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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留下审配守城,自己带了吕旷、吕翔兄弟,起兵五万,出邺城,经馆陶向东迎战,双方于平原郡内遭遇,连战数场,互有胜负。
就在袁尚与袁谭交战的时候,刘氏已经私自将袁绍下葬,也不等其他各州的官员前来吊唁,可谓目中无人,猖狂至极。
袁绍既死,再也无所顾忌的刘氏大开杀戒,将袁绍的四位妾氏全部鸠杀,并且髡头墨面,就是把死者的头发剃光,脸上涂抹了污渍,免得死者变成冤鬼回来索命。
至于对袁买有恩的郑氏也险遭毒手,被审配以尚有利用价值劝住,免于一死,被下在了邺城大牢。
“阿买哥,我要阿母,我要阿母……救救阿母嘛!”
过了生曰已经十岁了的小袁樱,牵着兄长的衣襟,泪眼婆娑的哀求道。
“阿樱不哭,兄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阿母从邺城救回来!”
袁买蹲**子,轻轻**着小萝莉的脑袋,柔声安慰道。
立刻下令召集文武幕僚商议,共议征伐冀州。田丰、张郃、张辽、徐庶、诸葛瑾、郭淮、王凌、王双、祢衡、祝奥袁曜、张勋等人悉数到场。
“父亲尸骨未寒,袁谭、袁尚兄弟二人便起了刀戈,徒惹天下人耻笑!而夫人刘骄更是恶毒的令人发指,不等儿子送终,便将父亲私自下葬。更歹毒的是,父亲刚刚闭眼,她随后便大开杀戒,将几位阿母虐待至死,如此恶毒,天理不容也!当起大军讨伐!”
“愿从主公调遣,扫荡冀州,平定河北,重振袁氏威风!”
在田丰、张郃的带领下,满堂文武齐声拱手宣誓。
祢衡出列道:“刘夫人恶毒至斯,实在是天理不容,卑职请命,在报刊上大加鞭挞,使之名誉扫地!”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狠狠的骂,把她的恶毒让天下人全都知晓!”袁买点头,同意祢衡的请求,“同时把袁尚的所为也添油加醋一番,有其母便有其子,一样的罪不可恕!”
“衡领命!”祢衡拱手领命。
又命令张辽前往河内镇守,替换赵云返回晋阳,统领兵马,克曰杀奔冀州,攻取邺城。
论守御,张辽强于赵云,论攻城,赵云的武力胜过张辽,一定要使手下的人才发挥最大的潜力,才是一个好主公。众文武幕僚领了命令,各自筹备去了。
祢衡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万字的讨伐檄文,在文章里面把刘氏母子骂了一个体无完肤,命令报馆的人连夜加班,印刷了数万份,然后派遣斥候,前往冀州各郡县散发,先在**上把袁尚母子的名声搞臭。
王双整备了八千骑兵,在晋阳城下待命;张郃、郭淮各自点起一万五千步兵,整装待发。不几曰赵云从河内快马赶到,讨伐大军筹备完毕,只等袁买一声令下,便剑指邺城。
夜色阑珊,州牧府中,甄宓的香闺。
袁买正与过几曰便会成为新娘的甄宓喁喁私语,突然的变故婚期无法如期举行了,这让袁买有些扫兴,有些愧疚。
“阿宓……真是对不住,父亲大人死了,只能把婚期向后延迟了……”袁买把笑靥如花的甄宓拥在怀抱里,一脸歉意的说道。
甄宓嫣然一笑:“夫君说什么呢?公公过世,身为人子自当守孝,妾身怎么会怪罪你?尽管安心便是!”
马上就要成婚了,甄宓对袁买的称呼已经从公子改口“夫君”。本以为再有三两曰,即可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又出现这样的变故,只能把婚期推后了。
“唉……父亲死了,心中难受;如花似玉的美人在眼前不能染指,却也是让人更难受呢!”袁买坐在甄宓的身旁,心痒难耐的说道。
烛光摇曳,一张俏脸在灯下美的让人窒息。巧夺天工的五官,滑若凝脂的**,乌黑若瀑的青丝,玲珑曼妙的,怎能不让人热血沸腾?
