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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真是好一曲《关雎》,孟姑娘不愧为盂州城三大歌姬之首,这样的歌曲也理应让天下人皆知才行。”
“太慈夫人客气了,奴家愧不敢当。”
没想到焦玉竟会给自己所作的《关雎》如此评价,孟薇儿甚至都有些受宠若惊起来。因为她即便在创作这曲新《关雎》时更多考虑了女性的心境,但也没想到会得到焦玉如此叫好。
焦玉却一脸兴奋道:“这没有什么不敢当的,孟姑娘想不想将这曲新《关雎》带到京城去传唱一番。”
“太慈夫人想让奴家去京城传唱这曲《关雎》吗?”
焦玉为什么要提议孟薇儿去京城唱这首《关雎》?
因为,不说孟薇儿所作的这曲《关雎》的确很有特色,一直被北越国皇上忽视,焦玉事实上在盂州也有些不愉。所以这即便不是焦玉的坚持,她也想以某种方式向北越国皇帝图韫、向朝廷发出自己的声音。
因此一听孟薇儿这曲别有风味的《关雎》,焦玉立即就有了新想法。
而突然听到焦玉的提议,孟薇儿也有些欣喜若狂,因为她如果真能作为焦玉的代表前往京城去唱这曲《关雎》,同样也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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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小姐永远是小人的小姐()
第四百九十九章、小姐永远是小人的小姐
不管余容在盂州做过什么事情,在北越**队中,余容有一项能力绝对冠绝全军,不然他也不可能被派驻到盂州这个富庶之地。
这不是说余容的领军能力、训练能力乃至敛财能力有多强,而是余容的夜战能力无人能及。
虽然在各朝各代,夜战都不是件稀罕事,但唯有余容才会将夜战也当成普通训练科目来进行每日操练,不像其他军队,夜战只是作为一个奇计来使用。
所以有这优势,余容的夜战胜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分。
这不是说其他人就不想将余容的优势学去,而是学去也用不了,也比不过余容的军队。因此几乎所有与余容交战过的国家、交战过的将领都知道要尽量避免与余容进行夜战。
可即便如此,余容军中仍是不时会有些为学习夜战而混入的探子出没。
“焦大爷,我们又败了呢”
虽然在进入余容军队后,焦杰立即就成了统领两千兵马的总兵,可与那些一线部队不同,焦杰这两千兵马只是二线部队,只有他们的训练达到要求后才能晋级为一线部队。
但焦杰却从不认为自己只能统领二线部队有什么不满,因为只有统领二线部队,他才有机会将部队训练成只忠于自己的一线部队。
好像焦勇,半个月前就在训练中击败了一线部队,成功带领自己的部队晋升,并顺利将被自己击败的原本一线部队收入了麾下。
而这就是余容的军队越训练越多,越训练越强的原因。
假如哪个余容旗下的将领觉得自己麾下军队数量不足,甚至有可能亲自去操练二线部队,通过训练二线部队击败其他一线部队,立即就可收获两倍的一线部队数量。
只是说,这种方法仅对那些卓有才干的将领有效,对焦杰却没有太大效果。
“混蛋……”
坐在营帐中,再次在训练中败给一线部队,焦杰就对着旗下几个统领恼火道:“你们说本大爷的部队究竟有哪点比不上一线部队,为什么我们总是不能战胜一线部队,这叫我们如何才能成为一线部队。”
本大爷?
虽然焦杰现在已成为二线部队总兵,但却不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大人,更认为只有“大爷”这个称呼才能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可听到焦杰咆哮,聚在营中的几名焦杰旗下统领对望一眼,只得说道:“焦大爷,或许这就是二线部队与一线部队的区别吧”
“什么区别?”
“同样是二线部队,大哥所率的部队不也是战胜了最弱的一线部队,成为一线部队了吗?”
“焦大爷,正因为焦大人将原本最弱的一线部队战胜了,所以大爷您才不能战胜……”
由于没有太多部队可供挥霍,所以余容军中的二线部队并不是什么预备部队,只是二线部队一般不执行正面作战任务,却要包揽下全部的后勤、侦查等杂务。
而要想真正混入余容的军中,掌握一线部队的夜战技巧,那就必须从二线部队做起。好像郑洁一样,在二线部队都已经待了两年多了。
但听到郑洁好像话中有话,焦杰却立即怒道:“住口,你是想离间本大爷和大哥的关系吗?”
“小人不敢,但焦大人既然能做到战胜一线部队,焦大爷肯定也能战胜一线部队。只是说焦大爷现在还没掌握战胜一线部队的方法,要不焦大爷也去请教一下焦大人,让小人也沾沾光?”
