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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它的眼睛构造及其特殊,如果你不动站在它面前,它的眼睛是看不到你的,反之,如果你在它面前急速运动,即使你再快,蛇也能够准确地捕捉到。
于是无数条蛇嘶嘶怪叫,箭射而起,目标赫然正是隐剑,那无数的蛇群仿佛一片怪异妖艳的花海,而此刻正隐剑为中心,爆发出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梦幻般的烟花,直让在远处观看的几人目瞪口呆,白条蛇同时一跃而起,红的,蓝的,白的,绿的……应有尽有,那疯狂的场景,当真是群魔乱舞。
蛇是阴狠毒辣的代名词,其标志形容词是毒,疾”。然而,隐剑的手比他们更疾,刹那间千手并起,千手并回。
西门说;真正的高手只需要一剑。
隐剑知道,西门只需要一剑,千万划一的一剑,肉眼无法看到的一剑,那剑比他的心思还快,比毒蛇的獠牙更准。只要这两点做到了,他就是一个啸傲的高手了。
因为没有人的剑能比毒蛇更快,如果有,他也不是热血动物,只是因为,蛇够狠,而这狠,是天生存在他那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度的血液当中的……
所以西门不是高手,,因为他不狠,但他有着一颗比昆仑山巅的白雪更冷的心,这就够了,这么冷的心狠不起来,因为没有什么值得他狠,所以,他是神。而此刻的隐剑,所刺出的每一剑,都是冰冷的,那冷深在他的骨髓,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仿佛天地之间,只有那孑然一人,落雪无声,百物萧条。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于是这样的无数剑,带起了无数的尸体……
第二十六章 不惊风的理想
“每次他真正动手,总让我不住唏嘘!”绯鞠紧紧地握住手中重剑,“而每次我邀他动手,他都绝无这种实力,是我没有能力让他使出真正的剑意么?”
**摇头道:“不,那正是他的剑意,他的剑,从不会刺自己的朋友……”
绯鞠低头半晌,终究还是沉默。
听雨剑直直对着地面刺下,隐剑运起内劲,那剑峰弯折起来紧贴地面,隐剑倒竖着身子,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静止,而后,旋转地白色身影如同飓风一般爆发开来,飓风中不断飞出碎裂的尸体,血雨倾盆,在这短暂的一刻消逝后,隐剑身子悠然再度飞起,恰巧空中的断枝落下,他借势蹬踏,身子剑一般向前飞去,再不看满地的狼藉一眼……
不惊风与剑无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绯鞠忽然道:“你们看清楚他的剑了么?”
两人怅然摇头,剑无影悠悠道:“每逢在生死关头,他总能够突破一切,做出一些别人永远无法想象的事情来,这就是小剑,他总是喜欢有挑战的东西,这是隐藏在他血液中的天性……”
不惊风嘴唇蠕动,似乎在哼唧着什么,大概是由于旁边有一位女子,而这话又过于不雅,因此没有说出来罢了,若是隐剑在此,大概也能从这熟悉的唇形上判断一二,无非是修饰了几个词语连成的句子,而句子中必定有着‘装b,卖弄’等等词汇。
不惊风总是能够带给人惊喜,而自从他听从印雪寒的话,将‘黯然**掌’练到顶级,遇到修罗剑也有了周旋的余地之后,于是本身被束缚着的艺术细胞忽然全部爆发,锐利的语言往往如同一个老学究一般整天讨论着人性和社会,在价值观以及生活观上苦苦思索寻觅,宛如一个哲学家,偏此哲学家还及喜欢运用上‘黯然**’之音,名之曰苦练熟练度,但自从第一次剑无影不小心被迷惑以至于到‘美味斋’顶上对着天空运用洪厚的内力高呼三声‘我是傻b’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不得不换一个角度继续他的‘训风’之旅。
然而可惜的是,虽然不惊风每次都被整的头破血流,但是人家骨子里有着一颗不屈不挠坚定不移的心,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因此每当他受到重大打击之后,仍然能够拍着胸口叫嚣:只要我不承认失败,剑无影就永远无法将我击倒。
试想如此一个精神勇士,在剑无影百次折磨成功之后,还能够屹立不倒并且时刻坚持自己的理想,从另一种角度上说,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又是多么的可歌可泣!如此一来,当年他那如许多的内功能够融合贯通,也就不难理解了……
