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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忍者看了不住地摇头苦笑,林飞的这一招确实让隐藏者无所遁形。
接着小金就按照林飞的指点将曹震先从破烂的壁柜里揪了出来,曹震是满脸的懊丧。又按照林飞指着屋子中间柱子上和墙上的脚印,将两个缩着身子,藏在房梁上的苏联老毛子拽下来。那两个家伙毫不反抗,甚至是手忙脚乱地跳下来。
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两个老毛子一下来,就不住地咳嗽着,嗓子里像塞进了辣椒,咳得肺都要蹦出来了。真的感谢林飞发现了他们,不然他们自己就得从房梁上晕倒栽下来了。
他们拍着小金的肩头说道:“不是我们藏得不好,是这屋子太小了,我们简直是蜷着身子塞在里面,就是老鼠从我们身上爬过,都没敢动一下,天哪,那畜生还在我的鼻子前呼吸着,我都快晕厥过去了,真担心他会咬我一口。”特种兵还怕老鼠,天下奇闻。
另一个连忙说道:“小金你别误会,我是想那老鼠做晚餐的,但是为了隐蔽,丝毫不能动,真担心自己被老鼠当了宵夜了,那可是亏大发了。”说的严肃的小金也忍住笑了起来。旅居东三省的老毛子说中国话很地道哦。
林飞走出了屋子,环视着周围的景物,这里是一片高大的树林,树林并不密集,但树叶很厚,树林的边上是一个水塘,水塘边上还有一个茅厕。跟中国乡下的茅厕差不多,连门都没有,茅厕里还堆着积满灰尘的干草。朝鲜人学中国的东西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的。
林飞走进了树林,细细地观察着,忽然他指着一棵树,朝着上面喊着:“侯德健你这猴子还藏在上面干什么,给我下来,我发现你了。”上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风声刮过树叶的声响。
林飞掏出手枪,照着上面“啪啪——”两枪,就听见上面传来了声音,“嘿——头儿,你来真的啊,这要是打中了我,我可就彻底休息了。好家伙,十几米高啊,你这是怎么发现我的呢?”接着树叶乱动,就看到侯德健瘦小的身影像猴子一样滑了下来。
他站在林飞身前,嘴里还嚼着树叶,满脸的不在乎,但眼中却闪着好奇。
钱浩上前说道:“你真是笨死了,你既然窜上了这棵树,为什么不借着树冠跳到别的树上去啊?你看看,爬树还穿着鞋子,连你的脚上的泥土都粘在树干上了,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侯德健恍然大悟,懊恼地抓着头皮,尴尬地说道:“这还是我们要执行特殊任务,上面发下来的新鞋,才穿了一次,舍不得脱,就被你们发现了。我也想跳到别的树上去啊,可是又担心划破了我的新军装,这军官还是迷彩的,我从未见过哦。”
众人愕然,接着就是哈哈大笑。这家伙舍命不舍财啊,考核阶段还存在着侥幸的心理,这是自己人测试,换做敌人,他可是没命了。躲在树上,那是多好的靶子。
太平洋战争时期,就有很多的日本狙击手藏在树上,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打成马蜂窝,树上绝对不是很好的隐藏地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林飞可没笑,满脸的严肃,还皱起了眉头,他在为这些部下担心,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藏身术怎么能瞒得过敌人的眼睛,敌人也不都是笨蛋。
他走到了水塘边,观察着水塘,忽然他蹲下身子,从水塘里拉出了一根竖在水面上的芦苇杆。“呼啦——”一下,一个湿淋淋的脑袋露出了水面,这不是孙小亮还有谁?
