胡子得意洋洋地将烟头对准了她的另一个乳头,旁边的英军吹起了口哨。
那少女确实是妓女,本就是风尘女子,哪堪这般虐待,一支玉腿猛地挣开,一脚蹬在这有虐待狂的家伙的脸上,这一脚正蹬在那酒糟鼻子上。“啊——”这次换成了这家伙失声惨叫了,周围的官兵笑得声音更大了。
再看那张脸上,酒糟鼻子都被蹬塌了,鼻血长流,那丑恶的脸上五官都挪移了,满脸开花。痛苦加上拼命,这一脚像是使出了女孩的全身力气,距离又近,避无可避,酒糟鼻子本就是长满了螨虫,都属于那种烂透的鼻子。这一脚算是将螨虫栖息的大厦蹬塌了。
“玉娘——你快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老鸨忍受着痛苦,大声喊叫着。谁也清楚这女孩的下场会极其的可悲。海盗有的是办法折磨一个人,让他痛苦三天,再慢慢滴死去。
“老子要杀了你——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嘛?帮我按住这小婊子啊。喂——你干什么?我说的玩的,快放下那玩意,老子向你赔礼,老子给你一大笔钱算作医疗费好吗?”哪有这么向别人赔礼道歉的?还自称是老子。
这戏剧性的态度的急转而下,是因为女孩抢在其他人扑上来之前,从旁边一个家伙的腰里拔出了一颗手雷,战争时期的女人对于武器并不陌生。众目睽睽之下,那女孩咬掉了保险栓,将手雷高高地举起。“谁敢上来,我和他同归于尽。”
众多的英国水兵顿时手足无措,围着她的人也躲得远远的,那女孩一下冲上去,将残害她的酒糟鼻子的后脖领拽住,高举手雷:“放我们离开这里,不然我炸死你们!”她的身后立即聚集了一些风尘姐妹,其中也包括那老鸨。老鸨这时也是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牙齿上下不停地得得作响。这时的她早已没了主见。
“快放下手雷,有话好说,大家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并没有要你们的命啊。”二副挤进人群里笑着说道,脸上尽是温情的和善,但眼睛里却露出了一缕杀气。这么多男人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唬住了,这像是大英帝国的水兵吗?
“和你们这些禽兽哪里有什么好说的,快放我们下船,让我们回去!”女孩大叫着。
“放你们?那是不可能的,何况你们也不会驾船啊,一个大浪过来,你们就全到海里喂鲨鱼了。别说我们害怕你这小小的一枚手雷,那能炸死多少人?恐怕炸死的将会是你们自己人。不过是一场玩笑,你何必认真呢?我会替你教训那家伙的。你先放开他好吗?”二副淡淡地笑着,一指被拽在女人前面的那个倒霉的酒糟鼻子。
“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孩子呢,放了他,我们还有活路吗?”女人们大叫道。
“你不放他也没有活路,事情只会越弄越僵,不可收拾。听我的,放了他,万事好商量。咱们心平气和,把酒言欢不好吗?女人吗,服侍男人天经地义,动刀动枪,那算什么事?哦,忘了告诉你一声。那枚手雷是演习弹,是假的,上舰是不允许携带炸弹的,这是常识。”二副冷笑着,心里渐渐地不耐烦了,和一群妓女周旋,我他妈的出丑大了。
“你骗我——”女孩虽然这么说,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松了劲,低头去看那枚手雷,那酒糟鼻子见到二副向他一使眼色,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水兵的脚下。女人们惊呼失声,刚想去抓,已经来不及了。她们怎么能对付得了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兵呢?
