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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风仁道:“还有吴山和吴日,他们竟然将同一支脉中吴姓的三人扣押,也定是毛襄的死党,王爷要成事,必须先铲除二人。”
秋堂想起一人来,“你们现在去一个人将钟雄带过来,再晚了,这老小子就跑了。另一人带我去找吴山和吴日,不必多问,将二人杀了便是。”
井风仁说跟钟雄的交情不错,由他来办,顺便劝说边贺,随即离开了。
张蟒带着秋堂来到一处小宅院,院前的值守的人还未等开口说话,他借着院前所挂的灯笼的灯光,看到秋堂大手一伸,一道剑气削掉了两个值守的头。
秋堂只是冷冷一笑,推门便进去了。
张蟒吓额头直冒汗,心想风流少侠杀人如麻,还真是名不虚传,可此人倒是懂情理,但愿还能讲仁义,到时帮他对付西天目山的人马后,他不会卸磨杀驴。
他真想着呢,就看到秋堂身如离弦之箭而出,一道剑气而出,将西侧屋前两个值守的人杀了,而纵身窜到东侧还点着蜡烛的门前,宝剑左右一挥,又将二个值守斩杀在地。
动作之迅速,杀气之狠重,让人借着灯光看得心惊胆寒。
“外面是谁?”
话音未落,两个人提剑而出。
张蟒刚想上前帮忙,就看到秋堂身形如鬼魅一般,身形闪了两闪,然后纵身过来,拉着他走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天下有这样杀人的人,扭头一看,吴山和吴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吓得结结巴巴地道:“王爷,您您您……”
秋堂笑了笑,“好了,我们没有必要在死人身上浪费时间,明天天一亮就攻打西天目山,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至少我们要跟兄弟们痛痛快快地喝一顿。对了,老兄仪表不凡,怎么被别人称为黑白双蛇。”
张蟒嘿嘿一笑,还是解释一番,他喜欢穿黑衣,他弟弟喜欢穿白衣,他们字中有蟒和信字,而蟒蛇吞信,于是有好事之人便称他们黑白双蛇。他们自小苦练武功,苦读兵书,他跟尊主说过,采石矶虽险,可若是在大船上置大炮,这里众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可毛襄就是不听,说这里水急,船停不得,天险之地,无人可攻得进来。他不明白火炮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可以将火炮抬上来,也可用粗绳将船拴到岸上,拉住大船。
如果岸边由高手带人巡逻,再带一队弓箭手巡逻,必不被人所破,然而毛襄说这样,会被人发现采石矶有异样,很容易引起怀疑,这里很隐蔽,没有人知道。
秋堂不由得一愣,“嗨,老兄,幸亏毛襄没有听你的,不然你们那些人足可以抵御朝廷十万大军。”
张蟒不说话了,毕竟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脸面多谈。
秋堂和张蟒回到大殿时,井风仁、边贺、钟雄,还有吴关、吴映和吴红已经在大殿之中。
六人拜过之后,井风仁兴奋地道:“王爷,他们愿意为王爷效命。”
秋堂现在内心比跟小媳妇们大战了一场都爽,还是做齐皇王牛逼,至少比个锦衣卫好多了,即使是个锦衣卫齐皇王,那也总比只是个锦衣卫好。
他爽朗地一笑,来到钟雄面前,“老兄,你为什么不马上离开,以你的轻功,要是你从大殿中走后接着出山,没有人会追得上你。不过像你这种身手,只有像千夫长的待遇,真是可惜。”
钟雄哈哈哈大笑,“给毛襄的人来报信,老子算是对这个狗贼仁至义尽了,再说了,拿着月俸做事,这个月也做完了,下个月的可没发半分银子,现在采石矶完了,他还打个屁天下,老子当然要开溜,只是想临走前看几个兄弟,带他们逃离虎口。”
“够仁义。”秋堂赞了一句。
