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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见状,却是在瞬间回过神来,看着那飞向天空的风头枪,那是他叔父张济在临终之后,在他口述之下才发现和找到的武器。这本来就是祝贺他当上将军的礼物,却是变成了遗物。
而在那个时候,张绣便发过誓,定要用这条枪,打败所有在自己眼中所见到的敌人。
但是,现在的自己在干什么?被这样的一个瘦弱少年打败?
“不!”
张绣大喊道,浑身毛孔大张,真气从身体各处射出,却又是环绕在身体表面,在这个时候,张绣如同神魔降临一般,身体外的衣服铠甲无风自动,吹得金属甲片哗哗作响。
石貂蝉本来将这家伙的武器打飞之后,就想着要要一棍子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
但是却没有想到张绣此时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而石貂蝉这一棍子下去,却是没有伤到张绣半分。只见张绣一跃而起,然后在空中接住风头枪,然后枪指石貂蝉,在空中逼成一线,直冲而下。
石貂蝉看到这个样子的张绣,却似乎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有些而已。只见石貂蝉的熟铜棍挥动,双手分执棍的两边,摆出个起手的姿势出来。但是这却不像是棍术,却更像是……双武器?
双剑,双刀或者说是双戟?
张绣才想到这里,心下便先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明明拿的是棍,又怎么可能用处其他不适合的招式?退一万步来说,用棍可以使的招数,像是长枪,甚至是长鞭也罢,也勉勉强强能够施展出来。
但是,双武器?怎么可能?
不过张绣也不敢怠慢,先前石貂蝉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么现在就是用自己最厉害的一面,来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了。一念至此,张绣忽而用长枪进行了千万次的刺击。
无论是直刺,还是完成圆弧那样刺去,却是能够保持枪头刺在同一个位置。但是因为此处的次数太多,却是在别人的眼中看到长枪已经变成了一个圆球,唯有前面的枪头,打在石貂蝉的棍上。
当然,要张绣表演出这么一个巨大震撼力的招式,却是要石貂蝉准确将这些刺击全部接住。
只见石貂蝉双手挥动之下,倒真的像是手持一双短戟那样,棍端铜箍的不断闪耀,却像是朵朵盛开的繁花,在这草原的春天之上开出这难得一见的花朵。
“有趣。”
和张绣的真气大作不同,石貂蝉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在张绣那被真气提升了许多的感官之中,石貂蝉仍旧是一个青涩少年,在努力地挥动着自己设计的华丽而不实用的招数。
但是这样的招数,却是完全接住了自己的招式。
然而在这样紧张而不能分心的比拼之中,石貂蝉却是说出了一句话。
这就是说明,石貂蝉在战斗之中,仍然有着足够的空闲,能够进行别样的思考和说话?
这……
忽然听到“咔嚓”一声。
承受了太大负荷的风头枪枪杆,在中间断裂了开来,枪头被石貂蝉打在地上。
却是看到石貂蝉的棍首如同长枪刺击一样,点在自己的鼻梁之上,距离只有着一寸八分的样子。
“看来你的武器,并不是他的武器。那么你认识石不开吗?”
(本章完)
第581章 石貂被两个男人盯上了?()
“石不开,那是谁?”张绣奇怪道。
也许问当年杀了李傕和郭汜的那个天神,张绣或许能够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如果问石不开这个名字的话,那么张绣还能够知道些什么?他的确是开发了肉体,能够使用真气了不错,但是这是南华老仙的功劳。
“奇怪。”石貂蝉挠挠脑袋,道:“嘛,算了,反正也习惯了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对了,你到底认不认输?”石貂蝉不耐烦道:“你知道我家昭姬可是在等着我吃饭诶!”
张绣看着手中已然断裂的风头枪,苦笑道:“我似乎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还算你有些男人。”石貂蝉将指在他鼻梁上的熟铜棍移开,指着周围看戏的将领们,用着那并不粗犷而且有着尖锐的少年嗓音骂道:“你们这群家伙,竟然想看我输了的样子?”
“好,既然你们这么有兴致和精力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训练加倍!”石貂蝉担着熟铜棍,吹着口哨道:“不过看在天色的份上,今天就优惠一些。减半吧,你们是能够做完的,只是这晚饭嘛!”
“我倒是回去跟我家昭姬吃咯,你们就呆在这里训练吧!”
在石貂蝉用着最轻松的身姿打败了恍若神魔的张绣之后,这些将领们才明白到他们的教官是有多厉害,而且也知道为什么单于老是叫自己听教官的话,也幸亏自己是听了命令,要不然自己可没有张绣一样的铜皮铁骨,要是被教官一棍子抡过,这肯定不用训练了。
各种意义上的地不用训练。
然而就算是今天,在教官所制定的训练中也已经通过最简单的动作而榨干了他们的体力,然而却是要再多一半?而明天再多一倍?这些人开始懊恼着为什么要来围观和给教官喝倒彩。
甚至将第一个开始喝倒彩的人拖出去打了。
然而无论如何,在单于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没有教官的看管,他们可以偷懒吗?所以尽管是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也尽管是快要到黄昏了,他们也只能够是继续训练了。
唉!