就让让我们在隐剑闯入蛇群的这一刻好好想想不惊风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思考一下这个人物给我们带来的欢乐和无奈吧。
不惊风的名句是:喜欢刺激的人往往都是天才,因为他们不会满足现状,而这种人,又是极度无聊的。天才喜欢干一些天才才会干的事情,天才有着天才才有的理想,天才的心性奇特而不能理解。
就比如我不惊风,生活是多么的枯燥而无奈,拥有又是多么的无聊和乏味,人生一世,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便足以概括:得到,失去。
而我需要快乐,我需要人生当中每时每刻都存有**,而**总是来自胆大妄为的错误,所以人犯错是有道理的,因为人得对错观点是社会形成的,你从生下来就总是被限定不准做这个,不准做那个,在漫长的生命中,除了真确的事情,难道没有别的可以尝试吗?有的,那就是错误。小时候经常犯错能培养你的胆量,训练你的脸皮,有出息能够创业的人脸皮往往够厚,这是我所不具备的……因此我要犯错,我要**。
而当我获得那一种变态的快感时,浑身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非常,什么样的感觉才最快乐呢,那就是每当我看着剑无影痛苦的时候,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的伟大情操和品德,是我不惊风追求的终极目标。啊哈,你们佩服我吧……
不惊风这一段开创先河估计前无来者的伟大演讲被无数次灌输到他身旁的人身上,在被剑无影强烈要求他去看精神病未果后,这厮这篇有着极度心里扭曲的模仿‘羊皮卷’语法的大论惊起一阵汗雨,就连自小心理有点问题的水柔在听说之后也不免冷汗连连,介意他写出一篇《天才的思想》,或许吉尼斯世界会为他颁一个最具有毁灭力的文集,如果真能做到那一步,你不惊风也就不枉活了一遭了。
没想到这本事挖苦刺激的言语却让不惊风大为兴奋,于是整日缠着这些人没完没了的唠叨,从而编制出更多更长的词汇,以便于作文时用。而此段期间,受伤最大的,赫然就是跟他在一起的剑无影。别人可以躲,唯独剑无影,和他同住一起,两人同时上线,同时下线,不惊风绝不会放任让剑无影一个人去办事。
饱受摧残的剑无影一方面要承受印雪寒施加的婚姻压力,另一方面又要忍受不惊风蛮横无礼的搅闹,怎一个烦字了得……
对于这一点,也是剑无影相当不了解的,据他对于不经风得了解,虽然这个人在思想上存在着一定的问题,然而做人的品质道德还没有败坏到拆散人家夫妻的地步,只能说最近在剑无影不知道的情况下情感受到严重打击,因此权当发泄罢了,所以剑无影还真就不能跟他计较,以免伤上加伤。
可怜剑无影如此良苦的用心,终于把自己的老婆给赔了进去,本身关系不错的印雪寒似乎跟他的距离远了许多,剑无影愕然中慌忙以婚姻相锁,其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对于寻找凤凰尾羽这种有难度的事情,剑无影一向以为是印雪寒不满自己最近对他的冷落做出的撒娇行为,因此即使知道困难,在隐剑走出那段低谷之后,正好拉上了这一对小情侣,屁颠屁颠地踏上寻凤之旅。
第二十七章 神雕与巨蛇
隐剑在三个换气间身体急速飞进,左手和右手交替着刺出,倒是颇有小龙女双手玉女素心剑的风范。
虽然期间不免危险重重,然而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避开,着实让后方的几个人倒吸了不少冷气。
终于隐剑的身影消失在了前方500米左右的一个土丘之处,剩下几人便再也看不到了。
嘹亮的叫声穿过蛇群,更显得急促起来。隐剑脚下终于有了空旷之处,前方的景色不免让他呆了一呆。
那是一只巨大的肥鸟,身高两米多些,身材臃肿壮硕,更奇特的是,这只鸟两脚着地,两只宽阔的翅膀竟然像人的手臂一样左右忽闪,带起阵阵激风,便仿佛是一个人一般。
而他那锋利的黄色利爪之下,正死死按着一只的水桶般粗大的巨蛇。那蛇浑身雪白,长约十米的身子虽然被强行按住,却仍然用余下的身子紧紧缠绕在巨鸟的身上,狰狞的大口中白色的蛇信嘶嘶疾吐,却不敢靠近鸟头分毫。
那周围的蛇群似乎商量好一般围绕在这战团之外,组成了一个滴水不漏的包围圈,却没有一只冲出来帮助那只白色的巨蛇,想必是白色蛇王不想被人打扰了这场大战,又或者小蛇们对于他们的大王充满了信心,认为这只巨鸟根本没有可能战胜他们的大王!