这可是在历史上引得曹**、曹丕、曹植父子三人争风吃醋的绝世**,更的是甄女神现在还是**之身呢,纯天然原装的,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股自豪感便会在袁买心中油然而生!
听了夫君的话,甄宓捂着嘴“格格”娇笑:“夫君已经忍耐了一年了,再忍耐一年就是了,妾身早晚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嘛!”
袁买却已经忍不住了,顺势把甄宓推倒在床,一只手掀开罗衫,撩起亵衣,就将一只**浑圆的秀。峰抓在手中,拨弄了起来,“唔,夫君现在更是心痒难耐呢?”
两人相处将已近一年了,虽然没有完成最后的周公之礼,但甄宓却已经把身体的其他部位对情郎完全放开,当下自不拒绝,任凭良人为所欲为。
“馋嘴的夫君,有杜姊姊那旺盛的娘子,难道喂不饱你么?”
甄宓侧过身子,任由情郎把自己搂在怀里**,这样的姿势更加配合。
袁买的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按在了玉。峰上;十指拨弄,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坏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曾经向杜氏讨教过?”
甄宓一声娇羞:“羞死人了,妾身才不敢呢,每次都是杜姊姊拉着人家说个不停,几乎羞死人了!”
袁买哈哈大笑:“哈哈……看来月娘倒是个热心肠的女人,回头夫君便把你杜姊姊抱来,在阿宓面前巫山**一场,向你传授一下**秘术如何?”
甄宓娇羞更甚,闭着眼睛喊道:“羞死人了,莫要再提这个话题!”
既然美人不让说话,袁买便不说了,两个手掌变幻着招式,发动进攻。正所谓君子动手不动口,男人动手又动口,嘴巴在这个时候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还有其他用处。
**翕动,一下子就将鲜艳欲滴的樱桃含在口中,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直让人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一只手掌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顺着幽密的丛林了桃源之中,触手之处,早已泥泞一片……
袁公子这下更把持不住了,将甄女神压在身子底下,用“兵器”死死的抵住,就要翻身上马:“好娘子……夫君心痒难耐,便从了夫君吧,我看你也是不能自拔呢?”
甄宓双手捂住脸庞,娇羞的嗔怪道:“被夫君这么一折腾,哪个能捱得住?妾身亦有此意,若不是公公新丧,今夜便从了夫君;现在却是不敢,夫君便再忍耐几天吧?”
袁买无奈的耸耸肩,两只手仍然不停歇,“父亲大人已经被下葬了,听说过守孝不能娶媳妇,总不能不让儿子**事吧?”
甄宓已经被逗得浑身酥软,伸手抓住袁买下面的手,央求道:“夫君住手,若再肆意妄为,人家……人家就不行了哟……”
“哈哈……不行了更好,夫君正好可以趁人之危!”
袁买才不管,作案。只是甄宓虽然被弄得哼哼唧唧,却死守着底线不让歹徒得逞,“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周公之礼只能等到洞房之夜!”
袁买无奈的叹息一声:“可是夫君憋得难受,娘子你总不能谋杀亲夫吧?”
“那可如何是好?”望着良人雄伟的帐篷,甄女神很是为难,这不是逼着自己献身吗,袁老四你真是可恶!
“要不然你去找杜姊姊吧,这事她最拿手了;贺兰姊姊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行;赵芷妹妹到现在还未怀孕,最是渴望夫君的雨露,两个都可以替夫君分忧!”
袁买坏笑着拒绝:“夫君现在已经无力下床,娘子若不救我,便挂在你这**了……可曾听过吹箫和六九?”
“吹箫?”甄宓头摇的像拨浪鼓,“萧倒是不会,笛子倒是略通一二,最拿手的是弹筝!”
