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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军艇长还想要有所藏私,但看在一旁小金提溜着的少尉的尸体,那双死尸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他,吓得他几乎要发疯了,只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没想到沾上色字,自己就落得这么悲惨的境地,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杨柳青见多了尸体,还不在乎,何晓玲却是大气不敢出,她想要回避,但林飞却坚持要她盯着死尸看,不能有半点的犹豫,她只得默默地看着这具完全扭曲了的尸体,渐渐地也就觉得很平常了。不能不说这女兵心性过人,意志坚定。
她知道林飞这是在锻炼她的心性,训练时间太短。材料缺乏,否则以林飞的性格,得让她们和死尸陪伴着睡上几天几夜的。只要经过这种磨练的女战士,才会变得骁勇善战,无惧生死。这是林飞从后代的泰国特种兵训练女兵的模式中学来的,那些女兵陪睡的还是腐烂的尸体,更可怕了,但培养出来的女兵个个凶狠善斗,视死如归。
审讯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伪军的炮艇上却几次传来了催促声,那些留守的伪军也担心这上面会出什么事。以往伪军艇长虽然好色,还不至于这么急色的,一般是将他看中的渔家女押解回基地,想怎么干不是他说了算吗?
这次却是如饥似渴,想要将垂涎的两个美女就地正法。还有那么些伪军也跟着进去凑热闹,留守的伪军是又眼红又担忧,不时地传来问讯:“好了没有啊?我们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了,美国人会找麻烦的。”他们不知林飞其实比他们更急,但他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就在这些人急的想要上船来检查的时候,底舱里走出了他们的同伴,领头的正是浑身舒坦的伪军艇长,身后跟着那伪军少尉,还在嘻嘻哈哈地谈论着渔家女的身体美妙,滋味无穷。几个伪军也跟着走了出来,个个衣衫不整。留守的人松了一口气,但也更羡慕了。
伪军艇长上来之后,很快就下令开回军港去了,他实在是太疲倦,打着哈欠说道:“人老不中用了,这才两个妞,就快折腾的我腰都散了,把她们也给我带上来,回去给兄弟们尝尝鲜。”说着,就在伪军的搀扶下,走向自己的休息舱。炮艇上的伪军大喜,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
那两个满脸通红,梨花带雨的渔家女则是哀哀切切地哭泣着,被伪军推搡着,押进了船舱。那些伪军也想要跟上来,却被伪军少尉拦住了,横眉竖眼地大喝道:“你们这些色鬼,这两个丫头的味道,艇长还没尝够呢,哪里轮的上你们?都给我回到原位去,回到基地自然少不了你们喝汤的时候。”
伪军顿时像瘪了的茄子,沮丧至极,为何那些兄弟都能喝上汤,而自己却看看都不行呢?不公平待遇嘛,一碗水得端平啊。有些伪军则有些奇怪,少尉平时和咱们可是臭味相投的,那次坏事不是他领着咱们干的,这次为何横加阻拦。
正想发问,却见少尉摇晃着身子,向关押两个渔家女的船舱走去。“妈的,这家伙想吃二道食呢,有完没完?也不怕你精尽人亡。”伪军低声地咒骂。
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尽管这些伪军百般地不愿意,但是少尉手下的那些人却怒目相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炮艇上限于吨位,没有多少人,有一半都是艇长和少尉的亲信,其他的伪军造不起反来。他们都在这里聚集着,谁也没注意到那艘渔船上已经少了好些人,而且比来时更快扬起风帆,风一般滴回去了。
连那个阻扰他们的年轻水手都看不到了,船头上只有船老大悲哀地望着,像是为保不住自己的闺女和外甥女而痛苦万分。其实他是在演戏,他不是演员,装不来说哭就哭,女儿被人抢走了,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做不到老泪纵横,就只有悲哀地望着远去的炮艇了。
林飞假扮的伪军少尉看到了那些满怀委屈的伪军水兵回到了自己的原位,微微一笑,走到关押杨柳青和何晓玲姐妹的船舱,门前的伪军早已换成了小金。
他们这些人上来之前,都借助钱氏兄弟和克利娅的高超的化装术,假扮成了伪军,为了不被敌人识破,就安插到各个位置上,即使发现了险情,也随时能控制这条船。
本来还想带着几个伪军混进来的,但是这些伪军都在刚才试图反抗,难以把握他们不会透露机密,再勾结自己人和林飞作对。林飞不敢大意,就用自己的队员假扮成伪军,因为人数相差了一个,临时补上了朝鲜人民军的联络员,他也化装成了其中的一个伪军。
为了避免那些伪军向队员们胡乱打听,露出了破绽,林飞将他们都赶回了原位,朝夕相处的人性格哪里会一下摸得准,也不可能模仿的像,避开是最好的办法。林飞不是担心这些伪军反抗,而是不能在进入敌港前被敌人发觉,炮艇上少了很多人,上面会查问的。林飞暂时不想动他们。
林飞一进船舱,迎面就飞来了一个扳手,林飞侧头避过,那扳手在半空中停下来,“是你——”杨柳青惊喜地叫道:“我还以为是船上的那个畜生想要占姑奶奶的便宜呢?林飞,你不会先打个招呼吗?”
