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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衣见那大汉的手要摸上来,伸手拿起筷子戳了他手掌一下,心里不说,大明朝要是我老公好看不中用,天底下就没男人了。
她看到六个大男人围了上来,乐得噗嗤一笑,看了秋堂一眼,还朝他眨了眨眼,好像在说,老公,人家说你好看不中用嗳……那虬髯大汉看到美人笑了,笑得那个风情,那个让人爽,误解了她的意思,一只大手就摸上去了。
秋堂轻轻拍了拍桌子,从竹筒里抽出五根竹筷,“这位兄弟,哪个男人都喜欢美人,说句话就算了,要是敢动手调戏我小媳妇,你们可就没命了。”
“老子就摸了,看你怎么着?”那虬髯大汉说着,本想用手摸她的脸蛋,随即改变了主意,一只大咸猪朝着美人身子就抓了过来,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让男人受辱。
就在这时,竹筷如利箭般射向五人,插入虬髯大汉和他身边四人的咽喉,个个倒吸着气,扑通扑通地倒在地上。
众人看到有人杀了人,吓得叫喊着,纷纷跑了出去。
仙不起的老板长得肥圆溜胖,可急眼了,“你们别跑啊,还没付帐呢?”
这个时候谁还会付帐,赖上人命官司就玩完了,再说白吃了饭,谁还会在这里不走,哄得散了。
秋堂故意留着一个家伙,没有杀他,“小子,你还不赶紧回去跟你们主子报信去,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小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秋堂见那胖老板急成这样,“老板,别喊了,算算多少钱,都算我的,将这些尸体拖到外面去,再给我收拾一张大酒桌。”
胖老板一听有付帐的,赶紧道着谢,让老阴头和几个伙计将尸体先抬出去,然后走到秋堂身边,显得非常小心翼翼。
“这位少侠,你惹上大麻烦了,他们可是梁府梁森老爷手下的奴才,梁府有两百多号人呢,这虬髯大汉叫张河,只是梁府的教头之一,还有四五个呢,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你付给我四十两银子,赶紧带着媳妇逃命去吧!”
老阴头走过来,将脸探到秋堂面前,小声道:“小兄弟,我阳城县里还有一处老宅,破是破了点,你们要是无处藏身,就先去躲几天。”
秋堂付了胖老板银两,将老阴头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老哥,你可叫古月星?”
老阴头摇了摇头,“在下姓陈,因说话有些娘娘腔,又上了年纪,故而他们都叫我老阴头。”
叶紫衣走过来,“老公,潭家二老没提古月星脸上有黑疤,这老阴头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秋堂见老阴头心肠好,摸出一大锭银子塞在他手里,“老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人不怕事,就在这里等着他们,麻烦你收拾一张大桌,我们好吃饭。”
老阴头一看十两纹银,这是他一年的工钱,可想到一转眼就死了五个人,这种人出手如此之狠,他不敢管这闲事,赶紧道了谢,收拾饭桌去了。
人喊马嘶。
秋堂老远就听到马蹄声,走出门去,而叶紫衣就依在门口,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喀吧喀吧地嗑着。
数十骑而来,一个个飞身下马,走向那个披发的年轻人,为首的是一个近四十岁汉子,脸上没什么髭须,锦衣玉带,打扮的相当富贵,手上拎着长柄大刀,蓦地将手一挥,众人都停了下来。
那汉子怒目而视,却是自报家门,“在下梁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为何出手杀人?”
