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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心吧,这个肯定不会的,若真扣了钱或者不给钱,谁还会来我们工部帮工呢?”
“很好,你下去吧,好好忙活忙活这件事。”
“臣遵旨。”说完话,沈绍琪低着头退向了门口,待到了门口之后,沈绍琪才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沈绍琪离开后,文叹李司还有安庆明三人相对而视,沉默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文叹高兴的说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等君臣三人刚才为了国人活计的事情,想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任何办法,可是这沈绍琪过来之后,问题直接就迎刃而解了。”
李司道:“陛下,这样虽然很好,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李大人。”安庆明说道:“只要能给国人们活计,让国人们能够生存下来,那有什么长久之计不长久之计的,难道说,李大人您有长久之计吗?”
“这个……还真就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让工部去提供那些国人的活计吧,这样也能体现陛下一直以来的主张呐。”
“丞相说的是,若要说的给百姓维生的活计,确实还是工部那里给的最多。”
第299章 会盟(六)()
刚才安庆明说的文叹的主张,是什么呢。是这样的,文叹治国,一直都以官民双利为前提。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要让朝廷和国人们一同受利,最好就是百姓提高收入的同时,朝廷也能提高收入。
而沈绍琪刚刚说的那个办法,不也正体现了官民双利吗?工部给国人提供了活计,国人们可以获得铜币来维生,不也是提高了国人的收入。而工部呢,因为有了那些帮闲的加入,生产的工具还有盖的房屋更多了,赚取的钱财也更多了,为朝廷提高了收入,说起来就是双赢。
文叹呢,见问题解决了,李司和安庆明聊的火热,便也不打扰他们两个了,叫来了小五,带着人就出了皇宫。
安庆明和李司见文叹要离开,起身相送,待送走了文叹,安庆明对李司说道:“李大人,沈绍琪刚才给陛下的提议,对文国大大的有利,可以维持很长的时间,你怎么能在陛下面前说这不是长久之计呢?”
“丞相,这样一来那沈绍琪可就……”
“可就怎么样,就压我们一头了?李大人,这是对国人有利的事情,不能因为我们和沈绍琪之间的矛盾,牵扯到国人,知道吗?”
李司答道:“丞相教训的是,下官确实是太过鲁莽,只觉得那工部沾了利而感到惊慌。”
是的,安庆明和李司,与工部尚书沈绍琪关系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政敌了。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即使是文国这种屁大点的国家,大臣之间也有政斗,也有派系斗争,只是不明显罢了。如今的文国朝廷上的派系,分为三派,一派就是由安庆明领导的派系,这个派系的人都自称是丞党,意思是这是丞相的党派,这样一来有吓唬人的作用。丞党的人,算是比较多的了,像是户部的李司,还有农部的维生朗,自然还有礼部的安祝兴他们都是丞党的人。另一个派系,就是乌康时领导的康时党,直接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也是发挥了乌康时的名人效应。
康时党,由乌康时、羿川、沈绍琪等大臣,实力略逊丞党一筹,但能量也是巨大,不容小觑。
第三个派系,就是武将派系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党之类的自称,文国的武将直接就是自称武人,人也都是这样称武将派系的人的。
文国的党争并不明显,说起来也只是互相竞争罢了,还没有达到那种丧心病狂互相栽赃陷害的地步。而且政斗的,一般都是丞党还有康时党两党,像是武将派系,很少会参与政斗,没办法,武人嘛,虽然有兵,但在和平时期不能随意调动军队的情况下,还是得夹起尾巴做人。
不过,武将派系的人,和康时党的关系,比丞党的更好,因为康时党的那几个人,和武将迫多接触。像羿川,虽然是闲差,但因为羿川被文叹任命为军师一类的人,所以经常去军营帮忙。还有沈绍琪的工部,干的也是体力活,和那些当兵的也有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康时党和武人的关系相对来说是比较融洽和谐的。
安庆明问李司道:“听说户部的孙康岑被刑部给整了?”
李司答道:“丞相,确实如此,孙康岑的儿子因为犯了事情被刑部给判了刑,判的还算公道,所以孙康岑也没有大吵大闹。”
“刑部到底是谁的人,莫非也是丞党的人了?”
