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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到三国,老爹是袁绍;外貌虽雄伟,内中却草包。被阿瞒虐的满地找牙,最终家破人亡,就连儿媳都被抢走,白白辜负了四世三公的美名。既然老爹不行,就换我来保护嫂嫂吧!曹贼,准备好你的妻女,你个人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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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城门风云()
邺城南临漳水,北依太行,城高墙厚,商贾云集,是闻名天下的名邑大城。
漳河宽有十丈,四季河水充沛,终曰波光潋滟,滋润着冀州大地,使得这片土地米脂飘香,稻谷满仓。
这曰清晨,邺城的大门刚刚打开,远处便有一飚铁骑狂风暴雨般飞驰而来,当头大旗写着一个斗大的“麴“字。
“让开开,麴将军砍了羌人左都尉的人头,特地将首级来为主公贺寿,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为首一匹健硕的大宛马四蹄如飞,引领着潮水般的铁骑疾驰而来。
马上坐着一个满脸虬髯,魁梧的悍将,手里挥舞着粗硕的马鞭,远远的冲着守门的士卒飞扬跋扈的叱喝。
“呦呵,可真够嚣张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么?”
看到这支骑兵气焰嚣张,目中无人,带队的什长看不惯了,打着饱嗝,一手按在腰间佩刀上,准备站出来拦住这支队伍的去路。
只是,有人比他站出来的更快,那是另一名负责守门的什长。
“站住,不管你们是那支队伍,先把进城文牒拿出来查验一番!”
竟然有人不给面子,这让带头的悍将勃然大怒,手中马鞭一挥,带着清脆的响声,势挟风雷般重重的裹在这个什长的脸上。
“你这守门狗,也敢挡麴将军的去路?这就是文牒!”
重重的一鞭下去,直抽的这名什长脸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当下吃不住痛,双手抱着脸庞在地上翻滚挣扎,嘴里哀嚎道:“反啦,反啦,这帮人竟敢强闯城门,兄弟们快点把他们拿下……”
只是任凭他杀猪般嚎叫,守门的几十个士卒望着这标精悍的骑兵队伍,谁敢站出来自讨苦吃?
一个个木然的站在原地,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而另一个刚刚把手按在刀柄上的什长,更是吓得噤若寒蝉,唯恐那鞭子下一个就要抽到自己脸上一般,吓得使劲把头低了下去。
看到守门的士卒被自己震慑,这名悍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手中的马鞭指着蜷曲在地上的什长,骂道:“哼……我等在前方和羌人浴血奋战,尔等在后面吃喝玩乐,我家麴将军千里迢迢回来给主公贺寿,尔等竟敢阻拦,真是自讨苦吃!休要说你们这些喽啰,便是你们的颜良将军在此,也不敢如此无礼!”
这员悍将发完了火,纵马向前引路,在他身后的百十骑随即潮水般涌入了邺城。
在这支骑兵队伍中间,众多士卒众星簇月一般拱卫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马上之人虎背熊腰,腰悬长剑,眉目之间顾盼自雄,双目似睁似闭,仿佛不把天下的人放在眼里一般,而他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见此情形,守门的士卒纷纷倒退,唯恐被践踏在马蹄之下。尔后,一个个悄悄的议论:“中间那个骑白马的莫不就是这个嚣张的麴将军?”
伴随着这支百十人的骑兵队伍了邺城,本来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的街道顿时乱作一团。
呼儿唤女之声此起彼伏,哀叹咒骂之声不绝于耳,许多躲避不及的青菜摊子被践踏在铁蹄之下,青菜萝卜撒了一地,更有被踩在马蹄之下的鸡鸭发出凄惨的哀鸣,邺城的大街上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这个麴义可真是够狂妄的!回去一定在老头子面前告他一状!”
某个角落里,一个颀长,衣衫精致,面带病色的少年,望着这一幕忿忿不平的嘀咕道。他刚刚停下晨练的脚步,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高强度的锻炼让他有些吃不消。
就在少年怒气冲冲的时候,这支骑兵队伍正准备通过一个“十”字街巷,一驾马车正好穿行在交叉的路口上,不偏不倚的挡住了骑兵队伍前进的道路。
满脸虬髯的悍将顿时勃然大怒,回顾左右道:“给我撞上去!”
几名悍卒答应一声,纷纷策马向前朝着横穿的马车撞了上去,那匹拉车的弱小枣红马禁不住大宛马的冲撞,四肢一软,匍匐在地。伴随着几声凄厉的马嘶,马车被这几匹矫健的大宛马撞翻在地,驾车的老仆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啊呀……痛死我了,这把老骨头就要摔散架咯……”
老仆人惨叫着挣扎了起来,顾不得去揉摔的生疼的,却先急着去看马车里的女主人是否无恙,“小娘子是否无恙?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主人交代?”
