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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心里不说,这小姑娘长得跟小九娘一样绝美无比,怎得这么贪财。
唐嫣也不理毛毛,将其余三具尸体的银两和值钱的东西全摸了出来,喊过店小二,将一些银子给他,让他将他们找地方埋了,还说这是江湖纷争,官府不会插手,可大热天的,尸体不能放在这里,会发臭的。
店小二一直就没敢动这些尸体,他怕那个小魔女会一巴掌将自己拍死,如今见她的同伴吩咐,赶紧吆喝着几个伙计将尸身拖走了。
唐嫣莞尔一笑,将尸体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送给了毛毛,包括三块玉佩,毛毛说那玉不值钱,但还是接了。她又将银子送给走上楼来的店老板,说是砸坏东西的赔偿,听到秋堂在楼下喊她们,便约着姐妹们下楼去了。
她来到秋堂身边,轻声道:“哥……我发现咎大络身上有玉佩,而且反面是四瓣花瓣,而其余的是三瓣,那个毛毛好像对此很有研究,说是那玉不值钱,可也收下了。她一准在笑我贪财,可不值钱的玉她都要,想来她比我还贪财呢!”说着,小手握着秋堂的大手,悄悄把玉佩塞了过去。
秋堂觉得这小丫的太聪明了,他在汤天龙身上也发现了一块玉佩,不过后面是五瓣,看来此人的地位还是比较高,只是比妙手空空矮一级,那么天坤的另一股实力应该就是用玉佩来辨认身份和地位。
他立刻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天坤的另一股实力做事非常谨慎,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小女子,是不是有些蹊跷呢?
秋堂走到一个年轻人身边,问汤天龙这人怎么样,那人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他塞给这小子一块碎银子。
这小子说出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原来汤天龙这五太岁那是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的主,四年前不知怎么突然就变了,待人和善,而且还常救济穷人,仿佛变成了大善人,但芜湖的百姓都对他们敬而远之。
话音未落,一大群人拿着刀枪而来,吓得那小子拔腿就跑,很快不见了身影。
秋堂看着那群人,还是吃了一惊,这些不像是普通的打手护院,而像官兵一样,呈现几个方队而来,大约有百人左右,从后世的角度来看,他们是训练有素。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很厚实的中年人,他提前纵身而来,看了年轻人和几个姑娘一眼,用手一指,“喂,是你身边小女童杀了我们五位当家的吗?”
秋堂点了点头,“你认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不该死吗?”
“杀人者偿命。”那中年人将手一挥,“杀了他们,为五位当家人报仇。”
那群人顿时变成五个方队,将秋堂等五人中间。这些人行动如一,长枪和大刀配合,先是长枪在前,举起长枪,整齐化一的刺去。
秋堂冷笑一声,看到围观的人吓得全部离开,而毛毛和奶奶也吓得躲到酒楼里,心怕乱战之下小媳妇们会受伤,抽出太玄古剑,那剑在阳光下泛出一红光。他将那剑一抡,再转身反手一剑,皆是化做一道剑弧。
剑气透体,只听得嗤嗤连夜,在最内围数十个手握长枪的汉子一个个倒了下去。
秋堂再次举剑,那些手执大刀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唯独剩下那个中年人逃也不是打也不是地站在原地。
唐嫣轻柔地道:“芜湖五太岁并不是好人,看你长相敦厚,也不似坏人,还是逃命去吧?”
