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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情况渊氏自然不会放任荣留王活在世因此以渊盖苏亲自带着数万大军攻打安市城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是安市城主杨万chūn凭借着险要的地势和一支极为jīng锐的守城部队竟然挡住了渊盖苏的攻击。
攻城失利之下渊盖苏十分的恼火正准备增加攻城的部队但这时早已经在旁边虎视眈眈多时的唐军也忍不住了。不顾辽东苦寒以帮助高句丽平定内乱的名义下在十月中旬终于出兵不过最先动手的却不是早就准备好的牛进达和李绩。而是营州都督张俭。
说起这位张都督和李愔还是亲戚张俭的母亲是李渊的从女也就是李愔的姑姑两人算是表兄弟不过张俭年纪要大一些今年都有二十多岁在大唐的将军中算是年轻一辈。*
另外张俭的领军才能倒还是其次。关键是这家伙十分yīn损营州周边多是胡人部落这次征辽东时张俭征集了契丹、奚、靺鞨等族士卒。无论是攻城还是野战时他都命令这些异族士兵冲在前面做炮灰后面带着营州和幽州的府兵做监军只要前面稍有退缩后面的府兵立刻就是一阵弓箭。可以说残忍之极。
不过这个办法却是极好胡人本来就是畏威而不怀德越是用这种强力残酷的手段反而更加能激发异族士兵的战斗力。因此张俭这支本来只是试探高句丽反应的先头部队却是一路高歌。从营州一直打到高句丽重镇建安城下并且将出战的数万建安城守军打的大败。斩首数千余这一下不一高句丽震惊整个大唐也被这位生猛的年轻都督给震了一下。
不过也正是从这件事让大唐看到了高句丽的虚弱更加坚定了大唐必胜的信心因此水路的牛进达大将军和陆路的李绩几乎不约而同选择在十月末出兵两路大军一南一西像只钳子一般将高句丽这头病兽给死死钳住。
战争刚一开始立刻就呈现出一边倒的形势李绩这个老yīn人采用声东击西之计大造声势从怀远镇出发但实际却带兵出枊城、渡辽水在十一月十rì一举拿下被高句丽占领的玄菟这下整个高句丽更是惊惶失措几乎所有城镇都闭门自守。
而与此同时做为李绩副手的李道宗也率军到达新城只是因为人少只得在城下叫骂想要引出对方但新城守将却不敢战无奈只能离开于当月二十二rì与李绩大军汇合于盖牟城下此城是高句丽在辽东第二坚城仅次于号称辽东第一坚城的辽东城。
而就在李绩一路高进的时候牛进达的水路大军也没闲着集合几个州的水军之后于莱州渡海直扑对面的卑沙城从防守薄弱的西面登陆之后面对四面都是悬崖绝壁的卑沙城唐军终于拿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
登陆之后大将程名振率大军从正面攻打而副总管王大度亲自率着一队死士冒着箭士雨冲到城墙下凿开几个孔后一下子塞了三枚用于攻城的爆破筒。结果一下子将西面的城墙炸塌了一个大口子趁着高句丽人还以为是天神震怒时唐军一举冲到城中不过城中的高句丽军队也jīng锐之中的jīng锐虽然城破但却拒不投降与唐军展开了巷战结果让唐军huā费了两天时间才将整个卑沙城肃清。
南路唐军首先运用了火药李绩的西路军自然也不甘示弱面对盖牟城这座坚城时他们几乎完全复制了卑沙城的战果炸开城墙后冲进城中。城中的高句丽守军被炸药的威力所慑竟然不敢抵抗整个城中四万余守军几乎完全被唐军俘虏另外城中十几万石的粮食也被唐军所得。
毫不费力的取了盖牟城后李绩几乎马不停蹄的冲到辽东城下虽然这时高句丽已经知道唐军有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可以炸开城墙但是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着这座辽东第一坚城落入唐军的手中同时城中守军被杀死万余另外还有几万都做了俘虏。
牛进达的大军也扫荡了辽东半岛将安市城和乌骨城以南的地方全部占领。十二月初李绩与牛进达的两路大军在安市城下成功会师而唐军的前期战略目标也终于完成。
现在整个辽东几乎已经完全落到唐军手中唯独除了安市城和乌骨城这条还与高句丽相联的这一条线。对于安市城唐军暂时还不能攻打因为当初大唐是以帮助荣留王平定内乱的名义起兵的而现在荣留王就在安市城中若这时大唐不分清红皂白的攻城无疑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另外这安市城也不是那么好攻的本身是一座坚城不说而且城主也是个十分难缠的对手听闻唐军有破城的武器后却极其聪明的想到了破解之法借助辽东奇寒无比的天气他命人在城墙不停向下倒水结果将整个安市城变成一座冰封之城唐军就算不计火药的消费拼命的炸也不知要炸到什么时候。而且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就算是唐军大部分都装备了棉huā做的棉袄棉被却还是不少士兵被冻伤甚至冻死。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牛进达和李绩商议过后决定将大军分散到临近的几个城中驻扎等过了这个冬天再说而安市城下只驻扎了一万jīng锐骑兵随时观测城中的动向。这个命令传到长安之后李世民也是大为支持。
于是在贞观十一年的十二月初这场持续了一月有余的战争终于暂时停止下来唐军连战连胜士气高昂等待着来年chūn天一举攻下安市城后再挥军直扑平壤到时高句丽这个数百年的古国将再也不复存在。而被唐军凌厉攻势打的乱成一团的高句丽也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开始整顿残余的力量一边加强守卫一边伺机反扑。
