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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凌云摇头苦笑。
随后,他又说了自己设下的“毁周之计”。
夫差炸舌道:“好好地霸主为什么不当着?搞出怎么多名堂?”霸主是夫差这一身的追求,他并不清楚姬凌云的野心,对姬凌云的做法一点儿也不理解。
姬凌云道:“父王,请恕孩儿直言。这霸主只是一个虚名,在意义上并没有多大地作用。孩儿根本就不屑当之,要当就学那周武王当天子。周王朝存在对于孩儿的志向不利,因此必须将他毁去。”
夫差显然被吓倒了一脸的震惊,讶道:“这样,天下诸侯会服王儿吗?”
姬凌云自信满满地说道:“父王,你这就错了。孩儿不需要他们服气,也不稀罕他们服气。只要孩儿将他们全部灭了,让这个世间只有一个吴国,看谁还敢不服气。”
夫差呆立了半响,依稀记得当年姬凌云还在很小的时候就说过的话,但自己却因为种种原因将他当成了小孩子家的妄言,想不到如今的姬凌云却一点一点的朝着那个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方向迈进。
他发出了一阵阵震耳的爽然笑声:“无愧是我夫差的儿子,果然有非一般的志气,豪情。虽然王儿如此雄心可能会令我吴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父王相信王儿一定可以作到,父王也会竭尽全力的支持你。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因该这样当一个人上之人,将天下之人踩在脚下。”
将天下之人踩在脚下,如此看视诱人,其实是自掘墓穴。过于霸气有利有弊,秦始皇成于他的霸气,败也是他的霸气。
对于中国历史来言,秦始皇一统六合,扫平八荒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在于世界历史反响平平,远不如汉唐。纵观中华上千年历史,惟有汉唐最是繁荣,对中国,对世界的影响最为广大。
开拓者理当效仿秦始皇,但帝、景帝、昭帝、宣帝以及太宗、武则天等人看齐,只有这样才能更利于吴国的发展,更利于中华的发展以及在世界历史上的定义。
这些姬凌云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谈到取得天下他才不过迈出了第一步而已。
姬凌云继续说了下去,说道了相国伍子胥的忠心。他将伍子胥为吴国所做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这一次的隐瞒病情,还有他为了吴国而病倒一事。
夫差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伍员那老家伙竟然为我吴国付出了那么多……”回想往事,自己当初也是在伍子胥的教导下长大,以及他的等等一切行径,那些无不表现出伍子胥的赤胆忠心,愧疚的自语道:“相国,寡人愧对你啊!”
他懊恼的说道:“父王一直以为伍相国刚腹自傲,耳中容不得别人的意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自己的名气。对于他的谴责,对于他让父王在群臣面前丢脸,常常还心生恨意。有时竟会起杀他之念,父王无颜在见他矣。”
姬凌云知道夫差和伍子胥之间明白也清楚一切原由,但夫差孤傲霸气注定了他不能向伍子胥认错,而同样的伍子胥的偏执刚暴,对于自己无错的事情,也注定了他不会向夫差低头。
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以至有了不可收拾的后果。其实只要他们来一次坦诚布公,将会什么事情也没有。
姬凌云心道:“就让我来替两个顽固解开这个心结吧!”。
第三十一章 旧疾
凌云看着懊恼的夫差,暗字忖道:父王虽然懊恼,但也未必会放下脸来向伍子胥认错。有了悔意却藏在中心不说出来,这跟不后悔有什么两样,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老人家少一个心结也就少一份心事,对身体大有利处。
他沉思片刻,计上心中,笑容满面的说道:“父王对于伍相国在某些地方处理的确实有些失于公证,但伍相国也并非没有错,他那牛脾气有时候就连孩儿也受不了,常常有揍他一顿的想法。”
刚开始夫差听姬凌云说他错的时候面色有些不悦,认识错了跟要承认错误是完全两码子事情。夫差为认识错了而感到懊恼,但却不承认自己错了,尤其是让他人指责自己的错误。
因为,他是夫差,孤傲霸道的夫差。
但听姬凌云说到后面不由一个劲的点头附和道:“就是,当初之事也不能怪父王啊!那时父王好歹也是吴国的大王,有什么不对婉转一些说明不就好了。何必要大声囔囔,惟恐天下不知。一不按照他的意思就横加指责,也不避避闲。在朝堂之上,百官面前就指着父王训斥父王的不对,不是,让父王在百官面前大丢颜面,这样任谁也受不了吧?要错也是两个人的错,不能全怪在父王一个人的身上”
此刻的夫差有些小家子气,宁可将错误分给别人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姬凌云摸透了这种心态笑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伍相国也有一些后悔,认为当初不是他太过刚强,也许吴国会是另一幅模样?”