那中年人哈哈而笑,“在下食人米肉,拿人月俸,主人已死,仆从怎可逃走,传闻现在江湖中修炼出剑气的异士,只有三人,杀手鹘鹰,风流少侠秋堂,还有水阳帮小十六易韵雨,而身边有美人的一定是秋堂。
在下自知不是秋少侠的对手,但亦不辱我之忠义之名,愿以死随主而去。”
秋堂见那中年人挥手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迅即用鬼冥幽手隔空点中他的穴道,缓缓走过去,知他是忠义之士,在他耳边嘀咕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即将他穴道解开。
那中年人一脸惊诧,双手一拱,轻声道:“在下必不负少侠所托,可我不能为主人报仇,无脸再见芜湖百姓。”说着,抽刀在脸上划了几刀,毁掉容貌,随即向秋堂一躬身,疾身离去。
毛毛走过,动情地看了秋堂一眼,“秋少侠,都是小女子给您惹了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没什么。”秋堂笑了笑,发现毛毛眼波留情,颇有些风情迷人。
毛毛莞尔一笑,眼珠儿风情地一转,有些娇滴没地问道:“秋少侠,刚才那人为什么走了?”
“我告诉他,为恶人自我作践,不值得。”秋堂双眉一扬,拉风地笑笑。
毛毛的脸红了,朝着秋堂瞟了一眼,迷人的眨了眨眼,还将小红唇撇了撇,好像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无意识的神态显得她愈发的诱人,愈发的妩媚妖娆。
她骨子仿佛有一股妖精劲儿,让男人见了总有些想法。
叶紫衣年纪大一些,对毛毛的出现本就有几分怀疑,看到这小女子表面文静,而骨子有一股难言的妖精劲儿,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不知道她是想讨好秋堂,还是看中了他,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她都不会喜欢。
小九娘和莫绮儿倒是不理会这些,她们觉得毛毛很可怜,像条无依无靠的毛毛虫,这么柔软,随时被人一脚就会踩死,对她的遭遇和不测只有同情和关怀。
唐嫣不说话,也不和毛毛表示亲近,只是挽着秋堂的胳膊走,像是在宣示,这是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抢去。
毛毛扶着奶奶跟着秋堂他们走下去,还没有走出城门,她的称呼就变成了,从秋少侠变成了秋大哥,改变的很顺其自然。
秋堂和小媳妇们都骑着马,到城门口时给她们祖孙二人雇了辆厢式的马车,一路向苏州方向而去。
一路上,毛毛显得很勤快,也很懂事,每次吃饭时都给秋堂斟茶倒酒,一口一个秋大哥甜甜地喊着,很是亲热。
秋堂不介意身边再多一个美女,可她介意小媳妇对毛毛的眼神,作为一个老练的杀手和一个情场上的高手,他并没有急切地表现出对她有意思。
一日晚,众人到了周桥镇,留宿在一家大客栈中,秋堂还是要了几间上房,在睡觉的时候,毛毛开了他的房门,给他端过温热的洗脚水,说要伺候他洗脚,羞赧的跟着要过门的小媳妇似的。
秋堂没有这个习惯,见叶紫衣的脸色有几分难看,还是让毛毛回房照顾她的奶奶。
毛毛有些不舍得走了,走得门口的时候还回过头来,眼波流传地看了秋堂一眼,这才走出去,轻轻闭上门。
叶紫衣轻哼了一声,心想真看不出这丫头倒是个勾人的坯子,看着秋堂偷笑的样子,撒娇地道:“老公……我看毛毛这姑娘挺好的,要不你将她留在身边,今后让她伺候你洗脚?”
“我想洗头。”秋堂看着有些吃醋而显得性感风情的叶紫衣,坏坏地说了一句。
叶紫衣知道洗头是啥意思,抛给秋堂一个大白眼,心想那个毛毛来历不明,可不要让自己的男人在她那小水道里洗头,门都没有。
她装作听不懂,噗嗤一笑,“妹妹们,谁愿意给老公洗洗头啊?”