待得石貂蝉走远了,张绣才有些灰溜溜地来到了蒋干身旁。
此时的决斗已经结束了,於夫罗自然很是得意地看着蒋干道:“蒋使节,你好像是输了。”
“是啊,输了。放心,我会按照赌约,不会加入一兵一马的”蒋干感叹道:“果然我们的大汉人,就是厉害。无论在哪里都有着卧虎藏龙的中原人。你说是也不是,单于?”
於夫罗原本有些高兴的样子僵住了。
蒋干很满意刚才那“无心之失”的话,便借口要收拾住处,拉着张绣就走了。而於夫罗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又想起蒋干那看似“无意”中提出的“中原人”三字,脸色有些阴沉。
“哼,中原人。我就让这中原人变成我的人。而总有一天,我的后代会将这汉朝这个名号抢过来的!”
蒋干和张绣也不着急回帐。身为这一次出使的使节和护卫将军,他们自有心腹人替他们整理这些行装。而蒋干这么快就拉着张绣离开,却是因为刚才决定的事情。
他有一些事情要问张绣。
蒋干也没有责怪张绣的意思,在他看来,张绣已经厉害得超出了他的想象了,但是这石貂却始终压他一头,而且还是始终都不能够占得上风:“张将军,你曾经在中原四处游荡过,你可认得石貂这人?”
“不认识,如果我当时遇到这样的人,或者是这样的武学的话,我定然会记得的。”张绣看着手中的断枪说道:“他完全看穿了我的枪法路数,并且能够在我的枪法还没有施展威力的时候打断。”
“这样的人,这样的眼光,非得武学大家不能够做到——譬如我的师父。”
“这样啊,也就是说,这个人之厉害,却是能够当你的师傅的意思了?”蒋干问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就是这样。”但看着手中的断枪,他的眼睛中有燃起了洪洪烈火:“总有一天,我是要完全打败这个家伙。然后在找到师父收的弟子,证明我张绣,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他知道,师父童渊是因为他的天赋不足,所以才在教了自己这套成名枪法,来保证不会失传之后,才翩然离去,然后再寻人才来教导。他要让师父明白,其实他才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尽管他总是尝到失败,但这些却不可以阻拦他对于胜利的追求!
“那么,据你看来,主公手下是否有着人能够与这个石少蝉相比较?”蒋干仔细思索着那些还算熟悉的武将:“譬如是许仲康,又如是夏侯元让将军等。”
“许褚也不够她打,夏侯惇只是在冲锋布阵厉害,武力不足以对付。这实力来说,有些像是关云长。但是关云长也就是马战厉害,如果站到平地之上,估计连我都打不过。”
“如果,真的要比的话,那么就只有史阿大人了。”
张绣说话是很不客气的。知啊他看来许褚除了武力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而夏侯惇武力不行。所以在说到关羽这个两方面俱是人杰的家伙才说上他的字。但是在面对史阿的时候,却是不自觉加上了大人了。
“是史阿大人啊!”蒋干也是心生敬意地说道。
史阿大人,作为一个最喜欢坐在皇宫屋顶的侍卫,当然是遭到无数的人围观了。但是却没有人说他一些什么,因为在这个由曹丞相把持的许都朝廷之中,自从许田围猎和“衣带诏”的事情发生之后。史阿便一手撑起了皇宫中天子的尊严。
在这里,你可以不理会天子,但是却不可以侮辱天子;可以不听天子的话,但是不能够说他的坏话;你可以说出天子的诸般不是,说曹操诸般好处,但却不可以左右天子的思想和决定。
不然,那柄七星天护剑可是斩过不少的人,而且不少想要擅闯天子皇后寝宫的高手,都会在第二天,百官上朝的时候被史阿从屋顶之上扔到众人面前。
然而面对这样的行为,就算是曹操也不敢说不是。而且也没有人质疑史阿的内心——七星天护剑的原身,便是七星龙渊剑。这一口诚信之剑,让史阿变成最值得相信的人。
“如果这石貂有着史阿大人的实力,那么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他!”
蒋干的说客之魂洪洪燃烧着。
(本章完)
第582章 才女一曲()
石不开取出两柄桃神剑,却始终检查不了什么问题出来。
“话说,你们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石不开看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人儿。
“不知道,黑白什么都不知道,呜呜。”黑白这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也的确……才怪!