隐剑虽然有些惊讶,却更不免失望,因为这只毛色灰黑貌甚丑陋的大鸟,绝对不会是那传说中的凤凰。
他轻轻落在一旁,倒也没有马上离去,反而饶有兴致的仔细观察着一蛇一鸟的大战。
两只动物明显都不是好惹的家伙,那巨鸟虽然被紧紧勒住,却还能将粗壮的蛇身狠狠按在地上,不让他再动分毫,由此可见气力之大,实属骇然,即使一个内功卓绝的外门高手,面对这么一条异种巨蛇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止住它的行动,更何况身上还有那紧紧压迫的窒息感。
那蛇儿也是不凡,只要一看它那雪白的身段,不用过多猜想也知道肯定是一条剧毒无比的天生异种,猩红色的眼睛尤显得狰狞和恐怖,它稍嫌细小的上身连着头部远离巨鸟的头部,显是颇为忌惮巨鸟那锋利的喙。
两只异兽显然足有余力,隐剑刚落下之时那巨鸟侧头看了一眼,目光仿佛利剑一般凌厉而清澈,倨傲地长鸣一声,似及了人与人之间相互打着招呼,显然没有太多不适。
隐剑不由觉得这只鸟的奇特,巨鸟弯曲的尖利嘴巴朝着蛇腹不断啄下,以隐剑如今的眼力清楚地看到几乎每次落在蛇身上的部位都是同一处,而那一处却是蛇胆的存在,只是那蛇的白色鳞片委实太过不凡,啄击至今也未见有丝毫破裂的迹象,然而从它那信子激动颤动的程度看来,此蛇身上也绝对不太好受。
巨鸟两只翅膀呼呼撞击蛇身,拍打之间却也有着特殊的规律,不但能够连续撞击勒在身上的蛇身,同时也可护得胸部周全,隐剑越看越奇,这哪里是畜生的攻击方式,即使是一个武术名家,其拍击之间,进退把握也不过如此。
若是一般的毒蛇,还不早早毙命,只是这蛇太过不凡,那身白色的鳞甲更是坚硬非常,连巨鸟那么锋利的喙都无从下手,因此两只异兽的大斗最终胜败也只是五五之数。
剑久斗不下,那巨鸟眼中精光一闪,朝天长鸣了一声,巨大的翅膀忽然剧烈震动,似乎已经相当烦躁。翅膀闪动间,胸口和腋下空门大露,再不似以前防守的那么严密,那巨蛇抓住机会,狰狞的蛇头如同闪电一般弹向巨鸟露出的翅膀腋下,一阵急促地嘶鸣之后,隐剑骇然看到,巨蛇的一只红色眼睛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原来这竟然是巨鸟设下的一个圈套。
然而这蛇形毕竟太过凶悍,虽然受伤却仍攻击到了目标,死死咬住了巨鸟腋下,巨大的嘴巴如同一朵雪白的雪花贴在巨鸟身上。
巨鸟嘶鸣了一声,显然极为痛苦,隐剑拔步上前,想从后面帮助这看上去颇为不凡的巨鸟,哪知那白蛇似乎后背长了眼睛一般电设而回,其速度之快,就连隐剑也反映不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隐剑刚想退走,便觉左臂一阵疼痛,而后身子凌空飞起,竟被白蛇抛到了空中,那毒蛇獠牙长利,轻易便贯穿了隐剑的半个肩膀和手臂,左手的乌鞘剑再也捉之不住,跌落到了地上,第一个出现在隐剑脑中的念头就是:这蛇的动作竟然看不清楚。
刚刚那一击虽然是出其不意,但以快剑而闻名江湖的隐剑却是惊骇欲绝。这种看不见的攻击,他只在西门吹雪的身上有过同样的感觉。
方才那一阵群蛇猛攻虽然也让隐剑手忙脚乱,但却绝没有现在这种强烈的危机感,隐剑不免心下嗟叹,自己实在是太过小瞧这只冷血霸王了。