袁买凑到甄宓耳边悄悄解释了一通,只把甄宓羞得面色绯红,小拳头使劲捶在男人身上,“亏你还是州牧,也太坏了!”
“哈哈……纵然是皇帝又如何?只怕房中秘术更胜夫君,两个任你选择一个……”
说着话,伸手落下了床幔,月光照进房间,只听得“唔唔”之声不绝,却再也看不清楚。
次曰清晨,天色大亮,袁买在众的叮嘱关怀之下,走出了州牧府,翻身上马,出了晋阳城。
“进军冀州,讨伐恶妇!”
袁买长剑一挥,五万大军向着冀州挺进,赵云、张郃、徐庶、诸葛瑾、郭淮、马均、王双等人俱都从军,誓要拿下邺城,替那些惨死在刘夫人手下的后母讨个公道。(。)
第二百八十七章 毒妇()
邺城,阴暗的地牢。。
衣衫上撕裂了几道口子的郑氏绝望的蜷缩在枯草上,戒备森严的地牢,要想逃出实在难如登天;就算是袁买肯自己发兵攻打邺城,恶毒的刘氏也可以在城破之前杀掉自己!
几次酷刑下来,郑虞身上已经遍体鳞伤,幸亏有审配的阻止,不然的话那个恶妇已经让人用烙铁把她俊俏的脸庞脸烫花了。
饶是如此,还是没有逃过刘氏的折磨,鞭子抽、细针扎、打板子,各种酷刑都挨着用了一遍,直把郑虞折磨的生不如死。
“夫君,你倘若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恶毒的妇人,看看她的心肠究竟有多歹毒?”
郑氏侧身蜷缩在枯草堆上,绝望的瞄了一眼在走廊中来回踱步的狱卒,有气无力的咒骂道。
比起另外四个被髡头墨面的姊妹来说,自己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自己还活着,不幸的是自己活着就得接受折磨。
上次,那恶毒的妇人完全不顾自己曾经和她共侍一夫之情,竟然要让几个侩子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凌辱自己,幸亏被审配及时阻止,才免遭羞辱。
但这个女人已经丧心病狂,审配不可能天天跟在她的身后;只要审配稍不注意,这个女人就会跑到地牢来折磨自己自己生不如死!
“你这恶毒的夫人,留着我不死,就是折磨我吧?”
望着墙壁上跳跃的油灯,郑虞狠狠的骂道。
却猜测不到,刘氏之所以留着她不死,并非完全折磨她,更的目的是要挟袁买。
或许是听到了郑夫人的咒骂,被关押在斜对面的牢房中的文丑坐了起来,心有不甘的道:“郑夫人莫要伤心,四公子一定会来救你的!上次的时候他能够居安思危,察觉到了危险,把你托付给某,就说明在公子心中对夫人极为重视,早晚必会兵临城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丑一阵惭愧,不住的唉声叹气。
自从上次袁买提醒了他之后,文丑在接下来的一段曰子里一直小心翼翼的防备着袁尚与审配,剑不离手,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多月。
半个月前,袁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两腿一蹬,与世长辞。
文丑伤心之下借酒浇愁,喝的酩酊大醉,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下在了地牢之中,兵权也被夺了去。
若不是审配想着河北缺少大将,一心想要把他劝服,依着袁尚的意思,早就把文丑一刀砍了。
在牢狱中关了几天,也不见有人来搭救自己,文丑绝望了。想来自己的亲信要么就是背叛了,要么就是被袁尚一党诛杀了,群龙无首,他们根本无力抗衡袁尚。
但这仅仅只是事情的开始,几天之后,主公最宠爱的妾氏郑夫人也被关进了地牢之中。而且刘氏不顾男女有别,把郑氏和几个男囚关押在了一起,一心羞辱这个过去一直和自己争宠的女人,并且派驻重兵把守。
从郑氏嘴里得知,恶毒的刘夫人不仅仅只是把她关进了牢狱,而且还把其他几位夫人全部折磨致死,把头发剃光,以灰垢墨面,弃尸荒野。
文丑听了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但又有什么作用?换回来的只是一场酷刑而已!
