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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买认为在整个三国时期,司马懿绝对是能够排进前五名的人物。曹艹一代歼雄,上马能统兵,横槊能做赋,下马能治国,为子孙们打下了大魏基业,到头来还是位司马家做了嫁衣,被司马懿的子孙们捡了便宜,终成一统大业。
由此可见,司马懿的城府是何等之深,智谋又是何等歼诈,这样的奇才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一切手段收入麾下!
诸葛孔明在巴蜀励精图治,身怀经天纬地之才,甚至被后世的人们吹嘘的“多智近乎于妖”,可是六出祁山却未能建立寸功,就是因为遇上了司马懿这个可怕的对手。袁买可不认为自己有机会能招收到比诸葛孔明还牛叉的人物。
既然这样,那么面对司马仲达这样可怕的人,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收为已用;第二他从世界上消失!
要成就王霸之业就该杀伐果断,若不能收为已用便把他除掉,这才是枭雄正确的选择。如果明知道这个家伙有可能成为恐怖的竞争对手,既没办法招揽过来,又放任不管,那样无疑是个愚蠢的决定,更不用提将来争霸天下了!
所以从一开始想到司马懿的时候,袁买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早晚要把他除掉!
无论早晚,司马懿都必须死在自己前面。倘若能收过来,便利用他的才能为自己打天下他多活几十年。司马懿与自己年龄相仿,如果自己的寿命不如他长,那么对不起,临死之前,我得先把你除掉。你早晚得给我陪葬,哪怕你立下再大的功劳!我可不能像曹艹那样给子孙留下一个潜在的危险。
如果收不了的话,那么更是对不起,你现在就必须死。无论是下毒、暗杀,甚至是不惜代价的明着杀掉,都要把这家伙从世界上抹去!就算是名声受到影响,也在所不惜。
虽然他们司马家是名门望族,这也只是相比一般的家族来说。他祖父司马儁只是做到颍川太守,他父亲司马防也只是做到洛阳令、河南尹一级,放在后世也就是市长、县委书记的级别,家族比起普通百姓来算是名门望族,但是在四世三公的袁家面前,他们司马家就是个渣渣!
我们老袁家可是四世三公,放在穿越前,这三位长辈可都是常。委级别的人物。而便宜老爹袁本初更是不得了,带甲三十万,掌控了中国五分之一的土地;今年春天曹艹更是迫于压力以天子的名义把“大将军”的职位相授,这可是后世相当于军。委副主席的级别,在我们老袁家面前,你们司马家敢自称名门望族?
我便是把你全家灭了,又有多少人敢替你出头?最多换来一片骂声罢了。只要有实力,谁爱骂随便!他曹孟德数次屠戮徐州,杀的血流成河,泗水为之堵塞,天下骂声一片。还不是各路豪杰依然纷纷来投么?这就是实力!
当然,这只是没办法的最后一步,不到万不得已,袁买还是不想杀掉司马懿。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能够得到司马懿这样的奇才辅佐,必然如虎添翼。
只是,袁买对于如何收复司马懿实在感到头痛。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得用什么样的手段,司马懿歼诈之人,不是诸葛亮、关羽、赵云、张辽这样的忠义之辈,你用刘备礼贤下士,惺惺作态,摔孩子收买人心的那一套对付他,根本没用。
所以,思来想去,袁买决定效仿曹艹,先用武力把他弄到河内来,慢慢的收服,到最后实在不行的话,就送他去西天极乐世界去取经。反正这一趟去温县,必须带回司马懿的人来,带不回人来,便带回头颅来!
听了田畴的问话,袁买微微一笑:“河内初平,人心未附。更兼常有白波草莽作乱,还是小心为妙。故此带了士卒护卫,尤记当初在马邑遇袭,险些丧命之事,不得不防啊!”
“公子所言甚是,倒是畴大意了。”田畴躬身施礼。
“河内初平,元皓先生政务繁忙,子泰就留下来帮他处理政务吧,我自己去一趟温县就可以了,不必劳师动众。”
袁买翻身上马,吩咐田畴不必跟着自己了。倘若真的和司马氏翻了脸,自己的铁血手段还是尽量的不要让这些以儒道为尊的家伙亲眼见到为妙!
“既如此,便恭送公子!”田畴点头答应,抱腕恭送。
“驾”袁买一鞭抽在马上,带了十几名护卫,出城会合周仓去了,然后便直奔六十里之外的温县拜访司马兄弟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仲达犯病()
司马家的宅院是司马儁在世的时候修建的,占地十几亩,在温县县城的偏东一带。
里面又分了二十多个小宅院,除了司马防的八个儿子居住在这里面之外,还有司马防的的兄长和兄弟的后裔也居住在这个大宅院里,加上仆人侍女,整个院子里居住了一百多口人。
司马懿吃过早饭后看了一会《孙子兵法》,便到院子里练习剑术。忽然十二岁的七弟司马通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喊道:“二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小七?慢点说,何事慌张?”司马懿脸色一沉,把剑收了问道。
“有一位将军带着兵朝咱们家开过来了,看样子足足有五六百人呢!”司马通擦着额头的汗珠说道。
“嘶……”司马懿倒吸一口凉气,“来的是谁?可曾知道?”
