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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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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宫娥楚楚动人,还在巴巴结结表态。

    其实,若只栗家求亲,颜姨妈并不敢多事;皇太后和长公主自会为翁主做主定夺。但加上栗家子与内史公主的私情……姨妈就不敢不禀报了,总不能让长信宫被欺瞒误导吧?毕竟这就涉及到翁主的终生幸福!

    明亮的凤眼一眯:‘投效?’

    ‘看样子,多半……成了!’偷偷瞅小翁主的脸色,甄宫娥心头一松,连讲话也顺溜多了:“从母……命贱妾禀明翁主于前……”

    款款拂袖,娇娇翁主含笑颔首,示意吴女官去扶地上的宫女;自己则施施然往外走。

    边走边嘀咕:‘外戚与公主,表兄和表妹。两情相悦?亲上加亲就是了。扯上我做什么?’

    ‘栗家……嗯,还有太子系,究竟搞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

    这章还没结束。

    一直听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句话,以前以为夸张,经历过了才知道滋味。

    天,我还不是牙‘疼’呢!

    只是两边的智齿要出不出、牙龈肿胀而已。可光这样,就难受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牙龈肿,然后右侧咽喉疼(大概扁桃体发炎),同时右耳发热难受(估计是中耳炎),同时右眼眶干涩(不明白为什么),还有整个右脑疼。

    七窍,果然是相通的——问题是,我不想通过此种方式来体会这点呀!

    数日来,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对着电脑发晕,什么都写不出( ⊙ o ⊙)啊!

    今天稍好些,尽量写些先发上来,大家先看着吧!

    (其余……试试看,明天能不能补全。)

30乙酉 爱情乎?奸~情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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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池湖畔的水榭;一半建在陆地,一半伸入水中。

    临水的雕栏旁,大汉朝的统治者刘启皇帝负手而立,远眺水景。

    前方,碧波迭起;

    远处,绿影葱葱;

    天与水之间;几乎相接。

    即使隔了很大一段距离,皇帝的背影依然是那么伟岸;那么挺拔。

    ‘父皇……’

    女孩躲在一根木柱后;偷偷地贪婪地望着父亲。

    “父……亲……”

    低如蚊蚋的细语蓄满渴求;压抑到极点的声线,诉尽了无奈。

    抬脚,想要跑过去;可刚一动作;就颓然放下。

    无数关于往昔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厌烦的睨视,冷漠的瞥视,恼怒的瞪视,一溜而过的扫视……

    内史咬紧嘴唇,喉咙口苦苦涩涩。

    在内史公主的印象里,就没有父皇对自己关切和蔼的回忆——哪怕,是个小小的瞬间。

    虽然栗夫人竭力向女儿灌输她刚出生时,皇帝父亲也是很喜欢她的。只是由于后来出宫养病在外面住了两年,彼此生疏了,才会有如今的隔膜。天子父皇的内心深处,必定还是珍爱内史这个女儿的。

    不过,内史公主并不信。她回宫很久了,再大的隔阂也该消弭了吧!而这些年中,父皇从未召见她,从未单独赏赐她,从没有只字片语的关心或教导……

    默默收回脚……

    内史放开柱子,留恋地最后望一眼;决定与来时一般,一个人无声无息地离开。

    仿佛听到无声的呼唤,皇帝微微侧头;然后,慢慢地回身……

    栗夫人的小公主脚下一顿,如灌了铅般,再也无法挪动半分半毫。

    迈着沉稳的步伐,大汉皇帝一步步走近……

    女孩的眼睛眨都不眨,紧随父亲的一举一动:‘父皇看到我了……看到我了?这回没生气,竟然朝我走过来了??’

    天子弯下腰,张开双臂;

    威严俊朗的面容上,笑意渐现——是那种暖暖的浓浓的笑,那种让小公主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笑!

    内史公主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心跳狂乱!

    胸口被满满的幸福感充盈着充盈着,涨到疼痛的程度:‘父皇、父皇……终于要抱抱内史了吗?’

    陶醉地闭上眼,小公主等着,等着——可,什么都没有!

    “父皇??”张眼望去,内史看到令她几欲疯狂的一幕: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从她面前视而不见地经过,走到水榭露台的另一头,随后,一把抱起——表妹阿娇。

    ‘上帝呀!’内史惊怒交加,气得浑身颤抖:‘这讨厌鬼……怎么又来了?打哪儿冒出来的啊?’

    “阿大,阿大……阿大呢!”娇滴滴粉嫩嫩的小女娃,圈着天子陛下的脖子,甜甜糯糯唤个不停——直把皇帝舅舅的心给叫酥了。

    刘启皇帝在侄女红润润的桃腮上亲两口,笑眯眯问小家伙今天打算寻什么消遣。

    娇翁主叽叽喳喳,提了这个点那样,抓住一不放过二,十分百分贪心。皇帝陛下有一件应一件,一千个一万个好说话。

    成年男子低沉浑厚的语声与小女娃软软甜甜的童音,都渐渐地远了……

    惨遭彻底无视的小公主忍无可忍,攥起拳头,挥舞着双臂怒吼:“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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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

    女子咬牙切齿的尖利嚎叫,自掖庭栗夫人住处深处冷不丁地响起。

    迂廊走道上的宦官宫女听到这声音,一惊一乍,有几个新到年少的险些拿不稳手里面的东西。相比之下,能呆在室内的宫廷高级侍从就从容多了。

    ‘听听,听听!我们公主……又梦见长信翁主啦!’ 几个有官职的内官们仅仅是交换一下眼色,彼此心照不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 ★☆★☆★☆★☆ ★☆★☆★☆★☆ ★☆★☆★☆★☆

    “嗬!”