“杀了她们!”二副冷冷地对着手下喝道,转身就想离去。
“我和你拼了,你这混蛋——”没想到女孩竟然赤裸着身子蹦跳起来,一下像头奔马一样扑上了二副的后背,银牙一张,母老虎一样咬在他的耳根上,咬住了就不放。二副魂飞魄散,那枚手雷可是真的。他先前是骗她的。
女孩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举起那枚手雷,照着他的脑袋上狠狠地敲击下去,“啊——”二副的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但他根本感觉不到痛,他的一只眼睛都被敲得流出了鲜血,也全然无察。那枚手雷就要爆炸了。
“啊——”聚集在四周的水兵都发出了惊呼声,瘫倒了一片。女孩也惊呆了,“你这混蛋骗了我!”“轰——”地一声,手雷爆炸了,火光迸溅,将这些风尘女子和水兵炸得血肉模糊。船舱里燃起了大火。
昂德森也在旗舰的舰桥转椅上欣赏着一把名贵的镶金嵌玉的宝剑,十六世纪的大马士革弯刀,真是身份的象征啊,价值连城啊。宝刀抽出鞘,寒气森森,让人眼花缭乱,舰桥内的温度都像下降了几度。
听到这声爆炸,他猛地站了起来,望着远处的“远望号”驱逐舰上升起的大火,他随即得到了报告,气得浑身哆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玩女人还被女人咬一口,真是英国皇家海军的耻辱啊。”
正是因为各个舰上喧嚣嘈杂,闹成了一片,谁也没想到还会有敌机来袭,听到那声爆炸,不少舰船离开了阵型位置,向这艘驱逐舰靠拢,查看究竟,毕竟是同系连根嘛。
“敌机,美国飞机——”参谋长倒还是尽忠职守,他第一眼发现了林飞他们的飞机,但这贴着海面飞行的飞机避过了雷达搜索,距离他们不到一海里了。说话间就能到达他们面前。英国人顿时慌了手脚。就像在英阿马岛海战中,英国水兵发现了贴着海面飞来的“飞鱼”导弹来袭一样惊慌失措。
“只有两架,不怕,我们让他们有来无回!”昂德森望了一眼,心中虽然骇然,但还强装硬气。但这时的英国水兵并不在岗位上,还挤在船舱里寻花问柳呢。即使拉响了警报,想要一步踏上岗位,那也是痴人说梦。昂德森满头大汗。
“呜呜呜——”警报像催命符一样响起来,那些水兵光着膀子,提着裤子,争先恐后地向着舷梯上奔跑,有的被滑落的裤子绊倒,从舷梯上摔下来,还将后面的水兵哥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砸到了一长溜。
从舷梯上摔下来,下面可不是海绵垫,那是钢板啊,又是猝不及防,摔得结结实实,皮开肉绽,骨断筋折,登时就有一些英国水兵口吐鲜血,躺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摔昏了过去。
有的顾不得提上裤子,打着赤脚,赤裸着下身,晃荡着那根丑东西,一步三晃地向着岗位奔去。谁知情急之下,脚下打滑,一下滑出去好远。别的方向冲过来的水兵刹不住脚,一脚踩在他的那根丑东西上,顿时一声杀鸡般的惨叫,血肉模糊,还想玩女人?还是梦中想想吧,这辈子算是没戏了。
“快快快——娘的,你们这些混蛋,只知道玩女人喝花酒,你们都该葬身海底。”昂德森恨铁不成钢地喊道,但也于事无补。事先他也下令不得放松警戒,但是他自己就沉醉在掠夺来的金银财宝中,上梁不正下梁歪,怪得上谁呢?
超低空飞行极费体力,伤好痊愈的林飞也是满头大汗,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英国人的舰队竟然会排列的这么密集,摆好了架势找抽啊?这本是极好的战斗机会,但林飞却犯难了。
英国人这时可是咱们的盟友哦,敲山震虎,将他们逼上梁山。可要是把老虎打死了,下面的戏就唱不成了。他想要炸的是英国人的补给舰,炸掉了英国人补给舰,他们想要横渡太平洋,那就是找死。可是这么多舰船围在一起,炸伤了太多的英国军舰,或是没炸到英军补给舰,都是失败。伤筋动骨,他们就不能支援我们的断后部队了。
林飞还真的没有这把握,他不能确定哪艘船是英军的补给舰,二战时的补给舰也是满身防空炮的,不像后世的那么整洁清爽,就像是货轮。他们的一些军舰看起来也像是民用船只,偏偏装备了大口径火炮。
“克利娅你先上,目标——英军的补给舰!”克利娅是苏联特工,早就搜集了这些舰队的详细资料,她能认出那些是补给舰。
这时候可不是客气的时候,克利娅高声答应一声,一推操纵杆,向着英军的补给舰就冲了过去,她对英军的补给舰比林飞更熟悉,这时也有一些执勤的英军士兵操纵着高射炮向着他们的飞机横扫过来。
第519章想不到的援军()
“通通通——”一轮炮火向着克利娅的那架轰炸机扫射过来,但对付超低空,这种老式的火炮射速就显得跟不上节奏了。那些拖着火焰的炮弹远远地落在了飞机的后面,等他们调整炮口的时候,克利娅的飞机早就一掠而过。
英国人太慌乱了,那些炮兵慌忙中竟然将主炮炮管竖起来,轰击轰炸机,“通——”地一声震天响啊。那哪打得着啊?高射炮打蚊子——白费劲哪。
有的巡洋舰主炮为了射击贴近水面飞行的轰炸机,将炮管平放,当作平射炮使用了。“咣——”地一声,轰炸机没打着,倒把己方的一艘驱逐舰的舰尾打得稀烂,吓得那上面的水兵争相跳水逃命。那一发炮弹险些把弹药舱打炸了,不逃命不是等死吗?