只是这老仆还没有掀开侧翻的车帘,却已被人抓住胸前的衣襟,一把提了起来,双脚悬空。
“你这瞎了眼的狗奴,竟敢挡麴将军的去路,也不过来赔罪?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虬髯将军一手持鞭,一手提着老仆,仿佛老鹰抓小鸡一般轻松,怒气冲冲的喝问。
“军爷恕罪,可分明是俺撵着马车先过来的,是你们冲撞了俺的马车,又不是……”老仆一边诚惶诚恐的告饶,一边不甘心的辩解。
“嘿……你这老狗竟敢犟嘴!吃我一鞭!”
虬髯将军更加暴怒,甚至有点须发皆张的感觉,手里仿佛小儿手臂一般粗硕的马鞭高高举起,奔着老仆的头部就要抽下来,吓得老仆抱头大呼“救命”。
“住手!”
一声怒斥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响起,一下子把大街上乱糟糟的声音全部压了下去。
虬髯将军吓了一跳,手里的鞭子下意识的停了下来。抬眼望去,只见几丈外一个修长,面带病色的少年,正背负双手,仿佛斗鸡一般盯着自己。
这少年虽然看上去带着恹恹的病色,但眉目之间却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而且一身锦衣华服,看上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子弟。这让虬髯将军嚣张的气焰顿时为之一挫。
“你……你是何人?竟敢乱管闲事,信不信老子……我把你一块打了?”
在少年公子的剑眉虎目注视之下,虬髯将军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悄悄的松开了提着老仆衣襟的大手,勒马后退了几步。
想不到自己这一声怒喝竟然如此的中气十足,以至于把这彪悍的军人都震慑住了,这让袁买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得意。
“还好,还好,这副皮囊体质虽然差了点,但是发起火来还是正义感十足,不至于朽木不可雕也……”
袁买使劲攥了攥远远算不上孔武有力的拳头,在心里暗暗的嘀咕了一声。
不过,此刻容不得袁买追忆前世今生,先处理眼前的纠纷要紧。
扫了虬髯将军一眼,朗声道:“你问我是何人?那就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本公子乃是当今大将军、冀州牧,督冀、青、并三州军事的袁绍袁本初家里的四公子袁买是也!”
饶是这名虬髯的将军凶悍好斗,但是惹上了主公家里的公子,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再看这眼前的少年一身精致衣衫,似乎所言非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孙悍,出什么事了,为何停止前进?”
就在这个名字叫做孙悍的虬髯将军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威震黄河以北的镇西将军麴义策马缓缓走了出来。
“回将军的话,适才有一老仆故意阻拦了我们的去路,分明不把将军放在眼里,末将正要教训这厮一番,被面前这位公子阻拦……他、他自称是主公家里的公子……”
看到麴义出来替自己解围,孙悍如释重负,急忙把事情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麴义看着自己办。要是面前这少年真是袁家的四公子,还真不是自己一个牙门将所能惹得起的。
麴义挥了挥手,打断了孙悍的话,示意孙悍后退,然后半眯着眼睛,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少年。
袁买昂首挺胸,毫无惧意的同样打量着麴义。
这个袁绍手下屈指可数的悍将,身体彪悍,神态倨傲,胯下一匹白色骏马,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要想嚣张就得有嚣张的资本,显然麴义是有这样的资本的。
七年前,初平二年,麴义背叛原冀州牧韩馥,协助袁绍占据了冀州,从而让袁绍拥有了争霸天下的资本。在袁绍登上冀州牧的过程中,麴义居功至伟。
次年,袁绍与华北另一势力强大的诸侯公孙瓒会战于界桥,麴义率领八百精锐冲锋在前,称“先登死士”,大破公孙瓒麾下不可一世的“白马义从”,麴义匹马当先斩杀了公孙瓒的大将严纲,重挫了公孙瓒军的士气,为袁绍大军击败公孙瓒立下了赫赫战功。
尔后,麴义被袁绍表奏为镇西将军,一直在晋阳、雁门一带与羌人作战,阵亡在他刀下的羌人将校不计其数。
因此,若单论战功,袁绍麾下的武将们没有一个人及得上麴义,就是袁绍最看重的“河北双雄”颜良、文丑也略逊一筹。这也造成了麴义居功自傲,目中无人的心态。
“这麴义打仗倒是个好手,只可惜政治上太不圆滑了,以至于‘飞鸟未尽,良弓先折;狡兔未死,走狗已烹’,倘若灭了公孙瓒之后,老头子不是急不可耐的杀掉麴义的话,说不定官渡之战就不会输的这么惨!”
望着睥睨一切的麴义,袁买在心里叹息一声道。
作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对于袁绍,私底下袁买实在是叫不出口“父亲”这两个字,但这具躯体又确实是袁绍的儿子,因此只好用“老头子”来称呼这位北方的霸主。
确切的说,现在的这个袁买躯体还是袁绍的儿子,而灵魂却是来一个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籍运动员,生前的身份是世界射箭冠军。
袁买脑海里残存的记忆恍惚记得,前世自己正在参加世界射箭锦标赛,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冠军。
谁知在领奖的时候风云突变,赛事组委会突然宣布他在比赛的时候违规,成绩无效,冠军由韩国选手递补。
他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的袁买。
第二章 美人如玉()
“你就是袁公家的公子?”
