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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柏南乐得哈哈地笑,张沁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双手玩弄着衣角,小姑娘纯情的样子让人心动。
苏小小气得掐了秋堂一把,“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担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老婆多了饿死你。”
秋堂看到爷孙俩笑喷了。
四人在乐,都没有看到,远处两个蒙面人悄然而去。
秋堂又发财了,卓义带人灭了看守大祖寨的那些喽罗,找到十多万银票,还有一些碎金银,张柏南把这些东西给苏小小,姑娘脸皮薄,没好意思要,结果某个贪财的人替妹子接下,只是将碎金银给了卓义,太重了,带着不方便。
他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哪个朝代,最快最有效的致富途径就是黑吃黑,而古时的帮派很多,朝廷基本不管各帮派之争,只是对少林和武当有所偏爱,基本上成为皇家之地,只要不惹这两个帮派,可以大胆地黑吃黑。
第84章蚂蚁试毒()
明朝前期物美价廉,一两银子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二百元钱左右,秋堂以这个价格而算,那天晚上张柏南给了他五两一锭的银元宝,就相当于一千元钱,已经是相当慷慨解囊。
可是,这十多万两银子相当于近三千万元,张柏南竟然不要,也只有秋堂明白这个道理,他要让他们俩帮正义镖局押好这价值一千万两白银的镖,相当于后世价值二十亿的珍宝,如果损失,要赔二十二亿,一个快递公司赔不起。
张柏南见秋堂这人贪财好色,对于孙女的事,只当成一个玩笑,可他有重镖在身,还是催着赶路。
山东自古出响马,苏小小一人灭了大祖寨,很快在山东地界传开,各路响马再也没敢打正义镖局的主意。
众人赶到山东与江苏接界处,大明朝时没现在的高速公路,到处是茫茫山野树林,看到一处茶棚,上面写着东苏茶馆,几个过路的人正在喝茶,还不断地称赞好茶。
小二见有客人来,说从这里向南走,百里多都是山林,少有人家,还是喝足茶,带些水再走为好。
张柏南要了两壶茶,小二麻利地上了茶,他马上给卓义使了一个眼色。
卓义暗中取出一根小竹管,从里面倒出两只大蚂蚁,将茶水倒在茶碗中,然后将茶碗里茶水倒在茶桌上少许,将蚂蚁放在水滴中,见蚂蚁死了,双眉一蹙,轻轻摇了摇头。
江湖高手下药,大都是用银针无法试出的奇毒,故而正义镖局有独门试毒之法,就是蚂蚁试毒,而蚂蚁太小,一丁点的毒就会死。
蚂蚁不需要冬眠,只要储存食物过冬,只要温度和适,放在带有食物的小竹管中随身带着,就不会因寒冷而死,有这种办法,镖局很少有中毒失镖之事,这也是镖局坐大的原因之一。
这是一种机密,卓义在另一张桌子上,他做的这些小动作没有人会注意,而镖局都有规矩,镖头和镖师不喝不吃,其他人不会乱来。
不过,有些人会迫不及待的喝几口,就像秋堂,只是被张柏南制止了,说第一遍不能喝,茶上有灰尘,太脏,洗掉,喝第二遍茶,惹得店小二在一边嘟囔,说跑江湖的人还这么多规矩,真是少见。
就在这时,秋堂看了看刚才喝茶的三个人都不见了,连店小二都表示惊诧,心想人呢,去哪里了,这茶刚喝了半壶呢,怎么不喝了?太可惜,这可是上好的红茶。
店小二见老板在打算盘,赶紧拿了一个干净的茶碗,喝了一碗,刚要收拾茶桌,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顿时面色黝黑,一命呜呼。
老板跑过来,痛哭失声,说这是同村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回去如何跟老乡交待。
卓义取了一些碎银子塞给老板,告诉他这里东西和水缸的水全部被人下了毒,还是关门回家去。
茶喝不成了,众人只好离开。
秋堂口喝啊,偷偷喝了一茶碗,肚子果然有一丝痛,心想张柏南和卓义是怎么知道有毒的,真是神人!