秋堂乐了,“调戏美女,不是死罪,可在我眼里,那就是非死不可。”
一个穿紫衣银衣的汉子,双手一拱,“梁爷,跟这种无知小儿罗嗦什么,看他是个江湖中人,我们就按江湖规矩办事,还得比本事,他杀了我张河兄弟,我得取了他的脑袋。”
梁森只是嗯了一声,便退到后面去。
那紫衣汉子从怀中抽出一柄软剑,抖了个剑花,“小子,你竟然在玉面太岁梁爷的地盘上杀人,今天就让人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纵身飞扑,一把软剑抖得吟鸣不止。
叶紫衣急了,“老公……那是凤鸣剑,可是口宝剑。”
秋堂一听叶紫叶这话,就知道她要想这口剑,想来她的兵器除了琵琶,就是鞋中小刀,还真没有像样的兵器,见那汉子纵身过来,举剑便刺,随即身如鬼魅般闪过,一手反抓着他的头发,同时一手抽刀,一记反手旋刀。
就在那刹那间,他一刀割下了那紫衣的汉子的头,见剑要落地,翻起脚心一踢,那剑便飞向了叶紫衣。
叶紫衣伸手将剑接过来,纵身而来,把那紫衣汉子用紫色锦缎包着的蟒皮腰带抽出来,随手缠在腰上,与秋堂并肩而立,打算跟男人浴血奋战。
秋堂一只大手伸到后面,摸了叶紫衣一把,轻声道:“紫衣,你到一边看着,这些小毛贼,我很快就收拾光了。”
叶紫衣忍不住风情地一笑,柔声细语道:“讨厌……”她说罢,扭着娇身,回门口,嗑瓜子去了。
第165章人就是兵器()
一个老头怒吼一声,纵身扑来,朝着年轻人拍来,“小子,敢不敢跟老子对上两掌?”
秋堂也不避那老头,纵身而起,单掌迎上,三掌相对,只听轰得一声闷响,那老头惨叫一声,在半空中翻了个几个跟头,摔了下去,嘴巴一怒,喷出一口鲜血,顿时隔屁着凉了。
就在这时,梁森见后面的大队人马来到,心想今天遇到高手,看来只有以多胜少才能取胜,耗光其内力,才可取胜,随即双手一挥,悄然退到人群之后。
秋堂看到一百六七十人压了过来,他可不玩了,挥起断魂刀,刀气如影刀一般,铺杀而来。
一般人高手只有用掌发出内力,可要用兵器发出内力,必要修炼到无我境界,那时人与兵器合一,人就是兵器,兵器也如人身体的一部分,内力会顺着兵器而发,这就是所谓的人刃合一。
这种人刃合一,用什么样的利器,就能发出杀人之气,但要想随心所欲,只有刀剑短兵器,而长兵器和重兵器就无法做到这一点,这是其特别之处。
秋堂原有九十载的内力,而在绝命崖下苦修近一年,内力也略增,九十多年的内力形成刀气之中,一片片刀影而来,每一个刀影闪过,就有数人十余人,甚至是数十人被斩杀,更惨的是有人会被拦腰砍断,惨不忍睹。
当今世上唯有鹘鹰修炼到人剑合一,而剑气犹未达到这种境界,眼前之情形,可所谓惊天地泣鬼神,一时之间鬼哭狼嚎。
梁森心中刚大叫不好,就看到两个儿子倒在血泊中,他吓急眼了,随即掏出一块金牌,急吼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有金牌……”
秋堂看到梁森手中晃着的金牌,看不清上面的字,可能看清有一条苍龙,不知是几爪,纵身而起,魂断刀连连劈砍削刺,护在梁森面前数十人全部被刀气杀戮倒地。
梁森被刀气削断拿着金牌的手,惨叫一声,急点穴道,一手扯下腰中锦带,随即缠了上去。
他料定如此神威的人物必是主人麾下之人,只是自己手下人得罪了人家,急喊道:“少侠,手下留情,可容一叙?”
秋堂从死人堆上面飞掠过去,来到梁森面前,“你还有人要上吗?”
“少侠,一切都是在下之罪,请看在同侍一主之份,务必宽恕。”梁森吓出了一头汗水,点头哈腰。
秋堂一听这话,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拿起那金牌,看了看,上面是三爪苍龙,中间一个堂字,后面印着梁森二字,猜想这是天坤的一个小分堂,如果实力足够大,一定是五爪苍龙。
他不动声色,轻声问道:“有些事,我总要搞明白,你服侍的主子是谁?”