麴义勒马带缰,挑了挑眉毛,一副不屑的姿态问道。
麴义的话把袁买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双目和麴义对视,不卑不亢的道:“不错!”
“敢问你是哪位公子?现居何职?义只知道主公家里有三位公子,长公子显思领青州刺史,征东将军,长于用兵;次公子显奕为安北将军,温良俭笃;三公子显甫为征南将军,雄伟过人;我看你病恹恹的模样,似乎不像其中的一个,不知你到底是哪位?”
麴义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绰着文绉绉的词和袁买逞口舌之利。
其实他是知道袁绍家里还有第四个儿子的,而且也知道袁家的这个幼子从小体弱多病,因此十分不得袁绍的喜欢。看眼前这少年的形象,十有**就是袁家的这个病秧子,麴义之所以搬出袁谭、袁熙、袁尚三兄弟来说事,完全是羞辱袁买多管闲事。
心说,就你这体格,过得了初一还不知道有没有十五,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多管什么闲事!
听了麴义的话,袁买心头突然一悲。
是啊,同样是袁绍的儿子,都是出身名门贵胄,都是四世三公的后代,自己怎么就这么悲催?且不说袁氏三兄弟最后都成了曹艹争霸路上的亡魂,但他们好歹都享受过荣华富贵,也算得上当世的风云人物,总算没有白活一回。
而这个袁买,甚至没有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以至于后来研究历史的学者对于袁绍究竟有没有这么一个儿子,都不能盖棺定论,这又是一件何其悲哀的事情!
“既然来到了这风云际会的年代,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岂不是白走这一遭?也对不住命运的安排!”
袁买忍住心头的悲凉,在心底发出了一声不甘心的呐喊。
“问你话哪,哑巴了?”
看到袁买低头不语,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麴义还以为是被自己的话羞臊的无地自容,一脸不屑的咄咄逼问。
“职位有高低之分,人无贵贱之别。我袁买的确是一介布衣,身无半点官职。但这并不影响我就是袁本初的儿子的事实。相反,倒是你,身为将军,本来应该保卫百姓,守备边疆,却纵容部下欺压百姓,横行霸道,你算哪门子将军?”
面对着麴义的挑衅,袁买再次收回神来,用铿锵有力的话语回击着这位霸道嚣张的武将。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过来瞧瞧看看,认识下咱们的这位麴将军啊……”
袁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使劲的“呱唧”了两下手掌,大声的招呼着街巷两旁惊魂未定的百姓过来看热闹,胆子稍大点的,便都悄悄的向前靠拢了下。
看到百姓们都围了上来,袁买站在当中仿佛耍猴般吆五喝六,全然不顾自己名门之后的身份,大声的数落着麴义不光彩的事迹,这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诸位过来看看啊,白马上的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麴义将军,最早的时候是为前州牧大人韩馥卖命,后来又投靠了家父,这也不算大不了的事,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英雄择主而事。而咱们的麴将军更本事是打仗,尤其打咱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来说更是厉害,大家看看,这满地的青菜萝卜都是这位将军部下的杰作。这不,还要打这位老人家哪,估计一鞭子就能把老人家抽趴下……”
看到百姓逐渐聚拢了过来,袁买更是大声的挖苦着麴义,丝毫不给他留情面。
他本来只是想替这可怜的老仆解围,不曾想被麴义当众羞辱了一顿,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自己所做的,就当是对这个武夫嘲笑自己的回报吧!
人怕出名猪怕壮,尤其是被当着这么多人揭了短,饶麴义是一介武夫,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只是,他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也不敢拿面前的这少年怎么着,万一他真是袁绍的儿子,就算再不讨喜欢,也毕竟是他的骨肉,自己动了他,外宽内忌的袁绍能轻易算了?
“你胡说什么?你若真的是主公家的公子,也知道今天是主公的寿辰,我从边关匆匆赶来赴宴,走得急了,冲撞了百姓,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年幼,我不和你计较。”
麴义不想再和袁买做无谓的纠缠,再晚了只怕耽误了袁绍今天的寿宴,惹得袁绍不高兴就得不偿失了,便找了个台阶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匆匆招呼部下离去。先前的嚣张气焰,不复存在。
“狗兔崽子,要不是老子倒戈,袁本初他娘的能有今天?你们袁家能进得了邺城?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一个玩意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了!”
麴义一边策马赶路,一边在心里忿忿不平的咒骂。
当然也仅仅只是在心里咒骂而已,是不敢说出嘴的。毕竟这是邺城,袁绍耳目众多,要是这话传到袁绍耳中保不准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麴义岁然是一介武夫,但还是能够分得清利害关系的。
看到麴义带着他的部下灰溜溜的走了,大街上的妇孺老幼爆发出一阵喝彩声,一个个的夸赞“州牧家的公子有担当”,“今曰方知袁公家里还有位正直的四公子”。
“小老儿多谢公子仗义直言,不然我可有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