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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瓦尔朗声说道:“难道你们法国人被德国人强奸的还不够吗?战时如果没有我们可怜你们,收留你们,戴高乐这老兔子就要到战俘营去做苦役了。”这美国人还是熟悉戴高乐的,但这却引起了法国军人的愤怒。
法国人众目睽睽之下,被英国人如此侮辱,顿时怒不可遏,虽然不可以开枪杀人,杀自己的同盟军,但是拳头还是说得上话的。法国上尉一声令下,就有好些法国士兵上来想要暴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英国人。
既然要开打,林飞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咳嗽一声,就看到那些衣衫破烂的湘西兵像饿狼一样,蜂拥而上,围住了法国人拳打脚踢。场面混乱至极,法国人擅长的是西洋拳术,在猴子一般蹦来蹦去的中国人面前,有劲无处使,还不时地遭到他们所痛恨的腿脚的攻击,被踢的嗷嗷直叫,苦不堪言。
“嗖——”一个法国上士对着面前的一个中国人挥起老拳,拳到面前,人却没影了。他一愣神,肚子被踹了一脚,感觉就像是被非洲野牛用犄角顶了一下,惨叫一声,人也跟着倒飞出去。别看那么高的个子,飞出去照样像是面口袋,“噗通——”一声砸在地上,着着实实一点不掺假。
中国人就窜到了他的身上挥拳猛击,法国人拼命地用手遮拦,嘴里大嚷着:“住手!你犯规了,拳击不可以用脚。”他当这是友谊比赛呢。
中国人哪里听得懂法国话,还以为他是在骂人哪,揍得更用力了,嘴里还喊着:“再骂,老子让你骂,打下你两颗门牙来。让你一辈子说话跑风。”
法国人到底是粗壮结实,中国人肚子还没吃饱,手脚无力,被这家伙一个挺身,愣是从身上掀翻了下来。法国人大吼一声,虎跳起来,飞扑向地上的中国人。但没想到中国人还有第二招,贴地十八滚,“咕噜噜——”滚了出去。
法国人自己把自己像是面口袋一样砸在地上,因为恼羞成怒,他使用了肩肘攻击,想要致这个大胆的韩国人于死地,肘锤像是铁锤一样砸下来。没想到中国人还让过去了,这一肘锤砸在地上,他和大地去较量呢,结果可想而知。胳膊肘几乎折断了,震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又被翻身而来的中国人骑上了脊背,用胳膊肘勒住了脖子,勒得直翻白眼。手脚乱跑乱蹬,却使不上劲来,直翻白眼。
“混蛋——”正当法国人无法招架,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法国士兵从旁边飞跑上来,用脚踢向那骑在同伴背上的中国人,一脚踢翻了中国人。但紧跟着一个跳上卡车水箱的中国人,从水箱盖上跳起,凌空一脚,踢向了他的面门,顿时鼻血长流,眼冒金星,仰面朝天倒下,溅起了一片尘土。
一个法国人一拳打倒了一个中国,那士兵用脚踢了他好几脚,气得他七窍生烟,好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正想要压在他的身上,用双手掐死这小子。
没想到这韩国士兵竟然伸手掏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抓住了他的蛋蛋,用手很捏,痛的这法国小伙子浑身颤抖,不住地倒吸冷气,脸孔都扭曲了。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武林高手都怕这一招:海底捞月。法国人如何受得了?中国人捏住了,就不撒手。
法国人一边用手抓住中国人的手,一边忸怩的像娘们那样喊道:“我不是基佬,别碰坏了我的宝贝。”喊话的声音都带着娘娘腔,还带着嗲声嗲气,看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羞涩,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
中国人看着法国小伙子满脸不是苍白,而是白里透红,恶心地大叫一声:“滚蛋——去你妈的,脏了我的手!”连忙抽出手,飞出一脚,又在他的胯下补上了一脚。
法国小伙子就感觉到像是被火车头撞上了命根子,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血淋淋的胯下,无比哀怨滴望着中国人,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心说,就不是同志,也用不上这么狠哪。
别看法国人牛高马大,湘西兵还是饥肠辘辘的,但这些久经沙场的湘西兵还是土匪,拳脚功夫厉害,几个照面下来,这些法国人被打得满地乱滚,招架不迭,中国人士气更盛。这些高傲的法国人没想到在他们看不起的韩国人面前,还被打的狼狈不堪。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法国上尉看到自己人根本不是这些黄种人的对手,连忙跳出人群,爬上一辆卡车的车厢顶。拔出枪来,朝着天上放了两枪,“呯呯——”周围顿时静了下来,但他马上丢下了手枪,举起双手,因为不止一支枪口对准了他,稍有异动,就会被打成了筛子。
法国上尉喘着粗气说道:“都别动手,我们认输了。你们打法不合规范,不像是君子,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我们是高贵的法国人,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什么叫不和别人一般见识?都已经动手了。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林飞在车上大笑一声:“你看我们像是君子吗?个个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很好,算你识相。既然认输,就让你的人都放下武器,在车队前列队。”
“你想干什么?”法国上尉疑惑地问道。林飞不予理睬,他被几个湘西兵从车上拽了下来。身上的武器都被搜走了,还被推到了排成几列的法国士兵的前面。
林飞想说什么,却没有说,而是对一个湘西兵的营长说道:“过去你们是咋干的,现在还是这样,去干吧。只要不要他们的性命就行。”那湘西兵的营长立刻心领神会。
杨柳青正在好奇,林飞想让部下干什么呢?她奋力地想从林飞的身边挤出来,想要探头望望,被林飞按住小脑袋,又塞了回去。
“别碰我的头,我都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有什么不能看的?”杨柳青执拗地说道。
“那是男人的事,女人看了小心长鸡眼哦。”林飞忍住笑,还是让她伸出一个小脑袋。
只见湘西兵营长站在这些垂头丧气的法国人面前,大笑道:“你们这些混球认输了是吧,那就好办哦,给我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记住,一丝不挂,啥也别穿了,这天气还冻不着你们。”中国人全都哈哈大笑,法国人却都茫然无措,根本听不懂啊。
看着法国人的不配合,湘西兵懒得再废话了,直接动手,用枪顶着法国人的脑袋,动手扒衣服。法国人顿时躁动起来,拼命地捂住了胯下,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自己动手脱衣服。谁知道这些韩国人抽的哪门子疯?
