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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谈起,所以无论如何还要靠你们的支持啊。”他后面还来了一句:“就像过去我们支援你们那样的无私无畏。”那意思就像欠债还钱,简直要把林飞气晕过去了。
林飞脑筋急转,意识到这金旅长的自私和贪婪,他咳嗽一声说道:“金旅长,我想您是一旅之长,平时也看不上这区区的几辆车的物质。你们确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不过我想我们为何不将胃口张开的更大一些呢,再打一次大仗,多捞一把,你们的实力就更雄厚了。”说的金旅长瞠目结舌,好半天没回过味来,瞎吹的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金旅长大瞪着眼睛。
“我想我们继续假扮伪军,将你们的一些人民军战士当作战俘抓起来,送进伪军的军营,那里会有堆积如山,你们用不完的物质和枪支弹药,如果我们成功了,不仅解了你们的燃眉之急,也大大补充了我们的部队,再不济也可以炸毁这些物质,让敌人无粮无弹,补给都来不赢。您看好吗?”说得金旅长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好啊,过去我们在山西,就曾奇袭过日军的阳明堡机场,不少战士恨不得剁下飞机翅膀带回来呢。唉,那时和现在一样,都是穷怕了,如果我们的力量更雄厚些,缴获的物质就很可观了。行啊,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赞同,就让崔金山同志配合你们完成任务吧,他的军衔就不小,都中校了。伪军会感兴趣的。”
那中校向着林飞投来恨恨的眼光,不过再转身去看旅长时,却是满脸坚毅的神情,他向着金斗成庄重敬礼,“旅长请放心,我们一定顺利完成党和金日成将军托付的任务,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这和金日成有个毛关系,金日成自己这时都是泥菩萨过河呢。
林飞从他的这一瞥中意识到危险,万一这家伙经不住严刑拷打或是金钱美女的诱惑,我们的人可就跟着倒霉啦,那时出师未捷身先死找谁评理去?他连忙拦住了正要点头的金旅长,“旅长,这万万不行,我们只是假扮,可不能将中高级将领真正地送进敌人的虎穴中,那对于我们是一种损失啊。”
这话说得金旅长倒吸一口冷气,他忘了,只是欣赏部下的忠诚恭顺,却忘了这是一笔冒险的赌注,万一哪里出了问题,自己的这个多年培养的老部下就再也回不来了。再说了,没这家伙鞍前马后的照应,见风使舵,否则自己的这些苦日子还真不知怎么熬呢。欠缺考虑啊。
金旅长向林飞满意地点点头,“中国同志,你的建议很及时,很有道理,我手下人才凋零,确实不能随意失去一个得力的部下了。那好,崔金山中校,把你的军服脱下来,小赵,你也把你的军服脱下来,和中校换一换。”
他是对着身后面目严肃的警卫员说的。那警卫员眼都不眨地执行了命令,而那崔金山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随即变得无比的惋惜,“旅长,这么好的任务,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愿意为祖国流尽最后一滴血啊。有我在,我的士兵就会更加有底气啊,当然,在你的身边,我也会更好的尽心尽力。”
金旅长大笑着:“金山哪,虽然你的名字很富有,但是敌人就是拿一座金山来跟我换,我也不会换的,你是我们人民军勇敢的战将,还有很多战斗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好吧,我们走吧,我可不想让伪军那些王八蛋抓了我的俘虏。”说着当先走了。
崔金山像条哈巴狗似的紧随其后,临走时,不忘向林飞说道:“中国东木,没有和你们一起战斗,真是太遗憾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会一起并肩战斗的。”他这是感激林飞在最后时刻,抢在旅长下命令之前救下了他。
林飞在一旁听着又是一阵反胃,只得不住地催促道:“你们动作快点!搬不完的就丢掉,不要扛那些大件的,爬山跑不快的,敌人就要来了,快走吧!”
等到伪军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面前,发现被伏击的三辆车,已有一辆车上的物质被洗劫一空,还有两辆车上的物质也是七零八落的,地上留下了十几具伪军的尸体,还有很多散落的弹壳。地上此刻蹲着十几名衣衫褴褛的朝鲜人民军游击队员,而在他们周围则有一支精悍的小部队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些战俘。
“哟包砂,你们是哪部分的?这战斗就是你们打的吗?”一个伪军营长挥着手枪向站在山头的林飞问道。“这些就是伏击我们车队的北韩赤色分子吗?”