林飞笑笑,反问道:“这能够先打招呼吗?”杨柳青窘的面红耳赤,都是紧张的。何晓玲连忙说道:“头儿,你这时来我们这里是为什么?”
“我们上岸后,要把你们送到美军顾问的那里,他在岛上防御控制中心,控制了那里,就能挡住增援的美军舰只。你们到时可要发挥出你们的自身优势哦,让他昏头昏脑才好。”
“呸——我还没听说过让自己的女人耍美人计的,那可是敌人重兵防守的地方呢,你真大方哦。”杨柳青不悦地啐道,扭过头去,林飞全当作是没听见。
第455章毒辣的眼光()
何晓玲一下瞪大了眼睛,想笑不好笑,向着林飞挺直了身板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她对于上级的命令向来是无条件服从的,这是军队的纪律,在机要部门更是如此,没有自己的选择,没有什么挑三拣四讲条件的。何况刚才不是已经使用了一次美人计吗?她相信林飞不会让他们无谓地牺牲。
杨柳青是护士出身,还不习惯。她的性格本来就不喜欢受拘束,个性鲜明,如果不是想着时时陪伴着林飞,她压根就不会来这里。林飞拿她当诱饵,在她看来这是漠视两人的关系,哪有拿女友做人情的?在她的心里一阵悲哀,她对林飞只是一厢情愿,林飞没有这种心思。
林飞交代完后,咳嗽一声:“杨柳青同志,我再次重申一遍,在这里只有战友,没有情人,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们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需要百倍的小心,不能意气用事。”
杨柳青也知道自己错了,低头不语,林飞问她们,“你们身上都带有秘密的武器吗?”
杨柳青从头上取下来发簪,雕刻成凤凰的发簪的一头是带着青蓝色的窄窄的刀刃,见血封喉,只见她手一扬,这发簪就飞向了门板,深深滴砸进去,尾巴上的凤凰还在晃动着。林飞看得出来这不是她的腕力强,而是靠着一个小小的发射机关弹射的,就在她的手腕上;何晓玲则从腰上取下了一截细绳,仔细一看这是一截钢丝,一拉就有一尺多长,手一松就又弹了回去。这钢丝虽细,去能轻易地勒断人的脖子。
林飞笑笑:“看来忍者老师教给你的东西真不错,这真是两样好东西,便于隐蔽,威力也够大。”两个女孩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是谁扮作伪军艇长的,啊,这家伙的嘴好臭啊。哪像咱们的志愿军战士,满口的胡言乱语,让我再见到他,得把他的门牙打下来,说得那么绘声绘色,那么夸张,好像他真的占了我们的便宜似的。呸——我可是冰清玉洁的闺女。”杨柳青拔下门上的发簪,龇着细细的白牙说道。
“还不是侯德健这家伙吗?他不仅和伪军艇长的脸庞相似,而且他的口头禅也很零碎,正和伪军艇长不出二致。对了,我也该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到时遇上了什么麻烦,他解决不了的。”林飞说完,向两个女兵点点头,走出了船舱。
林飞哪里想得到侯德健这时已经惹上大麻烦了,这小子虽然口无遮拦,像是色迷心窍,但那也是年轻力壮,精力无处发泄,占占嘴上的便宜。真要让他去玩女人,他还真没有那种胆。人民军队纪律严明,不会允许这种人存在,那些流氓地痞在军队中是站不住脚的。这也是保持部队战斗力的一种措施。
可是他真没想到一进艇长休息室,就要晕倒了,那里面正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妖艳女人正等着他呢,当然是等着那真正的艇长。这艇长好色无厌,贪花眠草,外出执行任务也敢偷带女人。
好在他视女人如衣服,经常换,否则这女人就会认出面前的假冒货了。尽管如此,侯德健还是心跳加速,浑身大汗。他也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和伪军艇长到底是何等的熟悉程度,相貌可以假扮,但是身上的特征却是一目了然的,时间仓促,不肯能把伪军艇长扒光了,再仔细地检查他身上的瘢痕和伤痕,亲近的女人一看就清楚的。林飞他们也想不到这伪军艇长老骚货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此程度,压根就没有准备,中国军队是很纯洁的。
“哟——这是咋的啦,看你脖子都红了,来吧,我等急了,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就别浪费了。我来给你脱衣服吧,嘻嘻,看不出你这年纪还有这般的体力,海上的生活可是很艰苦的,我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那女人脱下了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胸前的两座山峰抖动着红润的两点突起,扭动着肥硕的臀部,向着靠在门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的侯德健瞟着飞眼,一步步走过来了。
侯德健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心说: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想着那些旖旎的事,就有艳遇从天而降。见鬼,这艳遇可不是我想要的。我的妈呀,难道让我一刀宰了这可怜的妓女或是拧断她的脖子,于心不忍啊。他汗如雨下,浑身颤抖,他可是真正的处男哦。
“你这是咋的啦?是你让我来的,我来了你怎么会像见了鬼似的,难道我长得这么恐怖吗?”女人已经逼到了他的眼前,抬眼望着眼神躲闪的侯德健,还轻佻地抬手摸向他的脸颊,“你的脸上怎么有些不对劲哪?咦——怎么回事?”
