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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
“可是,你们不是说,马超特意抢了我们十天的军粮吗?有了这十天的粮食,再掠粮于乡,他可以支持很
久啊。”司马懿不放心,赶紧派快马从大道连夜急赶略阳,让那里的守军加强戒备,决不能让马超钻了空
子。
竟然被马超一介莽夫牵着团团转,司马懿很是恼火,这样下来,老子岂不是成了曹休一流?
他再次仔细察看地图,皱眉沉思了许久,然后对众将道:“罢了,我们现在不要再去成纪了,就此进驻兴
国,然后大军回显亲。”
不追了?众将们你看我,我看你,就因为夏侯霸遭伏击,损失了一千多人,就真的怕了马超了?
司马懿指着地图:“你们看,守住显亲,一方面可以和我们在上邽及冀城的征西将军人马成三角之势,相
互之间距离不远,可以互相增援;另一方面,现在陇西太守游楚依然固守陇西,敌人一时也不便再西进。
而在这中间,也就几个小县之地,马超即使在那里驻守,也不会有作为。偏地孤军,只能成盗寇之势,我
们完全可以暂时不用去管他,等攻下冀城,敌人成了笼中之鸟,破败只在指日之间。”
众人想想也是,何必这么紧追不舍呢,把大家累坏了,还会一不小心吃亏。
防守,总比进攻容易多了。等冀城破了,马超被断了归路,寻求突围,来主动攻击我们,岂不是轻松多了
?
“大人英明!”“英明啊,大人!”众人赶紧附和。
就这么定了!司马懿重新布兵排阵,再派出五千人马,去略阳加强防守,严防马超众骑骚扰。
在兴国也派驻五千人防守,把马超的步骑分割开来,就让他们乱窜去吧,看他还能干什么。
魏军的回援部队经过急行军,回到略阳城,发现那里一片安详,马超根本就没有来过。
司马懿得到消息,一方面为略阳无恙,没有被马超偷袭而高兴,然而,另一方面却更让他疑惑了,那马超
,率众骑,携军粮往东而去,到底干什么去了呢?
不安的他再次拿出行军地图来,在上面找来找去。
一个熟悉的地名突然进入他的眼中,那就是,街亭!
他突然觉得腿一软,天啦,不会吧?
那样一个,曾经被自己极为重视,还特意让夏侯霸急行军去抢占,结果人家根本就不要的地方,难道他们
现在抢着要了?
那个被称为扼关陇咽喉的地方,敌人此前竟然从未踏足过,当时自己觉得不应该,不正常,被夏侯霸分析
的什么敌人兵力太少,根本顾不过来给解释过去,现在想来,不会那么简单啊!
如果马超现在去袭取街亭,那敌人想干什么?
难道说,他们想把我骗进陇右,现在要关起门来,把我们围歼在这里了?
不,不可能,就凭他们那点兵力,想围歼我们,简直就是笑话。
何况,他们主动让出几个县城了,我们人比他们多得多,又有了坚城可以守,他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
如果他们想围歼,只有可能是路上设伏,就像这一次伏击了夏侯霸一样。
可即使是伏击夏侯霸,他们也只是把敌人吓散吓跑,主要也不是在追求歼敌啊!
他们好像连杀人的时间都没有了,这么急着跑走了,难道还有什么比当时乘胜追杀更好的破敌之策?
手指再度在地图上比划,顺着街亭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哪里了?
那就进入关中了!那就要到长安了!
司马懿猛地站起身来,一拍脑门,完了,还是敌人用来对付曹休那一套,现在又用来对付我司马懿了!
只是这一次,敌人似乎玩得太大了吧?
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却又赶紧派快马去街亭打探。
在那里,自己也留了两千人马,守着附近的小城,如果注意防备,马超的六千骑兵一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
样,自己还可以赶紧派人过去救援。
问题是,那两千据城军士,却是无法封住大路的,马超要是根本不管他们,直接就往关中跑了怎么办?
他可是连身后这几万大军都不管不顾啊!
(本章完)
第317章 粮食在下辨()
自从曹休兵败后,张郃生怕被别人怪罪,说他没有及时去增援,一直嘟哝着说当初不应该各路人马都呆在出口纯粹保持守势,说什么让敌人远道而来,等他们疲惫以后再反击,可以以逸待劳,结果敌人时进时退的,捉摸不定,反倒让敌人束缚住了自家的手脚。
按照他的说法,如果一开始就主动出击,他可以直接把陈仓道上的敌人赶回去,并且追着他们打,即使不打到下辨或者南郑去,也可以在击败敌人后迅速撤军,从而积极去援助曹休,也不至于丢了上邽,曹休就可以避免军心大乱,以致惨败而归。
如果有人说就是因为曹真深入褒斜道,才导致魏延突破子午谷口后,关中因兵力空虚以致大乱时,他就会说,两路出击,只要一路成功,敌人就算进入陇右,也成了孤军悬于敌境,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里了。
意思就是说,如果他主动出击,一定可以打到下辨,当时就可以逼得蜀军紧急从陇右撤退,而汉中各军也要紧急来下辨增援,陇右和关中反倒都平安无事了。
不管他说得对不对,反正曹丕朝中是有不少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堂堂大魏国,这几年打起仗来,完全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敌人想打就打,想走就走,那怎么行?