钟雄摇了摇头,“如果尊主不是毛襄,毛襄不是锦衣卫,在下不会背叛他而投靠王爷,而王爷也是锦衣卫,可王爷在没成为王爷之前,是军机锦衣卫,并没有祸害百姓和百官,却是从恶人手里发财,在下佩服您,又是个腿快的人,愿追随您做个跑腿的。
如果能杀了毛襄,在下就爽了,也解了这肚子闷气,他娘的,替这混蛋卖了多年的命,真是憋屈。”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秋堂是这么认为的,在钟雄耳边嘀咕了几句,见这有意思的人走了,来到吴红面前,他知道这是个假小子,故意打趣,“听说广东七少关山落日映海红,都是吴姓家族中的佼佼者,不过在我看来,还是你的功夫练得最好,瞧这胸肌真让人羡慕。”
吴红长得眉清目秀,看上去真是一个英俊的小子,此时脸羞得通红,看了看秋堂,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在嗔他,王爷啊,人家还是二九佳人,您摸啥啊,只是用布条束了。
讨厌,摸得人家身上和心里痒痒的,弄得人家思春了,王爷可要负责呀……
秋堂见吴红脸色绯红地瞄了他一眼,有点眉目传情地味道,装作不知,继续打趣,“吴红,有空洗澡,教教我怎么能将这里练得像你这么大。”
吴红羞答答地低下头,“王爷,在下没有跟别人洗澡的习惯。”
“那就算了,我这个人从来不勉强别人。”
秋堂心想这假小子的胸还真是不小,也就是十八九岁,忍着笑,随即跟众人商量如何行动的事。他从六百年后的现代穿越而来,知道古代打仗前需要刺激一下,让张蟒和井风仁命人将所有肉食和酒取出来,将库房财物分了,犒赏众将士。
不多时,山下谷中燃起二百余堆篝火,众人得了银子,又有酒肉,他们又都是铜锣湾湾主和陀螺湾湾主的部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壮士借酒豪情顿起,这种场面也是让人异常震奋。
只是,吴红偷偷瞄着秋堂,篝火相映红,她的脸更红了……
大明朝的天目山不像后世那般大,这里方圆数十里都是森林和山脉,郁郁苍苍,接天连地。
秋堂、张蟒、井风仁、吴关、吴映和吴红分成三队,各带七百余人,在拂晓前已经摸到了西天目山下,有六个高手身先士卒,摸去岗哨,那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乌柯、巴颜、和付童再加上洛阳九侠中的八侠,只有千余人守山,后来毛襄又将各处的人员调集到西天目山,人员也只是不足两千,而最重的是有人偷袭,还是被自己的人偷袭,而他们还在睡梦中,就被打斗和冲杀声惊醒,
乌柯和巴颜听说张蟒带人造反,赶紧找到张信,让他应对自己的亲大哥,随后带着付童、洛阳八侠,还有一队亲信向西边逃去。
张信听闻大哥造反,简直就气炸了肺,随即带人杀向山下,刚到半山腰,就看到张蟒和一个年轻人并肩杀向山来。
张蟒也看到了张信,砍倒几个兵卒,冲上前来,”兄弟,在我身边就是齐皇王秋堂,王爷答应我们只要投诚,就不再追究我们,我们之前是在为毛襄这个锦衣卫同知买命,现在知道这事,应该醒悟了。”
张信指着张蟒,怒吼道:“大哥,不管尊主是谁,只要他能给我们兄弟地位和金钱,那又能怎么样,天坤还有许多百年内力的高手,甚至是拥有两甲子内力的高手,他们随时可以进皇宫杀了皇帝。
上次尊主安排人入宫只是给朱棣老儿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再敢乱来,这次尊主一定安排绝世高手进宫干掉皇帝,然后一统霸业。只要尊主还在,我们就有希望,绝不言投靠。”
张蟒气得,怒骂道:“你这混蛋,我从小将你拉大,长兄如父,你竟然不敢听我的话。如果再执迷不悟,王爷宝剑一挥,你便成为剑下之鬼了。”
张信的确害怕秋堂,胆怯将长刀扔掉,上去走了几步,跪倒在地,“大哥,小弟知错了。”
张蟒心想终于保住弟弟的一条命,长舒了一口气,上前将张信扶起。
第282章大秘密!()
秋堂知道那是人家兄弟之间,不便过问,蓦然间却是看到张蟒后背透出一小截明晃晃的刀尖。
张蟒退了几步,犹不敢相信亲弟弟会杀了自己,用手指着,“兄弟,你……你怎么能对大哥这样?”说着,后仰于地。
