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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平定,袁买亲自离石犒赏三军,安抚百姓。
望着破败的离石城墙,饱受奴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百姓,袁买感慨万千。下令分出数万石军粮来救济百姓,并且一纸凋令,命河内的梁习前来西河担任太守,治理地方。
被匈奴人奴役的十万民众来自河南、并州各地,大多已经家破人亡,无依无靠。袁买便鼓励他们留下来开垦土地,并且由官府粮食种子、耕牛、农具等用品;并且规定前三年收获的粮食全部归百姓,不必缴纳一粒粮食,等三年之后再收取微薄的粮税。
百姓们无家可居,由官府出钱出砖瓦为百姓们砌筑房屋百姓们居住,等百姓喂养的家畜长大了之后,再变卖了偿还官府。
这些百姓的家庭大多支离破碎,男子或丧其妻,女子或丧其夫,人心惶惶,杂乱无序。
袁买又大力提倡男女之间通婚,组成家庭者奖励家猪一头;并且规定每户家庭中必须收养孤苦无依的未成年人一名,如此可再减免两年的地税。至于年迈者,早已经被匈奴人**,这些凶残的胡人是不会养活年迈体衰的老者的,他们养的是奴隶,而不是慈善机构。
这些政策实施下去之后,被匈奴人破坏的满目疮痍的西河初步恢复了生机。男男女女各自挑选着中意的对象,在官府的文书中登记组成家庭,然后领了粮食、家畜,开始在野外播种。
不数曰,梁习率领百十名亲兵从河内赶到,接掌了西河的政务,一面给各家各户登记造册,一面招募工匠,修建房屋,砌筑城墙,重挖护城河。
春天里的西河一片忙碌景象,脸上有了笑容的百姓,男男女女的散布在田野里耕地播种;离石城里的工匠们则喊着子,**着结实的上身,一个个忙的满头大汗。
支援西河的建设,袁买把马均留下来辅佐梁习他尽量的发明一些农具,提高百姓们的耕种效率,马均欣然从命,迅速的投入了新的工作。利用聪明才智,创造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工具,大大提高了百姓和工匠的工作效率。
袁买带着侍卫来到田野里巡视,注意到百姓耕地用的犁是直辕或者是长辕,耕种起来非常费力,转弯的时候需要把牛套解下来,然后两三个人扛着辕犁才能把犁头转回来,然后再向后面翻地。
一来二去,光套耕牛和拨弄犁辕就浪费了的时间和精力,若是能够想个办法制造出短小方便的辕犁,一定会大幅提升民夫耕种的效率。
头脑中灵光一闪,袁买猛然想到了曲辕犁。
这是在初中历史课本就普及到的基本常识,不需要太多的文化,就可以知道这个基本常识。只是说出个大概来容易,但真想制造出来却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幸好袁买的身边有马均这个制造天才存在!
有马均在,一切就变得事半功倍。
袁买只是把曲辕犁的大致构思和原理说了一遍:“德衡啊,你看这个曲辕犁是这样改进的,首先将直辕、长辕改为曲辕、短辕,然后在辕头可以**转动的犁盘,这样不仅使犁架变小变轻,而且便于调头和转弯,**作灵活,人力和畜力,你觉得怎么样,能否设置出来呢?”
袁买拿着笔墨在纸张上比划着,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根据自己的一知半解装模作样而已。
虽然“师父”不懂,但徒弟却是天生聪明。
听了袁买的构思,马均一拍**,忍不住连声称赞:“哎呀……真是奇思妙想,神来之笔啊,主公在创造新物品这方面的天赋实在不是马均所能相提并论的;前有霹雳车,后有曲辕犁,主公才是真正的天才呀!”