张郃的牢骚得到了满足,曹丕让他率军一万,从陈仓道入,去攻打下辨,切断敌人粮道,反制蜀军。
真正接到这样的任务时,他又心存不安,要知道,当年在武都去汉中的路上,他可是吃尽了蜀军的苦头,特别是那个魏延,可把他耍弄惨了。
而那个魏延,现在就是蜀军的汉中都督,还留在汉中呢。
真要去武都,只怕讨不到什么好,而且,只不过给了我一万人马而已,能干什么事啊?
不过,话都早放出去了,皇帝也下命令了,不去也得去!
好在司马懿认为,此前就是吃了冒进的亏,劝曹丕令张郃这一路去,只需要虚张声势,声援陇右就可以了,尽量不要孤军深入。
意思就是说,他张郃只需要跟此前从陈仓道来的敌军一样,逼近下辨就可以了,不要真的去打仗。
而其他傥骆道和子午道,更是只派出几百到一千人,多持火种,一量得知前方有敌情,直接放火烧毁栈道,断了敌人快速进入关中的念想。
张郃这才松了口气,口里却说如果遇到敌人,一定抓住机会,给敌人以重创,烧他们的粮,杀他们的兵,夺他们的城。
他派将军高迁为先锋,率领两千人马在前开路。
大军一路前行,一路通畅无阻,高迁一直行到一个大岔路口,都没有遇到一个敌人。
前方路口,往右不远,就可以到达下辨,而往左,行进几百里,可到南郑。
还走不走,往哪边走?这事需要张郃拿主意了。
张郃没主意了,往汉中去?不可能。去下辨?万一敌人抢到这里来堵住路口,陇右的敌人又败退回来,自己就要反被敌人包围了。
更让他拿不定主意的,是这一路过来,甚至到了这个路口,怎么都没有敌人来阻拦啊?
要知道,截住了这里,其实就已经截住了汉中到武都的大道了。
我们可是也早就放出消息了,敌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初敌人说要兵出陈仓,自己可是率了近两万人马在那里候着的啊。
难道说,敌人都聋了,没听到我们说话?
“你,你一路走来,是不是太小心了,生怕敌人发现?”他忍不住问高迁。
高迁大声叫屈:“将军,我可不是生怕敌人发现,而是生怕敌人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可是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啊。我们甚至还在路上,截住过几批往下辨去的氐民,我亲耳告诉他们,我们要去下辨,然后才放他们走的啊。”
好吧好吧,张郃也不问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去下辨,下令当道扎营。
只要堵住了这处大路,不信他蜀军不做出反应来。
然而驻扎了三天,都不见有蜀军前来,众魏军全都惊讶了,纷纷议论起来。
难道说,这下辨根本就没有敌人驻军了?
这里的敌人全都跑到陇右支援去了?
高迁来见张郃:“将军,要不要我们先行去下辨向守军挑战?”
张郃猛摇头:“不要不要,我们不是已经断了他们的粮道了吗?在这里驻扎坚守就可以了。”
高迁道:“可是,敌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难道说,他们另有粮道,根本就不用走这边?”
张郃仍是摇头:“不可能,这边地势险要,哪那么容易就开出一条大道来。”
“谁知道呢。”高迁建议道,“这么多天,不但看不到敌人,就连附近的百姓,都没有一个人从这边经过。”
“大军阻道,百姓当然要绕道走了。”张郃轻蔑地瞪了高迁一眼。
高迁不在乎,他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今天,我们外出的哨探,在远处的山路上,抓到了几个绕道而行的百姓,他们都是从下辨那边过来的。”
“哦?”张郃眼前一亮,立即转口表扬,“你干得好!快把他们带过来。”
高迁回答得很好:“将军,我怕他们是奸细,只让他们在大营门外候着。”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张郃却也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妥,当即出了军帐,走到军营大门口去。
被抓来的是两名农妇,年纪都有些偏老了,站在那里吓得不行。
张郃看着就生气,这样的人,你高迁也抓了来。
高迁没看张郃脸色,对那俩农妇道:“我们将军问你们话,一五一十老实答来。”
两名农妇赶紧弯腰行礼。
张郃问:“你们,真是从下辨城来的?要到哪里去?”