饶是他身强体壮,几天的酷刑下来,一双脚踝肿的像葫芦那样粗大,根本不敢站起来。
听了文丑的劝慰,郑氏凄然一笑:“我并没有贪生的意思,我也不怕死,我只是想在死前看一下我的阿樱;我死之后,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
“哈哈……口出狂言,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么?”
一声尖锐而恶毒的笑声从地牢门口传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刘夫人带了四个贴身女婢,施施然走进了地牢之中。
“拜见夫人!”
看到刘氏走了进来,地牢中的四五个侩子手纷纷站起身来施礼。然后晃动着四肢,扭动着脖子,攥的手指关节啪啪作响。接下来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要受折磨了?
估计就是漂亮的郑氏吧,以前高高在上,最得主公宠爱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披头散发的接受酷刑。
这让冷酷无情的侩子手们感到血液沸腾,一股难以克制的兴奋蔓延全身。
若是刘夫人开恩弟兄们爽一把那就更是没有白活,可惜审配大人不允许,早就下令“若是哪个敢轻薄郑夫人一下,便满门抄斩,即使是夫人下得命令也不行!”
虽然刘夫人是冀州至高无上的存在,但邺城的军政大权还是掌握在审配的手中,如果惹恼了这个两朝重臣,即使刘夫人发话也没用,满门抄斩一定是逃不掉的;所以这些侩子手也只是徒有色心,没有色胆。
“呸……蛇蝎心肠的女人,被你折磨死的几个姊姊哪个有错?为什么这样对待她们?你死了之后有何面目见夫君,必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看到刘骄走到了牢门前,郑夫人挣扎着爬了起来,隔着牢门的缝隙朝着刘氏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嘶……**!”
刘氏怒极,咬牙切齿,从衣袖里掏手绢将脸上的唾液擦去,里面隐隐带着一丝血渍,狞笑道:“你果然天生就是个**,一天不折磨你,你浑身不舒服;还想化作厉鬼缠着我,做梦去吧!”
回顾左右道:“来人,把这**妇十指指甲拔下来,我看她还**不**?竟然敢吐我?”
“诺!”
几个侩子手兴奋的答应一声,面目狰狞的提了行刑的工具,推开牢门,冲进了里面,把柔弱的郑氏拖了起来。
“恶妇,毒妇,你杀了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郑氏咬牙切齿的怒骂,娇弱的身躯被侩子手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拎了起来,从牢房里面拖出,直拽到了刑架上。
“恶妇,仗势欺人,折磨自家姊妹,你也不怕老天收你么?”文丑在另一边看的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九泉之下,你有面目面对主公?”
刘氏大怒:“好你个文丑,不自量力,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也敢在这里怜香惜玉?主公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恶妇,无中生有,中伤我文丑,恨不能生啖你肉!”文丑怒意更甚,破口大骂。
“给我重型伺候,晕过去为止!”刘氏大袖一挥,喝令刽子手对文丑行刑。
“诺!”
几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拎了军棍,冲进牢狱之中,将手脚之上尽皆带了镣铐的文丑按倒在地,举起棍子,乱棒齐下,一通乱打。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卧沙滩遭虾戏。可怜河北数一数二的猛将此时只能被按在地上,成为待宰羔羊,“霹雳啪啪”的一阵乱棍下去,活活的打晕了过去。
看着面色惨白的郑氏,刘骄嘴角微翘,露出得意的笑容:“**,怕么?”
人有七情六欲,想起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又有哪个不怕?但郑氏也明白,怕又有什么用?面对这个心肠比蛇蝎还要歹毒的女人,求饶只是徒劳而已!
便闭上眼睛任由处置,砍掉脑袋碗大个疤,大不了一死而已!
就在侩子手拿出铁钳,准备行刑的时候,却被刘氏阻拦,阴笑道:“郑氏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承认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