昂德森看着从头顶一掠而过的轰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等他做出反应,克利娅的轰炸机就扔下了炸弹。也许是因为紧张,炸弹没有命中补给舰,倒把一艘急匆匆躲避的炮艇炸得舰桥倒塌了一半,前主炮塔也歪倒在一边。
那么多炮火对着自己射击,前堵后追,想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尽管美式轰炸机抗毁能力极强,但一旦被打中了,后面的结果就是不言而喻的。会有几百门火炮对着你轰击,直到把你打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团。
林飞顺着克利娅飞行的轨迹,也看到了那艘东躲西藏的补给舰,一歪机头,几乎是擦着海面飞过去,直扑补给舰。那艘补给舰的舰长也看到了林飞的飞机,立即调转船头,想要避开轰炸机的航线。巨大的补给舰想要避开轰炸机,谈何容易,反而把舰身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了。
林飞对着这艘补给舰就扔下了炸弹,“轰轰——”一连几枚炸弹落下去,其中两枚炸弹炸中了舰船的中部,只看到这艘舰船猛地一顿,身子向下一沉,船舱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水兵们哭叫着拼命扑火,他们更清楚这艘补给船的重要性。
克利娅见林飞得手,放过了这艘补给舰,向着另一艘医疗船猛扑过去,同时大声命令着那些被抓来的美军后勤人员加紧操纵,这些人都不是专业的投弹手,是被硬逼上来的。人人心里都在想着鬼主意。可是他们被侯德健和何晓玲监视着,用枪逼着他们干活哪。
一个粗壮的黑人士兵猛地转过身来,挥拳照着身后娇小的何晓玲的天灵盖就打下来。这要是打上了,何晓玲不死也得瘫痪啊。看这架势,这黑人学过拳击。眼看着这拳头就要落到何晓玲头顶上,只见她身子一转,人没影了。
黑人士兵一愣,身子却不受控制,直扑下来,一拳砸在一枚重磅炸弹的弹翼上。“叮当——”一声,嗡嗡作响,他到这里来打铁了。还收不住去势,一下趴在弹体上,下巴颏正磕在弹翼上,“嗷——”地一声惨叫,蹦起来三尺多高,下巴都快磕的凹进去了,那拳头上鲜血直流,白骨都能看见了。
他不住地吸着冷气,抱着拳头蹦跳着,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像头大狗熊抱着熊掌在那里转弯呢。站在他身后的何晓玲却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笑声刺激的黑人士兵更加的狂怒。他忍住疼痛,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张开手臂照着何晓玲抱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轻浮,而是想抱起何晓玲摔到地上去,将她摔得骨断筋折。
何晓玲“嗤——”地一声冷笑,又是一矮身,从他的腰下钻过,动作快的像狸猫一样,迅速无比。那黑人士兵依然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机舱的舱壁上。“咣当——”一声,撞得飞机都摇晃啊。那可是精钢打造的舱壁啊,血肉之躯如何抗衡?顿时是血流满面,连站在他左侧的何晓玲都看不到了。
何晓玲冷笑一声,照着他的屁股上猛踢一脚,“呕——”黑人士兵一头滚倒在地,连翻几滚,一直滚到了敞开的弹仓口,身子的上半部都伸出机舱外了。他通过猛烈地寒风,刺骨的感觉意识到自己已是命悬一线,两腿拼命地想要勾住舱壁上的网绳,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几个美国士兵想要上来救护,被侯德健一瞪眼,用英语大喝道:“谁敢擅离岗位,我一枪打爆他的脑袋。这是自己找死,与你们无关,好好干活。”那些家伙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两腿乱晃,不敢上前救助。
就在那黑人士兵身体渐渐地向下滑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后有人用手拽住了他的裤腰带,将他提了起来,又轻轻滴放在了机舱内。接着一块手绢丢在他的脸上:“自不量力,擦擦吧,我们优待俘虏,不然你早就死了。”
黑人士兵胡乱地用手绢擦干了脸上的血迹,忍着疼痛一看,救他的竟然是自己想要杀害的中国女兵,顿时面红耳赤,这家伙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中国小女兵竟有这等好身手,这等好力气。他在军队里可是拳击好手,谁知根本打不着别人,还险些丧了命。更没想到竟然是这小女兵救了自己。
他跪倒下来,不顾下巴流血,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你们真是人道的军队,谢谢,你救了我。我对不起,我,我该死。”说完话,这黑人士兵向着何晓玲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何晓玲笑笑,又把伤药递给他,还为他包扎。黑人的眼睛里滚动着泪水,终于流淌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
就在他们搏斗的时候,侯德健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丝毫不在意何晓玲会出事,忍者的徒弟,即使是三两天,也不是这些黑人能对付得了的。何况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