她看出了破绽,是因为侯德健脖子通红,脸上却是面不改色,看他胸膛起伏,脸上却静如止水。哪有这种人,脑袋和身体是两个独立的单位?这时的侯德健别提多狼狈了,甚至暗暗起了杀心。
就在女人的手指要触摸到他的面颊的时候,侯德健一把推开了她的手,不耐烦地哼道:“老子刚才已经沾过荤了,现在是脚软筋酥,全身无力。去为老子准备洗澡水,老子要洗澡。”
他的意思很清楚,我早已和别的女人有那回事了,当然没有体力再来应付你,你当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哪。言下之意,别的女人比你更有魅力,那可是原装货,你这残花败柳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谁知这些妓女没有拿到钱,是不会走人的,嘻嘻一笑:“长官,你这话说的,你这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啊。要我走人也行,你得付钱,我们这行的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你看不上我,又何必把我找来?我们可不是白出工的。”她冷哼一声:“为你打洗澡水也行,那我得另外加钱。”
侯德健勃然大怒,心想我向来是敲诈别人的,还没有人敢来向我敲诈的。他冷笑一声:“钱是少不了你的,但你敢向我挑衅,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要给你一个死无葬身之地,谁也不知道的。到时我就说你是失脚落水而死。”
那女人的脸色变了,满不在乎地冷笑道:“哟哟哟,你这大长官还和我这种人一般见识啊。可是行行有规矩,不见到钱,我是不会走人的,就是我们的妈妈(老鸨)也不会答应的,干我们这一行的,谁没有几个过硬的靠山呢。我想你也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吧?”
侯德健又要抓耳挠腮了,他想给这妓女几个钱,但是伸手到衣兜里掏了半天,绷子皆无。敢情这艇长老嫖客身上不带银子啊。当然这妓女是伪军少尉为他找来的,服务费都是少尉支付的。艇长有钱,就在这舱里,但那在保险柜里,侯德健担心伪军艇长交代的密码有错。自己的保险柜自己打不开,那时就闹笑话了。
“别拿这事来烦我,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先出去,钱是少不了的,到时还会加倍给你,我现在只想洗澡。”侯德健信口胡说着,心里转着如何摆脱这妓女的念头。同时走进船舱的里面,想要在舱里找出一些钱,好打发这女人。
“行,我相信你,不过听说您最喜欢鸳鸯戏水了,每次洗澡都要女人服侍,我先为你宽衣解带,再为你搓背吧。”这妓女说着,竟然将手伸进了侯德健的衬衫里面乱摸,将额头贴在他的胸前,可怜巴巴的说道:“人家好容易来一次,别对我这么生冷,求求你了,你不是向来怜香惜玉的吗?”
哇——摸得侯德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他还是第一次被陌生的女人在身上乱摸,神智都快昏迷了。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都快爆炸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抱住了女人温软的身体,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即使不能真的和她发生关系,抱一抱总可以吧,女人是水,滋润男人的饥渴。
谁想那女人却脸色变了几变,忽然推开了侯德健,眼神奇怪滴闪烁了一阵,忽然笑靥如花退后几步地说道:“还说你不想呢,嘻嘻,我的魅力看来还是鬼神难挡啊。”
侯德健却瞪大了眼睛,死盯着这女人。这女人虽然还在笑,但她的手里却握着一支手枪,那手枪是一支海军专用型手枪,正是缴获伪军艇长的,挂在自己腰间的手枪。这时这支手枪正对着他的眉心。
“你这是干什么?别开玩笑了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就是啦。”侯德健极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害怕这枪口,但担心这枪真的会打响,谁知道这舱里的隔音效果如何。看这炮艇都是二战时的旧货,船舱里到处是斑驳的落漆,就是他面前的书桌和椅子也是老旧的,地板上到处露出了原木,舱门虽然紧闭,谁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能听到。美国人能给这些仆从国多好的武器,都是淘汰下来的。
那女人神色复杂地说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看来我们得重新认识一下了,这位先生,我想问你真正的艇长李顺义到哪里去了,你是什么人?”
侯德健心里大惊,嘴里却哈哈大笑:“你看我像是假扮的吗?我就是李顺义,你再跟我开这玩笑,我可要发火了,到时把你送给我的手下,让他们在你身上痛快地发泄,直到你慢慢滴死去,他们可是嗷嗷待哺的,你别怪我心黑手很了。”
那女人仰头大笑:“好啊,直到现在你还在假装,还有如此的镇定。我真佩服你,那我问你,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说出来我就把枪还给你,还向你赔不是。”侯德健想要乘机扑过去制服她,但终究是放弃了这种危险的举动。
侯德健哪里知道这鬼女人叫什么鸟名哪,就是林飞都不知道,伪军艇长更不会主动交代他和妓女鬼混的情况。林飞想不到是因为压根想不到这艇长竟然狗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