张信冷笑,“断了老子的财路和地位,不要说是亲哥哥,就是亲爹,老子也会宰了他。”
秋堂见过不知多少无耻和心狠的人,却是没见过如此无耻而心狠的人,长剑一挥,“张信,你竟然玩诡计,骗你大哥去扶你,然后趁机杀了他,真是心如蛇蝎,罪该万死。”
张信双手一挥,数十人护在他的身前,哈哈一笑,“秋堂,别人怕你,我张信不怕你。”
秋堂看明白了,原来张信想让这数十人护着,觉得他杀这些人的过程中,他完全有把握逃走。
骄阳初升,晨曦万道。
红色古剑在阳光下一挥,剑气本无影,而此剑在阳光里却是闪出一道红色剑影。
张信刚要离开,就看到身前的数十人被一道红色之气砍头、破胸、断腰,几乎是同时惨叫着滚倒在地。他明白了,为什么秋堂能破了天坤的另一股实力,而江湖上立于霸主地位的锦秋山庄也被毁了。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看到红光一闪,感觉从肩头斜到腰下好像被薄如蝉翼的神器割裂了一道,痛丝丝的,却临时看不到伤口,也没有流出血来。
张信身子稍微一动,从肩头斜到腰下一条长长的血线崩开,鲜血像水瀑从身体中流下来。
秋堂好不容易收降了一个会领兵打仗的高手,却是被他的亲弟弟玩死了,随即怒喝道:“张信,你现在后悔了吗?你还贪图钱财和地位吗?”
“我错了,对不起大哥,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在我怀里有一封信……”
张信说到最后,已是痛苦不堪,大手缓缓伸入怀中,却是猛然将手一扬,数十枚薄如柳叶的铜钱朝着秋堂迎面而来。
秋堂不怕打中身体,可还得保护脸部,情急之下,迅即挥动太玄古剑,将铜钱打飞。
然而,张信被人称为白蛇,奇狠无比,他早就想到秋堂先会护住上身,打出满天铜钱的时候耍了一个花招,数枚铜钱朝着对方的下盘而来。
秋堂挥剑的同时,大手一挥,想将朝着自己下面而来的铜钱用内力打飞,可还是有一枚铜钱击中他的大腿,再看张信时,却是看到他笑着倒了下去。
幸亏他内力深厚,铜钱也只是破皮伤肉,还是不由得啊一声,大手一挥,后面的兵卒这才冲上山去。
吴映和吴红带人从一侧攻过来,见秋堂受伤了,刚要问,就看到他坐在地上,将裤子撕开,从靴缝里抽出针线,将不到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两针。
吴红伸了伸舌头,“王爷,你还会这手啊?”
秋堂白了吴红一眼,“我没事,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们赶紧去西边接应一下我那五个小媳妇和兄弟老姐们。”
天红心里发嗔,刚摸了人家呢,人家关心你,就赶人家走,就是个无情的男人,
吴映是吴红的亲哥哥,岂能看不出假小子老妹的心思,看她噘着嘴,拉着她就跑,跑出几步,扭头喊道:“王爷,吴红是我妹子。”他不是想爽高枝,只是希望王爷知道真相之后,不要再摸妹妹的大乳猪了。
秋堂知道吴红是个假小子,可还是装作惊讶地咧了咧嘴,惹得吴红红着脸就跑了,见这小丫的羞得扭着屁股跑了,屁股翘得老高,要是不打仗,真想从后面抱住,先给她上一顿棍刑。
他喊住两个小兵,将张蟒的尸体埋了,便来到一座空荡荡的大殿中等着,大约半个多时辰后,孙土行背着苏剑跑进大殿,小九娘和普济等人也随后而来。
孙土行见秋堂道,心急火燎地道:“主人,苏剑被乌柯砍了一刀,普济大师没带缝伤的家伙,他又不让我们看伤口,还是您来吧。”
苏剑红着脸,敲了孙土行的脑袋一下,“快放下我,我只是小伤。”
秋堂走过去一看,靠,还小伤呢,胸部被斜着砍了一刀!他赶紧让孙土行将苏剑背到桌子上,让上官飞找些烈酒来。
苏剑双手紧捂着伤口,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别事,小脸通红,“主人,小伤小伤,我自己来就行。”
秋堂怒了苏剑一眼,“拿开手,不然我让小九娘扒光你的衣服。”
苏剑可知道小九娘有多野蛮,他们背后都喊好野蛮小夫人,外加小魔女,吓得咧了咧嘴,不情愿地将手移开了。
秋堂轻轻敞开血布……
靠,又是一个假小子!