林飞笑笑:“我们是第七师特遣支队的,就是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可惜,我们来晚了,只拦住了他们的尾巴,还有一百多号人跑掉了,物质也被他们抢运走了一辆,只留下了两辆,好悬没让他们一把火烧了。不然咱们兄弟就得饿肚子了。”
“你们第七师不是主力吗?怎么也会吃小小的游击队的亏,我们是第五师的,谢谢你们为我们抢回来一批物质。不过,这些毛毛雨对我们来说只能算是残羹剩饭,美国人明天又会为我们补充的,这些物质就炸了或是烧了,不能给北韩棒子留下。”
“哈,你说的没错,不过据俘虏交代,这些物质就是你们第五师的,这里面还有北韩的一个副团长,也算是小小的补偿了。”林飞笑着指着那蹲在地上的金斗成的警卫员。
“娘的,敢动我们第五师的物质,还杀了我们的人,这笔账一定要算,来人哪,把这些家伙一个不剩,全部枪毙!”伪军营长被激怒了。他手一挥,一些伪军哗啦啦推响了枪栓。
“等一等,老弟,你脑子没病吧?”林飞冷笑着训斥道。“美国人的物质是堆上天去了,但是他们能在夜间空投吗?这些物质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救命的稻草,这山上也很黑,如果我们遇到了游击队的伏击,我们可是弹尽粮绝啊。到了明天,明天,你就是一把火烧了,我也不会吭气的。”
伪军营长顿时语塞,同时用惊疑的眼光向着四周黑魆魆的山上望去,但是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本就是残兵败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觉得草木皆兵的,这时经林飞一说,顿时个个神情紧张起来。
“再说了,你凭什么枪毙我的俘虏啊?老子还指望着拿他们去领赏呢。走吧,先去你们的营地,我看了这几辆车,还有两辆车是可以修好的,我们还指望着靠这批物质渡过这茫茫的黑夜呢,弟兄们的肚子早就饿了。”
林飞挑选了几个战士修车,试着发动马达,果然两辆汽车轰鸣着启动了。他自己跳进了一辆卡车,将战俘分开装上了两辆卡车,这次林飞可不敢让柳青莲也坐在驾驶室里,万一那些伪军挤上来,发现了柳青莲的女儿身就麻烦了。
果真不错,车子一起动,那伪军营长也跳上了林飞的这辆车“我来为你们引路,我说老兄,你为何如此优待这些战俘,让他们在地上跑,咱们的人坐上去不好吗?这些赤匪,我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
“不行啊,这些战俘个个营养不良,都是皮包骨,让他们在地上跑,还不等到了营地,就得全部倒毙,那时怎么清算战果啊?老弟,共产党和你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家不是地主吧?”林飞笑着斜睨一眼。
“呵呵,你猜的不错,我家在日本人的时候,就是全庄的富户,北韩人杀的我全家只剩我一个,家产全部充公。娘的,我不在乎这些功劳,这段时间,咱们师抓获的北韩棒子可是不少了,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的。要不是你阻拦,我就让他们全体血溅当场。”
林飞听得心头暗喜,原来这些伪军抓了不少的人民军战俘啊,这是好消息,咱正愁着缺少帮手呢。可是那营长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递给林飞的时候,忽然问道:“老兄我看你和你的人不像是我们的人呢。”
第036章人民军集体“投降”()
林飞听得心头一紧,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笑着接过来香烟,那伪军营长竟还为他划火点燃。自己也点燃了一口香烟,气氛一时有些紧张起来,那伪军营长死盯着林飞的脸,手里悄悄地摸向腰间。
伪军营长有些有恃无恐,这辆车的外面都是他们的人,就是脚踏板上都站着人,水箱盖上还坐着人,甚至是车厢顶上都坐着人。这些李承晚的兵都是二流子,娇生惯养,这山路早把他们累坏了,就是营长阻拦都拦不住啊。这时要是打起来,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营长。
“你少胡说八道了,这种话可不是乱说的。如果我们不是自己人,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吗?”林飞鄙夷的骂了一声,手扶着方向盘,目不斜视,语气轻松。
“你确实不像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是抓住北韩棒子那是往死里整,让他们后悔爹妈生了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对我们也是这般残酷的,这就是共产党说的阶级斗争吧,你死我活。难道你家没有遭到劫难吗?你还同情这些北韩赤匪。”伪军营长愤愤不平。
林飞笑道:“我不懂你说的阶级斗争,是战争就有流血,但是这些战俘目前还不能杀,我听说这山里还有他们的一支摩步旅,虽说是被打败打残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还有大官在里面,能够抓到岂不是一件功劳?这些是活口啊,再说了,咱们不是抓住他们的人员就洗脑成自己人吗?杀了可惜。”
“谁他妈的想出来这主意的,这不是胡闹吗?他们的人被共党洗脑了,对我们恨之入骨,拿起我们的武器再杀我们的人,那不是哭都来不及吗?出这主意的就是他妈的混蛋!”伪军营长还想着报仇,愤愤不平地骂道:“让老子带这种兵,睡觉都做噩梦啊。”
林飞嘿嘿一笑:“你嘴上积德吧,这是李承晚大总统说的,难道他是你说的混蛋吗?”