走了这么长的路,众人的牛皮袋都没水了,张沁埋怨起来,“爷爷,那三个背对着我们喝茶的人怎么没有死啊?他们的茶没毒,我们的茶怎么就有毒了?”
张柏南对孙女总是很和蔼可亲,“他们其中有下毒的人,自然喝了没事,而他们故意喊好茶,就是让我们失去戒心。”
张沁噘着嘴不说话,小雀舌直添嘴唇,那样子真得很性感。
这里没有下雪,也没有结冰,众人走到一到小溪,刚要喝水,被苏小小阻止了,她指了指不远处在一只死耗子。
卓义恨恨地骂了一句,“他娘的,难道这些下毒人想要渴死我们啊?”
秋堂笑了笑,“因为你们押的这趟镖太值钱,足可以让正义镖局陷入困境,甚至是破产。”
张柏南沉声道:“我们加紧赶路,一天多不喝水,也渴不死。”
众人走到中午,看到一个水窝子,都眼瞅着那水,嘴巴馋得吧嗒吧嗒地响。
卓义走地去,很快站起身来,摇了摇头。
众人进续上路,只有张柏南讲了一个望梅止渴的故事,屁,这故事一点也没用,只让人咽了一个唾沫。
人一天不吃饭,还能受得了,可一天不喝水,那滋味不好受。
斜阳西照,张沁的眼睛有些贼,老远就看到一个草屋,高兴地叫起来,说那里一定有水喝。
草屋还真有人,一个老太婆正在做饭,见有人来了,佝偻着腰走出来,张沁就说他们前来讨些水喝。老太婆人蛮好,说屋里水缸里多的很,让他们喝个够。
卓义先走进去,依旧有老办法试毒中,惊声道:“不好,有毒。”
那老太婆早就没了踪影,只是在地面上留一个“死”字,可惜他们都没有死,只是依旧没有水喝。
众人看着满水缸的水,却没法喝,那种滋味真得很难受。
秋堂说去小便,看到众人走了,喝一大瓢,又灌了一水袋的水,咬破指头,向里滴了几滴血。
他觉得那老太婆很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追上来,“小小,你不觉得那老太婆有些奇怪吗?”
“她人很老,可声音很脆。”苏小小瞪大了眼,“我想起了,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四怪稀奇古怪,她可是川蛮四怪中用毒最厉害的一个。”
卓义轻声道:“现在唐门已绝,难道她能跟唐傲一样将毒用得神乎其技?”
张柏南小声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江湖中人人畏惧唐门,三十年前便联手灭了唐门,致使唐门三百余人灭族,而听闻唐傲还有一个私生女,名为唐笛,至今无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堂跟苏小小走在最后面,见她无精打采的,故意打趣道:“小小,你如果现在是个女人多好啊。”
苏小小本就渴的要命,见秋堂还有心思调戏她,气得追着这二货就打……人渴的时候,就会格外的累和乏力。
众人一直走到夜深,这才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休息,准备捡些干柴,生起篝火,好歹烤点干饼,没水喝,可总不能饿死。
秋堂知道大家都渴得不行了,再吃上干饼,一定会因缺水而伤身体,此时血液变得更稠。这是后世的科学家研究出来的,他懂得这个道理。
他解下包裹,取出牛皮袋,用指头放在唇间嘘了一声,“你们听着,至少有两人在跟踪我们,绝对是高手,我这里还有一袋水,趁着还没有生火,他们看不到,大家偷偷轮流喝了,一定要小口喝,然吃点东西,养精蓄锐,今夜必有一战。”
苏小小乐得踮起脚来,双手捧着秋堂的腮就赏了他一个响吻,吻得啵了一声,那动静很是暧昧。
秋堂见苏小小开始小口小口的喝水,冲着张沁嘿嘿一笑,“沁妹子,是不是你也得表示一下啊?”他夜视如昼,刚说完这话,就见她的脸都红,却是缓缓走过来。
张沁是这样想的,反正天黑别人看不清,亲就亲了,心里刚有这个想法,就被男人抱起来。
黑暗中,秋堂亲她了,她感觉小胡子好痒,有点被闪电劈中的感觉,却是好想咿呀地叫。