梁森赶紧答道:“金面具人,他老人家就在锦秋山庄,锦秋山庄的卢庄主还是我的引荐人。”
“我们很熟,只是跟你不熟。”秋堂笑了笑,决定诈梁森一把,“你可知道,我们可不止一个金面具人?”
梁森一愣,“这怎么可能呢?”
“琅琊山的琅琊山庄和采石矶的温府,你可知道?”秋堂狡黠地笑了笑。
梁森点了点头,“去年年会,我们大小堂主和各路要人都参加了,金面具人还真提起此事,让我们约束手下,不要发生帮派吞并之事,尤其是采石矶,千万不要打它的主意,另外琅琊山庄也不让我们碰,说是要保存力量。”
“我外出办了件事,并未参加,不知年会在哪里召开的?”
“从太湖转到锦秋山庄的后院,在后院聚义大殿开的。”
秋堂见梁森对答如流,“我告诉你,卢子仪只是左信使,是金面具主人最得力的人之一,陈峰是右信使,孙子豪是夺命使,崔殊良是调令使,这些人来这里,你可伺候好了。”
“少侠所言极是。”梁森见年轻人说的头头是道,千真万确,赶紧点头哈腰地讨好着,“少侠,夺命使跟我交情很好,我们暗中来往甚密,前些日子来信,说他被安排到了琅琊山庄,心情极为郁闷。”
“这是为什么?”
“他说主人安排做了一件事,结果他没有坐好,不仅是让人伤了,还被人摘下了银面具,主人为了以保万一,再也不能在锦秋山庄呆着了,便将其调走,说要安排一个什么老祖来接替他的位子。”
“五极老祖,五行门的掌门人。”
“对,就是五极老祖,少侠知道这么多事,定是金面具主人身边的人,在下麾下之人不懂事,惹恼了您,我又被您杀了两个儿子,还望您网开一面,饶我一命。”
秋堂看到梁森跟哈巴狗似的,心中暗笑,却沉声道:“如今你冒失地拿出令牌,已经暴露了身份,限你半个时辰,解散梁府,只带着亲人亲信和金银细软来这里,我要给你安排新的地方,并升你为五爪苍龙级人物,以做补偿。”
梁森心里明白,要是主人大事已成,他可以弄个知府大人过把瘾,何愁儿子和女人,赶紧道了谢,纵身上了一匹快马,吆喝着,飞驰而去。
哄死人不偿命,秋堂玩得这手够阴也够绝,换而言之,这也是天坤组织中大人物不露真面貌而引起的不良后果,而他砍断梁森的手臂,就让他保持一种痛苦的状态,不思考对方的纰漏之处,以便如愿以偿。
秋堂本不是这朝代的人,他从后世六百多年时代穿越而来,以后世杀手的心机,能看出天坤组织虽然神秘,可也露洞百出,但如果他真是大明朝的子民,未免会有这等心机,也未免会有这么多鬼心眼。
叶紫衣见秋堂和梁森离饭庄门口太远,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见他走过来,问他为什么放梁森走了?
秋堂乐得嘿嘿一笑,轻声道:“这傻汉子回去收拾值钱的东西,马上就给我们送来了。”
叶紫衣可不相信老公有这么神,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进了饭庄,老板亲自端菜上酒,只是吓得双手有些哆嗦。
老阴头看到老板手脚不太听使唤,接托盘接过来,端上五花香酸鱼,还有一壶竹叶青。
秋堂尝了尝老阴头端来的这竹叶青,还真是如苗惠所说的那样,掺水了,随即取了包裹,将牛皮袋的酒倒了两杯。
这酒顿时满屋飘香,馋得老阴头的眼都亮了,用力嗅了嗅,脱口赞道:“真是难得的好酒。”
秋堂见老阴头也好这酒,给他倒一杯,“老哥,尝一尝,口感怎么样?”
