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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有几个坚决要值班的士兵一个劲儿地点头。
随后,樊大龙点名指定8个伪军。
被选中的人兴高采烈地上岗了,没被选中的人遗憾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兰花,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回帐篷睡大觉去了。
樊大龙让那8个值班的伪军站成一排,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值班训斥和思想动员,说道:“告诉你们,晚上都给老子精神点,别他娘的老是拿眼睛盯着美女土匪看个没头,注意外面的动静……”
“是!”那8个伪军齐刷刷地答应一声,就各就各位到指定地点站岗去了。
兰花被绑在小树下,忍受着伤痛、耻辱和蚊虫的叮咬,已经闭上了一双美目,咬碎银牙,以巨大的意志忍耐着……
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那些进入帐篷里面的士兵,因为连续几天鞍马劳顿和战斗,躺到床铺上,不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在距离这里不远的那座小沙岗里夜宿的西门健,已经爬起来,准备好了营救白天看到的那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女人。
当他走到大沙岗附近,悄悄爬上高处,偷眼往下一看,见这里篝火通明,戒备森严,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女人还真不容易解救啊!
西门健借助大白的月亮,看到王兰君他们宿营的这个大沙岗,很高很长,而且是一个梯形沙岗,只有一面可以出入,可以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里面的空间很大,可以容得下千军万马,而且树木很多,茅草萋萋,大沙岗外面的一侧是一个水泡子,既有屏障,又有水源,十分便于隐蔽和宿营。
王兰君和驴头小队长很有军事指挥天才,选择这个地方宿营是十分有利的。
那8个站岗的伪军,显得挺精神,不时地向那边老榆树下看上几眼美女土匪的姿色,还在岗位上巡视,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后来,随着大草原的夜色越来越深,他们也渐渐站得累了,一个个无精打采,耷拉着头,打着盹儿,再也不想看一眼美女土匪的姿色了。
王兰君不愧为官老爷,很会享受。
今晚上他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醉,最先进入帐篷睡了一觉,现在已经醒了,盘腿坐在床铺上默默想着心事。
他想怎么才能让那个顽固不化的小梁山大当家的沙里风,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安排,尽早接受皇军改编呢?那个女匪首兴许能派上大用场……
一想到沙里风,他猛然一惊。
想到沙里风白天闭门不战,好不容易设计把他们引出来,抓获了他们的三当家,他们会甘心吗?
这土匪都擅长夜战,必须时刻防备他们夜间来偷袭。
于是,他连忙站起来,走出那座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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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猎人夜救美女()
几堆篝火快要燃尽了。
大草原的夜晚很黑,那高高的大沙岗遮住了偏西的月亮。
王兰君头戴一顶时尚的牛仔礼帽,手中提着那只精美的拐杖,在大沙岗里疾步巡视着。
樊大龙也爬起床,默默地跟在王兰君的身后,挨个查着岗哨,一一提醒那些站岗的士兵:“不要大意,精神点……”
但是,他们做梦也想象不到,有一双机警的眼睛,已经盯视他们多时了。
此时,在大沙岗顶端的某一个部位,士兵流动哨和值班岗哨的视线之外,西门健正在寻找着机会,试图救出那个可怜的被绑在老榆树上的蓝衣女人。
西门健已经看见王兰君和樊大龙查岗了。
“嘿嘿……”他心中好生暗笑,这个大汉奸王兰君的责任心倒是蛮不错的,可惜是用错了地方,居然给小鬼子当走狗。
等王兰君和樊大龙查完岗,又进帐篷睡下之后,西门健又耐心等待了一个时辰。
大约在四更天,人们最困倦的时候,西门健躲过值班伪军的视线,突然气沉丹田,从两三丈多高的大沙岗的顶端,飞身跳跃下来。
他如同黑夜幽灵一般,轻轻飘飘、忽忽悠悠地落到大沙岗的草地上,没有一丝声响。
然后,为了隐蔽不至于被发现,又在地上翻滚起来,一点点地到那棵老榆树旁,隐身到老榆树后面。
西门健慢慢地探出头,见那女子还在紧闭着眼睛,就用手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扈兰花睁开眼睛,猛然看到眼前站立着一个蒙面人,刚要下意识地惊叫。
西门健急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并示意她自己是来救她的。
兰花不吱声了,忽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猜测着这个武功高强之人是山寨的三哥还是四弟?
西门健又机警地看了看四下那几个没精打采、打着盹儿伪军士兵,猛然举起了手中的腰刀,砍断女人身上粗壮的绳索。
兰花也很配合,已经暗暗发力,只听轻微的“嘎嘣”一声,便将西门健砍断一半的绳索挣脱开了。
由于兰花用力过大,加上她身子有伤,被他们捆绑了一晚上,没吃没喝的,又让他们好一顿耍戏和羞辱,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
她一屁股坐到草地上,身子一歪差点昏厥过去。
西门健连忙扶住她,四下看了看,轻声叫道:“姑娘!姑娘!姑娘……”
西门健这一叫,有些迷迷糊糊、快要失去知觉的兰花,猛然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既不是三哥也不是四弟,连忙睁开眼睛,挺着虚弱的身子,说道:“我没事,谢谢你好汉,快走!”