夫差动容道:“那老家伙真的这么说的?”
姬凌云笑道:“那还有假。孩儿怎样也不敢欺骗父王啊,他确实为以前的态度深感后悔类。这些年来他脾气也改善了许多,孩儿深有体会。他还对孩儿说有心向大王赔罪,但却拉不下这个老脸,又怕父王不谅解他。”
夫差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那老家伙都拿地起放的下,敢于承认错误,想我夫差一世英豪,论到胸襟怎会输给那老家伙。不行,绝对不行。
他打着“哈哈”道:“怎么会?你父王我是这种会为小事计较的人吗?王儿常说相国肚里能撑船。你父王好歹也当过一国之王,这肚里撑上一头大象也毫不吃力。既然老家伙放不下颜面就让父王先来好了,也让他知道你父王不是个小气之人。”
姬凌云笑得如阳光一般灿烂奉承道:“伍相国虽说是世间少有的英才,但论胸襟广阔,那里比得上我们吴国的姬姓儿郎。”
夫差欣慰的开怀大笑。
姬凌云也连忙叉开的话题,这事说到这里已经够了。夫差喜欢听奉承的话,但并非傻瓜,在继续下去只怕会露馅。
姬凌云最后将不久前奇怪的一战说了出来。
夫差托着下巴道:“这就是奇了,我们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种种,但对方营寨里地动向却是知道一二。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有时候玩玩诱我军出寨的小伎俩外没有别的异常。虞虎那老狐狸特别的狡猾,父王同他明争按斗了多年。两方胜负五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如此做怪异的举动不会毫无目的,一定别有用途。”
姬凌云点头道:“孩儿也是这么认为,从他们的布阵上就可以看出虞虎通晓军略,懂得用兵。今日一战,若非对方为了虚张声势将两万大军当作八万大军摆设,发挥不出一万士兵的威力,而且还因兵力分散,阵势漏洞百出。孩儿想胜也并非那么容易。孩儿认为虞虎有意用虚张声势地办法让我们军不敢攻他们的营地,而大队人马却暗中藏在了某地。等待时机以求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里,姬凌云大笑了起来,“如此我们还要应该谢谢伍相国地隐瞒。虞虎老奸巨滑若非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此险招。只怕他不知孩儿因为不清楚父王身上有伤,所以才从容镇定的指挥每一场战役。误认为孩儿狼心狗肺不会贸然攻寨,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招。他想不到孩儿会因为心急父王的安慰,而不顾伤亡的强行发动攻势。这才导致了营寨被破的这一局面。”
夫差细细一想,觉得大有可能也大笑了起来,“这就叫做精心谋划千万手,不如胡乱打一通。这虞老狐狸这一次败的真冤枉。”
也许是笑得太过厉害,夫差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猛得一手按住了胸口痛得脸色发白。
姬凌云神色大变,急道:“父王……您这是……对……找大夫去……”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彻底慌张了起来。
夫差拉着姬凌云道:“不用,一会儿就好。刚才一时没有把持住,笑得太厉害了,只要盏茶功夫就会没事了。”
姬凌云实在拗不过夫差只好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焦急无助。
喝下了热水的夫差神色好了好多,长长的吐了口气道:“这是旧疾,老毛病了,叫大夫来也没有用。吴国最好地大夫上次去吴国的时候已经让他们看过了,他们都说病入骨髓,难以医治。”