辽东前线的唐军打的倒是十分痛快但是后方的各个州县却是叫苦不迭高句丽的提前动乱不但打乱了自己的阵脚连大唐的阵脚也给打乱了大唐的军队倒是好准备两路大军十万人马根本不是问题但各州县都没想到这场战争来的如此突然因此各种物资的准备严重不足再加又是十分罕见的冬季用兵军中各种物资的消耗更大别的不说光粮食的消耗就是一个大问题为了供应前线许多州县的地方长官连做山贼的心思都有了。
对于这个问题李愔也是深有体会登州本来就是离辽东半岛最近的地方因此牛进达的水路大军物资几乎都是从登州装船然后运到对面去。而在些给物资中其中粮食和武器占了大半而这些粮食和武器中有一半都是登州所出李愔想推都推不掉因为这是李世民给他硬摊派的。毕竟经过李愔近一年的发展登州的税收不但连增数倍治下的百姓也比其它州要富裕许多。既然登州如此富裕自然也要多摊派一些。
若是摊派其它李愔倒也不担心比如食盐、罐头等等登州出产的就是这东西要多少是有多少可是武器和粮食就有点麻烦了其中武器倒好一些登州本地的武器作坊也有不少再加其它地方买来一些勉强可以应付但是粮食可就麻烦了。
登州本来就不是产粮区本地所用的粮食大部分都要从外面运来罐头虽然好但登州的主要产海鲜罐头现在只能做为一种辅食想要做主食根本不可能。而且仗一打起来前线的催粮书是一封接一封幸好登州之前就有几个大粮仓倒能应付一段时间不过里面的存粮也不可能无限供应最多年前就会用尽可是现在这场战争却还只进行到一半过了年还要接着打而登州的粮价却已经涨了三倍民众也是苦不堪言。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也为了以后登州不再为粮食发愁李愔想到一个好办法与赵复和燕北、刘仁轨商讨过后他们也都觉得是个善政因此由他们几个很条整理出一条政策并且颁布下去。(未完待续。。)
。。。
第四十九章 盐票法()
“快,都给我快点,这天sè马上就要黑了,只要能在天黑之前装完,除了各人所得的工钱外,每人另外还有十文的赏钱!”余老板站在码头上,一脸chūn风得意的冲着扛包的苦力们说道,他从登州买了一批货,一切都办妥了,只要今天装船完毕,明天就能启航回广州。
扛包的苦力们一听余老板的话,立刻都是jīng神一震,十文可不是个小数目,平时都能买上两斗米了,虽然现在粮价上涨,两斗米肯定不止这个价,但是买两斗粗粮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此个个都是加快脚步,总算是在天黑前搬完了码头上的货,然后高高兴兴的到余老板那里领了工钱和赏钱,心情好的到码头上的小酒馆喝上几杯,顾家的则匆匆忙忙向家里赶。
码头上的余老板可没苦力们那么清闲,等苦力们离开后,又带着伙计把几条船上的货物清点了一遍,直到数目无误后,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回到码头上,看着属于自己的这个小船队呵呵傻笑。
余老板并不是登州人,祖籍是南方的越州,就在杭州的旁边,世代以海上经商为生,不过他家中无人,大生意要有门路和本钱,他们余家没有这个条件,因此只能做一些小本生意,这次听说朝廷和高句丽正在打仗,他想到登州临近高句丽,粮食肯定供应不上,因此拼了血本买了一批粮食,打算运到登州赚一笔。
但是让余老板没想到的是。他的船队刚到登州,登州刺史衙门就发出一条新政。名为《盐票法》,大概意思就是前线粮食不足。为了鼓励商人运粮,将登州的盐政与粮食挂勾,每运到登州一石粮,就能换取六斤食盐的盐票,凭着这盐票,才有可能在登州买到食盐。他这几船粮食加在一起,竟然换了五万多斤食盐的盐票。
当登州衙门的官吏确认过他船上的粮食数目后,立刻就把盐票开给了他,这可是五万多斤食盐啊。若是放在以前,就算是他拼尽了家产的人脉,也绝对搞不到这么多的食盐,而现在他只要拿着盐票到各个盐厂或盐库,按登州的食盐批发价格出了钱后,就能拿到盐,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
要知道食盐可不像粮食,虽然大唐对盐业不像前隋那么严厉,允许私人生产销售食盐,但是所有生产的食盐中。却要八成上交给当地zhèng fǔ,剩下的两成才能zì yóu支配,因此盐业实际还掌握在朝廷手中。而想要从朝廷手中拿到食盐,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么有实力要么有人脉,而余老板家中却是一样也没有占,因此虽然明知道登州盛产食盐,盐价比其它产盐地便宜几倍,而且食盐中的利润也是极其丰厚。但也只有眼馋的份。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来登州竟然得到这么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但从粮食上挣了一笔钱,而且还得到这么一大笔盐票,为了将这些盐买下来,他这次卖粮所得的钱全被他拿了出来,跑了几家盐厂才把这批货凑足,现在总算都搬上了船了,而他的心也总算踏实下来。
“二叔,这些盐虽然是暴利,但也只装满了一艘船啊,另外几船若是空着回去,那不是太浪费了吗?”正在余老板想像着自己回到越州后,凭借着这批食盐大发一笔的时候,忽然一个黑瘦的伙计凑过来说道。余老板是家族生意,船队中的人也都是同族,说话的这个正是他的族侄余正,为人一向聪明能干,很受他的器重。