谁家的孩子要哭的时候,却还是瞪大着眼睛,拼命地张开手指缝来看着石不开的情绪?而且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有没有哭过,连哭起来都只是如同书面上的语言一般说着拟声词,而不是真正的哭声。
不过,也许是她们并没有真正哭过,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办法哭泣。在十八地狱城里面,哭泣这一种剧烈释放情绪的动作,会让自己的灵魂力量崩坏的。而且她们身为孕妇死后,在阴间才分娩出来的婴孩,也根本没有父母的怀里让她们哭泣。所以她们根本不能够,也没有办法哭泣。
曾经有一部人生说过:只能够在厕所和父亲的怀里哭泣。
所以在连厕所都没有的地界之中,她们只好忍耐着。然后就变成了之前“三无”的样子了。
好吧,这样想来,她们还是挺可怜,特别还是看着她们拙劣地装哭之中。
“好了,你们有什么就说吧,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你们的。”
“真的?啊呀,黑白才不会做坏事!”黑白连忙喊道:“也不会抛弃黑白吗?”
“知道了,那么你们到底是……”石不开点着头。
黑白相视一眼,有些委屈地说道:“黑白被桃神剑踢出来,不再是剑灵了!”
……
石貂蝉看着自己营帐之中那道抚琴的身影,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坏笑。
于是便将熟铜棍固定好,然后偷偷摸摸潜入营帐之中,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走到蔡昭姬身后,张开邪恶的双手,正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是听得琴声忽停。
“小蝉,你又想要干什么呢?”
石貂蝉听得蔡昭姬的声音之后,却是没有停下手脚,反而是大摇大摆地直接抱住蔡昭姬那窈窕的腰肢,一脸享受道:“累了一天,回来抱住昭姬的身体才是最大的享受啊。”
然后用脸蛋使劲在蔡昭姬的背后蹭啊蹭的,陶醉在这充满质感的背部久久不能够起来。
是的,经过这三年多的时间里面,石貂蝉完全就变成了这样的一副德行。似乎也是因为扮演男人多了,又或者是整天和男人呆在一起,所以本身的性格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了变化。
“小蝉,你是越来越像是男人。以后该怎么嫁出去啊!”
“嫁不出去,那么我就一直昭姬的夫君!”石貂蝉直接蹭在了蔡昭姬的脸庞上:“反正昭姬这么漂亮,怎么可以交给那些臭男人呢?我可是会非常心痛的。”
“别开玩笑了。”蔡昭姬看着眼前的琴,那些被一直没有损坏过的琴弦。
“我也不会嫁出来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寡妇而已,怎么和你一样,你还是黄花闺女。”
“嘻嘻,寡妇不过是骗人的,昭姬的身体可还是和我的一样啊。”
“那又怎么样,在名义上,我也只能够是这样的寡妇了。毕竟,我却不会嫁给别人的。”
“还在想那个家伙吗?”石貂蝉忽然说道:“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别整天这个家伙那个家伙地叫,他叫作石不开,是你的哥哥。”
“他才不是我的哥哥!别说我和义父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那个家伙和义父也没有血缘关系!”石貂蝉如同被踩了尾巴那样炸了起来,然后大声道:“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哦呵,知道了。”蔡昭姬微笑地欣赏着石貂蝉的样子,以她的头脑,自然是看得出来石貂蝉的心思了。
“对了,今天我遇上一个会使用真气的人。”
蔡昭姬听到这句话只走,声音忽然有些颤抖,却是故作镇静地说道:“是他么?”
“不是,就连武器也不是。”
“看来天下之中,还有着别的能人异士的。”蔡昭姬吐出一口气,似是有些侥幸也有些失落。
只是,那个不守约的家伙,究竟去了哪里了?就算是不知道自己被劫掠走了,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内,也是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毕竟,他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但是自从那天之后,也是有了四年半的时间了,两年之约后,也有着两年半的时间了吧?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没有来吗?或者说,你是真正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才没有,或者不好意思找自己?但是自己却是不介意的,早在自己成为寡妇的时候,便已经立誓要终身不嫁了。只是你让我破除了这样的誓言,却又一走了之。但是尽管这样,我也想你亲自将这些说出来。
亲自给我来一个审判。
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么石貂蝉呢?难道说连她也不是吗?
蔡昭姬看向那个涨红了脸,气鼓鼓的石貂蝉,摇摇头:你这个家伙啊,此时却是在何方?
蔡昭姬将青葱的双手放在琴弦之上,轻轻地拨弄了起来。
在黄昏已经来到的草原之上,也是一天之中最为吵闹的时候。在这个时间之上,草原几乎充斥这所有可能听到的声音。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无论是什么的牲畜,无论是什么鸣叫的虫儿。
但是无论是什么声音,却也无法挡住那一道仿若从心中弹起的琴声。
清越,却带着浅浅化不开的忧愁。
蒋干正准备和张绣继续善良一些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在听到这琴声之后,却又不由得停下,专心欣赏起这美妙的音乐起来。许久之后,蒋干的眼角挂着不曾低落的泪珠,拉着帐外守卫的匈奴人道:
“这是谁人弹奏的琴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