姬凌云恼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伤,那么麻烦?”他只知道是箭伤引发的,如何患得却不知道了。
夫差道:“就是当年陈音地那一箭。”
姬凌云神色一秉,想起了自己在成为吴王之前的那一次会面,夫差曾听说自己没有落下病根而大松了口气,登时明白那个时候夫差自己知道了自己的伤势。
原来夫差并没有姬凌云那般幸运中了一箭及时被救并且由神医扁鹊去了病根。
当年,夫差中箭落水,伤口为河水侵入,被人救起是伤口已经腐烂并发着恶臭,虽然被百越山中地灵药治好,但却落下了病患。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伤势复发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痛,人亦足见的虚弱苍老起来。。
第三十二章 机关算尽的虞虎
越人依仗山林而存,外出打猎常常数日,甚至数十日所栖息的地方正是树干,只有有一株可以遮阳的大树,百越人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上一个美觉,而且还不用担心怪物来袭。
东越族、骆稽族一起大约六万军队正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处茂密的山林之中,若有若无的一条由人工凿开小道由北往南迂回而去。
道路上荆棘遍地,显然这小路少有行人。
火辣辣的阳光射在地面上,炎热的空气里没有一丝的风,草叶干枯打卷,无精打采地弯曲着,一动不动。
虽然长于百越,生于百越,但身体向来瘦弱的虞虎依旧忍受不了这个鬼天气。虞虎赤裸着上身,领着一队护卫来到山林附近的小河旁洗澡,去热。他看似悠闲,可面色阴沉如铁,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尽管已想好了击败姬凌云的计策,可依旧不敢有任何放松。
算计是虞虎的长处,同时也是他的短处。善于算计之人,必然时时担心遭人算计。在未一统百越成为百越王者以前,他都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虞虎将身子泡入水中脑中依旧不停的算计者:对付什么人用什么办法,姬凌云既然无视夫差生死,显然是一位重视权势,胜利,而不在乎亲情的枭雄人物。尽管自己曾失算过,在战略上败在他的手里,可那不过是自己麻痹大意而已。自己认为大周讲究孝义,姬凌云是公认的仁德之君,所以才会认为他在得知夫差病危这一消息后,会为了营救夫差而放弃一切有利的战机,从而掉入自己的陷阱。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明白了。姬凌云和自己一样是一个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地人。只要根据这点,小心应对,区区毛孩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他又阴险地笑了笑:虽说我们联军在不久前败得够惨,可自己也不是一无所获。姬凌云攻破了余皑山寨、骆稽山寨,并砍了那余黑虎那老狗的脑袋,实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忙。
余黑虎那老狗一心帮着他的女婿沙武称雄一方,沙武那小狗自恃甚高,一向与己理念不合,自己当年又用计害死了他的老爹,对自己防范的特别的严。自己想将他们吞并都无从下手。这下倒好,没有了余黑虎那老狗的帮助,他骆稽族的实力本就不如自己东越族强大,何况他无粮食为济,山寨也被人夺了过去,想要生存必须要依赖自己地救助,成为一条听话的狗儿。如此这般,他还能逃出自己的手心吗?