“废话,我也想多买点货,可是卖粮食的钱全都买了这些盐,剩下这点根本买不了什么像样的货物,要不你们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二叔交出来,大家凑一凑看能不能再买批罐头?”余老板边骂边开玩笑道。
“嘿嘿,二叔你也真是的,我们都是帮穷小子,哪有什么私房钱?”余正装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笑道,其它伙计也跟着一起起哄。看的出来,这位余老板平时对属下还是十分不错的。
和伙计们开了会玩笑,余老板正准备带伙计们去吃顿好饭,毕竟明天就启航了,以后有将近一个月都要呆在船上,事先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
“余兄留步!”就在这时,余老板忽然听到码头的另一头有人焦急的喊道。余老板回头一看,发现远处正有一伙人快步向他这边跑来,等近些时,他才发现为首的人十分面生,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对方。
“敢问这位小兄弟,叫住余某可有什么事吗?”余老板看到对方跑到自己面前停下来后,这才拱手问道。对方看起来和余正那些伙计的年龄差不多,顶多有二十多岁,长的白白净净,穿着也十分考究,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不过因为刚才跑的太急,现在正弯着腰喘粗气。
“在……在下名叫周楚,此次冒昧叫住余兄,实在是有要事相谈!”年轻人恢复快,喘了几口粗气就缓了过来,口齿清楚的对余老板说道。一听人家找主家有事谈,周围的余氏伙计都自觉的退开一段距离,这是商道上的规矩,怕伙计们听到这些商业之事后泄密。
“哦?周小弟请讲!”周越这个名字,余老板总觉得在哪听过,不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是这样的,小弟家中世代以贩盐为业,这段时间登州盐产量成倍增长,而且价格也极便宜,因此小弟家中将大部分jīng力都投到了登州,但是没想到刺史府忽然出了这么一个盐票法,这可把我们周家给害苦了,现在正在筹措粮食运来,只是这需要一个时间,而我们家中储备的食盐眼看就要用尽,若是没有新的食盐补充,将会对我们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因此这才想请余兄帮一个忙。”周越的话说的很诚肯,一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难处,这在商人中间可是十分的少见,毕竟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那不是让对方随意提价吗?
“呵呵,没想到周小弟的消息倒是很灵通,我的货刚到手你就能找来,真是让人佩服!”余老板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听到对方的话后,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转而说起了客套话,心中却在盘算着应该怎么狠宰对方一笔?虽然对方说的诚肯,但商场如战场,绝对容不下半分仁慈,该宰时绝对不能手软。
“哪里哪里,还是余兄有先见之明,小弟家中实在急需这批盐,还希望余兄援手!”周越谦虚了一下,再次恳求道。
“援手谈不上,只是愚兄此次也不容易,家中也指着这批盐补贴家用,因此这个价格嘛~,呵呵!”余老板说到这里,露出一脸的jiān商专用笑容,两只眼睛更是紧盯着对方不放。
“哈哈,这个余兄放心,只要您答应将这批盐送到扬州,不但价格上让您满意,而且这次的运费我们周家也包了!”周越十分豪爽的说道,看起来似乎像是个不懂行情的二世祖,只是急着解决这一时的燃眉之急,价格任由余老板开。
盐商?扬州?周家!
正准备狮子大开口的余老板,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上面那三个词,立刻让他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不过为了确认一下,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敢问周兄弟,你可是出身于扬州周家?”
“呵呵,余兄果然见多识广,小弟正是出身于扬州周氏,不过小弟太不成器,只得帮着家中管理些生意。”周越笑的仍然十分豪爽,好像丝毫没注意到余老板前倨后恭的表现。
听到对方承认自己的身份,余老板的脸sè白了几下,庆幸刚才自己没乱喊价,要知道周家可是南方的名门望族之一,家中不但把持着不少地方的盐业,而且族中子弟也多在朝中为官,以人家的势力,随便动动小手指头,都能把自己余家给灭了,
想到这里,余老板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豪爽的青年,心中更是沮丧,能帮着家族处理商业上的事,这个周越肯定也是个商场上的老狐狸,刚才他一上来就敢把底牌亮出来,估计是料定了自己这个小商人不敢乱加价。
“既然周公子需要,余某自然不敢怠慢,这批盐我一定会送到扬州,至于价格,就按扬州的一般行情来定好了。”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