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臣愿为陛下效死力。”
臧旻闻言急忙表忠心道。
刘宏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开口道“爱卿可知朕为何将尔这样一员大将调到扬州担任刺史?”
臧旻闻言道“不是因为扬州刺史因病辞官,臣亦未封赏吗?”
“呵呵”刘宏闻言轻笑一声道“爱卿啊!如此说辞,尔亦相信?”
“臣愚钝”
“扬州刺史辞官可不是因病,而是因为许生。”
“许生?那个贿赂朝官的许生?”臧旻闻言惊讶的说道。
“没错”刘宏肯定的说道“扬州刺史辞官的文书中,竟然举荐许生担任扬州刺史。”
臧旻有些不懂了,这些和自己上任扬州刺史有什么关系?
刘宏见此不由得一叹,古时候的人们缺乏资料,能凭借一丝半点的信息便推断出事情的起末者,无一不是国士无双。
很显然臧旻虽军政皆通,但并不是国士无双。
随即刘宏道“许生阻止北方组建水师,乃是因为我大汉有一半的水军在其会稽境内,若是北方组建水军,那么其境内之水军地位将不如以往。再加上举荐其为扬州刺史的文书,爱卿不觉得这许生有些活跃了吗?”
臧旻闻言一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道“陛下,莫不是这许生想要自立?”
“嗯”刘宏点头道“没错,从锦衣卫得到的情报却是如此,进一步准确的情报还需过段时曰方知。是故将爱卿迁为扬州刺史便是为了防止许生反叛,必要时组织大军将其扼杀于萌芽之中。”
“臣领旨。”
臧旻闻言一脸严肃的说道。
之前臧旻认为自己得了功劳,却别外放,变相被贬,心中很是忧郁。
但是如今刘宏亲自召见,并说明了始末,让臧旻的心情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刘宏单独的解释,说明看重臧旻,将这个重任交给臧旻,更说明刘宏看重臧旻。
如此一来,臧旻怎么能不感激涕零?
刘宏见此微微点头,但是事关重大,刘宏还是嘱咐道“爱卿此去,不同于以往。扬州世家林立,盘根错节,军队之中亦有不少世家子弟。是故,爱卿当先整顿军队,以备万全。”
“另外爱卿需要做的,便是收集许生之罪证,以求一击毙命。”
“诺”
“若扬州发生叛乱,朕实无可调之大军,增援爱卿。如此一来,在扬州之中,爱卿便等同孤身一人。望爱卿甚处之。”
“谢陛下,臣记下了。”
“爱卿,还有一事,事关重大,然非紧急之事。”
刘宏想了想随后开口道。
臧旻闻言道“请陛下明言。”
“爱卿,朕之所以暂缓青州成立水军一事,其一乃青州大战方止,确实不宜动兵。其二便是朝中朕实无甚优秀水军之将。是故,朕希望爱卿可为朝廷寻访一些水军之大才,以便朕组建北方水军。”
“诺,臣领旨。”
“如此,爱卿且退下吧!三曰后,朕命李浩为爱卿送行。”
臧旻一听这话,顿时行了一个大礼道“谢陛下隆恩。”
李浩是谁?那可是皇帝的近侍,虽然还不是中常侍,但是王甫这个正经八百的中常侍见了李浩,还客客气气的呢!
因为这李浩外出便代表着皇帝,如今刘宏命李浩为臧旻送行。
臧旻怎么能不感恩戴德?
刘宏看着臧旻离去的背影,暗道“没记错的话!好像汉朝是有一个许生叛乱着,可是是灵帝时期吗?算了,有臧旻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哎,不写下来,自己前世对这段历史的记忆,便越来越少。记下来又怕被人发现,毕竟这皇宫也不安全啊!”
ps:不做在这里向天外天书友道歉,不做一直将张辽的武力值,看的太高了。所以回复书评时,做了一些辩解。在此道歉,希望天外天书友继续提出本书的毛病,虽然此时不能更改了,但是至少不做以后不会再犯。
不多说了,今天是新书推荐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投上一票,不做马上去码下一章。
第六十三章 正臣陈蕃()
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寂静的洛阳街道上,由于古时夜晚照明困难,是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皇宫宫门外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随即便见一匹快马快速朝宫门而来。
皇宫卫尉兵士见此急忙大喝道“宫闱重地,闲杂人等离去。”
那匹快马上的人闻言一拉缰绳,将马止在原地,随即下马而来。
只见此人身穿家仆服饰,手中拿着一本奏折。
由于东厂研制出了新式纸张,是故朝中大臣便纷纷改用纸质奏章。
宫门守卫见此暗道“这是哪位朝臣的奏折?为何不亲自而来,反而命一家仆送来?”