她强挺着虚弱 的身子站起来,跟着西门健走了几步,踉跄着差点倒下去。
西门健急了,看她这身子走不了路,就一把将她扛到肩上,飞速向大沙岗的豁口跑去!
这个时候,豁口处站岗的两个伪军士兵坐在那儿,刚刚打了一个盹儿,忽然被一阵夜风给吹醒了。
一个士兵一激灵,向老榆树那边一看,猛然发现女匪不见了!
那士兵叫他的同伴说:“哎呀妈呀,大事不好了!你看,那女匪不见了!”
“啊?出鬼了!”另一个士兵惊也讶叫一声,
然后,那士兵就大叫起来:“快来人啊,女匪不见了!女匪不见了……”
听到两个士兵狼嚎般的喊叫,西门健一惊,鼻子猛吸一下,虽然肩上扛着一个人,身子却轻飘飘地漂浮起来,仿佛夜间飘浮的野鬼游神一样,忽闪忽闪地向豁口处掠去……
“啊——”那两个士兵刚刚喊了两声,看到那蒙面人鬼魂一般,轻飘飘疾走的模样,吓得六魂丢了三魂,手脚麻木,大脑迟钝,居然忘了开枪,他们手中的长枪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就在那两个士兵呆愣的一瞬间,西门健便冲到豁口处。
两个士兵瞪着一双惊恐到极致的眼睛,不但不敢上前阻拦,反而连连后退……
他们忽然看到西门健身上扛着的美女土匪,猛然又惊醒过来,想到樊大龙的警告,连忙捡起长枪,拉动枪栓向西门健开了枪。
“当——”西门健心说不好,急忙用手中的钢叉往出一碰,那两粒子弹便返了回去。
“噗通……”两个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们自己的子弹打倒了。
就在这个时候,站岗的其他几个士兵也发现了情况,纷纷向西门健射击,也都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西门健抓住战机,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王兰君和樊大龙回到帐篷,刚刚进入梦乡没有多长时间,就被那几声枪响给惊醒了。
樊大龙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连忙爬起来一看,果然女匪首蓝色妖姬扈兰花不见了,而且那8个站岗的伪军全都被打死了,而且是被枪打死的!
他来不及查看他们的死因,急忙叫醒人马,让手下警察点起火把,照得大沙岗灯火通明。
王兰君和樊大龙以为是小梁山的土匪前来劫营,立即跨上战马,向小梁山方向追去……
此时,西门健却悄悄地回到他宿营的那座小沙岗,叫回自己的花斑马,收拾行囊……
然后,他把女人放到马背上,向王兰君他们相反的方向镇定自若地走去。
西门健牵着缰绳,在大草原上走了一阵子,天就亮了,西门健也走累了,就停下脚步。
他走进马鞍子,看着马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而且竟然坐在马鞍上睡着了!
西门健新生奇怪,看着她美妙的睡姿,内心赞道:“嘿嘿……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空前绝后的睡美人啊,居然这么睡觉,老子还是头一次看见呢!”
“可是,你这么睡一定会很累吧?”西门健嘴里叨咕着,就把她抱下来,走到一个背风又隐蔽的沙丘后面,平放到一堆干草上。
然后,脱下他的羊皮坎肩外套,盖在她窈窕、柔嫩的身子上。
心里合计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应该把她送到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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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睡美人不辞而别()
此时,西门健仔细打量这女人,才发现她很年轻,长得也很好看,也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西门健瞪圆一双大眼珠子,看着看着,忽然一愣!
感觉这女人长得很像姐姐梅花,又像老同学雪花,也有些像自己的中学老师洪花,更像金钩的仙花姐姐……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些美丽的女人长得都这么相像呢?就像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西门健迷惑地坐在女人的身旁,想着这些奇怪的事情。
又想到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匪,自己又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被王兰君和小鬼子给抓了,就一时义愤,心血来潮把她给救了……
西门健想着想着,不觉困意袭来,身子一歪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扈兰花终于睡醒了,挣开美目一看,天已经大亮。
她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抬头上一看,是蓝天白云;极目远眺,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原来这里是一座小沙包的避风处,自己还没有离开天上银河。
她看了一下身上盖着的一件老羊皮坎肩,又瞧了瞧旁边呼呼大睡的年轻人,美丽的脸庞微微泛起一丝红晕,也明白了一切。
出于救命之恩的感激,扈兰花忽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看了一眼这个救她的男人。
“哎呦……”她内心一动,禁不住惊讶起来。
扈兰花生活在男人成群的土匪溜子中,眼睛里都是粗野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美貌、这么英俊帅气的小伙子!