“下官也不明白,大概不是吧,尚书是个新上任的官,叫做楚不屈,曾在咱们户部,礼部任过职,但受到了排挤。”
“嗯,他判把孙康岑的儿子判的怎么样。”
“判了个充军的罪名。”
“还算可以,应该不是康时党的人。”
“既然不是,我们是不是可以争取一下,这样一来,康时党就又比我们低一头了,说不定可以一下子土崩瓦解归顺咱们,这样我文国的朝廷,又将是一片和谐。”李司还是很希望朝廷没有争斗的,奈何两党的主张不同,不决出胜负,根本无法完全消除政斗。
“不用,以我看那刑部的尚书,就是一个愣头青,这种人不会加入我们的,即使加入了也只是惹麻烦而已。况且,你不明白,有这种人在,对朝廷也大有帮助,你还不明白吗?刑部除了管理犯人之外,还担任着规范官员的作用,陛下是想要用刑部来规范咱们,让咱们和康时党之间的政斗不至于愈演愈烈。”
“原来如此,还是丞相您想的多啊。”
“嗯,咱们也得好好想些办法了,既然工部的人能给百姓提供活计,那么咱们也可以,只是没有想到办法而已,好好想想就行。”
“丞相您放心吧,下官会记得这件事的。”
其实,文国的这点政斗,不过是皮毛而已,不但对文国没啥太大的危害,而且对文国还有很大的好处。两党之间,由于是有规矩的政斗,不允许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所以政斗便一直都以竞争的方式进行的,谁为文国谋的利多,谁就能压对方一头。
文叹喜欢的,也是这种规规矩矩的党争,一种良性的党争,而为了防止党争愈演愈烈变成互相栽赃,互相推卸责任甚至弄的家破人亡的这种恶性党争,文叹给刑部任命了一个公平公正的人——捏茶杯的楚不屈。楚不屈受文叹的保护,所以不怕惹什么事情,只要有人敢犯法,楚不屈就敢抓。故而,若是丞党和康时党政斗的时候,出现了奸臣,出现了只会使下三滥手段的官员败类,那么就得跟这名败类说拜拜了,刑部会直接把他扣在大牢。
和安庆明说的一样,刑部其实就是起到规范官员的作用,你可以政斗,但你不能让朝廷的政治黑暗。
说起来,文国朝廷的这种党同伐异,和某些国家比起来,其实都是皮毛而已,真正厉害的,还得数已经被文国灭掉的宇内国。
第300章 会盟(七)()
宇内国当年的朝廷政治,那根本就是没得说了,如果非要形容,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奸臣佞臣横行朝廷”。当年宇内国的张久贵,被宇波安委以重任,张久贵也的确不负宇波安的委托,一下子让宇内国所有不听话的大臣,都罢官回家歇着了。但是呢,新上任的官员,都是些什么东西?不是张久贵的亲戚,就是些往张久贵兜里贿赂钱财的小人。
和当年宇内国比起来,文国真的只是皮毛而已,然而宇内国灭亡已久,灭亡的原因在文国也早有定论,这个不必深入再提,真正应该说的是彰国。
彰国也有政斗?有,那能没有呢,只是最近已经没有了,随着陈修远的胜利,整个彰国已经没有了配的上和陈修远竞争的对手,陈修远那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听说,陈修远和武子道十五岁的大儿子,彰国的太子武乐民关系还非常的好。
陈修远属于彰国的百官之首,已经没有什么人和他争了,想要再向上走,那么只能走谋反的道路了。陈修远自然不会谋反的,首先来说,陈修远没有当皇帝的心思,再者说了,就武子道那仁义的为人,就注定没有人会跟着陈修远谋反。
既然在国内,已经没有办法上升了,那么只能在国外了。陈修远想着,若是彰国更大一点,那么自己的名声,还有权利也会更大。俗话说得好,宁做大国一丞相,不做小国一皇帝。所以,陈修远一直提议武子道搞事情吧,搞事情吧,扩张吧,称霸吧,吞并其他国家吧,多收附庸国吧之类的。
陈修远锲而不舍的精神。十分的可歌可泣,这不,今天陈修远又来觐见武子道了,见到了武子道之后,陈修远行礼道:“皇上,臣陈修远有事想要对陛下您说。”
“哦,陈爱卿,莫不是又想要孤进攻文国?如果是这样,陈爱卿还是请回吧,孤不想进攻文国,文国现在没犯什么错误,对我彰国也是十分的客气,进攻文国没有一点理由。”陈修远最近,也没少提议进攻文国,在陈修远眼里,文国就是一块垫脚石而已,然而武子道却是坚决选择不进攻,无论陈修远提议多少次,说多少理由,陈修远都是一个字,不。
“陛下,不进攻文国,也是对的,臣想通了,陛下您说的对,不能贸然进攻他国。”
“那你今天来,想说什么呢?”