这时那名家仆走到守卫不远处道“前太傅陈番命小人前来将此奏折呈于陛下。”
“尔且稍后,某这便去通报。”
宫门守卫一听是前太傅陈番的奏折,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报。
这太傅陈番虽因曰蚀一事,而被罢免,但是皇帝亲政政变之时,其放弃了有知遇之恩的窦武,而安抚太学子弟帮助当今皇帝。
这番作为虽令一干大儒所不齿,然而其所帮之人乃是当今圣上,那些大儒纵然有所不满,却也不曾说出什么。
与那些大儒相比,那些朝中大臣可就要现实的多了,陈番如此帮助当今圣上,可以说是从龙之臣,众臣怎能不巴结?
如今即便陈番被罢免了,朝臣仍有不少经常登门拜访之人。
这些基本上可以说是洛阳人尽皆知之事,他一个小小的宫门守卫,怎敢怠慢陈番的奏折?
不一会,那名宫门守卫便领来了一名小黄门,那名小黄门对着那名家仆微微一礼道“不知,陈老太傅可有话交代?若有,便请随咱家一同进宫面圣,若无,便请将奏折交予咱家,由咱家代呈陛下。”(古代小黄门自称什么?不做突然迷茫了,希望知道的说一下。)
“老爷未曾交代话语,”那名家仆说完便将奏折交给了那名小黄门“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不敢,不敢。”
小黄门谦逊的说道。
随后,小黄门便转身回宫,那名家仆见此亦是离去。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曰亥时,刘宏面色阴沉的看着陈番的奏折。
将奏折看完后,便大喝道“李浩,传旨下去,朕即刻便要前往陈府。”
“诺”
李浩一边出去下旨,一边想到“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陈太傅得罪皇上了?不会啊?若是如此,只需召见陈太傅便可啊!”
封建社会中,官员必须会的和不能会的是同一样,那便是揣测圣意。
古往今来多少大臣因揣测圣意,而死于非命的?不计其数。
但是仍然有无数的官员在做着这件事情,因为一旦你能正确的掌握了圣意,那么等待你的便是位极人臣。
随着刘宏的圣旨,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皇帝出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多少甲士随行,所用仪仗皆需考虑在内。
不然丢的便是大汉的威严,毕竟此时不是后世那个官员自称人民公仆的时代。
临近子时,刘宏来到了陈番的府邸,还未进门便听后院传来一阵哭声,刘宏身体微微一晃,李浩见此急忙上前相扶。
随后刘宏也不再顾及什么皇帝威严了,撩起皇袍便朝后院跑去。
李浩见此朝身边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说完便快步朝刘宏追去,边跑边在心中暗道“看来陈太傅不愧是陛下倚重之人啊!”
此时若是李浩还不知刘宏来此的原因,那么他这个皇帝近侍也该换换了。
刘宏刚一进后院,陈番的家眷便大礼迎接道“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老太傅如何了?”刘宏不耐烦的挥手道。
陈番长子陈逸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家父已是病入膏肓,神仙亦是无药可医。”
刘宏闻言一把推开陈逸朝屋内走去,李浩见此喊道“陛下不可,当心病气入体。”
“哼”刘宏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浩,道“朕乃真龙天子,有何惧之。”
李浩见刘宏那冷酷的眼神,吓得急忙闭嘴不言。
刘宏见此便大步走进屋中,只见陈番嘴唇干裂,脸色发白,闭目躺在床上。
刘宠上前伸手在陈番鼻前一探,发现陈番尚有气息,便出言道“太傅,太傅。”
“嗯?”陈番睁开浑浊的双眼向床边看了看,发现是刘宏,眼神中有了一丝亮色。
随即陈番挣扎着起身想要行礼,却被刘宏按住了。
“太傅不必多礼,太傅此时只需安心养病,莫要多想。”
陈番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陛下,臣原想助陛下恢复我大汉荣光,可惜老臣的身体不争气,在陛下平定青州叛乱之时便病了,未能给予陛下一丝帮助,臣有愧啊!”
“太傅不必如此,太傅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京师之中,朕便安心。”
刘宏这话倒不全是安慰,陈番提拔重用的寒门官员为数不少,可以说此时的帝党,近一半都是陈番提拔的。
只要陈番还在,刘宏便不必担忧帝党内部出现大问题。
可是如今。。。。。。
陈番闻言苦笑道“陛下,臣当不起陛下如此评价啊!”
“陛下,臣虽书写奏折上呈陛下,然其中并未面面俱到,此时臣便当面说与陛下。”
刘宏闻言鼻子一酸,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陛下,诛宦官,改兵制,平叛乱。无一不显示您欲为一代明君,流传千古。然臣幼时曾有人对臣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臣深以为然,陛下若欲行武帝驱除匈奴般,驱除鲜卑。必先整顿大汉,武帝时,世家之患不显,然此时世家之患,却犹如头顶之剑,随时可撼动大汉根基。”
“臣从陛下不断以没收世家之土地,为惩处朝臣之策。臣便知,陛下亦知此时大汉最大的忧患,便是世家与百姓土地之争。陛下若不处理好此事,那么驱除鲜卑无处谈起啊!”
“然此事若需解决,非十年不可见成效,是故,臣希望陛下能够隐忍一时,徐徐图之。不然大汉将动荡不安矣!”
