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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只想让国人有廉价的书读,增加国人之知识,可不是为了赚钱,才制造贩卖竹简的,只是为了增加我大古真帝国内的学术知识,以碾压蛮夷而已……”
“陛下,即使是为了让国人能读书教化国人,也得扩大影响范围呐,而如今只单单影响着金岭城,可不是长久之计,我有一个想法,希望陛下能够明白。”
“讲。”
“陛下,镇锦关以南,我是比较熟悉的,不要说平滨城、廊溪城了,就是纣阳州,我也有力量走动,我的想法是,陛下把镇锦关以南的竹简商路都交给我,让我给您贩卖,得来的钱,我等二八分,我得二成辛苦费,您得八成,您只需要提供竹简便可,剩下的贩卖等等,就交给我吧。”
“哦?你这算盘打的倒是挺好。”文叹心想这老家伙就是想来分一杯羹的,凭什么要自己提供成品,然后还要分他二成。“我文国大可自己贩卖,还少了你一个分钱的。”
“陛下,您这么想可就不对了,如果让文国去卖,又要设官员,又要给俸禄,那太过麻烦,干脆您就直接交给我得了,只要您源源不断的把竹简交给我,我就可以把竹简给您卖出去。不但在文国卖竹简,甚至在纣阳州也卖给您看,陛下您想想,到时候的利润是怎样的大呢?而我只得二成的辛苦费,毕竟我是一个人,您是文国,二成足够养活我,而八成,也足够给文国一笔巨款了。”
“不不不,你说的不对。”文叹摇摇头道:“不得不说,你的提议很好,听了之后,我也想让你去帮我全权负责镇锦关以南竹简的贩卖,只是你得到的太多了。你竟然想要得到两成的利润作为辛苦费,于正廷我们文国不是喝西北风的,也不会专注对你做慈善。以我看,再减一成,不然的话,这事免谈。”
“陛下,一成也可,一成也可。”于正廷见文叹答应了,虽然减了一成,但那也是一笔巨款啊。“陛下,咱们就这么定了吧,尽快把货运到平滨城吧,到时候您就等着看利润吧。”
文叹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货很快就会到,这玩意产量很好提升,只要你能给我卖多少,我就能给你生产多少。”
“陛下,先生产价值20万铜币的竹简吧。”虽然于正廷自信满满的跟文叹保证,但也不敢接太大的活,先让文叹生产价值20万铜币的竹简看看销量究竟如何。
“嗯,这个可以。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你不能哄抬价格,我金岭城的出售价格是多少,你卖的时候,就得是多少,当然,天明州以外的地方你随意,反正在天明州以内,你不能卖的太贵。”文叹心想自己做竹简主要就是想要增加天明州内百姓的阅读量,让百姓们开化起来,而不是想要用这个赚钱,若是让这个于正廷哄抬了价格,那不就违背初心了吗?而且最后很可能还会造成卖不出去,没人读没人看的结果,这可不是文叹想要看到的。
“放心吧,陛下,在天明州以内,我保证不会卖的贵的。”于正廷笑眯眯的说道。事实上于正廷看重的也主要不是天明州内的市场,这天明州百姓都那么穷了,赚他们的钱有什么意义呢,真正被于正廷看重的,是国外的市场啊。
见自己想要谈的事情谈完了,于正廷说道:“陛下,既然您也答应了,那就这样定了,您事情多,忙的很,我就不打扰您了,先走了。”
于正廷临走时,对着文叹行了个礼后,便拉着自己儿子于正廷离开了。文叹看着离开的于正廷,说道:“我文国要是多几个像于正廷这样的人,不愁不富裕啊。”说实话,这于正廷很黑,妥妥的奸商一枚,而且还是一个目光犀利的奸商,但是说实话,文国现在想要发展就是需要这种事。
那些公平公正,循规蹈矩的人,此时反而不适合在文国做生意。你说,要是一群不会哄抬价格,不会炒作粮价的人从文国捣腾出货物去外面卖,能卖多少钱呢?哎,要的就是像于正廷这种的奸商嘴脸的人。
虽然说,大家都是古真人,但是现在明显是发展文国更加的重要,至于国外的被奸商弄的水深火热,抱歉,文叹管不着,现在文国自己国内都自顾无暇了,哪还有心思帮别国百姓走向富裕呢?
…………………………
“父亲,你太丢人了,怎么能够这样,陛下以后会怎么想我们,会以为咱们于家钻钱眼里去了!”出了朝堂之后,于良抗议道。
“混蛋,你懂个什么,我们于家本来就应该先赚钱,赚钱就得随机应变,嗯,一成的利润,已经不错啦,咱们只需要捣腾销售,就能赚一成的巨款,实在太棒了。不过说起来,文叹陛下还真就比宇波安强一点,如果他真的给我两成的利润的话,我估计吃着饭都会突然笑起来骂文叹是个缺心眼。”
“父亲,钱再多有什么用呢?”