张沁还是轻哼了几声,就听见爷爷在一边咳嗽,赶紧挣扎了几下,男人很识趣,把她放开了。
在这样的冬天,秋堂感觉一点也不冷,可能也是天睛冰蛙的原因,可以这样说,他只是比夏天时多穿了一套衣服,相当于后世的秋衣秋裤,专门让裁缝做的。
他能看到张沁在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那娇羞的样子,恨不得上前将她扑倒。
看来,古代人做的对,还是得提前结婚,妞还是嫩的好,嫩的水灵,不然后世的校长们就不会乱搞小嫩妹了。
秋堂给人带来惊喜,众人此时能喝上水,比给万两黄金都高兴,对他只有尊敬,只有感激。
张柏南内力深厚,算是天才之人,修得一甲子内力之上,目力过人,刚才看到秋堂真得亲他孙女了,对他除了尊敬和感激,内心还多一份惋惜,心想此人要是不风流成性,现在就会订下这门亲事。
众人喝完水,这才先点了枯叶,借着火光找了些干树枝,生起两堆篝火,各自吃了点东西。
这里毕竟是树林,还是晚上,总是有些阴冷,让人瑟瑟发抖。
秋堂依在一棵大树上,看到苏小小和张沁冻得缩成一团,“小小,沁妹子,还是来哥身边吧?”
苏小小没有拒绝,也被这个色鬼搂习惯了,真得坐到秋堂身边,心里怪她这才认识几天呢,就改口叫沁妹子,臭色鬼,她只是刚坐下,就被他紧紧地搂住了。
张沁看了看爷爷,爷爷还是点了点头,遇上高手,他根本腾不出身来保护她,也许秋堂才是她最好的保护人。
张沁有些羞涩地走地去,偎在秋堂身上,见苏小小在看她,娇羞地低下头,干脆偎在她的怀里,身上变得热起来,那种感觉很奇妙,也真得很暖和。
秋堂用披风包裹着自己和两个美女,闭目养神,偶尔会睁开眼睛看看,发现正义镖局的这些人总是两人站岗,且是背对背,想来这些人果然不简单,如此看来,总镖南宫羽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张沁年纪还小,又近一天没喝水,真得累了,刚开始还偎在秋堂的怀里睡,可时间一长,小脑袋滑下去,趴在双腿上沉睡起来。
第85章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就在这时,他发现两个蒙面人一左一右向这边悄悄摸来,随即双手暗中摸起两块小石头,朝着两人弹了过去。
嗤!嗤!那两个蒙面人内力果然高深,闪身躲过,两块石头打进树中,接连发出闷响。
“有人。”
张柏南急喊一声,以听风辨器的功夫,纵身向左侧飞去,赫然向一个蒙面人拍出两掌。那蒙面人竟然不避,与之相拼了两掌。四掌相对,轰然炸响,二人各震得翻飞出数丈。
那蒙面人立在树枝上,纵声大笑,“想不到南天王一天没喝水,好大的火气,不知你还有力气打多少掌。”
“原来是你一路捣的鬼,为什么有心害人,却不敢以真面貌示人?真是无耻鼠辈!”
“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此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无耻之辈,即使能成王,也是个恶毒的昏君。今天我张柏南就要为民除害,恶贼,拿命来吧!”
张柏南纵身掠来,与蒙面人一场酣斗。高手之战,打得惊天动地。
张沁被掌声猛然惊醒时,见自己的小手还握着男人的那儿,羞得立马扭过头去,小手不知放在哪里好了。
苏小小比张沁早醒那么小会儿,借着火光看到张沁趴在秋堂那地,搞得这货满眼冒火光,忍不住伸手去掐他。
秋堂捏了苏小小,指了指打斗中的二人,现在他没有必要担心张柏南,而是卓义,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卓义只有四十多岁,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与另一个蒙面人单打独斗,百招而不落下风。
“沁妹子,正义镖局可真是藏龙卧虎,不简单!”