这些小媳妇们跟着秋堂久了,学会了不少新鲜词,像冼头啊打炮啊什么的,都心知肚明,赶了一天的路,腰都酸着呢,哪有心情给老公洗头,嬉笑着回房脱衣睡觉。
第228章计划成功()
唐嫣娇羞地偎在秋堂的怀里,她想那事了,可从来不表露的那么露骨,小手摸着男人的胸膛,娇柔地道:“哥……人家想你了。”
秋堂知道唐嫣向来在这事上很委婉,轻轻地接她搂在怀里,看到叶紫衣、小九娘和莫绮儿各自回房睡觉,将她抱到床上。
谁知小九娘在门外调皮的一笑,娇声喊道:“唐姐姐,我先睡一会儿,你要是受不了,就喊我呀……”
唐嫣娇哼一声,“嘻嘻,到时我把哥赶到你们床上去。”她说着,说小手一扬,将蜡烛扫灭了。
漆黑的房屋中,秋堂的眼睛却是异常明亮,他喜欢唐嫣如水的柔情。
唐嫣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在黑暗中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娇红滴脆,脸上洋溢出一股脱俗的清丽,带着两抹羞红,衬托得原来白净的皮肤晶莹剔透,显得娇媚蚀骨……
在隔壁房中,毛毛将耳朵紧贴在墙壁上听着一声声九转十八弯的惊啼,一阵阵异样传遍轿身,也不知打了多少个娇颤,硬是没有舍得回床睡觉。
黑暗中,奶奶睁开双眼,悄然走过来,贴墙一听,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压低了声音,“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动手了?男人这个时候最没有警惕之心。”
“嘘……你认为一个修炼到无我境界的绝世高手这么容易对付吗?如果是这样孙子豪和常一峰就不会死了,而无极老祖也就不会在计划失败后吓跑了。”
“小姐,可是我们这样跟着他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之后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你放心好了,明天晚上,我会让人引开秋堂,那时我自有办法杀了他,而你的任务就是稳住他身边的四个女人,今天你也看到了,单是小九娘的内力就高得吓人,如果让她们和秋堂联起手来,那就是天下无敌。”
“小姐,难道你想……”
“多嘴!”
“是,小姐,老奴只是想提醒小姐,秋堂能将这么多小美人跟在他身边,他对女人一定很有一套,小姐切莫着了他的道。”
“我自有分寸。”
毛毛心想这次行动要是失败,哥哥很可能就会被秋堂杀死,无论如何也得解决掉秋堂,至少得让他耽搁了比武的日期,那也算计划成功了。
那老人没有再说些什么,她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心里明白,一个男人能跟女人做那事,还持续这么久,他要没有吃药就能做到这一点,小姐就是牺牲色相,估计赔了身子也一事无成。
毕竟她只是小姐的一个仆人,黑暗中轻轻摇着头,回到床上,想来要是小姐走到这一步,估计有点惨。
毛毛躺到大床上,听得心里又痒又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想女人怎么出这动静,是怎么发出来的。
那老女人还认为小姐因想不出对付秋堂的办法而闹心,轻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啦,只是心里烦。”毛毛心里不说,气得用线毯将脸蒙上了。
毛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埋怨奶奶怎么不喊一声。
那老女人笑着,心里清楚,她自己只是演戏中的奶奶,骨子里是一个老仆罢了,哪敢打搅小姐睡懒觉。
“秋少侠没有来找我们,他一定也在睡懒觉,我又何必叫醒你?”
秋堂可没有睡懒觉,见小媳妇们还赖在床上睡觉,尤其是小唐嫣,这丫的可能是累坏了,睡得正香,摸她几下,她只是哼哼,连眼皮都不睁。
他猜想毛毛和奶奶这样跟他们不期而遇,而汤天龙还是天坤组织中另一股实力的人,她们是合谋,还只是个巧合?他不敢断定,故而时刻保持一个杀手警觉,
一个有着后现代思维的人穿越到大明朝,总有独特的处世之道,秋堂让店伙计给煲上两只鸡,再做些菜后,还是上楼敲响了毛毛的门。
奶奶开了门,毛毛正在梳妆打扮,这一个细节,还是让秋堂有点怀疑,在古代主仆有别,往往仆人去开门,而一个瞎眼的人行动如此迅速,一定会功夫。
秋堂见毛毛甜甜在喊了一声秋大哥,还在打理着秀发,没有去打搅她,而是装作漫不经心在房中走了几圈,她能闻到那大床上有脂粉的香气,而奶奶这么大年纪了,绝对不会擦粉的。
他走到奶奶身边,“奶奶,你这眼是怎么瞎的?怎么看起来像什么事也没有?”