“混账东西,你以为咱们于家钱很多吗?如今咱们于家的收入,越来越低了,再这样下去,你和我三年后都得穿破衣服出去要饭了,真是不当家不知道财米油盐有多贵。”
“好吧,既然父亲您愿意这样,那就这样做吧,但是说好了,我以后可不会接你这班,我是要当大将军的人。”
“行行行,你就成天想着当大将军吧,我怎么这么倒霉,只生了你一个孩子,若是当初再给你生一个弟弟,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这样作对,还说什么‘嘿嘿我不想接班’,哼,混账东西!”
第268章 进行之中()
看着于良,于正廷摇了摇头,这个儿子总是琢磨着打打杀杀,让他非常困扰。现在更是厉害,都当上什长了,这妥妥的是想要上战场的意思呀。
于正廷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先去军营里去吧,我在金岭城再住几天,几天后我就走了。”
“好的父亲,我先去军营了,就在这里与您拜别了,再见。”
于良说完,跑向了军营,去军营进行报道去了。
在金岭城的民夫都集结之后,便开始了扩建的工作,由沈绍琪全权负责,其中陈布衣的无畏军也帮忙扩建,而于良,则正好在无畏军之中,他此时也是光着膀子,流着汗水在那工作,毕竟一个什长,又不是什么大官,当然也得下去干活。
“畜生!”于正廷呢,他正好经过了这里,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在那盖房子,不尽骂了一声。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怒火,于良压着怒火对着于良说道:“良儿,你快过来,父亲有话要对你说。”
“父亲,你等等我,我这就去。”于良听到自己的父亲呼唤自己,赶紧放下了手上的活,来到了于正廷身前,于良到了于正廷身前,说道:“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孽障,你还有脸说。”于正廷痛骂了一声,出手就是对着于正廷拳交相向。
于良见自己父亲突然打起自己来,连连躲闪,问道:“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无缘无故打良儿啊?”
“哼,为什么打你?你究竟有什么毛病,良儿,你说过你要当什长,这种打打杀杀的官职,我是不想让你当的,可是事情赶到这了,我也就让你自己选了。可是,没想到你当的不是什长,竟然是工头啊!”
“什么工头??”于良被自己父亲说的有点摸不清头脑。
“你装什么,你刚才不是还在那干活吗?你身为一个士兵,不去军营里待着,在这盖房子干什么?莫非,你那什长的官职是骗我的,其实你只是一个工头而已!?”
于良一听,嗨,原来是说自己干活的事情呀,这个好办呐,给父亲解释解释吧。“父亲,你且慢慢的听我说,我在这干活,也是奉命行事,因为文国的民夫不够。所以文叹陛下下令,让我所在的无畏军中所有的人都去帮忙,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干活。”
“原来是这样啊……”于正廷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儿子了,说道:“不过,文叹陛下是不是有毛病啊,士兵是士兵,民夫是民夫,他怎么能让士兵们来当民夫呢,士兵们肯定都有怨气吧?”
“父亲,怨气什么怨气啊,士兵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父亲您大概是不知道吧,当民夫的士兵,这个月的俸禄加100铜币,士兵们可高兴了,而且这些活虽然脏点,但是有时却比训练还要轻松。”
“哦,原来是这样啊,文叹陛下也是看透了人性的贪婪啊,竟然能让士兵们任劳任怨的去干活。真是应了那老话,有钱了即使让人去吃狗屎也会有人争先恐后的乐此不疲啊。”于正廷说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老话,离开了这里。于良见自己父亲走了,又走了回去,继续干活。
一千人去干活,扩建的速度那不用说,自然很快,只是有点太费钱了。费钱是费钱了点,不过文叹也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钱该花还是得花。
下面的军民干着活的同时,一旁的文叹此时正跟着沈绍琪在那看着。
“这些个活,你觉得多久才能干完呢?”看着劳动的军民,文叹问旁边的沈绍琪道。
“启禀陛下,从人数和他们干活的速度来看,估计三个多月,就能把彻底完工,到那时候,金岭城将是一个崭新的城池。”
“三个月啊?”三个月的话,文叹觉得自己文国还是可以抗住的,不过这也让文叹的计划破灭了。本来文叹是想着,扩建完成后,直接再让这些民夫去修维生朗之前给自己提议的那个渠,这样直接把金岭城和金岭城郊区该干的事情都给干了。
只是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个世界不可能让你永远一帆风顺的,文叹因为现实,不得不放弃之前的计划了,没什么,因为国库里没那么多钱啊,如果是修渠的话,那估计最快也得两个月,这又是一大笔开支,而且还有可能因此耽误了农时,这可不是文叹想要的,所以文叹不得不取消了原计划,改为只要扩建完成,就遣散那些民夫。
不得不说,人多就是力量大,这次扩建优先照顾建设的就是文叹的新皇宫,这新皇宫也不算小,可是呢,这些人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快一半,这上哪说理去,只能说叹息的说一声“一山更比一山高咯。”
而此时在金岭城的大街上……
只见一个猥琐的老头,抓住了一个路人,问道:“你听我说,我问你,士兵也要去干建筑活吗?”