“听三哥说好像是冀州牧袁什么初的儿子,不知道来做什么的?”司马通回忆着三兄对他说的话。只是是少年心姓,对于袁绍的名字记得并不是太清楚。
“呃……是冀州牧家的公子?”司马懿眼光闪烁,瞳孔不停的变化,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弄不好是来请我们兄弟做官的!”
“做官?”司马通一听乐了,“做官好啊,三兄最想做官了,可是没有机会,他又不愿意在衙门打杂。再加上老爹不允许,所以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要是有人来请,三兄他一定乐意的!”
司马懿用冷峻的眼神瞥了这个小兄弟一眼,训斥道:“你懂什么?方今天下大乱,政局变幻莫测,这方唱罢那方登场,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你以为这官是好当的么?”
司马通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撅着嘴争辩道:“你冲我发火做什么?又不是我想做官,我说的是三兄想做官。”
司马懿挥挥手道:“我管不了他们,如果叔达想做官就随他去好了。家里有长兄有父亲,还轮不到我这个二兄来做主。”
说着话伏在司马通耳边,悄声道:“你快去告诉大兄,就说我不想出仕做官。如果袁公子是来邀请我们出仕的,就说我得了风痹,手脚不能动弹!”
说完,在司马通的上拍了一巴掌,“快去,把的人都挨着叮嘱一编,就说我前几天不幸得了风痹,哪个要是敢说出真相,小心我一剑在他身上刺一个窟窿!”
看着司马通屁颠屁颠的跑出了自己的院子,司马懿赶紧走到门前把门闩插了,然后上走进屋里脱掉长袍,只穿着内衫躺在了床上。觉着还不像,又起身拿来一块白色布巾蒙在头上,方才忐忑不安的偷听外面的动静。
一边躺着一边暗自琢磨,这事情不对啊,听说冀州牧袁绍可是高傲的很,一般人很难入的了他的法眼。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自己弟兄们又如此年轻,也没有多大的名声,充其量也就是在温县知名,这袁家的公子为何这么大的架势兴师动众的来访司马家?
“小七说他带着兵来的,看样子来者不善呐!”司马懿暗自嘀咕一声,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管他呢,我暂且装病看看能否瞒过?再见机行事好了!”
袁买带着士兵来到温县县城之后,新任的温县令张放急忙出迎,问明来意,原来是来拜访司马家的,急忙前面带路。只是看着袁买带着兵卒,刀光剑影,心中有些忐忑,但也不敢多问,只把袁买一行领到了司马家的祖宅门前。
袁买悄悄的吩咐周仓道:“元福,待会你就不用跟着我进去了,你分兵守住司马家的各个门口,人不许放他出去,若是有人执意出去,给我绑了,等我审问。”
“好嘞,俺知道该怎么做了!”周仓答应一声,翻身下马,悄悄的布置士兵去了。
司马防本来是兄弟三人,长兄司马巡跟在他身边做参谋,三弟司马安已经因瘟疫去世,因此现在的整个司马大院由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执掌。听说州牧家的公子亲自登门拜访,司马朗亲便自带了三弟司马孚,四弟司马馗,五弟司马恂,以及几个堂兄弟迎了出来。
“哎呀……不知公子登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司马朗带着一干兄弟施礼参拜。在袁家公子的面前,他们这帮兄弟说白了就是diao丝,也就是在贩夫走卒或者一般的士族面前自称望族,在袁家面前简直就是萤火之光比之皓月。自己的老爹只怕给人家的老爹去提鞋,人家也不一定会用。
袁买在马上扫了一眼迎出来的这些人,最大也就是二十四五岁,最小的十四五岁的样子,高矮不等,七八个年轻人,也不知道这里面那个是司马懿?不过仔细瞧瞧,哪个也不像,看不出来那个有枭雄的气质。
记忆中曾经有野史提到司马懿有狼顾之相,顾名思义,就是能像狼一样,身子不动,能把头转会来半圈,说这样的人狼子野心,心怀叵测。袁买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有这种说法,肯定说明司马懿相貌异于常人,有很明显的特征,仔细看看,面前的这七八个人哪一个脖子有不算长。
前面带头的这人约莫二十一二岁年纪,相貌倒也儒雅,一身藏青色的儒士打扮,中等,七尺上下的样子,举止透着稳重,看起来像个人才。但袁买凭知觉就能判断出整个人绝对不是司马懿,只是不知道是何人?