“儿子儿媳中年丧命,一时急火攻眼,又哭得厉害,便瞎了。”老人的声音变得有些震颤,长叹了一口气,“你看我眼睛好好的,其实是睁眼瞎。之前我闭着眼睛走路,就是怕突然睁开眼吓到别人,故而干脆睁着眼。”
“还能治好吗?”
“年纪太大了,难啊!”
毛毛走过来,双手抚弄着耳边的小辫子,双眼满溢着异彩,还未说话,脸倒是红了,娇声道:“秋大哥,昨天晚上我隐约听到你房里有咿咿呀呀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堂瞟了毛毛一眼,心想这丫的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难道她想勾引哥吗?
奶奶干咳了两声,“毛毛啊,那是人家秋少侠夫妻之间的事,你就不要问了。”
毛毛乖巧地嗯了一声,刚才还有些兴奋的脸上立刻阴天了,低下头,“秋大哥,奶奶眼睛瞎了,我还不懂事,可我真想找个好男人,跟他一起照顾奶奶。”
她说完,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偎在秋堂的怀里,感觉心里慌慌地跳。
秋堂跟秦楚楚偷腥,是因为她来路很清晰,而她还是一个寡居一年多的小少妇,生理上也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抚,可他不想跟来路不明的姑娘在一起,在后世时,他也是这样。
他还是轻轻拍了拍毛毛的后背,“我会送你回家,日子会好的。”
这是一句很模棱两可的话,说的很有技巧。
毛毛抬起头来,仿佛很感动,一双明澈如泉的眼睛看着秋堂,就有了柔媚的神采,娇身轻摇了几下,紧紧地贴到他的身上,娇嗲地道:“秋大哥,你真好!”
秋堂不想跟毛毛发展的这么快,毕竟她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那只大手却是不老实,拍了拍人家,“毛毛,不要这样,让别人看到了,还认为我们俩是夫妻呢!”
毛毛轻轻离开秋堂的怀,脸颊绯红,羞答答地道:“秋大哥,我们是夫妻不好吗?是不是叶姐姐嫌弃我是个无父无母的人?”
秋堂笑着摇了摇头,说给她们要了饭菜,问问伙计做好了没有,他刚从到门口,听到毛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秋大哥,就将他从后面搂住了……
秋堂刚要有点想法,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他知道是小媳妇来了,陪着老人坐在床边。
毛毛红着脸开了门,见叶紫衣走了进来,小嘴很甜的问了安,便打趣道:“叶姐姐,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呀,是不是昨天骑马累了?”
叶紫衣心里不说,不由得脸一红,“苏州不远了,等我们到了宜兴县,就坐船到苏州,这样总比骑马坐车舒服。”
“唉呀,到宜兴还要一天多的路程呢,我们是不是得赶路了?”毛毛装成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其实在试探叶紫衣何时起程。
叶紫衣笑了笑,“不急了,我们早饭和中午饭一起吃,然后吃完再走,这样第二天晚上就会赶到太湖,在湖边的客栈住一宿,第三天一早,我们便乘大船经太湖到苏州,下午你就可以回家了。”
毛毛亲热地拉着叶紫衣的手坐到床边,艳羡地道:“叶姐姐,人家好羡慕你,有秋大哥这么好的男人,人好功夫好人也善良。”说着,媚目传情地看着秋堂一眼,又羞答答地低下头。
叶紫衣见有人夸自己的男人,还是很高兴,不过她可不想让毛毛打他的主意,“他呀,媳妇多着呢!”她在暗示毛毛,不要再对秋堂有什么想法了。
“男人身边的女人多,那是男人的本事,就像皇帝还有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佳丽呢!”毛毛应了一句。
叶紫衣噗嗤一笑,“他可当不了皇帝。”说着,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