“啊——这——”伪军营长的脸色大变,再也不敢吭气了,精神完全垮下来了。
小小的军官竟然大骂被美国人追捧的韩国大总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知情者甚至可以当场以叛国罪枪毙了他。伪军营长的嘴唇哆嗦起来,叼在嘴上的香烟也掉在了地上。李承晚那可是铁血的政客啊,大手一挥,多少人头落地,杀他一个营长跟碾死一个臭虫差不多。
“啊,老兄,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咱们总统会有这么英明。啊,这,这伟人的脑子就是不是你我凡夫俗子可以相提并论的,啊,他太伟大了。嗨,我这是在说啥呢?老兄,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啊,兄弟在汉城乡下还有一个貌若天仙的表妹,如果老兄不嫌弃的话”这家伙生死关头真是无耻至极啊。
“那是你这家伙口无遮拦,不是我。你不要把我和你搞在一块,该死的是你。我可是咱李大总统忠实的信奉者。战争年代,你那表妹求生都难,还留给我,啧啧,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你最好收敛点,不要因为你的愚昧把表妹一家的性命都搭上了。”林飞不屑一顾地骂道,他这时捏住了伪军营长的把柄,还不好好敲诈一下吗?
“啊,老兄教训的对,你我同为大韩民国的军人,自当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兄弟胡说八道,还请老兄开恩,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说着,这营长苦着脸,从衣兜里摸出了两根金条,“这都是兄弟缴获来的,都归老兄了。”心痛不已地往林飞的口袋里塞去。
林飞似乎看到这位军营长为了抢劫老百姓的财物,滥杀无辜的场面,心中燃起了怒火。不过转而一想,伪军营长这是在讨好自己,如果不收,则会让他心怀恐惧和怨愤,甚至会狗急跳墙,那就适得其反了,自己的目的在于震慑他,利用他。
“好吧,不过咱们在外当兵打仗都不容易,这金条就一人一根吧,也算是我沾沾你的喜气。记住,下不为例啊。这次就算是你我不打不相识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伪军营长正在沮丧万分,听到了林飞的这句话,顿时精神焕发,虽然舍去了一根金条,好歹保住了狗命,这买卖太划算了!接下来的山道上,这家伙滔滔不绝地向林飞诉说着自己的战功,也让林飞进一步了解了敌人的部署。
卡车开出了十几公里,在寒风凛冽中,乘着夜色进入了一处广袤的军营,到处都拉着铁丝网,探照灯雪亮的光束晃来晃去,像巨兽的眼睛,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物。伪军营长到了这里,已是精疲力竭了,一路的颠簸快把他的腰都闪断了。
他懒洋洋地跳下车,转脸对着那些络绎不绝,蹒跚而行的部下大喝道:“娘的,在哪个娘们的被窝里把你们弄得这么娇生惯养啊。这才多远,就他妈的个个像根面条似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咱们可是到家了。”
林飞带着自己的队员也跳下了车,伪军营长走过来,“老兄,我带你们去见我的长官吧,他会安排你们的住处的。至于这些冥顽不化的赤色分子,这里可是他们的天堂哪。”他说着,一挥手,命令几个伪军把这些衣衫褴褛的朝鲜人民军战俘押进牢房里去。
林飞把手一摆,“这事恐怕不需要烦劳你们,这些人都是我们抓来的,不劳他人费事了。兄弟你是不是想要抢功啊?哈哈,我们还要对他们进一步审讯呢,只要你配合得好,将来就是有功劳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伪军营长张口结舌,他确实想着抢功,林飞不是说这俘虏还知道他们的旅长的下落吗?如果撬开他们的嘴,那可是官升三级,黄金百两的大功啊,但是却被林飞识破了。不过在他们自己的营地里,林飞只是外来的客人,但现在自己不是有小辫子攥在对方的手里吗?
“啊,老兄你多心了,我只是按照我们的章程办事,没想到引得老兄不高兴了。这样吧,我陪着你一起去牢房,你可以看着他们关起来,再由你们的人和我们的人一起看管这些北韩的赤匪,你意下如何啊?”
伪军营长果然是见风使舵,林飞拿着他的短处,但是却还要功劳均沾,少不了自己的那一份,就是再出点力也是心甘情愿的。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向着林飞谄媚的笑着。还凑到林飞的耳边说道:“今晚,你我兄弟可以从这些北韩的俘虏中挑选两个娘们乐和啊。”林飞会心地一笑。
哇,这伪军对待战俘果然残忍,所说的牢房竟然是露天的围栏,大雪纷飞,抓来的战俘竟然密密匝匝,有几百人之多。站在围栏里的战俘满身满头都飘满了厚厚的积雪,有些人已经承受不住,而躺在地上冻僵了,人人像木雕泥塑般的站着。这样的话,战俘就是想要反抗,都冻得半死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不是活活地要他们的命吗?我们需要精壮的兵源,这是愚蠢的举动啊。这严寒的天气下,呆上几个小时,人就冻死了。”林飞惊诧地问道。
“老兄,你有所误会,这些都是刚抓来的赤色分子,都是那种被毒害至深的家伙,他们宁死不从,只能是先对他们进行教训一番,等到半小时后,再拉进去审问,如果还执迷不悟者,就干脆枪毙算了。”
伪军营长在一旁解释,同时吆喝着:“把这抓来的十几名家伙也关进去,让他们感受一下寒冷,让他们期盼着他们的金将军再来关怀照顾他们吧。娘的,不想好好做人,就让你们变成鬼。”说着恨恨地骂道:“老子真想多杀几个共匪。”
林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伪军的这一手果然厉害,意志不坚定者,遇上这种场面会意志动摇,投降变节;而那坚强的战士则会因为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