一伸出脑袋,他就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哆嗦,春天的水里还是挺冷的。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头儿,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林飞冷冷地指着水塘说道:“你看看这附近还有芦苇吗?最近的芦苇也在五十米开外,只有你这一枝独秀,想不发现也难啊。下次记得藏得远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但是那三个女人藏身的地点,林飞却迟迟没有说出来,其实林飞也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的,但他不想让这三个女性有挫折感,她们藏身的地点连林飞都叹为观止,惊讶无比。
两个忍者看出了林飞的心思,笑笑说道:“林飞同志,你就不必客气了,请指出来吧。她们也是战士,在战场上要忍受比男人更可怕的煎熬,不用留情。”
林飞犹豫了一阵,摇着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发现,请你让她们出来吧。”
两个忍者教官不再坚持,而是大生命令姑娘们出来,就看到从茅厕的下面“呼啦——”窜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浑身湿淋淋的,见着众人,二话不说,“噗通——”一下跳进了水塘,好半天没影。
正当众人担心的时候,就看到克利亚像是在和谁搏斗似的,拼命地捧着水往自己身上冲洗,脸红的像牡丹花似的。她竟然真的藏在粪坑里,晕死了,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再看到水塘的芦苇丛里也蹿出了一人,跟着克利亚一起捧着水往自己的身上拼命冲洗,她比孙小亮聪明,藏在芦苇丛中,林飞就发现不了了,只能是凭着岸上的脚印,猜到了她藏在水塘里。但是还有一个何晓玲在哪儿呢?林飞真的想不到了。
第452章两个渔家女()
接着屋子里竟然又走出一人,这不是何晓玲吗?屋子里不是早已搜过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呢?难道林飞和小金都是睁眼瞎,看不到还留有一个人吗?林飞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钱光笑了,指着何晓玲和曹震说道:“林飞同志,你没看到这两个人是做好套子让你钻的吗?他们是牺牲一人,保存住另一个。你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经过了何晓玲的解释,林飞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猜到了林飞可能会查看脚印,因此进入屋子时,何晓玲是由曹震背进去的。曹震将何晓玲先塞进壁柜里,用破布遮掩,自己再躲在稍靠外的一面,小金发现了曹震,就没想到连接壁柜的墙洞里还藏着人,以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藏进去,还得蜷着身子。
林飞发现了脚印,但看不出来脚印的深浅,弱女子能有多重?加上室内的光线并不是很好,想要辨清这蛛丝马迹确实很难。只有忍者那种特异的眼光,才能看得出来。秘密揭穿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飞却没有过多地称赞何晓玲,而是不住地称赞着克利娅。克利娅这时正从水塘里爬上岸来,仅穿着三点式的内衣,在寒风中瑟瑟地发抖,倒是她的两个部下心疼她,为她裹上了一床厚厚的毛毯,克利娅就到屋子里去换衣服。
那些男人都看直了眼,侯德健悄悄地对孙小亮说道:“没想到这牛高马大的女老毛子身材这么的火爆,乖乖,曲线玲珑啊,瞧那奶子高挺的,就像是奶过几个孩子的妈。你看她的皮肤就像在牛奶中洗过一样,煞白煞白的。”
“哪里,这不算什么,我从没见过女人穿着少的,这要在我们国家,那可是伤风败俗啊。啧啧,妖精哪,能够挡得住她的诱惑的,那只有柳下惠了。不过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好,免得受不住诱惑,犯了错误,就把小命玩完了。”孙小亮皱着眉头。