    雕龙画凤的大床上,内史公主猛一下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气;纱被垂落在腰腹,满额满胸的汗。

    空气中墙壁新刷椒粉的淡辛气味和宫室内熟悉的摆设布置,还有床榻前小宫女略带惊恐的目光,都让内史公主逐渐平静下来。

    ‘嘭’一声!

    栗公主仰倒回去;拉被子盖到下巴,长长嘘口气:“啊……”

    手背在额头揉揉……

    举到眼前,看看那一片水迹,内史公主突然“哈哈”地笑起来。

    “哈哈!”

    “哈……”

    “哈哈,哈哈哈……”

    ……

    小宫女惊色愈浓,手脚并用爬到硕大的犀牛宫灯后躲起,秀气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

    好一阵后,内史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得意吧?开心吧?哼!’栗夫人女儿的唇边,浮出深深的痛快和嘲讽:‘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区区翁主居然比我们这些正牌公主都过得滋润,集皇帝皇太后万千之宠爱……到如今又如何,被吓成了哑巴,一个哑巴!!’

    ‘哑巴是什么?残废!再有钱再得宠管屁用?终究一个残废!’

    内史公主越想越快乐,翻个身,拳头将床面捶得‘嗵嗵’响:“哈哈,上帝,上帝!昊天上帝呀……”

    拉门前的垂帘一动。

    一个黑影从帘下刺溜钻进来,跳跃着奔到床前。那是条毛色油光水滑的黑狗,不小的黑狗。

    见到心爱的宠物,内史公主笑逐颜开。小宫女则向门那边又躲了躲,身子缩紧——在小侍女看来,小主人新养的这条黑色猎犬既大只又凶相,每次靠近都让她情不自禁地紧张。

    狗狗摇头摆尾,使劲儿讨好:“汪……汪汪,汪汪!”

    所有的烦恼,都飞去了爪哇国?栗公主抱住爱犬亲了又亲,叫它的名字:“乌云,乌云。”

    黑色的大狗伸出粉红粉红的舌头,朝小公主脸上脖子上舔啊舔。

    “咯咯,咯……”内史公主快乐极了,大声指挥小宫女去端肉饼给狗狗吃。

    ‘听说……这狗咬过人……’侍女白着张脸,磨磨叽叽站起来,边警惕地盯着大狗边往屋边放点心匣的长案蹭——动作硬得活像具僵尸。

    栗公主看在眼里,不高兴了:“放肆!”

    才要开口训斥,从侧门匆匆冲入的高胖妇人成功截住了小公主的话头:“公主,公主,大事不妙……”

    “呃……”见来者是自己的乳母,内史公主这才压住火气,问道:“保氏……何如?”

    乳母刚要讲,看到小宫女在场,立刻停了口,挥袖子让后者赶紧出去。

    待小宫人跨出门槛好一会儿,乳母这才套在内史公主的耳朵上,仔仔细细说一番。

    “呀?!从兄……陈侯女?”栗公主一下跳起来,瞪圆了眼睛,胸口起伏喘粗气——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内史公主二话不说,披散着一头黑发,拔腿就往外跑:‘不可以……不可以!!绝不能让陈家的哑巴祸害延表兄!大表兄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高胖乳母记得跺脚,在后面连连喊:“公主,公主,衣裳,衣裳!”

    皇太子刘荣的同胞妹妹还是听劝的,闻言冲回来自衣架上抓起件外袍,搭在肩上再往外冲。

    “公主,公主……妆容,妆容呀!”

    这次叫不回了,乳母摇摆着肥硕的身躯,艰难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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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全马夫慌忙忙的通报;

    负责守卫太子宫西侧门的侍卫们先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粉味,然后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据其后乱糟糟跟入的内官和宫女判断,皇太子的宝贝妹妹栗公主光临了!

    随手抓过个小黄门,问清楚兄长现在所处的位置,内史公主风驰电掣往内书房赶。

    “咦??”在经过两进之间的小花园时,栗公主突然减速:

    小花园的花丛边,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娃娃纠缠在一起。身量比较高看上去比较大的女孩揪着矮小同伴的头发,连撕带打,又叫又跳,下手相当凶狠;而后者,几无还手之力。理应调停冲突的保姆和侍女们个个站得远远,全部袖手旁观。

    “阿宝?二女?”内史公主一眼认出侄女们,先惊后怒立刻变了脸色;中途转向,以极其不淑女的姿态直接跃过回廊栏杆,果断实施武力干涉!

