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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去没几步,王世成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对李昌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干……干嘛去?”李昌支支吾吾的问道。
“什么干嘛去?赶紧去看看小闵怎么样了!”王世成瞪着他说道。
“哦……”李昌瞥了一眼王世成,低着头走了。
石闵被抬回了他原先住的屋子,由于伤的位置在背上,徐三等人不敢让他躺着,只能让他趴在床上,而石闵大约是伤的不轻,意识有些模糊,像是晕了过去。
石欣赶到的时候,徐三等人正在手足无措的等候大夫过来。
“公子如何了?”石欣问道。
徐三摇摇头,说道:“不清楚,看样子,似乎是伤的不轻……”
“都是秦婉那个贱人害得!”石欣依旧不解气,对徐三吩咐道:“明日必须将他们父女俩赶出侯府!”
“这……”徐三甚是为难,说道:“公主,这事情谁也做不了主,还是等公子醒了再说吧……”
“放肆!”石欣终于爆发了,说道:“若不是她突然大喊,公子怎会分心!公子若是没有走神,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归根结底,都是那个害人精闹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石欣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徐三的话。
徐三欲言又止,可是面对如此强势的公主殿下,他纵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直接顶撞石欣,于是只能默默的不说话,随石欣去了。
“不准……不准赶……”
忽然,石闵迷迷糊糊的开口说话了。
“公子!你醒了?”徐三喜出望外,连忙跪在床头,看着石闵。
石闵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的缓缓说道:“不……不准赶他……他们父女俩走……”
“是是是!我知道!您快别说话了!大夫一会儿就来了!”徐三急手都直哆嗦。
石闵强颜欢笑道:“我没事……就……就是后背有……有点疼……不要怪二叔……他不是……”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徐三拍了拍石闵的手背。
第五百三十九章()
一旁的石欣气的脸色都变了,但是她没有作,只是一脸怒气的坐在旁边,旁人自然是不敢多说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终于匆匆忙忙的赶来了,一进屋,他便跪地向石欣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石欣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吩咐道:“行了,赶紧看看公子如何了!”
“是……”
那老先生先是给石闵搭了搭脉,又对徐三说道:“徐管家,赶紧把公子的衣服脱了!我得看看他身上的伤!”
“好!”徐三点点头,对身边两个下人吩咐道:“快!把公子的衣服脱了!”
“是!”
“小心一点!公子身上有伤!”徐三嘱咐道。
“诶!”
两人小心翼翼的为石闵脱去上衣,将背袒露出来,那大夫看了一眼,问道:“谁下手这么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李昌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石欣和徐三则是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李昌,这下他更是羞愧的直往王世成身后躲。
“大夫,我家夫君伤的如何?要不要紧?”石欣问道。
大夫一边仔细查看着石闵北上的伤痕,一边小心的用手按了按伤痕的边缘,然后对石欣说道:“公主不必担心,公子这伤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没有什么大碍!”
“都成这样了?还没什么大碍!”石欣显然不信大夫的话。
“公主放心!公子身子骨好,这一记打的虽然不轻,但是好在没伤到骨头,至于公子现在有些昏昏沉沉,乃是因为重击伤及五脏,休养一段时间,调息一下,气血通畅了就好!”
“你确定没事?”石欣不放心,又问道。
“老朽确定!公主不必担心!”大夫坚定的说道。
“如何调息?”
“老朽给公子配几服药,内服外敷都有,只要这段时间不剧烈活动,小心照顾,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好!”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徐三终于松了口气,对大夫说道:“老叔,那就麻烦你赶紧写方子配药吧!”
“好!我这就回去配药!你还是派个人随我取药去!”
“行!”
徐三站起身,跟着大夫走了出去。
石欣也跟了出来,说道:“大夫,我夫君的伤得养一些日子,这段时间,你就在府上住下吧!好好伺候我夫君!至于需要配什么药,你写个方子,让人回你的药铺拿便是了!你药铺没有的,我可以让人去宫里拿!什么药好就用什么!明白了吗?”
那老大夫一听石欣要他留在侯府,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道:“不行不行,老朽那里每日都有不少人去寻医问药……”
“你的药铺能值几个钱?那些找你救治的人又能给你几个钱?他们跟我夫君的安危比起来如何?”石欣看着大夫,丝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的药铺,本公主买下来了,这些日子你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管,你就只负责治好我夫君的伤!”
石欣的话把众人吓了一跳,而那大夫连连摆手,解释道:“公主殿下!高抬贵手啊!老朽说的不是钱的事,老朽若是在府上住下了,外面那些寻医问药的人怎么办?”