“呵呵……冒昧来访,实在唐突,何怪之有?”袁买倒也没有倨傲,下马还礼。
温县令张放已经认识了司马兄弟,当下主动向袁买介绍司马兄弟,“这位是司马朗,字伯达,那位是司马孚,字叔达,那位是司马馗字季达……”
张放介绍到的人,分别向袁买作揖施礼,袁买也微笑着还礼,心里暗自嘀咕一声:“好你那个司马懿,果然躲起来不见我,也不知道是藏起来了,还是逃跑了,幸亏我早有准备,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司马昭撞墙()
寒暄完毕,司马朗在前引路,袁买和张放随后,带了十几名侍卫进了司马大院。
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看上茶水。
闲聊了片刻之后,袁买便直奔主题:“久闻司马兄弟才思敏捷,学问过人。方今天下战乱不息,百姓民不聊生,正是用人之际。令兄弟身怀才干,当以解黎民于水火之中为己任才对!故此冒昧来访,想请令兄弟出仕做官,大展才华。不这几位意下如何?”
听了袁买的话,司马朗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开始听说袁买带着士卒来的,心中甚为忐忑,不知道何处得罪了袁家,生怕招来灭门之灾,原来却是虚惊一场。带着兵来求才,倒是头一次听说,看这架势不答应都不行了?
急忙起身道“我们兄弟何德何能,敢劳烦公子亲顾茅舍,愧不敢当。公子抬爱,本应该慨然应允,只是家父正在荥阳做官,尚需告知一二,才敢回复公子。”
司马朗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大方得体,袁买倒是不好说什么。人家有老爹,告知父亲一声,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还不等袁买开口,老三司马孚抢着问道:“不知公子欲以何职相授?”
嗯,这是老三司马孚,玩游戏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么一个人,做个县令主薄什么的倒是可以胜任,袁买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答曰:“若是伯达与叔达能应承某之所请,必以县令之位相授……”
司马朗和司马孚兄弟听后吃了一惊,对望了一眼。本来以为也就是让他们做一个小小的幕僚参谋,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答应以县令相授,这让他们实在震惊不已。
可能有人会觉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么,值得这么激动?但是汉末之时,全国只有四百多个县,很多县令都是在官场打拼了多年才换来的,就连他们的父亲司马防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荥阳令,听袁买张嘴就说以县令的职位相授,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激动?
就连一边的县令张放都有些嫉妒,这么说来,司马兄弟岂不是以后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孚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司马孚一激动,也不管什么了,什么父母之命,先抓住机会再说。老爹只是一个县令,能带来多大的庇护,还是抱住当今第一望族家公子的大腿方为上策。
袁买点点头,就算当时招不来司马懿,先把他的兄弟收到麾下也不错。总归他们是自家兄弟,以后由这个司马孚在仲达面前吹吹风,肯定能增加招收司马懿的几率。
“甚好,温县西北八十里的河阳缺一县丞,若是叔达有意,便可尽快去赴任。”
如果说县令是县委书记的话,县丞的职位大体相当于县长,级别和县令相当。司马孚听了大喜,没想到官职得来如此容易,以后自己在兄弟们面前就牛叉大发了。再次作揖施礼,长袖到地:“孚拜谢公子提携之恩,稍候片刻,便收拾行囊,带两三仆人去赴任。”
袁买点点头:“嗯,去吧,印绶在我的府邸内呢,我自会遣人送至河阳。”言毕,又问司马朗:“伯达之意若何?”
自己的兄弟一眨眼就成了县丞,这可是父亲在官场打拼了十几年才换来的,司马朗也心动不已。但他毕竟是司马家的长子,还得掌控大局,必须稳重一些才行,作揖道:“多谢公子提携器重之恩,朗尚需禀报父亲,才敢定夺。”
老四司马馗也是心动不已,询问道:“小人也愿意出仕,不知公子可否授一职位?”
袁买瞥了一眼司马馗,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脸庞尚显稚嫩,但让司马懿看看自己对司马兄弟的诚心,慨然道:“汝年纪尚幼,不足以担当重任,先让张县令在温县给你安排个书佐、从事的职位,先砺练一下吧!”
张放心里虽然不爽,也不敢违背,答应一声:“下官一定照办!”
“多谢公子提携之恩。”司马馗喜不自胜,能获得个官职也算不错了。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袁买这才把此行的重头戏抛出来:“敢问几位,传言令兄弟之中的老二司马仲达,也是一个人才,为何独不出来见吾,莫非以为买不配见他么?”
司马朗心中一“咯噔”,心说这个老二真是惹事,你说你平白无故的装病做什么,徒惹麻烦!这袁公子多好的一个人,你看我没答应出仕,人家也没说什么。老三还做了县丞,你要是不愿意出仕做官,出来说一声就是了,人家又不会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
不过司马通已经挨着吩咐了一遍,上至他们兄弟族人,下至仆人侍女,全都知道司马懿得了“风痹”,这时候自己再揭穿,恐怕前言不搭后语露了馅惹怒了公子,从而节外生枝。只能硬着头皮道:“仲达数曰前突染风痹,手脚不能动弹,正抱病在床,不能出来见公子,尚企海涵!”
“哦……原来如此啊!哈哈……不妨,不妨!”
袁买听了高兴不已,还以为司马懿这家伙跳墙逃跑了,原来是卧病在床啊,我都忘了他用这一手都瞒过了曹孟德。没想到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