    皇家公主都出手了,其她侍从自不敢再作壁上观。不一会儿,两位小贵女被成功隔开。

    “姑姑,呜呜……”二姑娘扯着姑姑的裙角不放手,抽抽搭搭。

    大女孩听到,勃然大怒,嘴里不干不净地破口大骂:“蠢物,贱婢子,**婢子!”

    “哇!哇哇……”这下黄河决堤了,小女孩楼住姑母的腰,放声嚎啕。

    阿宝姑娘还不依不饶,胳膊被侍女拉住动弹不了,就跳着高地去踢异母妹妹,爆烈异常。

    ‘右良娣宠女儿宠过头,都不像话了!怎么可以骂姐姐,’栗公主一个头,两个大:‘还骂那么难听?!即便二女生母柳氏没名位,也不能说人家是贱婢啊!哎呀,我现在哪来的时间管这些……’

    训三侄女几句,

    再呵斥命令宫娥们须尽心尽责,

    又弯腰抱了抱可怜巴巴的二侄女,许诺回头一定给她带新玩具,

    内史公主大踏步向内书房去——不能再晚了,再晚,大兄就该出发去条侯官邸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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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门,‘唰’一声打开!

    内史公主箭一般冲进来。

    甚至人还没站稳呢,就冲皇太子胞兄连珠炮似的大叫:“大兄,从兄延取陈娇……万万不可。暗哑无言之人,焉堪当……”

    “细君!”面对彻底忘记礼仪的妹妹,刘荣满脸的尴尬,一边用眼神暗示一边向主客座上的魏其侯窦婴抱歉地拱手:“太傅……”

    太子太傅窦婴稳坐如山,淡淡瞧栗公主一眼,不置一词。

    终于注意到谁在,内史公主连忙住口,退半步向魏其侯表舅规规矩矩行个礼;礼毕,却依然不改初衷,急急迫问:“大兄?”

    无语地望望太傅表舅,刘荣向妹妹反问:“细君,‘从兄延取陈娇’者,何出此言?”

    “呀?!”栗公主一愣,呐呐道:“阿兄,言曰,舅家欲求姑女娇……为从兄延之妻……”

    与太子太傅窦婴对视一眼,皇太子刘荣斩钉截铁否认:“此……流言尔!安可信哉?”

    “流言?!”乍听这消息,内史公主喜不自禁,可高兴之余,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毕竟用一个长媳位子换取两家和好,从而缓和母亲和馆陶姑姑多年来的紧张关系,怎么看都是件大利事,安全符合贵族阶层的行事标准。

    “太傅?”栗公主将求证的目光投向窦婴表舅。

    魏其侯窦婴平静地回视,平静地答复:“公主,无……其事。”

    “无其事呀!”内史公主的脸一下子红了,先是因‘快乐’,后是因‘羞涩’。

    栗夫人的女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如此听风就是雨地跑来,又劈头盖脸大肆评论,简直是不打自招嘛!

    女孩子到底脸皮薄,哼哼唧唧含混几句,扭头就跑了——忘了与表舅还有皇兄告辞,和来时一样的失礼。

    再度无语地叹息,汉国太子刘荣满腹纠结地看向窦表舅,试探性地问:“细君……其情可悯。太傅,可否……?”

    “殿下!”太子太傅窦婴凝视着被宦官们小心闭合的拉门,毅然决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作者有话要说:拨云见日!

    拨云见日!

    智齿没出来,不过牙龈消肿了。

    这两周因牙齿问题,吃东西成了受刑;

    能少吃就少吃的后果就是:搞得都有点低血糖了。

    今天再没障碍,坐肯德基门店里连啃四块原味鸡——不是三角就是鸡胸——哈哈,于是头也不晕了,脚下也不发飘了。

    嘻嘻……

    多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以后会努力多多更新滴(作揖ing)。

31丙戌 ‘联谊曲’之 牺牲() 
心情爆好的栗公主没回未央宫;

    而是转去了太子宫内宅的左良娣住所,去看望怀孕的栗表姐。

    栗良娣原本侧卧在锦缎包面的软垫上养神,听宫女通报小姑子兼表妹来访,起身想要相迎;被动作敏捷的内史表妹抢先拦住:“从姊,不可,不可!”

    “从姊……何如?”栗公主颇为敬畏地看看表姐还很平坦的腹部;关心地问——母亲栗夫人近期最关心的就是栗良娣腹中这块肉了,尤其关心是男是女。

    左良娣羞答答地笑;称现在日子尚浅;没什么大感觉。

    看到屏风前一溜排开的几只礼盒,内史公主极轻易就辨识出盒上的王徽:“临……江?临江从姊之贺仪?”

    栗良娣点点头,从她确认怀孕后;这已经是从临江王官邸送来的第四批贺礼了。

    迟疑片刻,内史公主徐徐地问:“临江从姊……未尝亲至?”

    “唉!”栗良娣轻轻一叹,幽幽念了半句:“临江‘王太后’……”

    ‘王太后’,仅次于皇后的尊荣;

    可按在一名青春年少女子头上,又是何等讽刺与沉重?!

    孀居之人不能参加任何喜庆活动,即使是嫡亲堂姐妹,即使是本家近亲,也不可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礼到人不到,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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