张沁红着脸,还是说出正义镖局不为人知的秘密,镖局选人极严,宁可不选,也不错选不一人,在选人之前还要进行暗中试探,连试钱、财、色、仁、义五关,关过者,才可进入镖局。
此后先做三年趟子手,以功劳和武功才可晋升镖师,五年镖师,才可晋升大镖师,六年后才能成为镖头,若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能成为大镖头,大镖头至少有一甲子的内力,而老镖头们就深不可测。
卓义就是一个大镖头,而不是镖师,而外界是分不清大镖头、镖头和镖师,这次行动来的至少是镖头,至少有四十载的内力修为,且是武功精纯。
秋堂暗中赞叹正义镖局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就看到卓义已经力不从,此时一个镖头前去帮忙,二人联手竟然将蒙面人打得节节败退。
蓦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掠身飞来,竟然依旧穿着红肚兜的四怪稀奇古怪,这才明白,原来一路下毒的就是这女人。
靠,这么冷的天,她还只穿红肚兜,不嫌冷啊,从树顶上飞掠下来。
秋堂知道四怪浑身是毒,见其中一个镖师要迎上前,窜到他的面前,伸手拦住他,同时一手抽出断魂刀,纵身上前,扬手就是一招排山倒海。
四怪见一排刀影朝她而来,刀风寒啸,吓得在空中几个翻滚,顺手一扬,一道红烟袭向秋堂。
秋堂虽然不畏剧毒,但也不想吸毒,将披风一挥,一道强悍的疾飞将红烟反扫而去,再定眼一看,四怪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他不想今天晚上白忙活一场,看到被卓义二人围攻的蒙面人在树林中转来绕去,大有企图逃走的意思,悄然靠近,蓦然间一记鬼冥幽手,一道无形的劲指偷袭而去。
蒙面人闷哼一声,被卓义一掌拍倒在地,而另一个镖头赫然出手,点了他几处穴道,随即把他的蒙面扯了下来,带到篝火边。
秋堂将他左手臂的衣袖扯开,手腕三寸下赫然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苍龙,这条苍龙口衔尾,形成一个圈,圈中标有一个繁体的杀字。
“你是一个杀手?是什么组织的杀手?”
那人有五十多岁,见面前年轻人问得很老练,冷声道:“我没有想到正义镖局的镖师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还会这么诡异的点穴手法,真是不简单,可不要得意,你们也活不了多少天。”
他哼哼一笑,刹那间咬舌自尽,那种诡秘的笑容还挂在嘴角。
一个尽职尽责的杀手是不会出卖自己背后的主子,这是杀手的敬业精神。
后世是杀手的秋堂倒对这人有几分钦佩,却是想到吴美琳去树林的那天晚上,跟踪他的一男一女手腕上也有纹着的印记,只不过是一片龙鳞,中间有信字,二者都是以这种方式表明身份,不过龙和龙鳞的区别太大,这人武功极高,看来五爪苍龙的地位很高。
张柏南很快走过来,说蒙面人见同伴被捉后逃走,他没有受伤,却是消耗了太多的内力,简单问了卓义几句,听说杀手咬舌自尽,看了看相貌,并不认识,跟秋堂客套了一番,便在一边盘腿打坐,恢复内力。
秋堂依在树杆上想问题,他能感觉这个组织的杀手要比蛊花强大的多,可四怪为什么要跟他们同流合污,而二怪为什么没有出现?难道二怪和四怪分手了?
苏小小和张沁挤到他身边坐下,南方的夜北方完全是两种冷法,一个是阴冷,一个是刺骨的冷。
秋堂嘿嘿一笑,“沁妹子,刚才做什么梦了,嘴巴还在吧唧着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