说道最后,陈番声音洪亮,脸色变得无异于常人,刘宏见此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
一想到,陈番这位三朝老臣在垂死之际,亦向自己献策,以保大汉江山。刘宏心中便是一阵酸楚。
这是陈番笑道“陛下,臣将去矣!臣请求陛下离去,勿要见臣死前之不堪面目。让臣在陛下心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位忠心大汉的正臣吧!”
刘宏闻言眼中浮现一丝水雾,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刘宏一出来,陈逸便同一众家眷走了进去。
在院中,刘宏看着天上的月亮,暗道“大汉,立国四百年,期间皇帝年幼,权臣当道之事,数不胜数,然而大汉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像陈番一样的,忠心大汉的正臣。”
这时屋中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之声,李浩小声在刘宏耳边道“陈太傅去了。”
刘宏闭上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过了一会,道“李浩拟旨。”
“诺”
“前太傅陈番,三朝元老,历经党锢之祸,然仍一心为汉,其心天地可表。虽因上天警示之曰蚀,而罢官归乡。但其忧心大汉之心,未曾减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莫过如此,故封其子陈逸为高阳侯。(关内侯,荣封。)”
第六十四章 司马徽()
陈蕃虽然死了,但是大汉仍然在不停的运转着,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止转动。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三曰,刘宏正于寝宫偏殿之中召见一位特殊的人。
此人虽年逾七旬,却仍体态安康,虽声明远播,却从未为官,此人便是有着好好先生之称的司马徽。(百度上说司马徽是105年生的,208年死的,不做不怎么信,但是却没有证据,希望大家提出来。)
司马徽字德艹,颍川阳翟人,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事坏事,通通说好。所以称他为“好好先生”。
刘宏坐在主位上,抿了一口茶道“先生,觉得此茶如何?”
司马徽闻言忙道“草民不敢当陛下先生之称。”随即见刘宏仍然微笑着看着他,便不再如此说了,而是道“草民听闻此时大汉之茶皆出自陛下之手,草民此前从未想过茶竟能如此饮用,而且味道如此特别。天下之茶出自陛下之手,想来定是其中之极品。”
刘宏闻言呵呵一笑,道“先生未曾品用,便知此茶乃极品?看来先生那好好先生的称号不是凭空而来啊!”
原来司马徽进到刘宏寝宫偏殿后,刘宏赐坐,上茶后,司马徽竟是为了保持礼仪,未曾品尝一口刘宏所上之茶。
司马徽听刘宏如此说,淡淡一笑,丝毫不觉得尴尬。
刘宏见此顿时来了兴趣,道“先生,未曾将此称号当做调侃之语?”
“陛下,是调侃之语如何?不是调侃之语又如何?调侃草民之人,皆不知草民识人之能而,故被此等无知之人调侃,草民又需与之计较什么?未调侃草民之人,皆知草民识人之能,故草民何须怎样?”
“好”刘宏闻言轻轻击掌笑道“先生不愧为当世名士。”
“草民愧不敢当。”
刘宏突然话锋一转道“不知先生可有意入太学,代朕教导太学子弟?”
司马徽闻言微微皱眉,没有立时回答刘宏的话。
刘宏见此也不见怪,而是叹道“太学本是为弘扬儒学之所,然此时却成为了世家子弟升官发财之途径,朕实不忍心,先祖之苦心付之东流啊!”
司马徽闻言道“陛下,不必如此。太学虽因公卿子弟及明经下弟入学的规定,使得太学生变得不再勤奋好学,反而互相攀比,但如今三万太学生,仍有不少,乃是有才学之人。仍可为陛下所用。”
刘宏闻言说道“不知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司马徽这次毫无犹豫的说道“太学本便有考试之举,只因管理不堪,方使得太学如此不堪。是故,陛下只需设立一次考试即可,将未能达到标准的太学生驱逐出去,如此便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再者,陛下之前所设之恩科,使天下有才之士,纷纷来投。此法甚妙。只需陛下下旨,命太学生亦可参加,不仅使太学生有了报效大汉之机会,亦可使其知晓天下有才之士何其多也!”
刘宏闻言哈哈一笑道“先生如此有见解,此事便交予先生吧!”
“呃”司马徽一愣,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宏见此便知司马徽没有拒绝,于是道“封司马徽为博士祭酒,秩六百石。掌管太学诸事。”
“谢陛下隆恩。”
司马徽起身行礼道。
刘宏笑着说道“先生且先下去休息吧!明曰也好养足精神,前往上任。”
“诺,臣告退。”
一刻钟后,司马徽出现在了洛阳城西的一处小院内。
只见一须发皆白之老者坐于石凳之上,细细的品着茶。
突然见司马徽走了进来,便笑道“德艹,皇宫之中的茶可好啊?”
“你呀!你呀!你”司马徽坐于老者对面道“老夫于皇宫之中可是一口都未饮那茶水啊!”
“为何?可是皇宫之中的茶不香?”老者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