那路人对于自己突然被抓住有点惊恐,听了这老头的问话,他道:“好像……好像是这样的吧。反正我们文国,这种案例也不算少,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话说于正廷为什么要问人这种事呢,那是因为于正廷对于于良说的话有些不太相信,所以这才来问问路人,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看来,和于良说的一样,文国果然就是流行让士兵去代替民夫。明白于良并没有骗自己之后,于正廷收拾东西,开始准备离开金岭城,而于良自然得到了自己父亲要走的消息,到了城门口,开始给自己的父亲送行。
“良儿,我先回去了,毕竟平滨城才是咱们于家的家,这里呢,只不过是你的临时住所,这是你休息的地方。”
“父亲,这个良儿明白,你就不必说这个了,希望你在路上可以安全,对了陛下听说你要走特意派人保护你”
第269章 希望()
寇钮城皇宫内,武子道坐在椅子上沉思着,而他的谋士,陈修远则在一旁。只见陈修远,轻轻摇摆着他那红色的扇子说道:“陛下,臣纵观定江邦全境,发现根本没有一个国家有阻挡我彰国的能力。所以,请您听从臣的安排,即可昭告整个定江邦所有的皇帝,前去一个地方会面,您当众宣布以后您就是定江邦的霸主,如何呢?”
“嗯……”武子道沉思起来,说实话,彰国修炼内功多年,等的,不就是称霸的这一天吗?可是呢,武子道也有武子道的顾虑,诚然,陈修远说的很对,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
沉默了一会后,武子道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告诉了陈修远。“陈爱卿,没有什么能让孤感到惧怕,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淮国吗?定江邦也有淮国的势力范围,淮国,五州霸主也,我可无法轻松的打败淮国呀。”
“陛下,没有关系,听说淮国的附庸国们挺反感皇帝淮有凌的,陛下,大国交战,主要就是看附庸国是否与宗主团结一致。我彰国的附庸国们,与我彰国如今已经可以算是亲如姐妹合为一体了,关系好的简直不能再好了。可是呢,陛下,您再想想那淮国的附庸呢?听传言,淮国附庸国们,已经听调不听宣了,甚至有的都想造反了,这说明淮国虽然看起来强大,但其实就像一个受了内伤的壮汉,只剩下一个强壮的外表,其实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毁于一旦,这正是陛下称霸的最好时机。”
武子道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他道:“你这消息,准不准确,是什么渠道获得的?”
“十之八九是准确的。”
“什么渠道呢?”
“这……启禀陛下,乃是听传闻而得知的。”
“怎么能听信传言来断定呢?”武子道批评道:“陈爱卿,此乃国家之大事,事关我彰国今后国运能否昌盛,若是真的以传言来断定的话,那不是太过于鲁莽了吗?”
“可是陛下……陛下您听我说,现在大家都是这样说的,而且凭借推断也可以推断的出来淮国如今之基本情况,消息一定是准确的。”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是听闻呢?孤已经想好了办法了,莫不如就派几个人去淮国探探虚实吧,看看那淮国如今,究竟是不是真的受了内容,若是情况有假,我们称霸定江邦的事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陛下,怎么说呢,这太过耽误战机了,臣不理解为何要怎么做。”
“不理解,也要理解。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妥当。欲速则不达,对于淮国的事莫再提了。”
武子道告诉了陈修远,别再说什么淮国了,那玩意根本不是可以随便对抗的。
陈修远呢,看武子道不想再继续谈论淮国的事,便不再提了,又说起了其他的事。陈修远说道:“陛下,既然您不想听那淮国的事情,那臣就不提了,咱们还是说说定江邦内部的事吧,虽然淮国有定江邦的领地,但终究首都在外邦,不算是属于我们定江邦的国家,但是有两个国家,那一定算是啊。”
“哦,不知道,是那两个国家?”
“文国还有怔国。”陈修远道。
“哦,这两个国家啊?它们当然是定江邦的国家,我也知道,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陛下,关系可大了,您是不知道,现在文国还有怔国,都不老实。怔国呢,现在一直在筹备粮草,而且还加紧了士兵的训练,这不用多说,咱们一猜就能猜到,彰国这是想要发动战争的意思,这对我们称霸定江邦是不利的,咱们需要的不是杀红了眼的定江邦,而是一个和平的定江邦,有助于彰国增长国力的定江邦,这种光想着发动战争的国家,是最可耻的,简直不配当古真人……”
武子道点了点头说道:“嗯,情况我都明白了,那陈爱卿你以为该当如何呢?”
“陛下,您先听我说完,接下来咱们再谈谈文国,文国这个国家,如今正在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听说连人才招募制度都给改了。这简直是瞎折腾,还有很多胡闹的地方,比如竟然干涉国人们种田,发布什么开垦令,诱惑文国的国人们开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