真正敬重他人的人会在还没听到坏话时就抢着为自己辩白吗?虽然没把握确认焦杰与焦勇的关系,郑洁还是趁机建议了一句。
毕竟同样毗邻盂州,来自建州指挥使旗下的郑洁也相当关心余容的盂州军动向。
而在听到郑洁建议时,焦杰就一拍自己大腿道:“对啊本大爷怎么没想到要去询问一下大哥呢行了,你叫他们先休息一下,下次我们肯定能战胜那些一线部队。”
“焦大爷英明。”
不管余容为什么要与穆延开战,申、盂两州的混乱与建州并没有太大关系。至少在余容的盂州军被削弱到一定程度前,郑洁知道建州军绝对不会有任何动作。因此一边与其他统领恭顺焦杰离开,郑洁也希望焦杰真能在焦勇处有所收获。
不然一直待在二线部队,不说学习什么,想要得到有用的情报都难。
而从自己部队的营地走出后,焦杰就开始往焦勇所在的一线部队营地赶去。因为二线部队不同于一线部队,不仅装备差,而且距离远。
至于说焦杰为什么急于成为一线部队,这不仅因为他不想再被人认为自己没有领军能力,更因为焦杰非常清楚余容将来要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大,如果不能早日成为一线部队,焦杰失去的可不仅仅是机会二字。
可由于余容军中特殊的提升制度,焦杰却也清楚里面没空子可钻,只有带领自己的二线部队战胜一线部队,他才有得到重用的机会。
不过,没等焦杰找到焦勇,刚刚来到一线部队的驻地附近,焦杰就被一个声音从背后叫住道:“焦杰……”
“谁?……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由于一直不能成为一线部队,虽然余容军中的其他人不会对焦杰多说什么,但焦杰自己却憋了口气,因此也很少与余容军中的将领交往。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焦杰就有些惊讶。回头看到焦玉时,这才一脸惊喜起来。
而听到焦杰称呼自己小姐,焦玉也是脸上一喜道:“焦杰你也真是的,怎么现在还称呼吾为小姐啊”
“小姐就是小姐,小姐永远是小人的小姐。”
“而且小姐现在自称那什么太,太……,小人也记不清楚。”
不是装,而是焦杰的确弄不懂焦玉为什么要自称“太慈夫人”。而且比起“太慈夫人”这种看起来就相当遥远的称呼,焦杰还是更愿直呼焦玉“小姐”更显得亲近些,这也是焦杰现在所能对焦玉做的唯一讨好。
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被人称呼为小姐,这虽然听起来会让人有些害臊,但无疑也可给人增添一种年轻感觉,焦玉就说道:“算了,随你怎么称呼吧焦杰你知道大人现在哪里吗?”
“小姐是来找大人吗?小人这就去帮小姐问问。”
看了焦玉身侧的月娘和孟薇儿,虽然不知焦玉为什么要带两个女人到军中找余容,焦杰却并没有耽搁。
因为,不像其他将领为了安全不敢让人知道自己行踪,余容现在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根本不害怕让人知道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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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
第五百章、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
自从将焦玉带出兴城县后,余容就没对任何人隐藏过自己与焦玉的关系。正因为如此,虽然极为诧异余容竟会做出这种事,那些盂州军却并没因此对余容和焦玉产生过什么不敬和怀疑。
这不仅因为余容一贯以来对盂州军的铁腕统治,同样因为不仅余容对焦玉的付出难以想像,焦玉对余容的付出更加难以想像。
因为,余容毕竟只是强抢了焦玉,做了一件堪称男人中的男人事,焦玉却是放弃了太子母亲的“高贵”身份来顺从余容。
因此比起余容的付出,焦玉的付出也更是多得多。
所以在看过《关雎》,知道焦玉与余容间曾发生过怎样的纠葛后,那些盂州军心中也充满了对焦玉的敬意。因为比起他们只是为余容付出生命去战斗,焦玉更是为余容付出了自己永久的名声,甚至是世世代代的名声。
不说臣服,越是敬重余容的将领,自然也会越加敬重焦玉。
“小臣拜见太慈夫人……”
“……拜见太慈夫人。”
“免礼、免礼,……快快免礼。”
因此,当焦玉一路进入余容的一线部队军营时,不断就有遇到的军士向焦玉拜下行礼。一传十,十传百,即便并没人会因为焦玉到来而特意赶来向她表示敬意,焦玉进入军营的消息还是很快传入了余容耳中。
而一边在军士拜见中前进,焦玉的心中也是兴奋无比。
因为,易嬴为什么要写《关雎》?原因就是想让焦玉获得盂州军的敬重,从而在万一时能掌握盂州军的军权。
不知道小雨的真正目的乃是让焦玉取代余容控制盂州军,只认为自己终于有帮助余容的机会了,焦玉也因此感到高兴无比。
而在得到焦玉到来的消息后,余容也很快迎出来道:“玉儿,你怎么到军营来了。”
“妾身有些事情想对大人大人看能不能找个地方……”
“跟我来吧”
不去管跟在焦玉身后的焦杰,看了看月娘和孟薇儿,余容也在猜想焦玉来军营找自己是不是与两人有什么关系。