“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没看到她不离身的两个保镖,我两个也对付不了他们一个,只是嘴上讨讨便宜,当不得真的。我喜欢的是咱们国家的女人,不是洋毛子女人。”侯德健伸伸舌头,笑着扮了一个鬼脸。
“啊哟——”侯德健捂住屁股,就想蹦起来,扭头一看,还是铁青着脸的何晓玲瞪着杀人的眼睛看着他,让他不寒而栗。他们的话都让她听到了。
“见鬼,我又没打你的主意,你为何阴魂不散的?”才说了几句,何晓玲的脚又要抬起来,侯德健像只猴子一样避开了,惹不起躲得起哦。
这时林飞正式说道:“这次考核,何晓玲实力第一,而克利娅心理素质第一,两人都是佼佼者,值得我们所有人认真学习。”他的言下之意,不作出评判的都是不合格,包括杨柳青,杨柳青本来还沾沾自喜,这时忍不住跳出来了。
“林飞,你偏心啊,你也没有发现我们,为何单单对何晓玲他们褒奖有加呢?”杨柳青撅着嘴巴,一脸的不服气,要称赞也得一视同仁哪。
林飞笑着没有说话,钱浩在一旁说道:“傻丫头,你当真认为林飞没有看出你们的隐藏地点吗?他是不想伤害到你们的积极性。而且你们的隐藏点确实可圈可点,又何必破坏这种好的感觉呢?”杨柳青满脸通红,克利娅更是无地自容。
想想她竟敢躲在厕所的粪坑里,这是什么人才想得出来的啊?欧洲的女子也爱美,克利娅竟然想出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方法,可见她以前受过的训练何等的残酷,或许这些都已司空见惯了。杨柳青和何晓玲站的远远的,就差没有捂着鼻子了。
林飞咳嗽一声说道:“其实克利娅这种方法才是真正值得学习的,我没想到她一个花季少女竟有如此的勇气,这得付出比生命更大的决心,这是值得大家敬佩的。”那些男人都鼓起掌来,杨柳青和何晓玲涨红着脸,也跟着鼓掌。
克利娅笑笑:“这算不得什么,如果你在前线战壕里呆过,见到遍地的死尸,那些死尸散发的臭味绝对超过了粪坑里的味道,那才是真正的恶臭,即使戴着几层口罩,还是受不了,你就觉得粪坑里的味道那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过去就在前线做过护士,抢救过伤员,也埋过死尸,曾经几天吃不下饭。休息的时候,总感觉到身上沾着死尸上的蛆虫,鞋子里都踩着烂肉,鞋底全是血水。”
她还在说着,那两个女孩却早已冲到一旁,哇哇大吐了。杨柳青是护士出身,也见过这血腥的场面,但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想着吃饭的时候,蛆虫从头发里掉在饭碗里,她就忍不住想吐。战场上那些死尸都有专门的工兵处理,用不着护士亲自动手。
但是苏联卫国战争则不同,男人都上前线了,死伤无数,救护伤员和掩埋死尸的工作就得由妇女承担起来,死尸不及时掩埋,是会引起瘟疫的。克利娅这年纪曾经参加前线医疗队,那时想必还是中学生。
三天之后,小分队开始出发,乘坐的不是克利娅弄来的袖珍潜艇,而是渔船,林飞和小分队的成员全都是渔民的打扮,只是克利娅和她的两个副手相貌都是欧洲人,即使化装,也难免露出破绽,因此都藏在底舱。而且戴着面具,脸部的肌肉看起来会有些僵硬,时间久了,还会起皱。
既然是渔船,底舱自然是常年都是捕来的鲜鱼,里面的味道可不好闻,都是鱼腥味,熏得人直想吐,两个水兵若无其事,他们是久而不知其臭,克利娅到底是女人,几次险些冲出底舱,到甲板上来呼吸新鲜空气。后来她干脆戴上了口罩,还是觉得晕晕沉沉的。在他们的渔船的底部外壳下面藏着两艘袖珍潜艇,每艘潜艇可以搭载四人。
杨柳青和何晓玲两个女兵则扮作船家女,她们两个竟然都不晕船,杨柳青是江南水乡的姑娘,常年在水边长大,虽不是正宗的渔家女,但水性却是不错的。何晓玲则是山东青岛的姑娘,也是谙熟水性,这也是总部挑选她们的原因之一。这两个姑娘在船头烧火做饭,熏得鼻子都是黑的,看得那些男战士暗暗地好笑。
虽然朝鲜战争正在进行,但是中国军队没有海军,朝鲜的几艘炮艇早就被美国的飞机送进了海底,美国人并不在乎那些出没在渤海之滨的渔船,只是不让他们过于靠近有着军事设施的岛屿,一旦靠近就用枪炮警告。大小和岛上有着完备的防御工事,常年驻扎着一千多号人,是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