俩人回道:“大人,我们不是下辨城里人,只是早几日到下辨城里买点东西,结果发现那里正在召集民伕。说要运粮去天水,凡是愿意去的,可抵傜役一年,还有不少钱发呢,所以我们赶紧回家去,想让家里男人去应征。”
“嗯?”张郃眼睛瞪得老大,“从下辨运粮去天水?仅仅一个下辨,有那么多粮吗?”
农妇吓坏了:“大人大人,我们说的都是真的,那里出榜了,说要征集五千民伕呢,听说粮车都要两千辆啊。”
“啊?”这太让张郃意外了,这意思岂不是说,自己守在这路口,一点用都没有?难怪守了三天,人家连个巡逻的军士都没来过,原来是根本顾不上。
“看来,敌人是早就把粮食都运到下辨了,根本无需再从汉中转运啊。”高迁似乎明白什么了,“上次敌人几路出兵都是假的,只有陇右这一路是真,当然肯定早就把粮食运到这边来了。”
(本章完)
第318章 老天开眼了()
就你聪明!张郃瞪了高迁一眼,转头大声呵斥那两名农妇:“你们明明就是敌人派出来的奸细,休想骗过我!”
俩农妇吓得立即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大人饶命,贱民没那个胆啊,我们可没有犯法啊。我们俩个妇道人家,又这么大一把年纪,大人就饶过我们吧!”
看着俩名老妇瘦弱的身子骨,泛白的头发,跪在地上那副可怜相,众人一时都觉得张郃做得太过分了,脸上都不禁露出不屑之意。
张郃一时下不了台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俩农妇叩头叩着叩着,一人就受不了了,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不好了,要吓死人了。”有人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
张郃自己也觉得太没面子了,赶紧叫人过来掐人中,把她救醒。
还在磕头的农妇一见邻家晕了过去,也跟着一倒,扑在那人身上,哭着喊道:“你可别死了啊。是我把你叫出来的,你要是去了,我怎么面对你家人啊。”
突然,她猛地抬起头来,对着苍天喊冤:“老天了,都说当今汉皇爱民如子,怎么手下出了个这么狠心的将军啊?我们冤枉啊,我要去成都告御状!”
抬手一指张郃,怒道:“你是哪里来的将军?我,我要去成都,我要去告你们!”
成都?去成都告我们?这下子所有魏军都懵了,到成都找刘备告我们?告不告还不都一样?
张郃好像突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指着自家军旗,对那农妇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你不会看这上面的字吗?”
农妇哭闹:“你们,你们就欺负我们乡下人不识字啊,有种你就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谁!”
原来是不识字,也没见过魏军的乡下人,还把我们当成刘备的手下呢,众人一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郃不相信,指着大旗道:“那我告诉你,这是个魏字,现在知道了吗?”
“魏?”农妇皱起眉头想了想,立即又哭闹道,“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我还怕什么!魏就魏,不就是汉中太守魏延吗?皇帝陛下,您怎么派了这么狠心的魏延来了啊?您说的要爱民如子,怎么就派了个这么狠心的官员到这里来了啊!你让他呆在汉中不就好了吗!”
一听这话,张郃立即得意地大笑起来:“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号称卑鄙无耻厚颜无双的魏延,你去告我,你去告啊!”
“只要我今天没死,我就一定去告你们!”那农妇被人家步步相逼,真要豁出去了。
这时,晕过去的那位醒过来了,嘴里“嗯嗯”两声。
这位马上停止叫嚷,忙把她拉起来:“你,你没死啊,没死就好,可把我急坏了。”
醒来那位挣扎着爬起来,又给张郃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张郃来了兴致:“就是不饶,我魏延大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位一听是魏延,这官太大了,没活路了,立即又要晕过去了。
张郃又冲着那位喊:“有本事你去告啊,去告啊,你看刘备又能把我怎么样?”
“有本事你就放我们回去,我一定到成都去告你!”那位倒不含糊,反正要死,不能输了气势。
化外之地多刁民,这武都的老妇人,竟然都敢豁出来跟魏延斗气,张郃乐坏了,手一挥:“滚!快滚!滚到成都去,让你看看,刘备又能把我怎样?”
“你,你敢直呼皇帝陛下的讳称?你,你要造反?”那犟嘴农妇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都白了。
“对!我魏延就是要造反,就是要造他刘备的反!你去告啊,去告啊!”张郃越玩越开心。
农妇尖叫一声,竟然也晕过去了。
俩人都晕过去,张郃没得玩了,不过想起人家说要去刘备那里告魏延,虽然明知村妇不可能做成这样的事,他还是乐不可支,对手下道:“把她们弄醒了,放回去吧。”
说着,转身进了大营。
高迁跟在后面,追问道:“大人,您是觉得这俩妇人的话,可信?”
张郃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你说,我像魏延吗?”
“不知道。”高迁又没见过魏延,如实回答。
“我不像,你倒是和魏延很像。”张郃诡异一笑。
高迁吓了一跳:“不会吧?”
“开玩笑啦,我们俩长得都不像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