“普天之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邺城也不止你一家药铺!他们可以去找其他大夫!”石欣不等他人有任何反应,坚定的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这……”那大夫顿时呆在原地。
说到底,石欣毕竟是公主,她的话,或许也只有石闵敢说不字了,徐三等人谁也不敢反驳。
石欣对身旁的一个婢女吩咐道:“去取两锭金子来,交给这位大夫!然后拿他的药方去取药!”
“是……”
徐三想了想,终究还是说道:“公主,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西华侯府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那就从现在起,这个规矩有了!”石欣果断的说道,然后拂袖而去。
听到这话,徐三也只能乖乖的闭嘴了,倒是把那大夫急的够呛,他焦急的对徐三说道:“徐管家,这……这叫什么事啊?”
看着石欣离开的背影,徐三无奈的说道:“老叔,公主的话,谁敢不听?您就在这里先待几天吧!等公子好些了,再跟公子说说这事儿。”
“哎……老朽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大夫深深的叹了口气。
……
秦婉回到自己的屋里,哭的梨花带雨,甚是伤心,闻讯而来的秦怀山关切的问道:“婉儿,公子伤的如何了?”
秦婉摇摇头,哭着说道:“爹……我不是故意的……”
“爹知道!爹知道……”秦怀山将秦婉揽在怀里,安慰道:“你且安心,爹去看看公子的情况!”
“嗯!”秦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公子若是有个闪失,女儿就闯了大祸了……”
“别急别急……”
秦怀山刚刚说完,徐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先生!”
秦怀山连忙回头应道:“她三叔,您来的正好!公子的伤如何了?”
话音刚落,秦婉跑到门口,哭着问道:“徐三叔,公子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二位请放心,公子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真的吗?真的吗徐三叔?”秦婉追问道。
“大夫已经来看过,不会有错!”
“那就好!那就好啊!”秦怀山松了口气,说道:“公子吉人天相!”
徐三又对二人说道:“秦先生,秦姑娘,方才公主的话,不必在意,公子刚刚已经吩咐过,让二位在府上安心住下!”
“这……”秦怀山有些语塞。
“先生放心!这是公子的吩咐!”徐三又强调了一遍。
“可是公主那里……如何交代?”秦怀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老夫实在不愿因为我们父女二人,而给公子和侯府增添麻烦……”
“这个……先生,恕我直言,此事我等都做不了主,还是等公子恢复好了,由公子定夺比较好!”
没等父女二人反应过来,徐三便说道:“二位自便,徐三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告辞!”
“徐……”秦怀山来不及说话,徐三已经走了。
“爹,怎么办?”秦婉有些无助的看着秦怀山。
“爹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你不可以对闵公子动情!你为何偏偏不听?”秦怀山突然有些气恼。
“爹……”秦婉撇了撇嘴,低下头,擦着自己的眼泪。
“哎……”秦怀山叹息着摇摇头,又说道:“看来这西华侯府是待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再做一些打算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秦婉抓着秦怀山的手臂,哽咽着说道:“女儿不想再待下去了……”
“不……”秦怀山转过身,看着秦婉说道:“咱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条路必须走下去……”
“可是……”
“没有可是!”秦怀山呵斥道:“起码我们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婉愣了一下,秦怀山又说道:“若是机会成熟,为父一定会带你离开!只是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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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石世看着张豹呈上的奏疏,上面写的,是详细的各部大臣的所有信息,以及张豹对于人员任命的建议。()
“爱卿,看来你平日里花了不少心思啊!”石世看着面前厚厚的一叠纸张。
张豹恭敬的说道:“微臣既然替陛下分忧,自然要把事情做的细致一些,急陛下之所急,忧陛下之所忧,只有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尽了本分,陛下才能省心,天下才能安定!”
石世笑了笑,说道:“你应该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张豹故意装傻充愣,说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呵呵,这满朝文武,若是你张大人都算愚钝,那精明的就一个也数不上来了。”石世一边翻着面前详细的各部要员的信息,一边说道:“朝中文武百官,单单这邺城,数得上号的前前后后百余人,你居然能有这么多人的详细信息,对他们的身家背景为人,了如指掌!”
张豹低着头,没有说话。
石世合上了那一沓奏疏,看着帘子外的张豹,缓缓说道:“张豹,你不简单吶!”
张豹一听这话,便知石世这是话里有话,连忙跪地解释道:“陛下恕罪!微臣僭越了”
“你凭一己之力,能搜罗到这么多朕都不得而知的信息,当真让朕刮目相看!”