自从袁绍昏迷不醒之后,并州军团基本上就从半读力状态了完全读力的状态,和邺城的书信往来少之又少。人事任免、部队征调、战略决策,全部由袁买和众幕僚拍板决策,和邺城基本上再无瓜葛。
因此并州的文武全部改口称呼袁买为“主公”,虽然只是称呼的改变,但却标志着并州军团从半读力状态,了完全读力状态。
自立之后,袁买接受田丰、徐庶等人的建议,将自己的封从并州刺史改成了并州牧,也不上书天子,自封就是了。这个年代大多诸侯都是这样干的。
马均拿着袁买画的连他自己都一头雾水的图纸,苦思冥想了几个夜晚,真的制造出了方便轻巧的曲辕犁,大大的提高了农民耕种的效率,使西河的垦地开荒大幅提升了效率。
百姓们对州牧大人发明的这种新式辕犁交口称赞,佩服的五体投地,称之为“袁公犁”,并且由并州的史官载入史册,名垂青史。
残破的离石城仅仅只能容纳四万居民,梁习便把剩下的六七万人迁到石楼、灵石、邬县等几座破败的县城定居。并且任命了新的县令,然后采取和离石一样的政策,修葺城墙,建造茅屋,指导百姓们在野外垦荒耕种,自力更生。
梁习不仅鼓励农耕,还放宽商业税收,对来自全国各地的商人免除赋税,并且派兵沿途护卫;这让各地的商人纷纷涌入西河境内,也带来了一些流浪者,甚至不少太行山上的黄巾百姓也来到西河定居,短时间内让西河的百姓又增加了四五万人,成初具规模的郡城。
看着西河渐具规模,袁买倍感欣慰。留下麴义在离石屯兵一万,防备匈奴人卷入重来;然后率领休整了二十天的人马向东杀奔太行山。
仍然是兵分三路,张辽居中、张郃在右、郭淮在左,每路一万人,在霹雳车的助威下向着太行山挺进。听说袁买要大举征伐黑山贼,田豫从定襄,牵招从上党纷纷派兵助阵,五路人马开始在太行山上扫荡。
黑山军在定襄之战中损失了一多半人马,此时只剩下五六万精壮。面对着兵力相差无几的官兵,丧失了依多取胜的优势,连战连败。被官兵追杀到山上,纵火焚烧,巢穴不复存在。
张燕眼见大势已去,率领两万残兵败卒向南撤退,趁着袁尚与袁谭对峙的时候,穿过冀州,度过黄河,逃亡许昌投奔曹**去了。
张燕逃亡之后,在太行山上落草的五六十万老弱妇孺全部被从山上赶了下来,袁买派人挑选了三万精壮,充实自己的实力。把剩下的老弱妇孺分到西河、定襄、雁门三个郡,仍然像西河那样发给农具、种子、耕牛他们开垦荒坡,变野为田。
两个月的东征西伐下来,袁买西破匈奴,北逐黑山,将并州的两大隐患全部消除。并且让治下百姓的人数扩充到了二百六十万,一跃成为各州之首。
而麾下的兵马也空前强盛,拥有重骑兵六千,轻骑兵一万八,各种步卒十万,水军一万;厉兵秣马,蓄势待发,天下诸侯无不为之侧目,北方霸主已经呼之欲出。(。)
第二百七十六章 刺曹()
五月时节,并州大地了初夏。
坐落在晋城中央的州牧府里面植被成荫,一颗颗粗大的梧桐树上面知了悠然自得的鸣叫着。
忙碌了大半天的袁买,拖着一张竹床在树荫下午睡,偷得浮生半曰闲。而在讨伐黑山战役中小有军功,被升为队率的朱灵则在旁边抱剑守护。
和周仓、祝奥不同,那俩家伙是公子的贴身侍卫,只有公子上阵出征,或者执行公务的时候才会护卫在公子身边;但我朱灵不一样,我是公子的仆人,除了**不能站在面前之外,其他时间都不能离开公子的视线。
只是有句话叫做“春乏秋困夏打盹”,听着袁买香甜的鼾声,坐在马扎上的朱灵直感到一双眼皮越来越沉重。
就在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远处快步而来,脚步轻盈而敏捷。
有些迷糊的朱灵猛然一个激灵,睡意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双眼警惕的扫了过去。虽说州牧府戒备森严,但自己仍然得小心翼翼的保护公子的安全,这是自己神圣的使命。
“嘿嘿……原来是吕夫人啊?”
看清了快步走来的正是夫人吕玲绮,朱灵收起了警惕的神色,呲牙憨笑一声。
“嗯!”吕玲绮随口答应一声,“我来找夫君商量一件要事!”
“哦,那我去方便一下!”
朱灵同学名字里有个“灵”字,因此就必须机灵,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好仆人。所谓“要事”,就是下人不能随便听的。
但吕玲绮却没有想这么多,不等朱灵离开,就坐在床边捏住了自家男人的鼻子,“起来!”
熟睡中的袁买顿时被憋得脸色涨红,鼾声也响不出来了,猛地一下醒了过来,大喊一声:“何人如此大胆,抓刺客!”
两只脚下意识的乱踢,两只手下意识的乱抓,触手之处,却抓住了一个又软又圆,充满弹姓的肉球,睁开眼睛看去,才发现正在“谋杀亲夫”的正是妾氏吕玲绮。
看到自家公子一把抓住了夫人的**,满满的一大把,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有多爽?
刚走了几步的朱灵顿时面红耳赤,心惊肉跳,血流速度加快。
十五岁的男孩已通男女之事,但又经受不住**,哪怕一丁点的刺激,都会让他们产生反应。
急忙低头悄悄离开,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吕夫人的真是曼妙,高高的个子,细细的腰肢,挺拔的**,精致的五官……绝对是个红颜**,把这么漂亮的女人睡了,公子真是没白活!听说还是名震天下的吕温侯的女儿呢,啧啧……真是羡慕死公子了!”
“唉……不仅吕夫人国色天香,杜夫人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呢,皮肤那么**,**那么**,说起话来酥到人骨头里,晚上……晚上**的时候声音好**哦,我睡在前院都隐约能听见,真是让人受不了,公子也不怕被这些女人榨干了……”朱灵一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在心里自言自语。
话说受了这番刺激,必须回屋手动解决一番,要不然胯下支着一个帐篷公子看到了不把我阉了才怪呢!
“做人当做袁公子,做人当做袁显雍呐!”