老阴头端着酒杯,没舍得喝,“香气扑鼻,色泽金黄,翠色极少,酒中上品。”他吧唧了一口,“味道醇厚,软口绵长,还略带菊花之香,这可是罕见的菊花竹叶青,至少十两银子一斤,贡酒未必会如此。”
秋堂听到老阴头所说的话,轻声一笑,“可惜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你是,就可以跟着我,天天喝到上好的竹叶青。”
老阴头心想这年轻杀人不眨眼,如此血腥之人,谁敢跟着他,有命喝酒,估计也没多少年的命可活。
秋堂装模作样地轻叹了一口气,“唉,潭春潭夏老夫妻多少年来都一直挂念着他们这个小友,想让他跟着我有荣归故里之时,可惜找不到他。听说他在宫中杀了人,这种人,只要是朱家的天下,就是死罪,他得躲一辈子。”
老阴头缓缓喝了一口竹叶酒,“如果有人杀了人,跟着少侠,难道就没事了吗?”
秋堂哈哈一笑,“你看我杀了梁森府中上下,官府中人的敢不敢拿我?”
“如果官府敢捉拿少侠呢?”
“这就说明官霸相护,都是蛇鼠一窝,因为我自出道以来,杀得都是恶人,还有恶人的家人,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除恶勿尽。”
“那我老阴头倒要看看少侠如何让梁森来这里?”老阴头心里不说,这年轻人放跑了梁森,当时梁森还喊着有金牌,二人谈了这久才离开,他们一定是一伙的,只是彼此不相识,闹了误会。
秋堂不在跟老阴头浪费口舌,边吃边喝,三人喝了一牛皮袋竹叶竹,然后让老板将不掺水竹叶青装满牛皮袋。
那老板哪里还敢掺假,怕这小祖宗再出手杀了他,还赠送了他两大牛皮袋上好的竹叶青。
秋堂和叶紫衣酒足饭饱,又付酒钱,老板不敢要。秋堂硬塞给老板五两银子,告诉他好好待老阴头,他是个难得的好人。
老阴头心里暖烘烘的,可到嘴边的话,硬是说出口。
秋堂和叶紫衣听到马匹和车辆的声音,赶紧走了出去,就看到梁森带着四五十骑,还有三辆箱逢大马车而来。
梁森刚下马走来,就见一道刀影而来,他没有防备,刚要张口喊,就被强悍的刀气削成两截。
老阴口看到年轻人又杀人了,跑到门口,就看到这对年轻夫妇,刀剑纵横,血腥杀戮,他见一人骑马欲逃,从腰间掏出绣针,弹射而去。
绣花针太细,刺裂空气的声音又小,很难发现,那人刚逃出十余丈,就被绣花针穿进后脑勺,惨叫着滚下马来。
秋堂怎么不会发现有人在逃走,可还没出手,那人就死了,斜眼看到老阴头依在门口,心想此人一定是古月星。
他不急着查实这事,倒是眼前的事让人急,叶紫衣将梁森几个漂亮小妾杀了,这货心中大叫可惜,小媳妇真是的,让老子爽一回,给她们打发些银子也就算了,干么杀美人。
第166章高层人物()
秋堂看了看马车上流血的美人,苦着脸,摇了摇头,来到另两辆马车。这两辆马车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箱子,足有十几个。
他将箱子全部打开,将金票银票放进包裹里,估计都有五十六万银票,金票并不多,几千两而已,而其余的箱子全是黄金白银,还有珠宝玉器首饰,以及一些丝绸细软,这些东西带着,的确是有些麻烦。
秋堂来大明,自从暗中恶搞牛万金和杀了黄毛怪之后就发现一条发财致富的好途径,那就是杀当地恶霸,这属于江湖之事,官府乐在其中,很少追究,所得银子更是多的要命。
他看到还有几匹马还在,将饭庄老板喊过来,将尸体埋了,这些马就算辛苦钱。
那胖老伴哪敢不答应,赶紧唤来伙计,将马拴了,再收拾尸体,将地方埋了。
老阴头彻底迷糊了,心想天下间还要傻到拉着自己的老婆和钱财来送死的,这真是稀罕事,走过来,下意识地拈了个兰花指,小声问道:“少侠,你是怎么让梁森梁大爷甘愿带人来的?这好像是搬家啊!”
秋堂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