秋堂赶紧让孙土行等人出去,这土行孙还不理解,眼巴巴地准备看苏剑伤得怎么样,却是见主人将伤口处合上了。
上官飞将一坛烈酒放在桌边,原来苏剑是个姑娘,心里惊得一颤颤地,赶紧夺过普济大师手中的外伤药粉,放在桌上,推搡着孙土行,拉着普济,还吆喝着东方平、唐明和古月星出了大殿。
秋堂重新打开伤口,见伤成这样,未伤及心脏,胸斜上侧还有三四寸的伤口,要是血这样流下去,半条小命就没了。
他顾不得这么多,让苏剑咬着布团,赶紧用烈酒为伤口消毒,痛得这假小子哼呀哼呀地叫,比欢叫声还过瘾。
秋堂这小子也来不及欣赏美人啼叫将针线放在烈酒中一泡,用酒精将血迹擦了,赶紧开始缝起来,上上下下缝了近二十针。
可是,他还是出了一头的汗,唐嫣在一边有香帕给他擦了擦,他再将药粉涂抹到伤口上,怕小九娘调皮,让她去找些衣服给苏剑换上。
苏剑羞得都不好意思睁开眼,小脸绯红,“主人,谢谢您了。”
“你可瞒得我好苦,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天,我还真没发现你是姑娘。”秋堂笑了笑,“要是早知道你是姑娘,现在你就成了王妃了。”
苏剑红着脸笑了笑,羞得将脸侧过去了,“在下不是有意欺骗主人,我根本就不想嫁人。”
金莲给苏剑擦着汗,“这是为什么呀?”
苏剑还是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刚出道江湖时,怕引起麻烦,便女扮男装,没有想到被一个姑娘看中了,她们俩很挺谈得来,后来在一起喝酒,那姑娘有几分醉意,便俯在她的怀里,说要一辈子跟着她。
她这才说出真相,其实她也是个女子,看那姑娘哭得伤心,便到门外去,让那姑娘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谁知她是烈性子,上吊自杀了。
自从那时候起,她决心装扮一辈子男人,永远也不嫁人。
小九娘又调皮了,“那你来那事的时候怎么办?”
“我是石女,是不来那事的石女。”苏剑应了一声,“你们替我守着这个秘密,我不想让人嗤笑。”
秋堂惊呆了,这事要做手术的,可他不会,唉,可怜的大明朝啊,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有多少石女的姑娘注定要悲剧一生。他想告诉苏剑,如果穿越回去,她这病能治好,并不是什么大手术。
他也想起来了,在路边撒尿的时候,苏剑就躲到一边,而当时这假小子撒尿时候,绝不会跟他在一起。
秋堂不能帮苏剑恢复一个完整的女儿身,心里有点难受,现在才想起为什么他向曲大姐提起苏剑的事时,她只是笑,原来如此。
苏剑看到秋堂沉着脸,终于流下了泪水,“主人,在下知道您在心疼我,可是我做不成女人,就让我做您一辈子的侍卫吧。”
秋堂也没有办法,只是点点头,这里不安全,而毛襄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会放过他和朱棣。
他叹了一口气,“这里不是养伤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