法国上尉抗议道:“我们是盟军,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侵犯人权!”结果遭到了重点照顾,几个湘西兵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他剥的只剩下一条肮脏的内裤,还死抓住不放。
林飞在车上正要大叫:“算了,意思意思就行啦。”还不等出口,那条内裤就“嗤啦——”成了两半,法国上尉紧捂着下身,失声痛哭起来。哭也是会传染的,几乎所有的法国人都哭了起来,哀声遍地呢。中国人哈哈大笑。
“妈呀——羞死个人了。”杨柳青捂住“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脏,缩回了脑袋,红着脸捶打着林飞的胸膛,“这么损的办法你也想得出来?真是太丢人了哦。”
林飞一脸无辜,“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我还想制止呢,是他们动作太快了,没办法。”
中国人剥下了法国人的衣服,就把自己的残破的军衣脱下来,七手八脚地套上法国人的军服,自然是显得大了,穿在身上就像是廋马披着骆驼的皮似的,还得用刺刀切割,真是费事。中国人就大骂道:“你们这些蠢驴为啥长这么大的个子,却是屁用不顶?让老子费事。”
法国人以为韩国人这是要跟他们换衣服呢,好歹还有个遮羞布吧,谁知道中国人脱下了衣服,竟然堆在路中间,一把火烧了,还把灰烬都扫进了山谷。光着屁股的法国人在风中不住地哆嗦着。只有在欧战中,才会遭受这种待遇,没想到亚洲人怎么野蛮。
这其中也不是所有的法国人都是这种待遇,那些司机就不是,他们在座位上,被中国人用枪顶着,乖乖滴给中国人开车。这些中国人不仅抢了法国人的衣服、卡车,还抢他们的食物,法国香饼就让他们垂涎三尺,如果不是打仗,他们真要开怀痛饮了。这时个个嘴里塞满了食物,敞开来吃,狼吞虎咽。
法国上尉哭泣着对林飞说道:“你们是哪支部队的?我要去控告你们的野蛮行径。”
“呯呯——”几枪打在他的脚前,他吓得跳了起来,杨柳青又看得真切,这女孩子总是很好奇,她惊叫一声。被法国人看到了,法国上尉大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车上还有女人?”
第361章法国人的报复()
林飞笑笑:“本来你还可以活命的,虽然身上干净点,但还不至于危及到性命,但现在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那只能是对不起了。难道你们法国人没有玩过朝鲜女人吗,这有啥稀奇的?来人,把他给我毙了——”
那法国上尉后悔至极,不顾脸面跪倒在地,低着头喘着粗气说道:“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请饶过了我。”
林飞像是在踌躇,杨柳青却要抢上来一枪解决了这法国上尉,林飞按住了她的胳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把她推了回去。“记住,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乱看,可是会给自己招灾惹祸的。我们走——”车队带着灰尘,扬长而去,留下一地的赤身裸体的法国士兵。
法国上尉仰天大叫:“该死的韩国佬,万恶的英国人,我要到上面去反映你们的卑鄙无耻,反映你们的践踏人权。我要去”说到这里,他忽然转身问部下:“你们知道这些兔崽子是那支部队的吗?”
部下都茫然地摇头,当时因为愤怒至极,竟然顾不上问这些了。这下好了,想要找人报仇,还不知该找谁了?说来他们动手的时间很短,话不投机,挥拳就打,根本想不到这点。
面对一大群像是从澡堂子里出来的部下,看着他们鼻青脸肿,饱受羞辱。上尉气得跪倒在地,不住地用头扣地,想要把脑门子磕破自杀似的。那些部下本来还是沮丧到了极点,见到长官这副德行,相互望望,忽然仰天大笑,笑声震动了山谷,山鸣谷应,太滑稽了!