想到这里,他满怀壮志,心情微微好转。思绪跳过了沙武,又转到姬凌云的头上。不久前。楚国的那个叫叶公的家伙又派来了信使,说只要自己能够杀了姬凌云,他就送给自己五千把铁制兵器和铠甲,并且将越地送给自己。
念及此事,虞虎嗤之以鼻:“大周的那些蠢货都将自己看的多聪明,把老子当成没有见过世面的傻瓜了。越地,哼!!区区越地那有那繁华的姑苏富庶,老子答应你们地要求是为了迷惑你们,待我杀了姬凌云、一统了百越后,老子让你们来吸引吴国残余的主力。而老子在以奇兵突击,攻越占吴,将属于我百越族地东西一并夺回来……”
最后,他自语念道:“此刻吴兵想必已经到了区吴山下。嘿嘿!你们一定想不到老子会知道这条通向西瓯族的小道,夫差那家伙确实干得隐秘,但老子一直将你看成劲敌对你怎会没有任何的防备?竟想以这小小的山道取得主动。实在太天真,无知了。伍辛那小鬼是夫差的心腹,一定也知道这条道路。依照他们以往的作战风格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贸然攻山,改走小路奇袭西瓯族正是不二之选……”
“哈哈……”虞虎大笑道:“你们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在这个地方等你们吧!到时,老子让你们见识一下特地管你们吓的哭爹叫娘,无力在战。”
“哎呦!!”正想到高兴的时候,虞虎突然叫了一声,迅速将手深入水中,搅动了会儿大叫了一声:“好家伙……”随即,竟中水中抓出了一条长达四米的蛇。它头部成椭圆形,颈部膨大,头部顶鳞後面有一对大枕鳞。蛇体色乌黑色或
,具有四五十条较窄而色淡地横带,唯部为土黄色,色,有黑色线状斑纹。
此刻它颈部两侧会膨胀起来,并发出呼呼的响声,但那蛇的尾巴和头颈以被虞虎死死掐住,动趟不得。
虞虎上下观察片刻,大笑道:“是条眼睛王蛇,不错。将它独自关起来等会用的上,还有去拿蛇药过来,被这东西咬了一口怪疼地,还发麻了。”
东越族善于捕蛇,虞虎更是个中翘楚,眼睛王蛇的毒虽是世间少有,但他们早已研制出了克制的解药,因此他并不慌张。
先用匕首划开一个十字口子,熟练地挤出毒水清洗伤口,然后在敷上蛇药。
“什么人?”一阵细小的走路声传来,虞虎的护卫眼中寒光闪动,抓起长矛,大斧等兵器,警惕的看向远处。
虞虎抬手打个凉棚仔细眺望,只见三人正穿过由于烈日曝晒而变得青黄斑驳的草地,向这里急速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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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大事不好了!”沙武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不详的预感充斥着心头。
三人渐渐近了,虞虎分辨出对面另外两人的身份,眼神变幻不定,从开始的警惕和惊讶,到最后成为了迷惑和不解。
那两人不是西瓯族族长俞侥的护卫吗?
他提气长声道道:“你们怎么来了?俞侥族长呢?”尽管心中焦躁,但是还是显得非常冷静,同时还发现了他们全身上下都是血迹斑斑。又追问道:“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弄的……”
等他们来到跟前,虞虎才发现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痕都不下十处,他们都是俞侥的护卫,族中难得的勇士,如今几人竟被伤成这样,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能想象。
一人伏身放声嚎啕道:“吴兵强攻了营寨,他们和区吴族前后冲杀,我军几乎全军覆没。族长……族长挨了三刀……生死不明……”
此言入耳,虞虎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么说来自己的计划全部都是空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姬凌云不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吗……怎么会……
虞虎面貌本就丑陋,长着一张驴脸,此刻更因过度激动而扭曲狰狞。
沙武见虞虎气得浑身抽搐,心中大是痛快几欲高声叫好,暗道:“老狗,你也有今天。”同时,也未姬凌云的能力而感到敬佩。
他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如何,只是知道在某一个晚上,突然他带兵来到这个地方,然后蛰伏躲避起来。虞虎对他防的很深,其他的一概不知,但为了姬凌云赋予的任务,不得已才忍气呆了下来。
看此情形,足以表明老奸巨滑的虞虎狠狠的栽了一个跟头。
沙武装做手足无措的模样道:“虞族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撤退……向西瓯族的方向撤退……”虞虎闭着眼睛艰难地说,这四个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