梧桐树下,袁买挣开吕玲绮的手掌,做了个深呼吸,白了她一眼:“怎么,想要谋杀亲夫?还是奶涨,来找夫君替你消灾解难?”
“我要去许昌!”
吕玲绮也不和袁买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目的砸了出来。
“什么?你要去许昌?”
四下里无人,袁买也不用文绉绉的之乎者也,直接白话交流就可以。
竟然打算去许昌?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你不知道曹阿瞒是个人妻控么?要是暴露了身份,这家伙不给老子戴绿帽子才怪呢,你以为许昌是旅游胜地么?
“对,妾身打算去一趟许昌!”
吕玲绮斩钉截铁的把自己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袁买把长衫的前襟敞开,坦露出曰渐结实的胸肌纳凉,拿起竹**的蒲扇摇了几下:“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你要是想欣赏美景,可以去幽州看长城,也可以去青州爬泰山,甚至可以到渤海看大海,这都是咱们袁家的地盘;虽然我和你那两个大伯哥关系不怎么样,但还是能够保护你的安全的。至于许昌,还是算了吧,绿帽子每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
吕玲绮微有怒意,娇叱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绿帽子黑帽子?我要去许昌!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不行!”
袁买果断的拒绝了,绝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冒险。
“那我不活了,我要上吊!”
吕玲绮一抹眼泪,开始施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
“我说吕玲绮啊,你好歹是个州牧夫人,按照后代品级的话,也算是一品诰命夫人了,你这是中了哪门子邪?大晌午的逗你男人玩呢?不行咱们找个地方来一炮?”
吕玲绮把眼一瞪,撅着嘴道:“我去许昌找父亲大人和母亲,今天是母亲的生辰,我却不能陪在她们身边尽孝。你去年派去送信的人如同石沉大海,我必须自己去一趟许昌,否则我寝食难安。你要是不让我见见父母,以后别想再碰我!”
袁买倒不怕吕玲绮的威胁,你男人我缺的东西很多,但就是不缺女人;要是拿着这个惩罚你家男人,最后熬不住的肯定是你!
但听吕玲绮提起了吕布,这才猛然想起了去年送信的这档子事,怎么就连浪花也没泛起一个来呢?是书信没送到吕布手里呢,还是被曹**截获了?
“要不然你再写一封书信,我另派遣一个聪明的斥候走一趟许昌,劝岳父大人来并州团聚?”袁买试探着问道。
吕玲绮摇头拒绝:“不行,我谁也不信任了,必须自己走一趟!”
“我这几天刚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政务,正准备打算迎娶甄宓,你就这样走了,合适么?”袁买摇晃着蒲扇,问道。
并州境内的隐患扫除了,曹**暂时也被打残了,袁绍昏迷不醒,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甄宓女神给自己开枝散叶,所以袁买这几天正在筹备婚事,准备迎娶甄宓。
至于袁尚那边是否知道,已经不了,老子娶的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甄宓,行不行?你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要不然你来打我呀,老子正愁找不到借口讨伐冀州呢!
听了袁买的话,吕玲绮哼了一声:“哼,这不是正好么,我躲开一段时间,你正好可以与甄宓姊姊缠绵缱绻,曰曰良宵!”
“那也不行,万一暴露了身份,被曹**的人捉住。你说夫君该怎么办?是答应曹**的勒索呢,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曹**把大帽子扣在夫君头上?”
袁买的头和手里的蒲扇用同一个节奏摇摆,毫无商量的余地。
吕玲绮央求:“我这趟去许昌不仅仅只是见父母,还有别的任务呢!”
“什么任务?”袁买大惑不解,“难道你想刺曹?”
这次轮到吕玲绮摇头了:“我倒没有这个想法,只想带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逃出许昌。我说的任务是去寻找张神医,他去许昌替你向董国舅索要衣带诏,已经去了半年,却杳无音讯,难道不该去调查一下么?”
吕玲绮说的神医张仲景的事情,袁买倒没有忘记。
张机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带着几个徒弟去了许昌,替自己向国舅董承索要“衣带诏”,用来对抗曹**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争取在道义上做到名正言顺。
掐指一算,距离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时间可谓不短。事情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袁买完全摸不到一点头绪。
但有句话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张机走的时候就说过要在许昌待个一年半载,和董承关系熟络了之后,再谋取衣带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袁买也只能等着。
事实上,就算张机反悔了,或者投靠了曹**,或者悄悄溜回家不干了,都是有可能的事情,袁买只能听天由命,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看到袁买有些动摇,吕玲绮趁热打铁:“行不行?你让我去一趟许昌,我一来劝父亲到并州投奔,二来联络下张神医,看看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些事情倒是该做,但我还是怕你暴露了身份被抓!”袁买依然有些忧虑。
吕玲绮坚定地道:“我女扮男装,不会有问题的,夫君尽管放心好了!”
“那儿子怎么办?饿着?”
袁买终于松口了,既然这样就让她去一趟许昌好了,或许真的能把吕布给自己拐来也不一定。风险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
“我已经和杜姊姊说好了她帮我喂养,她的奶水充足的紧!”看到夫君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