她忽闪着大眼睛盯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又感觉口渴得难受,就从西门健身旁;拿起牛皮水袋,拧开盖,喝了几口水。
她想:这个夜救自己的男人,年纪不大,武功却深不可测,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姓氏名谁?可是他已经睡着了,自己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兰花沉默一会儿,看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枪伤,紧了紧包扎伤口的一块白布。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依旧呼呼大睡的美少年,心中默念:小少侠,万分感谢救命之恩,如果有缘再相见,本小姐一定好好报答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本小姐还有急事,你一定是太累了,好好睡吧,不等你醒了,我就此告别……
随后,兰花从内衣兜里摸出两块大洋,放在西门健身旁,又忽然双膝跪倒在地,给西门健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走向大草原深处……
此时此地,静谧的大草原,远离了金戈铁马的战场,没有一丝声音。
远离了小鬼子、皇协军和伪警察,那帮野蛮男人的喧闹,显得安宁静谧。
又过了好一会儿,西门健终于睡醒了,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那女子居然不见了!
西门健又在自己的身子旁发现两块大洋,捡起来看了看,知道是那女人留下的。
“嘿嘿……”他微微一笑,又摇摇头,心说老子救你可不是为了这个。
可是,你怎么就不辞而别了呢?
也好,走就走了呗。
反正自己也不认识她,只是心血来潮救了人,也不图人家报恩,留在身边还麻烦,影响自己寻找母亲和姐姐。
他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又感觉饿了,就从马褡子拿出一块兔子肉,就着水吃了几口。
然后,他站起来跨上花斑马,信马由缰,行走在草原上,继续寻找母亲和姐姐的踪迹。
忽然,西门健一扭头,看到远处一座沙丘上走下两个人影,急匆匆向自己这边走来。
西门健急着寻找亲人,没有理会他们,依旧走自己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快要晌午了,西门健又找了一个避风的小沙包,跳下马打尖,吃东西,喝水……
他猛一抬头,又发现那两个人已经来了他的不远处,还凑到一起嘀咕一阵子,然后那两人分别向两个方向走去。
其中一人,向西门健这边径直走来。
开始的时候,西门健以为是猎人在寻找猎物,并没有引起他的高度警觉。
可是,转瞬之间那人越来越近,而且已经清晰地看到那是一个身穿宽大黑色衣服的人!
见到这种服饰的人,西门健的内心猛然一震!
他的大脑记忆影像储存器即刻放映出记录片:那是21世纪影视居中,日本特务机关的特务、日本浪人或者杀手经常穿的那种衣服。
难道他们不是猎人,是日本特务或者那种以杀人为职的日本浪人?
待那人走近,西门健才看清原来那人脸上的眼眉处,还有一块明显的刀疤。
但是,他还是不敢确定那人的身份,便起身向那人邀请道:“朋友过来了?我这儿还有点吃的,如不嫌弃请吃点吧!”
那刀疤见了西门健一眼,又展开手里的什么东西看了一眼,内心似乎微微一怔,露出一丝欣喜。
然后,刀疤疾步上前,接过西门健递过来的一块野兔肉,说道:“老弟,谢了!在这儿疙瘩歇着呢?”
“嗯……”西门健应了一声,心说这人还会说东北土话,不一定是日本人吧?可是他这身衣服,分明就是日本人。
刀疤也在上下打量西门健,看他年纪不大,还是个毛头小孩子,心中就产生了一丝轻视的思想。
“哼哼……”刀疤心想:不过是个小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居然还被他们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过这小崽子的身子倒是挺结实的,眉宇间微微泛出冷峻的神情……
刀疤虽然藐视西门健,但由于心怀鬼胎,就赶紧接过肉,挤出笑脸,说道:“哎呦,这草原上的路真难走啊,你……你就是金钩猎户西门大山儿子西门健吧?”
西门健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刀疤用手指一下地上打猎的行头,说道:“这大草原上谁不知道你爹西门大山的威名啊,如果不是他儿子,谁家又有这如此的行头?”
西门健一听这话,感到很自豪,也就放松了警惕。
两个人坐下来一边吃兔肉,一边闲谈起来。
刀疤一直伺机下手。他一动心机,那兔子肉在他的嘴里,吃得就不那么快了,接连噎了几下,打了几声嗝。
片刻之后,他忽然来了主意,问道:“老弟,有水吗?”
“有啊,那边有个水坑子,那水可清凉了,跟我来吧。”
西门健显得很热情,拿起牛皮水袋,向那边的小水坑走去。
刀疤紧随其后,而且已经在宽大的衣袖里,暗暗地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他们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