美国第七舰队自从朝鲜战争以来,就封锁了中国的海岸线,禁止外国货轮进入中国沿海,但对于这种轻便的木船却是不大禁止的,这种渔船到不了远洋,会被风浪打沉的。
渤海上广阔无垠,大海随着视线的所及,变换着美丽的色彩,林飞感慨着,他是来自后世的军人后代,在他父亲的那个年代,中国海军还是很弱小的,还是西方人嘴里说的“黄海海军”,也就是近海海军,不适合远洋作战。但到了他的年代,中国海军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航母“辽宁”号,还有自己设计建造的航母,但林飞却看不到了。
他们的渔船上有真正的渔民作掩护,都是根正苗红的中国渔民,苦大仇深,虽然不知道林飞他们的任务,但是对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却是二话不说,坚决执行。
两个日本人正在船头上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船老大递着旱烟,说着家常话。看他们黝黑的皮肤,一张嘴,全是熏黑的板牙,笑起来满脸的皱纹,那神情就像是地道的中国渔民。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用眼睛审视着周围的动静。
就在他们的前面的两艘渔船因为受海风的影响,稍稍靠近了大和岛,就看到海上来了一艘炮艇,一阵风似的开到了他们的面前,强行登船检查,吵吵嚷嚷中,还用枪托砸了两个年轻渔民的肩膀,推推搡搡地从船上抢走了几筐鲜鱼,这是那些伪军干的。
他们比不上美国人天天吃着牛奶面包,还有火鸡烤鹅,变着花样吃着,他们要想改善伙食,就得自己到海上来抢,名为“捕捞税”,跟明火执仗放抢差不多。
杨柳青和何晓玲也在船头观望着,被伪军艇长通过望远镜发现了。一挥手,这艘炮艇就向着他们的这艘渔船开过来了。林飞暗暗一笑,这两个女孩露面也是他安排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有这些女子在上面?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现在在打仗吗?”艇长叉着腰,站在船头大声喝问,几个爪牙也在一旁咋咋呼呼,狐假虎威。
“这是俺闺女,那是俺外甥女,都是渔家女,没见过世面,让长官见笑了。”老船主指着杨柳青和何晓玲说道,边说边哆哆嗦嗦地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几支递给跳上船来的伪军。那些家伙却径直从他的手里把整包香烟都夺去了。
朝鲜的香烟确实比不上中国的,甚至连中国农家土产的都比不上,这种情况直到后世的汉城奥运会期间还是这样。西方人喜欢吸毒,却到处禁烟,朝鲜的香烟更是粗制滥造,含在嘴里味同爵蜡,索然无味。老船主的香烟还是当时中国挺出名的“壮丽”,他们看了眼红。
站在面前的一个少尉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看着这两个女人不像是渔家女呢?你看她们的皮肤都很细嫩哪,常年在海上风吹雨打的渔家女,哪有这么好的皮肤,我看她们都是探子吧?来人,给我把她们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杨柳青她们出来的时候,是化了装的,皮肤是染过色的,显现出棕红色,但改变不了肌肤的纹理。正宗的渔家女皮肤受紫外线的影响,又经常被海风吹,是很粗糙的。这少尉也是海军,自然能发现异常。
林飞上前笑着说道:“长官,这两个女娃都是第一次出海,以前还在学校念书,现在解放了,也是头一次跟着我们出海打渔,您别误会。我们都有证件的。”
林飞他们是男人,是战士,经常风餐露宿,血里火里的,皮肤和渔民比较相近,伪军少尉看不出来,但他却不想放过这两朵开的娇艳的鲜花,岛上的妓女都是涂脂抹粉,嘴唇红的要滴血,哪里比得上这出水芙蓉啊?
少尉冷笑道:“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我看八成是共匪的探子吧?到底是不是,我也说不准,你们这些人都可疑,现在跟着我们一起去岛上审查,如果通过了审查,再放你们回去,不然就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