至于说那些军士对焦玉的敬意,余容却并不是太在意。
因为随着《关雎》的影响在盂州军营中蔓延开,余容也着实松了口。因为余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麾下的盂州军会怎样看待两人关系,以及会不会反对自己帮焦玉打仗等等。但从现在的影响看,即便余容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却也清楚这对自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于是将焦玉等人让入一座营帐中,余容才说道:“玉儿,你说有什么事情想对某说。”
“容哥,你先听听孟姑娘唱歌再说吧”
与在外面时是称呼余容“大人”不同,进入营帐后,焦玉也开始称呼余容为“容哥”了。因为焦玉或许是被余容“抓到”盂州,余容可以不在乎对她的称呼,可即便有《关雎》为两人挽回名声,焦玉同样不得不注意一下两人在外人面前的形象。
不知孟薇儿是什么身份,余容就望向孟薇儿说道:“哦?孟姑娘是……”
“回禀大人,奴家乃是盂州城的歌姬,今日特为太慈夫人和大人谱了一曲新作《关雎》,还望大人鉴赏。”
“《关雎》?唱来听听吧”
听到孟薇儿想唱的歌曲竟是《关雎》,余容的神情就动了动。
因为,余容虽然一开始在知道易嬴将自己和焦玉的事情写成了《关雎》在大陆上发行时也曾很恼怒,但随着《关雎》的真正效力慢慢显露出来,余容也渐渐开始接受易嬴所做的安排了。
而且在知道很多人都在为《关雎》谱曲后,虽然不知焦玉为什么要带孟薇儿来到自己面前,余容却也在其他地方听过几首《关雎》,也不在乎孟薇儿的新曲与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什么人才能在北越国成为将军?至少都要粗通文墨才行。而身为余家子弟,当初又曾在京城生活过,余容对音律也多少有些了解。
可即便如此,等到孟薇儿唱完,余容即使也听出孟薇儿的曲子好像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但还是有些不解道:“好曲……可好曲是好曲,也与其他人唱的《关雎》有所不同,但玉儿你又为何特意要将孟姑娘带到军营里来唱《关雎》给某听。”
“因为玉儿想让孟姑娘带着这首《关雎》到京城去传唱。”
“带到京城去传唱?玉儿你想干什么?”
虽然不至于说被焦玉吓了一跳,但听到焦玉要求,余容也有些满脸惊讶起来。
焦玉却挽住余容胳膊说道:“不说玉儿想干什么,而是容哥又甘心只被易少师和皇上当枪使吗?即便为了太子,我们别无选择,但至少我们也该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才对。”
“向朝廷发出一些声音?”
终于明白焦玉打算,余容也开始思索起来。
因为,不管余容自己愿不愿意,除了注定要为焦玉与穆延打上一仗外,余容早就觉得现在盂州的形势有些不在自己掌控中了,而是变成为易嬴和大明公主与育王图濠、箜郡王图兕等人斗争的工具一样。
即便里面的事情发展的确对余容也很有利,但却难免被人操纵的嫌疑。
而身为一方大员,并且手握盂州雄兵,余容又怎会甘心被易嬴和大明公主如此操纵下去。
即便易嬴的确给余容营造出了更好的战争形势,可余容却也未必想领这个情。
以前他是因为焦玉对易嬴的信任,不好在焦玉面前说出来,没想到焦玉如今也有了发出自己声音的想法。即便余容并不知道焦玉的出发点乃是对北越国皇上的忽视不满,却也有些深以为然起来。
“是的容哥。”
“玉儿想让孟姑娘代玉儿去京城唱一首《关雎》。”
看出余容也有些动心,焦玉就双眼发亮道:“玉儿要通过孟姑娘的《关雎》,让焦家、让余家,甚至也是让皇上和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玉儿在盂州过得有多好,不稀罕他们用什么态度来对待玉儿和容哥。”
“当然,不仅玉儿要有所表示,最好容哥也有所表示才好,免得被人小看了容哥。”
听着焦玉宛如撒娇的话语,余容也点点头道:“玉儿你说的没错,我们当然不能让京城里的那些傻胚小瞧了我们。”
傻胚?
听着焦玉与余容的话语,即便月娘并没有太多感觉,孟薇儿却有些双脸发怵。
因为,在前来余容军营前,焦玉已经让月娘去知州府为孟薇儿办好了脱籍手续。做了五、六年卖艺不卖身的ji户,孟薇儿也知道自己这次能顺利脱籍完全是托了焦玉的福,这也让孟薇儿对焦玉充满了感激。
可感激归感激,孟薇儿却不知道焦玉打算让自己去京城干什么。
焦玉与余容的对话不仅让孟薇儿有听没懂,更有些担心。
因为很显然,焦玉让孟薇儿去京城唱《关雎》并不是为了帮自己扬名,更有种好像撒气的感觉。
焦玉能去撒气,但孟薇儿又有可能去撒气吗?
知道以焦玉的身份,她不可能陪着自己一起前往京城,孟薇儿就为自己的京城一行感到有些担心起来。
当然,焦玉不可能知道孟薇儿的想法,也不必在乎孟薇儿的想法,点点头说道:“容哥说的对,京城里的那些人的确都是些傻胚,我们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那玉儿你说容哥该怎么做……”
“这个,要不容哥你就借着送孟姑娘