这也是这长官平时高高在上,严重地脱离部下的结果。英法这些国家的军官都有一种优越感,不可能像中国的军队那样,官兵平等,上下亲和,打仗时,官兵才能同仇敌忾。英法国家的部队,军官是居高临下的,甚至是作威作福的。因此面对心情惨痛的长官,部下没有同情,反而是痛快,他也有今天哪。刚才的不快都化为乌有了。
“咦——你们笑什么?”上尉奇怪滴扭头望着放肆的部下,部下看着他白花花的屁股,浪里白条似的身子,笑声更大了,连自己一丝不挂都不觉得害羞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
上尉跳起身来,胯下的部位上下跳动着,还在那里装腔作势,疾言厉色地训斥,这下子,整个白条子部队都乱了,笑声震动了山野,响彻云霄。上尉气得几乎要吐血,但面对部下的放肆,这时的他也无可奈何。
杨根思正坐在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望着周围喜气洋洋的部下,感慨万分,他逐渐地明白为何他的指挥比不上林飞,为何他指挥骁勇的湘西兵却很难建立殊勋。他太保守了,性格决定了他做事中规中矩,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而这些和湘西兵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
林飞做事不拘一格,任意发挥,最大限度地调动了湘西兵的积极性,符合他们的做事风格。因此林飞在他们的心目中有着牢不可破的地位。换做是杨根思,那就只会是优待俘虏,收缴枪支弹药,绝不会扒光他们的衣服,甚至连遮羞布都不留下。食物就更不用说了,一点残渣都没浪费。
可以想见,这些恼羞成怒到极点的法国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他们绝不会想到这是中国人干的。中国人是礼仪之邦,对待战俘是最文明的,甚至和他们分食仅有的一点食物,绝不会去侮辱他们的人格。
他们和中国人交手多次,也有被俘后放回来的,从没见过这种对待战俘的模式,何况中国人向来是用子弹说话的。因此谁也想不到这是中国人干的,只认为这是那些军纪败坏的韩国人干的,还有就是那向来看不起他们的英国人干的。
那两个美国人在群殴时,是坚决地站在中国人一边的,下手更重,像是把怒气都发在法国人身上了。他们在斗殴时,也曾说过一两句地道的美式英语,但当时谁都顾不上了。
法国人笑过之后,没有办法,只得像原始人一样上山摘树叶,早春的树叶还是稀稀落落的,他们就在草丛中拔起杂草,可是他们不会编织的手工艺,一阵寒风吹来,禁不住浑身发抖,就胡乱地用双手抱着茅草,捂住前面,赤着脚在满是碎石的公路上蹦蹦跳跳地走着。他们的脚底皮肤太细嫩了,走不出几步,就血肉模糊,只得蹦跳着走着。
他们的所有装备都被洗劫一空,更别说电台了,无法和主力取得联系,也不知走出了多远,在他们的身后忽然来了一支车队。虽有几十辆车,但人数并不多,而是一支韩国的辎重部队。法国人立刻走到公路的中间,拦住去路。他们不敢张开双臂,只得一只手挥动着,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胯下,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韩国人见到这些怪异的人,也觉得很吃惊,如果不是他们头上金黄的毛发,还以为遇上了野人呢。他们停下了车,法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见到这些韩国人就分外眼红,怒从心起。韩国人全不知怎么回事。心想这些外国人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在湖里洗澡,衣服被老虎叼走啦?
法国上尉上前大喝道:“统统地滚下来,我有话说!”
如果换做是这些法国人全副武装,荷枪实弹,韩国人或许还会害怕,但是这些人是光着身子的,谁都不把这些外国人当做一回事。韩国人懒懒散散地跳下车,嘻嘻哈哈,眼睛只在这些外国人的光身子上扫描,没见过光屁股的白种人哪,还是这么一大群的。
“你们有啥事吗?我们有重要的任务,耽搁不得的。”韩军押车的少校上前说道。
法国上尉冷冷地说道:“把你们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一件不留。”他说的韩国话很别扭,但谁都能听懂,就像是牙齿跑风。韩国人全都懵了,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这不是侮辱人吗?你们光着屁股,难道还要让我们跟你们一样才称心哪?
“神经病!——”韩军少校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头对着那些司机喊道:“上车,别理这些疯子。谁知道他们的衣服是丢在那个婊子家里了。”
“混蛋——你们这是找死!”法国上尉怒不可遏,正想下令动手硬抢。
这时车上跳下一群人来,法国人一看,头都晕了,这又是英国人。
可不是咋的,这些英国人都是被林飞他们收拾的那支装甲部队的成员。他们好容易遇上了这些韩国的后勤部队,这才搭车前来。如果法国人客气一点,或许会引起韩国人的同情,毕竟是一个阵营的,但上来就让别人脱下衣服,这不是挑衅吗?
英国人一看这些法国人,就乐不可支,笑得前俯后仰。最前面的一个英军少尉还认识这法国上尉,大笑着:“克里伦多上尉,你怎么在这里,还带着这么多的光屁股的部下,难道你们是喜欢日光浴,还是刚刚扫荡了一座朝鲜的小村庄。那里的人太穷了,让你们脱下全部的衣服接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