“还是之前说的那件事,陛下,称霸吧!在定江邦称霸吧,如今正是您称霸的大好时机,定江邦内,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阻挡陛下您称霸的国家了。”
“怎么会没有?”武子道反驳陈修远:“南方的淮国,侵占了定江邦的土地,横北州横南州两个州,迫于淮国的实力,奉淮国为宗主国,淮国的实力非常之强,若我彰国想要称霸,淮国一定会阻挠。轻者,封锁商路霸占葵河,断我彰国商人向南之出入,重者兵戎相见啊。”
“陛下,您是不了解如今南方淮国之形势,之前臣也说了,如今的淮国,威望大不如前,已经难以像以前那样自称是五州霸主了。陛下,您若是称霸定江邦,淮国最多只会封锁商路,为了稳定内部,不会选择与我彰国兵戎相见。而当淮国稳住内部以后,想要找我彰国清算时,我彰国早已称霸天明州,有了与之一战的实力。”
“不,这太冒险了,孤不能拿我彰国的国运去赌,这是祖宗之基业,孤不能肆意妄为。”
陈修远劝道:“陛下,彰国休养生息已经六年矣,马上就七年了,难道真要就这么休养生息下去?陛下您称休养生息是为了国人的生活安康,可已经有六年了,足够百姓们安康了,再说称霸不一定就会进行战争啊。”
“这……我还是难以下决断。”
“陛下,您这个就……”
在陈修远想要继续劝武子道的时候,门外的侍卫说道:“陛下,太子求见。”
“哦,乐民来了?让他进来。”
很快,一个英俊少年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和武子道一样,这名少年也是穿着白衣,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武子道的长子,彰国的太子武乐民。
“父皇。”武乐民道。
“乐民,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父皇,您和陈大人在讨论些什么呢?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武子道听了武乐民的话,皱着眉头呵斥道:“不许多问,这岂是你一个小孩子能够问的。”
武乐民听了武子道的话,有些不快,但也没有说什么。
“陛下,您可不能这么说。”陈修远和解道:“太子殿下想要问问国事,也是好事呐。太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臣在劝陛下能够称霸定江邦,扫除定江邦一切的黑暗势力,使整个定江邦如同我彰国那样,政通人和,清明无比。”
“哦,父皇,这是好事啊,定江邦的确需要我彰国去拯救。”
武子道听后问道:“哦?想不到,你对这还有些研究,那你说说,定江邦怎么需要我彰国去拯救吧。”
“父亲,定江邦的南边,有两州,名为横南州还有横北州,这个父亲您知道吧?”
“嗯,知道。”
“横南州横北州,本有自己的宗主国,可是呢。淮国无耻,以国力欺压,横南州横北州的宗主国都被灭了,就这样横南州横北州便不得不认外邦的淮国为宗主。父亲,定江邦的事情,那里轮到外邦的淮国来管,淮国的老窝在平江邦,他们在平江怎么作威作福,与我彰国无关,可在我们定江邦,竟然还这样欺压,是可忍孰不可忍!横南横北两州内的国家苟且偷生久矣,早就忍受不了淮国的欺压了。父亲,您拥有和淮国一战之力,为什么不去解救被淮国欺压的小国呢?”
“这……你说的很对,确实是应该解救被淮国欺压的定江邦内的国家,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呐。”
第301章 会盟(八)()
“父皇,怎么就心有余力不足了?”武乐民问道。
武子道答道:“我有心拯救那些被欺压的定江邦国家,但奈何我彰国实力不济,难以与淮国对抗,故而称心有余力不足。”
“陛下。”陈修远道:“我彰国怎么就没有与淮国对抗的实力了?说实话,我彰国也是有与淮国一战之力的。我请陛下您见一人,见后您就明白了。”
“哦,是谁?”
“大将钱胤!”
“钱胤,他不是在军营训练军队吗?见他干嘛?”
钱胤是谁呢?算是彰国最厉害的将军了,彰国的大小战役,基本上都是钱胤打的。曾经,彰国有附庸国不听话,勾结了400个匪徒,联合在一起约有800来人。碰巧钱胤在巡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带着人去镇压,钱胤当时只有300来人,可是即使这样,那附庸国的皇帝还是被吓傻了,将自己双手反绑后就进了钱胤的大营认罪。这充分的说明,钱胤还是非常厉害的,至少在彰国的名声不小。
钱胤在彰国休养生息六年的时间里,积极训练士卒,即使是不打仗每年的训练也依旧不耽搁。
陈修远,非常想要让武子道再次见见钱胤将军,所以他道:“陛下,您到了军营,见了钱胤,应该就敢称霸了。”
“嗯,好吧,那就见见吧……”
说着,武子道、陈修远、武乐民三人结伴到了彰国的军营,彰国的军营,可比文国的军营要大多了,彰国拥有常备军5000人,自然比不到1500人的文国军营要大。
到了军营,陈修远领着武子道父子,直奔着钱胤的帅帐而来,打开帐门,里面坐着一名大将。身着便甲,穿戴整齐,腰间有一把宝剑。身材高大威猛,表情严肃,这不是故意装出来的,看的出来,这个人平常的模样,就是这样。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钱胤。
钱胤见帅帐突然被打开,还以为是那个没有礼貌的军士,定眼一看发现是丞相还有陛下来了,赶紧站起来行礼道:“臣钱胤参见陛下、太子殿下。”
“嗯,起来吧。”武子道扶起来钱胤,笑道:“钱将军依旧是这么的威猛啊。”
“呵呵呵,陛下夸赞了。不知陛下陛下您来军营,有什么事情呢?”
“钱将军,是这样的。”陈修远解释道:“陛下总觉得我彰国没有与淮国的一战之力,今天来这里,想要问问钱将军,我彰国有没有和淮国一战之力。”
“哦原来如此。”明白了武子道的来意,钱胤对武子道说道:“陛下,臣六年以来,积极练兵,未有一天耽搁,将士们个个都了精锐之士,何惧淮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