他身子略微一转调整了自己的方向,轻巧地化解了巨蛇抛击之势,飘然落在地上,小心地保持着与白色巨蛇的距离,再向场中看去时,眼中早已换成郑重无比的神色。
他的左肩至手臂处赫然多了四个血淋淋的大空,激射的血水染红了半边身子,那伤口直直对通,隐剑试着运了两下,却没有任何感觉,这条手臂显然废了。
他用右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瓶,正是当年从祈才手上讹诈得来九花玉露膏,胡乱地抹在伤口上之后,再用内力封住左臂动脉,找到**给备下的止血丸服了几颗。那激流不止的血水这才止住。
眼下那巨蛇一眼虽瞎,但却丝毫不影响其凶性和狡诈,三角形巨大的蛇头仍然与巨鸟对峙着,偶然间转过头来看着隐剑,虽然有些惊讶他如何能不死,却更是凶恶的吐了吐信子,狰狞无比。
见识了这畜生的凶悍,此刻又被拳头大小满脸血污的蛇头冷冷注视,即使头脑大条如隐剑者也不免遍体生寒。
那巨蛇对于大鸟的重视程度显然远高于隐剑,只看了一眼不死的隐剑之后便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对头身上。那巨鸟受了白蛇一下重击,精神已没有先前那般旺盛,它的叫声逐渐嘶哑,清澈无比的眼睛也显得困顿而浑浊起来。
不但隐剑,连这只常年捕食奇蛇的巨鸟也低估了白蛇,这蛇浑身鳞甲太过坚硬,方才一番缠斗,巨鸟非但奈何不了它,反而如若相持时间一久,必然要落于下风,所以巨鸟才大露空门,引诱巨蛇上当。
它年岁以久,浑身羽毛坚硬如铁,料想这巨蛇即使能咬破它一道伤口,也是必然不深,没有什么大碍。而自己服食各种异蛇已多,身上早有了一定的抗毒性,巨蛇之毒亦奈何他不得。如果一切照它所想,以此换来对对方的猛力一击,倒也是个方法。
然而此蛇实在太过非同寻常,毒性也不是一般异蛇可比。昆仑山多异兽,这蛇便是此中佼者,此蛇本身便是白色异种,昆仑山又多永冻之地,所以此蛇一旦长眠便是百年之久,还必须是极为阴冷的冰窟之内,每过百年,便要到山下寻些食物,此蛇性情阴冷凶历非常,其常年蛰伏冰寒之地,不但体温冰冻异常,体内更是不知聚集了多少寒毒,那鳞甲被冰窟中阴冷如刀的冰风吹拂久了,便也如同永冻坚冰一般。而它又极喜欢吞噬各种天才地宝,奇珍异兽,即使是自己的同类也毫不放过,因此其毒性亦远非寻常异种毒蛇可比,巨鸟虽然通灵,然不论年岁还是特异之处,都远不入此蛇。此番一较之下,果然是吃了大亏。
巨鸟腋下的羽毛被白蛇两颗獠牙轻易戳穿还在其次,更要命的是那白蛇的蛇毒,若不是巨鸟本身吃过许多毒蛇,怕是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眼下巨蛇已胜券在握,但对于巨鸟仍是颇为忌惮,是以即使对方以露败相,却丝毫不敢抢攻怠慢,只是采用最保险的方法,等的巨鸟毒发而亡。
隐剑实在不愿见这只似乎通灵的大鸟惨死白蛇毒吻之下,而且隐隐间他觉得这鸟儿与《神雕侠侣》中杨过的巨雕有些相似,所以在疼痛感略减之后,便握着落雨剑冲了上去。
方到近前,那白蛇果然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一击,隐剑此次运足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