“臣也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着想!绝无半点私心!否则今日也不会将这些东西原原本本的呈送给陛下您过目!”
“看来,你的耳目极广,朝中所有人都在你的监视之下!是吗?”石世镇定的问道。
“陛下恕罪!”张豹低着头说道。
石世站起身,在里面缓缓踱步,一旁的陆安悄悄抬头看了看二人,不禁有些紧张。
忽然,石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张豹问道:“你不会在朕身边,也安插了耳目吧?”
“臣万万不敢!”张豹磕头说道:“自打当初追随陛下您,微臣便誓死效忠!哪怕是您蒙难入狱,微臣也是不改初心!正是靠着这些耳目,打通了一些关系,才能将陛下从虎口救出!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请陛下明鉴!”
张豹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石世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豹,忽然“哈哈”大笑,说道:“爱卿请起!你对朕的忠心,朕是知道的!”
张豹几乎感动流涕,说道:“臣!谢陛下!”
“当初石遵害朕,不少原本口口声声说要效忠的人,见朕被关进了大理寺的死牢,便落井下石,风头朝向了石遵!尤其是那些自命清高,满嘴仁义道德的汉人官员!”石世颇为鄙夷的咂咂嘴,又说道:“到最后,你张大人忍辱负重,装疯卖傻,将朕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从那一天起,朕对你的忠心便从未怀疑过!”
“谢陛下!”张豹假装抹了抹眼泪。
“朕自登基以来,无时无刻不想开疆拓土,开创千秋盛世基业!但是朝中有能者甚少,心怀鬼胎者甚多!”石世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名册,对张豹说道:“今日你送上来的这份名册,朕觉得不错!”
听到石世的这句话,张豹的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从今日起,你便是朕的耳目!朕要你监视好百官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所有事情,朕都要了如指掌!”石世镇定的看着张豹,问道:“朕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张豹激动的应道:“臣明白!”
“陆安!”
“奴才在!”陆安连忙应道。
石世转过脸问道:“你对朕有几分忠心?”
陆安连忙跪地说道:“奴才只忠于陛下!”
“记住你今日的话。”石世瞥了他一眼。
陆安一哆嗦,脸都几乎贴在了地上,说道:“奴才牢记于心!”
石世颇为得意,坐回了位子上,说道:“听闻侍郎吴亮,在朕入狱之时,还肯替朕说话,不曾倒戈石遵,是不是这么回事?”
张豹说道:“没错,吴亮对陛下忠心一片,在微臣手下办事颇为得力,是可用之人!”
石世点点头,说道:“如此的话,朕提拔他做户部尚书,爱卿以为如何?”
“户部掌控的乃国之命脉,为六部中至关重要的一部,非陛下之心腹不可担当,臣以为吴侍郎刚直不阿,可担当此任!”
“你就不担心将来他的风头压过你?”
张豹抬头看了一眼石世,反问道:“陛下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朕当然要听实话!”
张豹想了想,说道:“在这个问题上,臣若说没有半点私心都没有,那纯粹是睁眼说瞎话,他如今毕竟是微臣的下属,要是将来某天风头无二,微臣心中难免会有一些失落。”
“那你为何还极力推举他?”
“第一,吴亮不是喜欢擅权弄政之人,即使将来他做了百官之首,也不会对臣有半点威胁,因为我们最多只是政见不和,绝无私人恩怨。第二,吴亮与微臣都是向朝廷尽忠,替陛下办事,只是分工不同,并无贵贱之分!至于他若是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是吴侍郎的本事,臣不如他!”
“张豹啊张豹!你这几句话可是你的真心话?”
“句句是肺腑之言!”
“那就好!朕还担心你心里不服,既然你都表态了,那朕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听到石世这么说,张豹的心里怎会没有半点失落?只是在石世面前,还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至于兵部该由谁来当家,朕一直无法定夺,你可有什么建议?”
“臣倒是有一人可以举荐!”
“何人?”石世问道。
“听闻当日在幽州,石遵起兵造反,先帝身边唯有一人誓死不降,那人便是高世荣!”
“高世荣?”
“对!此人追随先帝多年,也是带兵多年的骁将,原本他保护先帝有功,应该重赏,但是其弟参与了谋反,先帝一怒之下要将他满门抄斩,但是念其往日之功,将他贬为庶民!”
“他忠于先帝,未必忠于朕,此人朕没见过几次,不可用!”
“陛下请听微臣说完!”
石世微微皱眉,问道:“你可知兵部的重要性?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